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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显露了有孕在身,女子更加肆无忌惮地靠过来,我只好再一次忍气吞声地陪着她进了房间。
且看她这回想要怎么的
我低估了这女子的豪放无忌
一进到房间以后,这女子二话不说,当着我的面就把手伸进腰腹间开始宽衣解带。
猝不及防之下我就被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咳、难道我的预感还是错的、这仍然不折不扣就是一场“仙人跳”的局
节奏太快了、太快了
女子见我张口结舌的样子,不禁挑逗地抛过来一个媚眼。
然后她从裤腰处抽出一样东西。
我不好意思细看,连忙别过头。
可是她说:“看仔细喽”
然后把东西直接向我扔过来,原来是一团海绵,刚才在集市上她就是用这东西来伪装孕妇的。
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
她没有脱衣服,只是舒服地仰面朝天往床上一躺:
“哎,好累好累,和你这种人打交道可真是累呀”
我这种人怎么了
嗯,其实不为所动就好。
我于是退到窗前,警惕地问她:“你想干什么”
“呵呵,想干什么、我的任务完成啦”
哦,看来,她的同伙该适时登场了吧
我正冒出这个念头,这时候就听见楼梯口咣当咣当直响。
刚才上楼时我就注意到那里有道栅栏门的,但是被收拢到一边的;现在的响声好像是有人把铁门给拉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想要关门打狗吗哦、不,我可不是狗
又等了一会,却没有人朝我们这个房间过来的声响。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女子。
而她竟然像快要睡着了一样,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太诡异了
我有些焦燥,于是就检查窗户,但是外面严严实实焊着防盗条。
我又开了门出去查看,只见楼上楼下的出口果然都被铁栅门封住、还上了锁。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胖婶婶真是碰瓷女子的同伙无疑了,但是她把我们俩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看碰瓷女子一点也不紧张,反倒很放松的样子,看来果真如她所言,她的任务完成了。
那么和我关在一起,是为了就近监视还是其他原因
发着愣,想了半天我突然醒悟过来:咳、我掉坑里了
很明显,人家这是故意用一个很容易看出不对的老套剧情来诱我上钩的。
让我看出来这是仙人跳,但实际上却只是实施了一半的仙人跳。
而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困住,时间长短未知。
困住我干什么呢大概是他们在外头有什么谋划不想让被我在现场搅局。
那,是什么样的谋划,值得他们这样处心积虑
我想要么和后山的江家祖屋有关、要么和变成孤身一人的宋老有关。
卧槽,这个女子倒底什么来路
299。第299章 脱身
且不说我在楼道里各种疑惑、不停地游走徘徊;和我同处一室的这个女子却只管睡她的觉,一点也不把我当回事。
这只能说明,她和同伙一定有把握困住我,所以才这样放心大胆地任凭我屋里屋外的折腾。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只是有点担忧宋老。
为什么呢?之前宋老都说,老爸自从自我封闭以后,沟通渠道就彻底断了,就连宋老自己都无计可施。
那么作为江家历代先辈都出过力的江家祖屋,我有理由认为它的防护法阵同样也是无懈可击的;至少在短时间内,躲在暗处的势力不会很快找到进入祖屋的法子。
我想他们既然是冲着江家祖屋来的,当然不会把术法境界不高的我放在眼里,而无形中充当了保护伞的宋老反而成为了他们此行的拦路石,不把他搬开不行。
所以我认为我的被困,说明他们的目标可能不止于此,还有针对宋老的行动。
之前我和宋老在一起,客观上可以互相照应;但是现在把我和他隔离开来,分而治之的难度就要小得多。
当然,宋老在术法方面的造诣我很放心,怕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想到和我之前一样的办法,不拼术法而拼体力,那宋老肯定是吃不消的。
