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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薄薄的冰层,通红时浑身燥热,热汗蒸腾,就如同被火焰炙烤一般,脸色黝黑时倒还好些,只不过你不能再提一个黑字,眼色不对也不行,一旦出现一点儿诧异,半仙又会恢复冷热交替的惨状。
众人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刚才还好好儿的,现在却成了这幅模样,这是中毒了还是怎么的?牛二柱心中焦急,刚要扑过去查看伤势,就被王亚樵拦住了,大少论起心机来,比谁都要深沉,可毕竟是年轻了些,不如王亚樵经验丰富,这位江湖新贵一看师父这模样,就知道不是中毒,就是中邪,不管是哪一种,轻易都触碰不得,万一这玩意儿能通过接触感染,再把牛二柱搭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牛二柱和等聪明,刚才不过是一时心急,被王亚樵一栏,当时就明白过来了,强压下担忧,心中一盘算,这事儿自己使不上劲儿,还得看王亚樵的,自己虽然学过些医术,可这几年都就粥吃了,一点儿派不上用场,倒是大师兄是个踏实人,或许比自己强点儿,牛二柱想到此处,便不再靠近,任由王亚樵一阵施为。
大伙儿眼巴巴的看着王亚樵,不知他究竟能否查出些端倪,这位大师兄也不敢轻易接触半仙,用白布裹了手,仔细翻看半仙的眼皮,又号了号脉,话还没说,就是一阵叹息,牛二柱也没问,心里就咯噔一下子,不好,看王亚樵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牛二柱强压不安,小心翼翼凑过去,低声问道:“师兄,究竟如何?师父他老人家究竟如何,又没有什么大碍?”
王亚樵摇摇头,满脸的焦虑疑惑:“这事儿倒是怪了,师父他老人家脉象虽乱,却不想是中毒了,而且天下奇毒虽多,也没有这么奇怪的,平时没事,一旦提起那个字儿就会犯病,我看师父眼珠赤红,一条条血线异常粗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王亚樵说着,把半仙的眼皮翻了过来,“你看他瞳孔上下各有一条红线,正在不断靠近,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一旦两道血线相连,只怕就会大事不妙!”
牛二柱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细看,果然见师父眼睛里有两道血丝,粗大通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靠近,随着血丝的伸展,张半仙的症状也不断加剧!众人大惊不已,正无计可施,忽然那一直沉默不语的黄三儿来了一句:“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蛊毒,张老先生倒不是中毒了,他这是中蛊了!”。
八十四、凶相
众人心中一惊,都有点儿目瞪口呆,蛊这个东西大伙儿都听说过,可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应该如何解救,却是不得而知。( )。 大伙儿心乱如麻,全都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只有牛二柱心思敏捷,大脑转的最快,他发现黄三儿原本一脸惊恐,也不知道众人究竟该怎么处置他,可自从半仙蛊毒发作,居然变得气定神闲,一脸浅笑,就知道这小不老实,一定有事儿瞒着大家,这家伙虽然是个外行,可跟那干巴老头儿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说不定也懂点儿这里头的事儿,有病乱求医,说不得要跟他对付对付。
大少咳嗽一声,故意显得漫不经心,回头跟黄三儿说:“三爷,咱可是老爷们儿了,有些些话不用说得太透,我也不跟你绕弯子,那老家伙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想必也不是什么够意思的,他一个人回去不好交代,为了脱身,指不定说你什么,我看你在段祺瑞那里也不会吃香了,人家就是不说啥,也会暗地里防备你,不过这我管不着,咱就说最实际的,你把这蛊毒的事儿告诉我们,我们就放你走,几句话换你一条命,我看还划算。”
大少舒了一口气,又换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充好汉,不过你的算盘别打错了,我们可不会求你,最多了,我们先把你弄死,然后打进段祺瑞府里去,和他们同归于尽,你是个聪明人,这些话不用多说,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着办!”那黄三儿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似乎早就料到牛二柱会这么说,当下里眼珠儿一转,连个奔儿都不打,拍着胸脯子叫道:“行,牛二柱。怪不得你从一个普通个混混爬到了副帮主的位置上,说话就是敞亮!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我也不拐弯儿抹角儿了,这买卖我做了!”
