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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汉子见捉到了血棒槌,知道就要发财,心里一时高兴,就忘了给自己婆娘一个信儿,等在屋里守了一会儿,大伙儿吃吃喝喝,这汉子才想起来,他也不知道外边儿风雪极大,还以为老婆一会儿就会找上门来,心里七上八下,坐卧不宁,正在没有注意的时候,就听见屋子外边儿似乎有人哭,呜呜咽咽的,叫人听得十分伤心。
其实一擦黑,这屋里就没有消停过,那血棒槌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用金银财宝利诱,无非就是想叫那些汉子把绳子给他解开。二大爷到也是慧眼识英雄,这三人胆大心细,意志坚定,任凭你闹什么花样,就是不加理睬,过了些时候,屋子外边儿闹腾起来,群狼围困,危机四伏,这三人仍然是稳坐钓鱼台,眼瞪眼的看着血棒槌,连动都不动一下。
可这哭声一响起来,这汉子就坐不住了,他老听着这声音像是自己老婆的,知道这时候,这汉子才看出外边儿风雪弥漫,可能要变天,你别看两口子平时吵吵闹闹,可毕竟这么多年了,孩子都会跑了,感情还是有的,这汉子于心不忍,不过此时还算清醒,知道不能开门,于是就凑到窗户根儿底下,想听听究竟是不是自己媳妇儿。
这一看不要紧,汉子立刻吓了一跳,外边儿恍惚有个人影儿,看体型似乎就是自己的老婆子,汉子离近了再一看,屋外黑影处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身上花里胡哨儿,似乎是东北农村常穿的碎花裤褂,这女人捂着一只眼睛,手指缝儿里在不停的流血!带着哭腔对着屋子里哭诉,说那汉子深夜不归,一定是出去鬼混去了,害得自己半夜跑出来找他,雪天路滑,把眼睛都摔瞎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汉子虽然好色,却也不是十恶不赦,一看这个情景,立刻就心软了,过去就要推开窗子,其实他也是糊涂,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屋里的窗户上糊着厚厚一层窗户纸,你连窗户纸都没弄破,怎么看得清外面儿究竟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明显不对吗?可这汉子一听见这动静儿,就如同找了魔一般,非要出去看看不可。那两个汉子死说活劝,好不容易把他按住,一个不留神,这汉子从旁边儿窜过去,直接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边儿空空如也,可这汉子还是双眼迷离,在哪儿胡说八道,就好像他老婆就在眼前一样。两个汉字一个不注意,被他开了门,正在发愣,就听见过堂屋里后面的窗户纸咯吱咯吱乱响,还没看清楚,一大群黑乎乎的老鼠就钻了进来,到了屋里,也不管别的,呼噜呼噜就往这屋儿跑,爬动之间,还带出一身碎花衣服,大伙儿看得分明,那衣服里黑乎乎一片,都是老鼠,领子上还有一个白头巾,头巾里裹着一张耗子脸,那耗子比猫都大,浑身白毛儿,壮硕异常。
那两个汉子见多识广,脑瓜子也算灵光,一看就知道这白毛耗子不寻常,可能是传说中的灰仙,那汉子神魂颠倒,八成是让这玩意儿给迷惑住了,东北农村对这种事儿讳莫如深,大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今日一见这个场景,顿时气势矮了几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所措,可那些老鼠却是毫不客气,呼噜噜进了里屋儿,齐心合力,扛起血棒槌就走!
那些老鼠扛起血棒槌,顺原路返回,那三个汉子中,有一个已经彻底糊涂了,望着满地耗子发呆,另外两个也是一时不知所措。不过在山林里混生活的,一般都是身手矫捷,反应迅速,扛着血棒槌的耗子从脚边一路过,俩人立刻明白过来,这些耗子黑压压一片,也不知有多少,也不敢下手就捉,俩人也有办法,三步并作两步,用后背堵住窗户,把去路堵的严严实实,看这些耗子如何出门!