还有一点:今天正好是集市,人太多,虽然宋老事先知道今会“很热闹”,但我正好担心人太多,宋老一时照顾不过来。
那么,最紧迫的任务就是,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回到金顺的小院去,因为之前宋老交待要我到那儿去会合。
而我现在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在画面空间里悟出的心镜之术,投射出一个自己的影像来迷惑这个女子以及胖婶,而真身回到隐形状态之后,再伺机逃走。
打定了主意,我就准备行动了。
刚才里里外外的已经观察过一遍,我发现困住自己的各种设施中并没有术法的痕迹,这很奇怪。
要么就是这女子的术法高深,不把还是菜鸟的我放在眼里;要么就是,她们故意要诱使我用术法。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试一试——如果一味犹豫,只会耽误宝贵时间;如果一味害怕风险,那就只好呆在这里继续做囚徒。
侧耳朝房间里听了听,里边竟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噜声;我暗笑、没想到这女子真的睡着了,而且还会打呼噜。
那好,接下来只对付胖婶一个人,自然要省心一些。
心念一动,我就开始像金蝉脱壳一样,把自己隐形的身体从别人可见的影像里慢慢挣脱出来。
这个过程就像把果肉从葡萄皮里挤出来,力度不大、只是稍有些损耗精神。
现在,看不见的我站在自己的“肉身”面前,感觉自己又再次灵魂出窍了一样。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观察了一下,在屋里女子等一会冲出门以后,她的视角盲区在哪?然后再把真正的我藏在那里。
接下来表演开始了。
我用意念指挥着自己的影像,也就是刚才褪下来的那一层可视的壳,直接穿过栅栏门,然后轻轻松松地下楼去。
因为这一层外壳是有形无质的影像,之前像衣服一样穿在自己的身上,一度隐形的我才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和宋老、以及他人交流。
现在让这一层壳穿越栅栏,一点问题也没有。
因为意念也是可以感知的,所以在我操控着自己的影像走下楼以后,胖婶正在热火朝天地擦拭迎宾台,这时她是背对着我的。
我还特意在原地站了一会,等着她转过身来发现我。
可也许是她干活太入神了,我都在那里站了一两钟,只能看着她的粗腰肥臀在笨拙晃动,实在提不起兴趣。
好吧,我径直走向门口,在台阶上一连晃悠了好几下。
我的影像这回终于把影子投射到胖婶面对着的墙壁上。
好笑的是胖婶仍然没有转过身来,她把我当成住店的了,所以她只是随口说了声:“想住店吗?单间双人间、钟点床?”
我的影像现在当然没办法开口,只能保持着沉默。
所以胖婶就奇怪地转过头来。
而我就扮了个鬼脸、对着她笑了一个,影像同样也在对她笑,诡异的笑。
“啪嗒!”
胖婶的身体一僵,抹布就掉到她的肥脚掌上。
她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身体却因为惊骇过度,一动也不能动。
我就控制着影像朝她挥了挥手,然后跳下台阶,狂奔过了转角,看到那里没人,我就收了意念,然后影像就猛然溃散成微粒一样的存在,在一瞬间化成无形。
也不过十来秒钟,胖婶终于小跑着到了转角处,她当然失去了目标。
然后她就呼哧呼哧急喘着,笨拙无比地又跑回来,直接就往楼上跑;在这个过程中,她倒也沉得住气,没有尖叫出声。
而这时楼道口的栅栏门仍然是锁着的。
胖婶张口就叫开了:“喵儿?喵儿快来!”
“喵?”原来碰瓷女子的名字叫喵?真够奇葩的名字。
但是胖婶口中的这位喵儿,大概是真的太累,没有回应。
胖婶又咚咚咚地奔下去,转眼之间我便听见钥匙串儿碰撞的声音以及她粗重的急喘声又回来了。
太好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赶紧小跑到栅栏门前。
只见胖婶这会儿急得脸色发白,开锁的手都在不停地拦索,好不容易才把钥匙塞进锁眼里。
门开了,我闪身而出;同时,胖婶和我对穿而过,喘得像个破风箱似的奔进房间里去。
我快点跑吧!
于是就顺着刚才影像跑过的路线飞奔。
貌似在我的身后隐约听见胖婶的咆哮和喵儿的尖叫。
跑过转角,一阵风似的奔跑在人群中,隐形的我如同影子一样在集市人群里穿行,似乎没有什么阻碍感。
越跑越轻松,我甚至还有些小得意:看来心镜之术在关键时候真的是助我跑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