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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决定还是尝试着和它谈谈,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如果能通过对话解决问题,那就创造奇迹了。
“呃、这位蛇兄,你看哈,咱们都是一个蛋里生的,也算是自家兄弟了哈,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我一边说,一边当着它的面亮了亮藏在手里的小刀子,然后再把它装进随身袋中,表示我对它没有恶意,武器我已经收起来了,放松接着我就继续观察它的反应。
它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
没动静就是没敌意,难道我的一番话打动它了
我就继续苦口婆心地做它的思想工作:“蛇兄啊,虽然说咱们要等到破壳以后,看谁先出头,这样才能分出大小;不过没有关系,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和你争,你是老大,好不好
嘿嘿,那我就算是你的小弟喽、另外上面还有个小妹妹,你可得罩着我们啊
蛇兄,你看,这块石板你能不能送给弟弟妹妹当玩具啊”
“”
郁闷的是,不管我好说歹说,它总是那样,继续和我对峙。
这就没办法了。
打又打不过、沟通工作同样也做不下去,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不敢再上前一步以免激怒它,但也绝不肯放它带着石板离开的;问题是现在根本就找不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来。
然而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更让我头大的是,田织大概是通过符眼看到大蛇,竟然也赶来了。
我才听见上面汩汩的潜游划水声,正准备抬头察看动静,而这时就听见田织说:“江恒,你让开”
话音刚落她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我连忙不迭地说:“你快走快走,我来对付它,你离远些,咱们两个至少得有一个活着啊”
真是笑话了如果这种场合下我连自己的妹子都保护不了,还要让她一个小女孩来救我的命,那这个人可真的丢大了。
说话间我就一把扯住田织,想把她往头顶上方送走;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死死地盯着大蛇,生怕它突然发动攻击,那兄妹俩就只能全都报销在这里了。
但是田织并没有听我的话马上离开,而这条大蛇也仍然安静地呆在那里。
难道它真和我们是同胞血亲,这才放过我和田织一马的
而且我看田织的样子也是喜形于色,一点也不紧张害怕的样子。
好吧,我一下子联想到田织与蛇的渊源,看来我
是紧张过度了,说不定让田织和大蛇来沟通反而比我有用。
我就没有继续要求田织离开。
接下来只见她慢慢地游向大蛇,好像还伸手拍了拍它的头,而大蛇却没有发怒、反而一幅俯首贴耳的样子。
我一看,心里不由得大喜。
只见田织竟然把手臂伸进蛇口中去,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把石板取出来吗
只听她说了声:“接住”然后把手一扬。
我赶紧将手一抄接住她扔过来的东西,仔细一看,哈、哪里是什么石板,原来是我们的那只木鸢啊、不过它怎么会到了大蛇的口中衔着
然而就在我入神地把玩手里这只木鸢的时候,田织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蛋清液体剧烈摇晃,让我不停摇摆站立不稳。
我拼命维持着平衡猛地一抬头,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蛇口大张,竟然把田织的大半个身子都吞了下去,现在只能看见她的头和两只手在外面不停地晃动求救。
眼前的这副惨状让我顿时怒气勃发、这下再也顾不得打得过打不过了,就势如疯虎一样朝大蛇扑过去,嘴里叫嚷着:“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但是大蛇在液体是的速度和反应都是奇快无比,它就那样衔着田织,身体却矫健得像一条游龙,就在我的眼前打了个旋,开始围着我转圈,是那种螺旋状上升的圈子;这就不但让我扑了个空,还连带着戏耍得我随着它的身体也不停地转圈,呃、一下就把我转得晕头转向的了
木鸢呢石板呢
这下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目眦欲裂地往上游动,向这条阴险而可恶的大蛇追去。
我不知道它要到上面去干什么,总之都不会是好事了。
但是不管它上天入地,我都必须找到它,要么把田织救出来、要么陪着她去死
