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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给他的介绍雷得外焦里嫩,这是夸人还是损人?
莲柔露出讶色,旋又喜孜孜地神态天真的道:“原来你是中原人里我最想见的人,本姑娘眼力果然不错,一下子就遇上天下最顶尖的高手。”
她一听“凌风”两字就态度大改,可想而知她这位初来乍到的西突厥公主对外界信息一点也不匮乏。
凌风从容一笑,像在逐寸审视她与中原女子有异的白皙幼肤,淡淡道:“柔公主阻我兄弟二人去路,不知所谓何事?”
莲柔跺足嗔道:“还不是怪这赌场的破规矩!说什么不连赢十局,就不让人家进雅间哩!”
侯希白故意沙哑着声音插口道:“那么柔公主的意思是——”
他从“波斯云帅”、“公主”两词猜出莲柔的真正身份。当年突厥中了隋廷的分化之计,一分为二,是为东西两部,现今*厥大汗是颉利,西突厥大汗是统叶护(PS:方才百度一下,发现这哥们在正史上得明年618年才能继位,又是个BUG),而云帅则是西突厥的国师,他虽是波斯人,却深得统叶护的信任,连女儿莲柔也被统叶护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宠爱有加。
莲柔见两个大男人呆瞪着自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地俏脸一阵发热,挺起酥胸道:“我瞧你们俩像是有本事的人,所以请你们顺便把我带进去。里面的赌局定很精彩哩!”
凌风摸摸鼻梁,再瞅瞅侯希白的刀疤脸,暗道:“难道我就像那黑暗中的萤火虫,即使跟小白这种货色组合在一起,也能给人很牛叉的感觉?”
给人拍过马屁后,整个人舒坦许多,就拍着胸脯保障没有任何问题。不就是连赢十局吗?小CASE!
接着一通银票砸向知运堂前守门的几名大汉,如念了“芝麻开门”的魔咒一样,畅通无阻地进了堂内。
凌风得意道:“这不就进来了吗?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依我看,应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哈!”
侯希白与莲柔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傻冒”二字!
侯希白咽了几口口水,小心措辞道:“据我所知,知运堂虽然金贵,但门票也不必几千两的往外砸吧?”
凌风奇道:“你不是说要进来非得连赢十局吗?那不是浪费你我的时间?你我大好男儿,该把有限的时间花费在永无极限的泡妞大业上,岂能为这等小事而蹉跎岁月!”
侯希白忍着笑道:“我的意思是,雅间的大门可不是银子可以砸开的。”
凌风有些明白过来了,瞥了莲柔一眼道:“那会儿你刚从这里出去?”
莲柔泯着小嘴,同情地看着他道:“是啊。”又识趣地安慰他道:“反正你钱多,我想你也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凌风深以为然。
于是心情大好。
直接后果是知运堂的各大荷官心惊肉跳,看着这家伙身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双眼发黑,无不萌生强烈的扁人冲动。
第314章 赌场赌局
知运堂内分为十八间小赌厅,任赌客选择赌博的方式,赌场方面无不奉陪,也可安排客人成局互赌,赌场只以抽水收取头串。WwW、QunabEN、coM
正因知运堂是贵宾堂中的贵宾堂,所以对赌技的要求颇高,没有两把刷子的根本不准进入雅间豪赌。赌场特设的限制就是需领取赌牌,有专门人手带领着去闯关,闯关的题目可由赌客自由选择,十五局中赢够十局就算通关。
闯关的报名费和赌局中可能面临的赌资花销决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这种规则限制不仅没有打消赌客的积极性,反而让无数赌徒以进入雅间参赌为荣,毕竟这是实力的象征。
提出这个创意的人,对人性的理解揣摩的很到位。
以雷九指在赌林中的名声地位,显然被安排在雅间内。
凌风虽然丧失了精神成像的功能,但视力、听力、灵觉无不以百倍计地增长,故早把那雅间内的情形尽收脑海,心知雷九指尚无危险,这才悠闲在赌桌上闲逛,顺便出口恶气。
而莲柔显然是试过一轮后输得一清二白,无可奈何下才吊来凌风这个大凯子。
凌大凯子没教她失望,反让她觉得刺激非常,根本没有领牌闯关的打算,直接在赌桌上大开杀戒。
他先加入共分十门押注的骰宝赌桌,赌七铺胜三铺,但因他赢的每铺都押下重注,庄家须按他押的比率赔贴,所以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让赌场方面连换几个老手庄家也不顶事。
你摇盅的手法再千变万换,骰子的点数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凌风的火眼金睛?这对凌风而言一点挑战也没有。
几位庄家好不容易把这瘟神送走,却不想凌风改战其余赌局也是无敌之人,这家伙本身赌技厉害得叫人难以置信,运气也好到匪夷所思。
搞到最后,大批赌客只需跟着他下注,准是有赚无赔,因为这位爷似乎没有一点收敛风头、注意低调的意思,倒像是特来砸场子的。不在此时占占便宜小赚一笔,更待何时?
