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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牛二柱和卜发财都是苦出身,当年没少挨饿,别说是耗子,就连蛇都吃过,这玩意儿就是看着恶心,其实要弄好了比牛肉都香,尤其是田鼠,那玩意儿是吃粮食的,按理说比任何东西都干净,今天让卜发财这一说,牛二柱顿时饥肠辘辘,张嘴刚要咬,也不知道怎么的,肚子里忽然一疼,等疼劲儿过去,再看鼠肉,居然有说不出的恶心,也不知道卜发财怎么弄的,鲜血淋漓,似乎还有点儿发生,大少几乎一口吐出来,连连摆手,让卜发财拿走。
卜发财似乎十分失望,嘴里嘀嘀咕咕,蹲到一边儿大快朵颐去了,牛二柱忍住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饥饿感,休息了足有一个钟头左右,就再也坐不住了,大少是个有心人,知道这地方呆的时间长了,绝对没有好结果,就是再苦,也得把出路找出来,当下挣扎着站起身子,跟卜发财嘱咐了几句,扭头就往洞里钻。
卜发财连连点头,一边儿啃着鼠肉,吃的满嘴流油,香的直吧唧嘴,一边儿冲牛二柱说:“你就放心吧,这儿就交给我了,都是多少年的老弟兄,有啥不放心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马家妹子还有我呢,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她,嘿嘿。。”牛二柱咋听这话咋别扭,啥叫交给你了?大少觉得卜发财有点儿不对劲儿,不过也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儿,这时候危机四伏,也不敢再想,除了自己吓唬自己之外,这时候最忌讳疑心太重,牛二柱稍微喘了几口气,依照刚才的样子,回身钻进了洞穴,里面是否仍是被死尸封死,毕竟要看过才知道,这条路绝了再设法另作计较。牛二柱仨人爬到了窄洞的尽头,果不其然,仍是死尸拦路,不过上回是吓人的人脚耷拉在洞里,这回却是阴森恐怖的一颗人头,双眼半睁半闭,一条舌头耷拉出来老长,像裤腰带一样在洞里蠕动不止!……by:87942204368064376|586……》
一百三十九疑心生暗鬼
牛二柱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这尼玛破裤子缠腿,还跟自己耗上了?大少猛回头,想请师父像上次一样弄死这玩意儿,可就这么一回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他发现半仙不大对头,脸色苍白,冷汗淋漓,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直淌,所过之处是一片水渍。牛二柱心里一紧,师父虽说修为深厚,可毕竟那么大岁数儿了,又受了伤,跟自己在这直不起腰的地方爬了半天,肯定好受不了,自己要是再让他出手,恐怕会要了他的老命!
眼见无路可走,师父又是这副模样,牛二柱只得冲后边儿摇了摇头:“这地方不大对头,咱还是先回去再说!”说罢掉转回头,催着师父和师兄往回走,说实在的,半仙但凡有一点儿力气,也不可能半途而废,不过今天实在是有点儿支撑不住了,浑身发虚,两条腿直哆嗦,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听从牛二柱的劝解,退回了洞穴的分岔口,
等到了石殿之中,卜发财难免有是一阵大呼小叫,牛二柱也没空搭理他,现在找到出路最要紧,谁有功夫和他闲磨牙?不过半仙和王亚樵是不能进去了,俩人都有伤,说不好听的万一死在里头,大少两头儿被死人堵死,那就彻底完蛋了,进去是得进去,不过得换人!
牛二柱自然是要和卜发财、马凤仪一块儿进去,三人合作多年,配合默契,一旦出了事儿,彼此还有个照应,更何况俩人歇了半天,精神头儿十足,也算是生力军,卜发财和马凤仪自然是满口应承,不过三耗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劝牛二柱吃东西,这小子还满口是词儿:“二柱子,你别瞎咋呼了,要急也不急于一时,你瞅你那熊样,睁不开了,就这还想探路?赶紧的吃口东西吧,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
大少一琢磨,也对,自己实际上比师父师兄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就是没受伤而已,一天滴米未进,早就饿得发虚,吃两口东西倒也费不了多大的事,这地方也没别的,仍是卜发财烤的老鼠肉,牛二柱接过鼠肉刚要吃,那一股子恶心的劲头儿又上来了,大少吐了口吐沫:“耗子,你这耗子肉是怎么烤的,咋他娘一股子血腥味儿,不是没烤熟吧?”
