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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快到晌午时分,两个女人从各自的房间出来,文娟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李晴也伸伸腰,仿佛都在告诉对方自己根本不在乎,休息的很好。事实上,两个人那睡得着,都在斗着气而已,似乎说着看我的境界多高。
“今天中午我请,毕竟你是客人,这里也不熟悉。”李晴抢先进入洗手间,对于这个顺序她也要争。
“看你说的,说不定我很快就成为这栋楼的女主人,你才是客人,还是我请吧。”文娟得意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修理散乱的头发。
不要face的女人,李晴使劲揉搓着毛巾,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也许那天的事情就是她的原因,关鹏才会突然放弃自己,不甘示弱回道:“等你穿上婚纱那天再说这话。既然你这么想请,那就迎宾楼好了。”
迎宾楼是本市最好的酒店,虽没有评星级,但内部人员都知道,它的豪华程度是没法评星级的,所以一般都是来接待一些大人物的。但不乏一些土豪为了面子过来吃饭,里面的东西据说贵的吓人,而且还不是想进都能进的,李晴这是故意为难文娟。
文娟在外面冷笑,迎宾楼她不是没听过,也明白这是李晴想摆自己一道,但她不明白自己的关系,那种地方别人怕预定不了桌位,但对她来说也就一个电话的事情。
“好,就那里。”文娟应道。
饭局很融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在外人不清楚的情况下还以为是极好的闺蜜,不过私下,两人都恨不得吐对方一脸。
文娟在吃饭中,敲定了参观那间剧院的特权,不过时间只有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
“两个小时,足够了。”文娟擦了下嘴唇,叫了服务员结账,低头在李晴耳边私语:“慢慢吃,这地方不常来吧?”
李晴心中把文娟问候了个遍,但脸上丝毫不漏,尤其是看到文娟刷卡时,扣下的好几个零,心中觉得平衡多了,微笑道:“是啊,要不,这段时间咱们天天来?”
“就怕你吃成猪,更没有人要了。”文娟恶毒道。
“这不用你操心,要是能白吃白喝,我何乐而不为,心宽体胖算什么。”
“说得好听,心宽体胖,是破罐子破摔吧?”文娟一脸同情模样。
“也好过某些人‘钱袋比黄花瘦’。”李晴故意凑上去看到底花了多少。
文娟不着痕迹的将单子塞回手袋:“就当是养猪了吧。”
“你骂人?没有教养的东西。果然某些人是瞎了眼才和你上炕,估摸着带了十层八层套吧,还有感觉么?”被骂了,李晴何曾受过这种气,立刻也恢复女医生的彪悍,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说了。
“不管他带了多少,总之我们很快乐,某人还是原装的吧?可怜啊。”文娟还保持着笑容,一股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要是连这种小孩子脾气的丫头都对付不了,自己也白混这么多年了。
“恶趣味,我还第一次听某人丢了贞cao还这么开心的。”李晴深吸了一口,立刻也面带笑意。
两人并排走着,不时的说着悄悄话,乍一看还真是‘河蟹’的样子。
“给自己心爱的人为何不高兴,不过你恐怕要给一个陌生人了吧?”文娟打开车子,自己坐了进去。
李晴怄气的坐在副驾驶上:“你是给了心上人,恐怕对方很勉强吧。”
文娟摇晃着食指,挺了挺胸:“!他很快乐。”
“开车!”李晴终于受不了,吼道。
“呵呵……”文娟一阵大笑,一阵胜利后的舒爽。
xx剧院,此时站了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串钥匙等候在门口,他接了通知,要等候两个重要人士参观,不多会,便看到车上下来的两人,一个面若桃花,一个……如丧考妣,好吧,可能没那么严重,但至少丢了钱财,若他这想法被李晴知道恐怕立刻便会‘火山大爆发’。
接过钥匙,两女走上去,年轻人本想跟上去介绍,被文娟拦住,她可不想让陌生人卷进这件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稍作坚持,他便离开了,虽然文娟长得不错,但另一个一看就知道不好相处,说不定立刻就会吼自己。