啊啊啊,要疯了
本来以为暂时平安无事了,怎么一下就冒出来这么一条怪物,而给田织带来了灭顶之灾
怪我、怪我太大意、怪我忘乎所以了;我好后悔
心乱如麻,又气又急,但是手和脚却一直都没有松劲,只知道不停地划动、只希望能尽快追上大蛇,真恨不得把它碎尸万段
但是等我好不容易游回到和田织一起漂浮在蛋黄的位置,只见大蛇懒洋洋地漂在蛋清液体表面,田织不见了。
惨了,看来它已经把田织吞到肚腹是去了
“我跟你拼啦”
带着哭腔,带着同归于尽的绝然,我握着那把小刀朝大蛇扑过去,对准它的七寸就狠狠地扎下去。
面前的这条大蛇连闪都懒得闪一下,但是却扎了个空;原来我攻击的目标只不是它的虚影而已。
然而我就听到田织那银铃般的笑声:“格格格格”
很明显,我又被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家伙耍了。
我刚才不但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还真被气哭了;而这个小家伙却真是在戏弄我。
田织说:“江恒,我和你有仇吗竟然那么下狠用力,要是把胎衣扎个洞,我肯定和你没完”
183第183章石斧破壳
田织所说的胎衣,其实就是从蛇体上蜕下来的那一层皮了;对于蛇类,通常来说这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就要特殊一些。
据田织告诉我,当时来自高空的那层黑色冰云之所以蓄谋出动,就是想要来夺取她传承自田家的那架蛇骨。
这我是知道的,当时黑冰侵蚀田织的身体,把她的血肉全部化冰碎化到只剩下一具蛇的骨架,那一副触目惊心的惨状我可是从开头到结尾完整看过来了的。
而后来在来自于地面的那股热风的攻击之下,黑色冰云和热风交融最后才形成了蛇蛋空间里的蛋黄和蛋清。
而这具蛇蜕就是黑色冰云和田织的血肉、以及热风混合共融之后的产物了;从田织喜孜孜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捡到宝了。
而且她还特别强调说,这回总算不会再和之前一样,随时被我看到身体了,“那样好羞羞”
咳好吧。
虽然她只是小孩我是成年人,俩人又是兄妹,但她这么在意自己的感受,我当然得尊重了。
当然田织并没有和我细说这副蛇蜕对她究竟有什么好处,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这个我并没有过于好奇和八卦。
不管她得到多大的好处我都不会嫉妒,自然是打心眼里为她高兴的。
话说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那我就让田织自己到蛇蛋空间的底部去一趟,这样不但自己能少辛苦,而且至少我也不会被她捉弄成刚才那一副惨状了。
接下来我就不和田织客气啦
一方面她既然捉弄了我,那就得自己再到蛇蛋底部一趟,去把木鸢和三角石板取回来研究。
另一方面,她得了蛇蜕以后,在蛋清里游动的时候看起来真是格外的快捷灵活,这一点我是远远比不上她的,所以喽,她不去谁去
木鸢和石板取回来以后,田织仍然事不关己地随意驱使着木鸢这儿那儿的飞着玩儿。
而我自己则继续来研究这奇怪的三角形石板,想要看看能不能再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话说在去取石板之前蛇蛋不是晃动了一下的吗后来虽然再也没有了下文,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对于脱困而出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扑紧了。
可不能等到我们自行成熟以后,让那位所谓的蛇神顺顺当当地来摘果子
这时偶然一偏头才发现,田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漂在蛋清上面睡着了。
我再拿着石板翻来覆去地摸索研究,但是再没能有什么新发现。
算了,反正也有些困了,我决定也睡一觉,先养养神再说。
不过我才刚产生这个念头,田织却突然从梦中哇哇大叫着醒过来、犹自惊惶不已,自己用狗刨姿势游到我边上索要安慰来了。
这让我很好笑:她曾经在刚穿上蛇蜕的时候在我面前显摆,那时灵活得像条鱼;而现在受到惊吓,一下就完全忘记了自己有着蛇身的优势和特有本领,反而一下子退回到缩手缩脚的笨小孩状态。
我拍拍她的头安抚说:“田织乖,别怕,有哥在呢;是不是做恶梦啦”
田织连连点头说是。
我看她的小脸都煞白了,究竟是梦见什么情景了
才这么大点儿的一个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可是田织接下来的话让我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她说,自己在梦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