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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之前问出那些问题,故意扰乱李平心神,从李平的反应来看,他不象是心机深不可测之人,而从现在他面上的表情同样看不出做作的样子,除非心机深不可测之人,否则表情绝对不可能如此无懈可击。
一辆徐徐向北的马车上,帘幕低垂,康国长公主一副平常人家的打扮,斜靠在车壁上,黄河过了、阳城过了,前面不远就是鹿台山了,回头看看,来路一片凄迷,天边的火烧烟慢慢暗淡下去,消散成了山间若有若无的薄雾。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康国长公主不知道该向谁去,十六年来,她从未离开过京畿附近,最远的也只是到城西金明池看水秋千,到城南的浙尼庵踏春。
这次被禁足半年,每日困在皇宫的高墙里,数着第一片雪飘落,看着第一朵花开、又落,偶尔得闻一些外间的事情,也都是关于他的,他在河北打胜仗了,他在辽国独斗满朝君臣,这些都是宫女们津津乐道的,也是她唯一能听到的有关外面的消息。
半年时间,衣带渐宽,她消瘦得象一株兰花草,半年的禁足生活,让她对那个寂寞的皇宫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于是,她一心想着逃离。
往哪儿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渴望一次远行!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
不自觉间,康国长公主选择了向北,她想沿汾水去看看雁丘在什么地方,那只为了伴侣一头撞死在地上的孤雁,仿佛在一声声地向她呼唤。
“停一下!停一下!”车外突然传来呼唤声。
陶二感觉自己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干脆拦在路中央,打算搭个便车。
憨厚的车夫鲁四只好把车亭下,陶二上前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弟请了,在下姓陶,要前往晋州投亲,这路途遥远,而且听说路上又不平静,可否容在下搭个便车,就在车辕上将就一下就行,这样咱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知可否?”
陶二倒是装啥象啥,那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人一见就产生好感。车夫鲁四回头问道:“小娘子,有人要搭个便车,您看成还是不成?”
康国长公主掀开车帘看了看陶二,说道:“出门在外,理应互相照应,你上车吧!”
“呃……好……多谢小娘子!”
车门掀开那一刹那,陶二觉得自己双眼都快被亮瞎了,嘴里答得有些语无伦次;太美了!那比花还娇的脸蛋,那樱桃般的小嘴,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那含苞欲放的酥胸,那纤细柳腰儿……
陶二脑中一片混乱,一颗心呯呯直跳,好不容易爬上车辕,连忙感谢观音菩萨保佑,虽然,他以前不信观音,但他决定,从这一刻起,信了!
他在东京城混不下去了,这回又讹诈到杨家头上,杨逸官位虽不高,但他战辽国、战西夏,威名赫赫!他人虽然不在京里,但祖父在,老丈人在,还有那个披皮章,天啊!个个是跺跺脚京城震三震的人物……
唉!得罪这个的人家,陶二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妙,于是决定去晋州投靠唯一的一个表兄,这一路行来,正感叹命苦,不想在这荒陌野路,竟遇到这般美得象仙女似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一个人(陶二自动把憨厚的鲁四忽略了),上天待我陶二不薄啊!
他娘的,这么美的小娘们,若是能一亲芳泽,死了也甘……呸呸呸!想点吉利的,看来我陶二这回是时来运转,终究能抱得美人归。
陶二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那道车帘子,这才收起心神,对旁边鲁四问道:“在下陶二,未曾请教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要前往何处去?”
鲁四一边挥着鞭子,一边答道:“你叫我鲁四就行了,大伙都这么叫我,我们是从东京来,要往汾水去!”
“汾水?汾水可就长了!从龙门到雁门关附近的宁化军,上千里长这都是汾水,算了,鲁兄不愿说在下也不便多问,不管如何,在下我多谢你们!”
“不不不,小娘子只说要前往汾水,具体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并非不说与你听。”
陶二正要再说,却听车内传出一串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你叫陶二是吧?你进车子来,我有话跟你说!”
让我到车里去?
陶二不自觉地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一颗心顿时又呯呯直跳出来,就象在打鼓!天啊!这回真的走好运了!
第172章 陪房丫头
'第一卷'第172章陪房丫头——
第172章陪房丫头
把李平押下去后,杨逸转头向萧忆问道:“这案子萧先生怎么看?”
