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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办法,王画总要安排下去。只有安排了王画,才能决定血营何去何从,不然血字营军队一天不撤离洛阳,也是朝廷的一大心病。
最后李显也啼笑皆非地下旨。让王画先担任昭文馆学士。
随后又下旨让武三思再次监任营督之职,可做了一些变动,武三思与王画一样,有命令血营权利,只是手段换成遥控指挥。还有血字营还是如先前一样,开赴都州一带,但要随时听候朝廷指挥,拱卫的也只是从凉州到兰州、涨洲这一个小圈子安危,目标还是防止吐蕃人,可因为限制从一支特种部队与机动部队。成了一个地方驻军性质了。
只有一点,对血字营将领没有做其他调动。
武则天的默认,血字营退却,更多部队也随着开赴原来的驻所,终于让洛阳百姓全都安下心来。
可随着大家又发现了另一件事。按照王画的逻辑,不管出于什么目标。只要是臣子,就不应当参与废立皇革之举。他也用实际行动做了表达,从一个三品将领,一下子掉到了一个五品冷门衙门,如果按唐朝规矩算,基本每个品级分为正从,正从又分为上下,王画等于自己降了五六级了。同时公爵不受。
但张柬之等人还是非王即公,这就让人对他们充满了疑问了。或者果如王画所说,是挟废立之功,以图荣华富贵的?
这也将张柬之等人逼到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散了朝后,张束之走出天津桥,咬牙切齿地对敬浑等人说道:小子可误,竟然想拖我们一起入水,不知朝堂即将为一群人掌控?”
他指的是自己这君大臣让王画软拖出朝堂后,没有人对武三思节制。朝政会立即被武三思全盘掌握。
宋壕听到这里,他忽然一阵明悟。但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
自己劝说王画逛有一点把握,可劝说张束之,知道是徒劳。叹惜了一声。
听到宋壕的叹息声,另一个在神龙政变中的功臣杨元琰也忽然有所悟。说道:“我明天向皇帝请求出家为僧了。”
敬浑本来在苦恼当中,听到他这句话,不由笑了起来,说道:“那么我一定向皇上劝说,剃去你的胡头。看你做和尚的模样。”
杨元琰有可能祖先有胡人血统,多须,长相很象胡人,这是敬辉以为杨元琰在开玩笑,他也开起玩笑。
然而杨元琰郑色说道:“功成名就。不退将危,这是我的真意,非是开玩笑。”
敬浑愕然。
宋壕走了过来,说道:“王画此举真正用意,何尝不是保全各位王公。”
敬浑听了先是不解,然后大笑道:“宋侍郎,我知道你与王画交好。可不能这样颠到黑白,为一个小人辨护。”
宋壕听了勃然变色,郑色道:“平阳王,何出此言?”
他是说好话,并且他直觉到王画隐隐含有退让一大步,有避免灾难与自保之意,同样对张柬之等人抱着敌意,可没抱着杀意。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最主要现在宋塌对张束之等人也没有原来那份好感了,特别是在神龙政变前一段时间,这些王公们用自己做了枪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却借机发动了政变。这一切当时王画用了隐晦的语言写了奏折上书时,他还笑王画多疑了。
事后张束之对姚元之的态度,还有对血字营士兵的态度,也让宋骡颇为不齿。
宋壕说完后还感到不解恨,再次说道:“不知进退,你们还远远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看到宋塌与张柬之敬辉等人发生了争执,大臣一起停了下来,武三思兴致勃勃地走过来,这群自命为清臣的人发生了内讧,难得,要瞧瞧热闹,过来拉长声音说道:“哟,各位平日关素十分融洽,这是为何起了争执?”
防:这是第四更,为了弥补大家,今天还有一更。,!
第八章 鼎
自己好心,让一群靠废立皇帝谋取上位的所谓清臣,当作了驴肝肺了他在气愤之下,也让王画误导起来。
然而朝中的大势比武则天掌政时更乱,除了一再次准备观望的大臣外,有武家重新强大起来的力量,还有韦皇后掌控的力量,以及这五王的力量,相王与太平公主的力量,原来五王他们应当属于相王与太平公主或者李显的人。可现在形势明朗后,特别是张束之贬放了姚元之,他们之间也产生了间隙。
这一点更没有王画做得睿智。
千万不要说王画真的谋反,或者他想逆天行事,强行重新立武则天为皇帝,开罪天下所有人,这不是他才试天下那么简单的。比如建春门的离奇打开,比如李裹儿出城亲自“弹劾”王画,还有李显与韦氏对王画的奇怪态度。
然而这时候王画却知道激流勇退。来换取李显与韦皇后的安心,可这些大臣,或者说什么王与公们。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既然想死,自己何必犯傻劝解!
