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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好现在这群府兵只有几百人,在我的经济能力忍受范围里。但精兵不但是装备,还要强悍,因此我并没有立即将装备给他们,而是用装备来刺激他们练。可有了装备,身体强悍了也未必就是精兵。如开国初期突厥人,士兵无一不是强悍的胡人,可李靖大将军为什么每次只带几千人就能大破数万甚至十几万的突厥大军。
“不错”贺掌柜点了一下头,虽然对军事方面不太懂,但王画说得浅显易懂,一听就明白。
“现在我与他们同吃,也共同在一起练,再教他们手艺,给他们解决一条生路,那么会不会对士气有帮助?还有,光有战术士气外,军队本身也要战士互默契地相互配合,战争,不是一个人打架斗殴,这也同样重要。现在这个共同生产的过程,共同赚钱的过程,是不是在增加他们的友谊与相互的配合?。
“原来如此
“正是如此,赚钱只是一种造一支强军,才是最终的目标。”
王画既然这样说了,贺掌柜也感到无奈。只好放任这些上好的墨徒就让这些府兵糟蹋了。但情况没有他想的那样严重,这些府兵也知道这些新墨关系自己所挣来的钱,因此下手时都商量着,人多主意多,最后他们还想出一个办法,拓印,请求王画多写一些字,然后做模,拓印到墨锁上,或者让王画画一些简单的画。
弄得贺掌柜存一旁感到无语,王画的字与画多金贵,还多写多画。到底是一群兵哥,糙人一群。
但王画反而立即答应下来。
现在有了新居,地方大。王画便留下贺掌柜在繁特多呆几天。打老远的过来,现在恒山与五台山风景也不错,一个在县城的南边。一个在县城的北边,距离不算太远,转几天。
主要等新墨大批生产出来,让贺掌柜出个价带走,将府兵士气再激励一下。这才是他请贺掌柜前来的真正用意,宝林斋销路多,后台硬,能将利润更大化,并且因为两家的关系,不会太抹良心杀价,这会让府兵多挣一些钱。士气才会更加提高。后一点才是真正重要的,亲手劳动所得,比自己赏几个钱给他们,更让他们开心。
几天后,贺掌柜看了看墨键,虽然让他不是很满意,但这种新式的包装,加上确实是好墨,也给了一个公道的价格。他现在也知道王画用意了,没有想在这上面赚多少钱,两家合作的大头还是在瓷器上。另外还有那个更赚钱的收入。只是他试探了好几次,王画都只说时机未到,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拿到了钱,王画再次将府兵召集,将账款收入一一算给大家听。公是公,私是私,大家现在都在挣钱了,这段时间练的伙食开支,必须扣下。还有材料费。不过就是这样,胜在量多,这么多人动手操作,量想小都小不下来,一人还分了一贯多。
不算很多,可府兵心里面清楚,账不能这样算的,另一个窑又在重新修砌了。随着他们的手熟练,产生增加,质量也在提高,还有一点,一半新墨还在埋灰。
这样七算八算下来,一个月有可能每一人收入都在六贯以上。一年就是七十多贯,现在大作坊里最好的大长老们,恐怕也只是拿这份着水。
一个个先是寂静,然后发出一声泼天的欢呼声。
那个敬志阳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单腿跪下说道:“王都尉。摊到你做我们的都尉,是我们五百多府兵三生修来的幸福。以前小的对都尉态度不恭敬,甚至还怀疑都尉的良苦用心。现在向都尉认错了”。
他这一个单眼下跪,所有府兵全都跪了下来,说道:“我们以后誓死向都尉效忠
我就想你们说这句话,可这话只能放在心里面,不能说出来啊。王画连忙让他们起来,说道:“我不敢让你们效忠,如果效忠大家向朝廷效忠吧。现在听好了
“喏”。有钱就好,一个个站得笔直,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动作。
“大家练这么多天了,是要让我看你们练成果的时候了从明天起,大家比拼一下,决出前一百名。”王画说完了,让他们一个个散去。第二天开始一个个较量。王画也坐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用纸做着记录。名次加上奖励只是一种激励他们努力练的身段,通过较量看他们的长短,以后分工才是真正的用意,这话不能说,一说有些滑头的府兵必然会偷懒。
最后一百名府兵结果出来了,一个个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看他们领着武器盔甲马匹回去,而不是象以前那样到了练结束后就入库,只是战马不能随身携带,只好恋恋不舍地看着它们再次带着马棚,这让其他府兵都感到眼红。
王画得到目的了,也回去了。
第二天他到了校场,看到士兵一个个练起来更卖力起来,连孔黑子都没有再督促。几个将领心知肚明,看着王画笑了下。
然而平静的生活终于要被打破,这一天,王画拿着一份邸报。将各个将领召集到一起来,说道:“各个,我们有可能抓紧速度准备了。”
众人看着邸报再次一愣,邸报上是一件好事,大约是朝廷也感到河东路空虚,以相王为并州牧,魏元忠副之。为什么王画神情却很紧张?