一法通,百法通。
凌风技近乎道,无论学什么、玩什么,上手都很快。
莲柔两眼冒着小星星,挥金如土的男人无疑是最有魅力的。一时间虽不至于芳心暗许,起码凌风在她心里的地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间动静太大,许多赌客闻风而来,疯拥而至,就连胡小仙也来看热闹——看川南赌坊如何收拾这个胆大妄为的狂徒!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自家的明窝堂,那只能请老爹出马进行赌术较量,大不了认输了事,但川南赌坊未必有这种雅量。嗯,这厮油盐不进,赌场的半分薄面也不给,分明是在找茬生事。哼!我看你们霍家父子怎么收场。”
胡小仙多少有点兴灾乐祸,有道是同行是冤家,她与川南赌坊本来相处就不融洽,加上近来她在成都游玩的这段日子里,霍家大少爷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三天两头寻她献殷勤,叫她更是不悦。其实做不了夫妻,也不一定要做仇人,实在是霍大少横行霸道,好勇斗狠,恶名远扬,调戏花姑娘惯了,在胡小姐面前一不小心就会真情流露,让她不胜其烦。
“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惹是生非?”
或许是心有灵犀,说曹操,曹操便到,霍纪童在几位高手的簇拥下摇着折扇华丽地出场了。
霍纪童劲装上披着华丽锦袍,腰挂长刀,体型健硕,皮肤黝黑,称不上英俊却有股强悍的男性魅力。不过他那副傲慢的神态最不讨人欢喜,仿似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他那折扇一挥,张开时露出扇面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使人不觉其风流,反觉得俗不可耐。
凌风正两条腿嚣张地搭在赌桌上,半眯着眼睛尝着莲柔供奉的果饯,闻言道:“天底下除了侯希白,居然还有人敢如此骚包地摇着折扇,这让少爷我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莲柔,你觉得该怎么做?”
莲柔贵为公主,却从小跟着云帅背井离乡,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好不容易熬出头来,做了西突厥的公主,但突厥哪有中土繁华,私房钱哪有眼前这堆凌风送给自己的黄金有震撼性?所以她很没骨气地被征服了,嗲着声音道:“少爷不高兴了,莲柔也很难过呢。要不,我把他杀了吧?”
侯希白远远看着这对一会工夫就搅和在一起、如胶似漆的男女,以手抚额,很是感叹世界的疯狂,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我不认识他们!”
霍纪童乍见莲柔,只觉眼前一亮,心道:“这女娃姿色一点不逊于胡小仙那小娘皮,她既是这小子的婢女,正好趁此良机把她拯救过来,好生调教一番。哈!”想到得意处,把莲柔要杀她的提议也忘得一干二净。
陪在他身边的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和一个枯瘦的老者,两人瞧他那目眩神迷、流着哈喇子的的衰样儿,大叹这少东家丢人,不约而同地干咳一声。
霍纪童这才醒觉,喝道:“朋友赌术精湛,当是赌坛中的高人,难道不知这里面的规矩么?”
莲柔掂了掂手里的金子,俏脸扮出一副不解的神情道:“赌场广迎四方客,难道只许你们赚我们荷包里的银两,就不许我们发点小财么?莫非你们赌场只赢得却输不得?”
美女自有美女的优势,小姑娘清丽可人,其神态语气,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令人心动神驰的娇憨天真,令人很愿意相信她。更何况,站在赌客的立场,当然容易引起共鸣。
再加上这围了几十圈的众人哪个不是来看热闹的,恨不得赶快大打出手,待得混乱时可以抢点赌资回去,是以多大声叫嚷,附和起来。
霍纪童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横飞的唾沫,仰天长笑,发笑时潜运内力,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将众人七嘴八舌的言语都压了下去,只震得大厅上的烛火摇晃不定。
众人相顾失色,都想:“瞧不出他年纪轻轻,公子哥儿般的人物,居然有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