而且现在朝堂比武则天晚年更加混乱失控,凭作为,李显也远不如武则天,虽然晚年武则天处事有些变得昏庸,可在王画那天震动西京的几条进谏下,也有一些亮点。
现在呢?只让他看到黑暗浑沌一片。
敬辉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傲慢,后来武三思与他们争斗,正直敢言的宋螺始终在朝堂没有为他们发一句言,讲一句公正话。
这时候薛季托也悔悟过来,他低声对杨元琰说道:“明天我们一道向皇上辞去官职。”
他虽然不是五王之一,也是神龙政变的策划者之一,而且他与张束之他们也有不同。原因就是他虽然是一名干臣。不然魏元忠也不会与老武顶牛,说非薛季和不能代了。可他做过一件最大的错事,以前他为了升官发财,同样诬陷过李旦的王妃德妃母亲,也就是李隆基的亲外婆庞氏。
当然李隆基怀恨在心,李旦为了大局,一个妃子的死亡亦无不可,况且是妃子的娘家人。
可这让他在五王中因为此事处于一种尴尬的位置。他不管王画是真心将他们逼退,反而是为他们好,还是刻意将他们拖下水,这趟混水早点撇清为妙。
这些大臣勾心斗角,心思重重。然而王画却是无比的放松。
得到圣旨后,血字营将士并没有骚动,对于一些亲信将领,王画早就暗中通知下去。
而且在王画昏迷时,同时李显在加封王画为县公时,也将王家罚没的财产归还。于是王画抽出两万绢钱,交给了莫贺干,还有他信任的哥舒翰以及他的同门师兄弟薛嵩等人保管使用。
首先就在暗中发放了一部份钱。抚恤了牺牲受伤的士兵。
只是对于血字营调到都州,王画不是很满意,一是离京城远,二是交通不便,三是血字营将士对哪里的地理并不是很熟悉。
不过也没有关系,既然那个阙特勤订了一个盟约,可以让他操作一下。让突厥居民南迁,同时出动军队。当然不是真开战,这是逼迫,这样一来血字营可能再次会被调到丰州一带。
这是一个可能,如果不行,呆在都州也不是没有机会。
血字营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王画送都没有送,早就安排吩咐好了。不过他还躺在床上,起来不方便。
连护卫王家的两百个。士兵都全部离开。但这次王画没有犯傻了,虽然还象以前那样大开中门,可招骋了许多护卫,这些护卫都是血字营士兵推荐的。不但勇敢,还要人品好。至于待遇到是不愁,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但这样一来。王画同样有了许多暗中操作的可能性了。而且因为这次遇刺,王画请了大量护卫,也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只是王迤不住叹惜,这次如果不是王画强行拒绝,是县公,而且是礼部侍郎,离宰相也只是一步之遥。多风光啊,王家也真正做到光宗耀祖。但王画不同意,他也不敢劝说。
王画不但开心,而且这几天画了许多衣服式样的图纸。
渐渐地这件事在洛阳传开了。李裹儿身上美丽的衣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衣服不停地推新出陈,没有人注意那才叫怪事。仕女与贵妇们纷纷跟风。
很快就知道是王画亲手设计的。
也难怪,如果不是这天生神童。旁人那会想到这么多好看衣服的款式?
于是王画开始引领着唐朝的时尚生活,连韦氏也悄悄托李裹儿,让王画设计了几款新式衣服,还送了几个手巧的宫中织女到王家,替李红打下拜
女士们欢呼春天到来了,然而男人们感到莫明其妙。王画以前烧瓷、制漆,那怕就是制作牦航,还能理解,可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逐磨女人衣服款式,有点怪异。
终于有大臣看不下去了,不是老张。老张听到这个消息后,狠狠地唾了一其唾沫在地上说道:“这小子,不成气候的东西!”
而是宋壕,他特地来到王家劝说王画。
王画一摆手道:“你看我这样子。躺在床上,哪里去不了,除了看书,不找点事做,怎么行?”
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