第十五章 血甲
介月。中原南方正在烈日笑炎,然而北方大草原卜却是心砰以制的时玄。
一眼望不到边的是无限的碧意,夏草芊长,都没过牧民的膝部。飓蛙仑河鄂尔浑河象一条玉带一样弯弯曲曲地流向北方,在南方,因为地面平坦,还可以看到乌德醚山杭爱山青色的身影。
阿史那氏柯回到了突厥。
不好解释也得解释,经过商议,与王家地长老们商议出来一个借口,逼婚的事不能提了,一提柯回去肯定会倒霉。也不能撒慌说在半路上遇到强盗将十五名护卫全杀了。现在虽然唐朝境内有小股的劫匪活动在深山老林内。可能杀死这十五名护卫的强盗好象还似乎没有,就是有。也是一件大案,默啜一查就查出来了。还有为什么十五名护卫全死了,柯还安全地回来了?
这个慌言不能撒,反而会弄巧成拙。
于是商议之下,只好说柯与王家的武士切磋,正好王画请到王家与王子鹤交流琴技,看到了。不知道是为了拿柯的护卫祭刀,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主动出来挑战。但他出来不是挑战了,走上来就击毙了柯的两名护卫,引起其他护卫的愤怒,但结果再次让王画师徒全部击杀。柯还是王家求情才放过的。
默啜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可这时候默啜的女儿丹珠说了:“叔叔,那个画真的琴弹得也好,画画得也好,还有诗作得也好?”
“是啊。我背一首给你听听,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不然七姓怎么让他一人打败了,本来他设定十局的,可两局七姓全部告败退出
“那么他武艺也好了?”
柯想了一下。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很好。是一个杀人魔王。”
“不知道他会不会吹筚策?”
“这个没有听说过,但听他为秋仁杰吹过笛子
“那么他得行么样子?”
柯不知道自己哥哥这个女儿有什么用意。想了一下答道:“长相英气,虽然是一个读书人,可十分高大魁梧。”
说着比发了一下子,经他一比刮,王画现在一米八略欠一点的身高。足足变成了一米九几。
丹珠忽然说道:“父亲,我不要嫁给那个皇太子的儿子,我要嫁给那个王画。”
“去,你懂什么。那个王画再好,始终是人家一个臣子。君叫臣死。臣敢不死。休得胡说。”默啜恼怒地说道,然后对柯说:“你下去吧,牵一些牛羊来,安置一下那些牺牲的武士家属。”
没有发什么火,神情也很平静。柯领命出了牙帐。心中暗呼了一声侥幸。
看到他走开,默啜对身后的手下爱将特曼以及首要谋臣莫贺达干,还有他大哥的儿子,他最喜欢的侄子阙特勤说道:“你们跟本汗出来走走。”
四个人走集牙帐。
现在这片地方是突厥的政治中心突厥牙帐的所在地,但在十几年前还是属于唐朝管辖的,叫安北大都护府汰吉诺尔一带。现在不要说安北大都护府迁到中受降城包头市教陶窑子,连单于都护府东受降城。托克托县托克托城的大皇城在突厥人的攻击下,所有士兵只能龟缩于城内,治辖力不足了。
四个人来到飓仑河边,默啜看着远方。远方是边绵的牙帐,不过因为唐朝曾经在这里驻扎过,还建有许多汉族风格的房屋。现在依然矗立在茫茫的大草原上。
默啜问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本汗,一直攻击唐朝,但又不攻入他们的腹地?”
三个人想了一会儿,莫贺达干说道:“大汗,依臣的想法是,大汗这是杀鸡骇猴
默啜笑了起来,说:“也算是一个原因吧,但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