李晴走在后面,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子就像个跟班,立刻紧走几步,到了前面。
文娟猜出她那点心思,将钥匙递给她。
“你什么意思?要让我伺候你么?”李晴不接钥匙。
“我没那意思。”文娟笑着道:“就怕你走得太快,到前面开不开门而已。”
“招蜂引蝶。”李晴气愤刚才那年轻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样子。
“那也得花的质量好,像狗尾巴花是没有蜜蜂愿意采的。”刚安静几分钟,没想到李晴又点燃战火,不过文娟自认自己的口才岂会输给这丫头,立刻还口。
“娶妻娶贤,有些女子是会让男人折寿的。”
“但也得看得过去,有些女子会让男人难受的。”文娟反唇相讥。
“画了那么厚的妆,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别笑了,粉都掉了。”
“也好过某些人浪费化妆品,怎么画也不行。”
“仔细看,老娘是素颜。”
“矮油!某人都自称老娘了,怪不得有些人急着离开她,谁会娶自己的长辈。”
“穿着‘恨天高’,希望到剧院内遇见鬼别崴了脚。”
“我就算被吃了,也没你什么事。就像世界杯,那怕给亚洲十个名额也没中国什么事。”
第二十二章 剧院有鬼
两人一阵明刀暗枪,已经撕破了脸皮,各自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文娟开了剧院的门,这时候有阳光照进去,而且窗帘都拉开了,并不显得昏暗,不过这么大的环境,却孤零零的只有她们两人,总显得有些奇怪,仿佛有人在不远处盯着她们看一样,而且这种感觉渐渐地实质化,可很明显这里并没有其他人。
对于经历过几件灵异事件的她们来说,并不会因此松懈下来,因为看不见只能代表没人,而那种东西怎么能用眼睛来证明。
文娟的电话响起,铃声在这空旷中显得十分突兀,吓了李晴一跳。
文娟撇撇嘴,嘲讽的意味十足,接通电话,是家里打过来的。在来之前,她就向家里要了援助,帮她查明当年这里发生的一切。
电话那头说了将近十分钟才收了线,文娟眉头紧皱,她想过事情的复杂性,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复杂。
“痔疮下了么?有病就得治。”李晴看她的表情,忍不住关心下,这是作为医生的习惯,不过,想想刚才的不愉快,语气难免有些生硬。
文娟虽对李晴不感冒,不过还识大体,既然暂时作为队友,当然还是以完成任务为前提,资料简单的共享。
“闭嘴,听我说,我只说一遍。”文娟看李晴没有反驳她才继续道:“当年,这家剧团的团长也是洗淘村的人,而且那批纸扎人偶也是他特别点名定制的,而且当时除了他没有人赞成。并且他和制作者孙爱莲是认识的,并有传言,他们曾经是情侣关系,而孙爱莲也曾是这个剧团的演员。”
“这就对了,我见过那个女鬼,她就时常哼着豫剧。”
“看来,女鬼就是孙爱莲了。不过你知道么?那辆剧团的演出车居然是在一段宽阔的路段出的车祸,并非是在盘山路上,事实上它距离村子还有近千米。而后来有同事回忆,那个司机有八年的驾龄,在那样的路段出事故的几率几乎为零。事后在给事故车辆拍照时,有记载,那上面有一个暂时的苏醒者,他在最后活着的几分钟内不住地重复着一句话‘有鬼,那些纸人是鬼!是它们,是它们!’”
“他的话难道是说,那些纸人造成的这场车祸么?”
“有这种可能,当时司机死亡时他的眼睛是惊恐的怒睁着的,也就是说他们在最后看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有一条信息,孙爱莲的家人有人是做‘神婆’的,而且那场演出中,她的情敌也在,就是给那个唯一还完好的纸扎人配音的演员。”
这个李晴不陌生,她幼年多病,家里就经常请些神婆什么的,而这些人大多是有些门道的,能和鬼神交流,并有一些独特的本领:“难道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那个演员,可她为什么又杀掉了所有的人,还有那个村子中那么多的人。”
“这件事情比你想的复杂。孙爱莲曾是一个演员,所以她的容貌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上了年纪,也算风韵犹存。而她在和团长分手后,就一直独居着,而且她还接受了家里的‘神婆’这一职业,并用其生活。相传,她曾在为人驱鬼后,被一些村子里的人欺负过。”
李晴的同情心一下子喷涌而出,她能想到一个独居的女人生活是多么苦,而且还要受到一些不三不四人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