按下这边儿不提,再说牛二柱,大少意识到身处绝境,心中一狠,开枪连射,接连击倒了数头饿狼,趁着狼群撕咬同伴尸体,蹲下来换子弹,刚把子弹装上,还没等缓过气来,木门和地面之间的缝隙里,突然露出半个狼头,狼眼凶光毕露,试图从门底的缝隙里爬进窝子,大少的屁股险些被它咬到,“哗”的一声大叫,跳起身来,轮起猎枪的枪托去砸,那饿狼吃疼,只得退了出去,随后就见木门下伸出几只狼爪,不断刨着门板下的泥土。
大少人见群狼要刨个地洞钻进来,大吃一惊,急忙用猎枪对着从门底伸进来的狼爪子狠狠击打,好在天寒地冻,地面冻得跟铁块一样,狼爪虽然锋利,也难以扩大洞口,饿狼的身躯又比一般的野兽大得多,无法直接钻进来,双方隔着木门僵持了一阵,狼群便放弃了挖地的念头。大少不敢掉以轻心,搬过转满粮食的大麻袋,把木门死死堵住。
大少和饿狼过了几招儿,深知这些东西厉害,知道自己一个人绝对顶不住,就盼着汉子们醒过来,好来支援自己,可那些汉子醉得太厉害,任凭如何拍打,就是不醒,马凤仪急得团团乱转,牛二柱一看不是事儿,一回头,一眼看见墙角儿有一口大水缸,当下灵机一动,大喊道:“妹子,别磨蹭了,用凉水浇!”。
一百五十六、困守
马凤仪一听,立刻如梦初醒,果然,屋里边儿虽然暖和,毕竟温度摆在那儿,水缸里的水已经结冰,舀一瓢都是冰碴子,往脸上一泼,比啥都醒酒!五姑娘立刻用大木盆弄了满满一盆水,不分里外用力一泼,炕上地上顿时惊呼一片,汉子们啊呀一声立刻醒来,张口结舌的刚要骂街,一扭头看见屋里如此之乱,全部大眼儿瞪小眼儿,一脸错愕!
牛二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解释,简单得把眼下的形势说了一遍,众汉子一听,当时就炸了窝了,有骂娘的,有满不在乎的,居然还有俩掏出砍刀,要到外边儿拼命,大少一看不是事儿,就这么乱,一会儿指定出事儿,当下里大喊一声:“众位兄弟,按理说我岁数儿最小,不该我说话,可二大爷岁数儿大了,到现在还没醒,我舔着脸说两句,咱现在可不能乱,得齐心协力,才能逃过一劫,有愿意听我的,赶紧拿上猎枪集合,不愿意的,您就爱咋样咋样,我绝对不拦着!”
众汉子虽然表现各异,不过都是混江湖的敞亮人,此刻也知道如果没有一个领头儿的,谁也活不了,当时就喊起来:“兄弟,没说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王八犊子才要单干!”此时牛二柱顶不住通窗户里灌进的风雪,冻得鼻涕直流,只得一边哈气暖手,一边哆哆嗦嗦地说:“承蒙大伙儿抬举,那我就多说几句了,枪法好的,赶紧拿枪,把窗煌大门都守好。… 没有枪的,拿着家伙在一边儿戒备着,要是有漏网之鱼,二话不说先给一刀子再说!”
众人各自领命,这些汉子也算训练有素,不一会儿将各个出口、有可能被攻破的地方围了一个严严实实,马凤仪暂时伸不上手儿。便去和那两个汉子围堵群鼠,众人安排已定,就等着血战一场,谁知道外边儿此刻却没了动静二,大少心里纳闷儿,顶着风雪顺着窗户的破洞一看,外边儿的狼群此时却安静下来。纷纷围拢在一起,似乎在商量对策。狼群中间有一个东西,却不是狼,而是一只大猫,这东西硕大矫捷,似乎和一般的家猫还不一样。
大少心中狐疑,仔细一看,狂风暴雪中的狼群越聚越多,那猫一样的东西,身上灰白色的毛发很长。好像活了很多年了,个头儿比普通的狼短了一半,正骑在一头老狼身上遥控指挥!因为离得远,实在看不太清楚,不过牛二柱总觉得这东西很熟悉,趁着狼群没有什么举动,绞尽脑汁。仔细想了一阵儿,忽然开口惊叫道:“原来是他!”
众人一听,到有些不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外边儿来了什么东西?大少见众人吃惊,赶紧解释:“各位,你们别多想。外边儿来了一只猞猁,这东西可能是血棒槌的爪牙,最是狡猾不过,不过大家也别担心,只要咱们守得稳,不让那些东西进来,估计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等到这鬼天气一停,大伙儿从屋里杀出去,再多的狼,也只能变成锅里的肉!”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便不再多说,全神贯注守住门口和窗户,看这些东西究竟要干些什么。外边儿的狼群依然很安静,聚集在一起,就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一般,不大一会儿,忽然猛地散开,不顾子弹纷飞,成百上千的饿狼冒着风雪层层逼近过来,大少虽然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不过也知道没有好事儿,立刻大喊一声,众人立刻一起开枪,外边儿鲜血飞溅,狼群立刻倒了一片,不过这些东西实在太多,更多的已经冲到门口,见屋里防守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