“没熟?不能吧,我可是烤了半天那,二柱子,不是我说你,贱人就是矫情,就你事儿多,你看别人吃的怎么那么香?”牛二柱一扭头,果然,混混们围坐在篝火旁,一个个吃的是满嘴流油,不亦乐乎,就是马凤仪和杜家母女这些女流之辈也一点儿都不避讳,大口大口的吃,吃的是一脸油汗,大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杜家母女行走江湖也就算了,马凤仪家趁人值,啥好东西没吃过?怎么也会如此的狼吞虎咽?就算她饿的心慌,顾不得挑三拣四,也不会这么一点儿脸面也不顾吧?
大少看罢众人,眼角儿的余光忽然又瞄向了那堆篝火,这火有点儿不对劲,别人家生活都是红通通的,离老远一看,心里就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可这火苗子却是绿中透蓝,怎么看看怎么渗人,映照的周围的人脸色青中透紫,再配上那饿死鬼一样的吃相,简直就如同地狱里的活鬼一样恐怖!
大少咽了口唾沫,没敢吃那鼠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待会儿饿得实在没辙,大少撕下一块破布,卷吧卷吧塞进怀里,万不得已的时候还能对付两口,说不定这玩意儿到最后是救命的东西,不过大少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在这是店里呆的时间可不短,绕来绕去也没发现能生火的东西,这卜发财是怎么把火点起来的,他哪儿找来的引火的东西?
大少围着火堆转了几圈儿,说来也怪,这火着的挺旺,可即使离近了也没有那种温暖的感觉,反而是离得越近,越有一股寒彻心扉的错觉,火苗子蹭蹭的,窜起来老高,里边儿一堆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那味道有点儿难闻,吸一口气都能把胆汁吐出来那种,牛二柱满心疑惑,回头问卜发财:“耗子,你这是用什么生的火,我咋看着有点儿不对呢?”??鬼不语139
卜发财脸上一红,表情极不自然,不过这小子肉烂嘴不烂,挺着脖子在哪儿瞎犟:“唉我说二柱子,怎么大伙儿吃得都挺好,就你在这儿挑三检四的?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忘了挨饿的滋味儿吧?我还和你说,你爱吃不吃,你要不吃,三爷还没吃饱呢,你赶紧拿出来孝敬三爷!”
这话倒把牛二柱噎的说不出话来,大少倒不是心疼那几块破肉,实在是事态紧急,没工夫和他在这儿较劲,说话这时候儿,牛二柱也歇的差不多了,冲卜发财一晃脑袋,那意思很明显,现在得干正事儿了,不过这回和以前不一样,得卜发财打头。
卜发财嘴里嘟嘟囔囔,似乎老大不愿意。不过哥儿俩之间都是牛二柱说了算,卜发财就是在不情愿也没辙,这小子懒洋洋地往洞里爬,就跟上刑场一般,大少紧随其后,最后边儿的是马凤仪,五姑娘大概也是饿极了,临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鼠肉,是不是就来上一口。
牛二柱让卜发财走在前边儿其实是另有深意,他总觉得三耗子有点儿不对劲儿,哪儿不对不好说,反正和平常的卜发财不一样,不过一爬你来。牛二柱就后悔了,这卜发财既然跟平常不一样,那他就指不定把自己带到哪儿去,这万一半路出了事儿咋办,马凤仪在后边儿,这洞又这么窄,只怕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想到此处,牛二柱回头看了看马凤仪,这一看不要紧,大少后脖子直发凉,他发现马凤仪的眼神儿有点儿不对劲儿,不但眼神涣散,显得整个儿人都痴痴傻傻,而且那神色中还带着诡异和贪婪,尤其是五姑娘爬得并不慢,但几乎每爬几部就要吃上几口鼠肉,那鼠肉即使是美味佳肴,马凤仪手脚并用,那肉上已经占了少泥土,五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平时极好干净,怎么会如此饥不择食?
大少正在沉思,忽然就听见:梆梆——梆梆——,不远处有敲击木板的声音,夹杂着一个女人压低喉咙小声的说话,刚开始还是一个人,后来嘈嘈杂杂,变成了无数人的声音,这声音听似杂乱无张,可细听起来反复只有一个字,而且似远实近,在地下面越发的毛骨悚然,把牛二柱惊得冷汗直出。
大少侧耳细听,这声音虽然时远时近,但似乎万变不离其宗,是前边儿不远处发出来的,更确切一点儿说,是三耗子身边的声音!牛二柱心中一惊,禁不住破口骂道:“***个卜发财,还长本事了?你想吓唬老子?啥时候学会肚子说话玩口技了,行了,这招你大爷服了,别装了,会吓死人的。”
话音刚落,卜发财立刻回骂,而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