萧忆捋了捋胡子,慎重地答道:“从黄氏与李平的反应看不出有何端倪,李七的死是不是他们所为,很难判定;目前难办的是,无法确定案发地点,从之前袁参军的审查所得看来,李七平时交往简单,并没有什么仇家,在下看来,或许是陌生人偶然遇到李七,起了劫财害命之心也未尝可知。”
杨逸沉吟地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李家村到渡口不过一里路程,而且李七出门时是四更天,黑灯瞎火的,遇到陌生人的机率很小;若真是陌生人偶然所为,按常理来说作案后一般会迅速逃离,而不会刻意找来工具,费力的去掩埋尸体。”
“大人的推断很有道理,如此算来,还是李平与黄氏的嫌疑最大,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李二,此人比王贵先到码头,若是李七之死不是李平和黄氏所为,则李七安然到达码头,李二便成了最有机会接触到死者李七的人。”
“李七与李二是邻居加好友,为二两银子杀害李七,可能性也不大,不过,在案子未破之前,咱们不防大胆假设,细心求证,这世间事,一切皆有可能。这样吧,萧先生带人再去码头,仔细查一查李二的船,再搜搜李七与李平两家,尽可能找到案发点地,呃!本官有些累了!先回后衙歇息一下。”
今天刚刚传出苏晴有喜,萧忆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人之常情,理解!他呵呵笑道:“在下还没恭喜大人呢!祝大人早得贵子!”
“萧先生,你是故意的吧?这怀胎十月自有定数,早了那算什么事?”
“呃,在下失言,在下失言!大人莫怪!”
“哈哈哈,那就有劳萧先生了!”
尽管州里出了命案,杨逸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欢喜,他回到后衙,果然见茗儿带回了两个小丫环,一个叫小艾,一个叫春妞,十四五岁,倒也灵巧,一个正在厨下熬药,一个忙着打水过来给他洗脸。
“官人回来了!”
十三娘起身要帮他擦脸,杨逸从小丫头手上抢过手帕,三两下擦完脸,顺势在十三娘香腮上亲了一口,十三娘含羞横顾一眼,杨逸轻轻将她抱到软榻上,柔声说道:“娘子,今后这腰间的玉环绥可不许再佩戴了,还有,尽量穿宽松一点的裙子,可别压着了咱们的小宝贝,来,让官人我听听,咱们的小宝贝叫爹爹没有!”
杨逸将头伏到十三娘小腹上,这才一个多月,小蛮腰丝毫未变,小腹平坦,哪里能听出什么来,十三娘任由他忙活,细长如玉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头,面上一抹笑容无比的明丽。
“哎呀,光顾着高兴,忘了把这大喜之事写信告诉岳父大人了!”
“官人不必操心,信我已经写过了!”
“娘子真好!真香!”杨逸脑袋稍稍上移,靠在十三娘软绵绵的酥胸上,对着她眨眼微笑。
“你这无赖子!”十三娘娇嗔怪一声,却不忍心将他推开,任由他作怪着,双峰上传来的酥麻让她脸上嫣红欲滴。
“难怪又丰满了,原来竟是有喜了,娘子,不知为什么,今天我特别特别想你!”
十三娘怔了一下,感觉靠在自己怀里的夫君突然变成了个孩子一般,美目盈盈一转,她嗔道:“官人这嘴巴就算抹了蜜也没用,妾身可不敢胡来。”
“嗯,我知道!可是……一想到这么久不能与娘子亲热,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呀!你怎么什么都敢说!不知羞!”
杨逸找到她那小小的峰尖,轻轻一捏,把十三娘弄得发出一声轻吟,这才笑道:“咱们是夫妻嘛!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十三娘感觉浑身燥热,再让他作弄下去,只怕自己也情难自抑了,连忙拍开他的手说道:“官人担心什么,这不是还有茗儿侍候你嘛!你呀!”
“这怎么一样?茗儿虽好,又岂能与娘子这天仙谪凡之姿相比?”
十三娘突然诡异一笑,咬着香唇说道:“那,清娘呢?”
“清娘还小……嗯?娘子说什么呢你!我是那样的人嘛?”
“嘻嘻,总算官人还有点良心!”
“好啊,你竟然敢诈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官人,人家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你可别乱来哦,否则我告诉婆婆听!”十三娘这话就象紧箍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