黄三儿自然了解眼前的形式,当然不会错打主意,当下里二话不说,说起了以前经过。原来那干巴老头儿偷袭成功。控制了杜菁菁,半仙一群人虽然投鼠忌器。但也不甘心受掳,在大少没来之前,已经明争暗斗了几次,半仙凭借深厚的修为,差点儿翻盘,将杜菁菁解救出来,只可惜黄三儿和那老头儿都是奸猾的角色,愣是防范了过去,不过这俩人从此也颇为忌惮半仙的手段。暗中就给张德江下了蛊,要说这老头儿也真是个人物,对于下蛊之术研究的十分透彻,不但能在不经意间叫人中招,而且花样翻新,下蛊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
在这其中,最为诡异的就是“言蛊”。所谓“言蛊”久已失传,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怎么淘换来的,居然就学到了手里。这种下蛊的方式十分诡异,下蛊的人能再和你的谈话中悄然把蛊毒传播过去,别说不知道的人,就是明明知道你的手段。也会防不胜防,毕竟做到一句话不说那是相当困难的,半仙不知底细,和那老头儿争执了很久,自然中招,蛊毒下定之后,下蛊的人就从刚才的对话中挑出一个字儿来作为蛊引。对方只要不说这个字儿,或者不听人说出这个字儿,就和普通人一样,可一旦有人犯了忌讳,当时就会发作,而且毒发身亡极快!
众人还在竖着耳朵细听,黄三儿却不说了,眯着眼睛看着大伙儿,牛二柱一愣,咬牙切齿的道:“三爷,到了此时,难道你还打算留一手儿不成,你把前因说了,可最重要的部分没说呀,这蛊毒究竟应该是怎么个解法,你倒是说出来呀,难道还要最后敲一笔竹杠不成?”黄三儿赶紧摆手:“看牛副帮主说的,我是那种人么?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又怎么会存心欺瞒?”
大伙儿都有些泄气,弄了半天,这小子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解毒,都说人老精马老滑,这话一点儿不错,就为了这几句话就把他放走,这买卖做得可有点儿太亏本儿了。黄三儿见众人恶目相向,咬牙切齿,也有点儿心虚,不敢过自拿大,赶紧接着说:“我说诸位,咱可都是江湖汉子,说话可得算数儿,我知道的已经说了,至于不知道的,你们逼我也没用,事到如今,你们还是赶紧另想办法,光在这儿盯着我,可是于事无补!”
牛二柱眼冒怒火,恨不得把这老狐狸一刀捅死,不过他也知道黄三儿的话不错,师父死去活来,眼看就不行了,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干耗,得赶紧另想办法!不过这话等于没说,谁都不懂蛊术,又怎么知道如何解毒?黄三儿见众人愁眉苦脸,低头不语,抓了个空儿,一溜烟儿就跑了,这小子岁数儿挺大,跑的还真叫快,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众人此刻也没空搭理他,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像这种货,跑了也就跑了吧。大伙儿围着半仙,见他越来越痛苦,简直就是撕心裂肺一般,不由得都是黯然泪下,尤其是牛二柱,心中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冲出去将那老头儿再揪过来,狂捅几刀解气,可这都是瞎想,别说做不到,就是做到了,又有什么用?
众人心急如焚,正愁的叫苦,忽然那半仙在痛苦中挣扎起来,指着王亚樵,拼尽全力喊了一句:“高升客栈,快去,再晚……就来不及了!”这话说完,半仙仰面跌倒,抖得更加厉害!这话一说,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有王亚樵面露喜色,一拍脑门儿,如同恍然大悟一般,一把拉住牛二柱:“师弟,快跟我走,师父能不能活命,就看我们走的快不快了!”
牛二柱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这爷儿俩说得究竟是什么,正在发愣,王亚樵一把拉住他,拔腿就走:“你就别问了,咱们边走边说,时间紧迫,耽误不得!”大少就知道其中有事儿,当下也不多问,脚下狂奔,随着王亚樵就跑了下去。
按下别人不提,但说师兄弟两个,一边儿发足狂奔,一边儿说起了缘由,原来半仙动身之前,忽然心血来潮,给自己占了一卦,原本是无心之举,但结果一出来,却是吓了一跳,卦象凶险无比,十分险恶,主有血光之灾,而且还是一场浩劫,如果稍有不慎,还会身死道消,弄得尸骨无存!。
八十五、取药
道家虽然讲究清静无为,可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