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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王登库越来越是糊涂。但反复考虑之后,王登库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决定去一趟的处闹市的云盘楼看看云盘楼所在的菜市口,在京城里也是板指头数得着的热闹街道,顺天府衙役和五城兵马司都看得极紧,王登库倒也不用担心什么绑票撕票。只是随着那仆人来到云盘楼,又被领进二楼的一个偏僻雅间后。王登库终于大吃了一惊,原来邀请他到这里赴宴的不是别正是被张家口八大蝗商视为眼中钉、称为疯狗的张好古张大少爷!
“王大掌柜的,许久不见了,最近生意怎么样?”张大少爷态度非常亲热,又是主动打招呼又是行礼。就差放下架子主动向王登库行礼了。王登库则暗暗戒备,强笑着说道:“托张抚台的福,生意还算过得去,三天前在九千岁府上,草民虽然与抚台大人见面,但当时旁人太多。没来得及过去向抚台大人请安,失礼之处,还望抚台大人多多见谅
“唉事一桩,本官胸怀宽大。岂非冯栓之流宵小之辈可比,又怎么会在意这区区小事?”张大少爷又大度的一挥手,又话里有话的笑道:“再说了小弟身为朝廷命官,也不方便和身为商人的王老哥你公开来往,王老哥你这么做,倒也方便了咱们兄弟俩人今后的生意往来是不是?干脆这样吧,你我兄弟一见投缘,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我叫你王老哥,你叫我张老弟,别老是抚台抚台的叫,生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大少爷越是套交情,王登库就越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的说道:“抚台大人,草民不过一个布衣商人,怎么能敢和抚台你大人称兄道弟?”
“这有啥希川…7我是官脱下官服不就是民了。”张大少爷大模大样贼捌凹!“王老哥你是民,穿上官服不就是官了?对了,兄弟我记得王老哥你有个儿子叫王国华,老哥你如果想让他当官,我可以去和吏部打个招呼。保举他步入仕途吏部的张堂官是小弟的恩师,这点小事还是办的到的
张大少爷又是套近乎又是拉关系,还主动提出提携王登库的子侄,王登库难免更是惊讶和疑惑,更加小心的说道:“多谢抚台大人的好意。但草民的儿子还要继承家业。所以草民暂时还没有让他出仕为官的打算。时了,抚台大人今天召唤草民
“叫张老弟,王老哥你要再叫的这么生分,我可就真要生气了。”张大少爷生气的打断道。王登库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改口说道:“张老弟,你今天把老哥叫来这里。是有什么指点吗?”
“这才对嘛张大少爷转怒为喜,笑嘻嘻的说道:“也没什备大事,就是我打算去争一争宣大总督那个位置,如果顺利的话,以后我就要到王老哥你在宣大的去上任了。到那时候。兄弟我北挡教鞍西征乱贼,粮草战马这些的,还指望王老哥你这个地头蛇多多帮忙噢。当然了,兄弟我也绝对不会亏待老哥的,这点也请老哥你放一百个,心。”
“哦,那好说。”王登库松了口气,拍着胸膛说道:“只要张兄弟你去宣大上任,老哥我一定全力支持,别的不敢说,兄弟你需要的牛羊战马,都可以包在老哥的身上!再说了,兄弟你成了宣大的父母官,老哥我还指望兄弟你多多照顾生意啊。
“没问题,一句话的事,老兄你缺什么关内的货物,只要开口,兄弟我赴汤蹈火,也要给你弄来。”张大少爷的嘴上说得更漂亮,但说到这里时,张大少爷忽然话风一转,拉下脸哼道:“不过王老哥你既然知道,知道我兄弟到宣大上任,对你大有好处又为什么要横加阻挠。扶持兄弟我的对头接任宣大总督呢?”
“张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王登库故作糊涂,心里却敲起了”鼓。张大少爷则冷哼道:“王老哥。咱们兄弟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向九千岁孝敬了十五万两银子,给辽东巡抚买宣大总督这个位置,这点兄弟我早就知道了!兄弟我就奇怪了,你们张家口八大商号,别人也就算了。王老哥你和小弟是什么交情,为什么还要和别人联在一起,出钱出力的抢走兄弟我应得的职位?难道说。兄弟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所以老哥你认为,让辽东巡抚接任宣大总督,对老哥你更有利?”
“你对不起老子的事太多了!上次在蓟州,老子可是被你骗走了十来万两银子!”王登库心中怒吼,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尴尬的说道:“张兄弟误会了,老哥我区区一个布衣商人,怎么敢搀和到买卖封疆大吏官职的事情中来?那可是灭门九族的大罪,借老哥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吧?”
“很好,既然老哥你没搀和进这件事来,那就更好了张大少爷点头,狞笑说道:“这么一来,兄弟我也可以放手大干了!从今后起。王老哥你的商队通过略喇沁草原和科尔沁草原,遇到抢匪强盗什么的,兄弟我可不管!这两块草原的蒙古部落,都已经被兄弟我给打怕了,我说的话,多少还是有点分量吧?”
王登库脸色一变,对张大少爷**裸的威胁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王登库的商队要向和建奴通商。就必须得经过咯喇沁和科尔沁草原。而这两块草原上的蒙古部落,确实已经被张大少爷给咬怕了,张大少爷命令他们向王记商号的商队下手,他们还说不定真会依令下手。张大少爷察言观色,又冷笑说道:“王老哥,兄弟我就搞不懂了,你在宁远城又没有分号,和辽东巡抚也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干嘛要出钱出力的死命挺他?他在朝廷里和九千岁面前说的话,有我的话分量重吗?你们最能卖上价钱的货物,他能替你搞到手吗?”
“就好象上次的新式火枪,王老哥你能从辽东巡抚手里弄到一支吗?。张大少爷还举起了例子,冷笑说道:“结果老哥你向兄弟我一开口。我就给你弄到了五百多支,虽然那批货被范永斗掉了包,可是兄弟我如果到宣大上任,老哥你还不是要多尖有多少?”
“被范永斗掉了包?”王登库来了精那批新式火枪的去向一直是个迷,王登库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掉包。剩下的三个嫌疑人中,谁拆有嫌疑,但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究竟是谁搞的鬼。
“除了他。还能有谁?”张大少爷冷笑说道:“阿拉善额部落已经投靠了大明,我再三追问过他们的桑巴台吉。那批新式火枪确实没有在他们手里,剩下的除了范永斗搞鬼,还能有谁?”说到这,张大少爷打量打量王登库狐疑的眼神,又笑道:“王老哥,你心里一定在想,既然那批火枪在范永斗手里,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呢?可王老哥你又有没有想过,范永斗的生意做得这么大,东边喜欢用火器的偻寇,南边以火器为主要武器的红毛鬼子。和他都有生意往来,他为什么要冒险卖在国内?他就不怕新式火枪流落到建奴手里,用来打我们大明军队,结果招来大明朝廷上天入地的追查新式火枪是从谁手里流落出去的?”
“有这个可能”。王登库心中惊叫,“对,把新式火枪卖给大金军队太显眼,有可能招来朝廷挖根刨底的追查卖给了偻寇或者红毛鬼子。就既不会招来明廷注意,又可以赚到大把银子了!”
疑邻盗斧,心里存在了这个怀疑。再加上本来就不满范永斗领着其他蝗商逼自己出钱出力给辽东巡抚买官瑕爵,王登库就越寻思越觉得范永斗可疑,那件事中的范永斗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象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坑了自己还让自己给他数钱。寻思来寻思去,王登库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范帽子,你给老子记住”。
“哎呀,算了,十来万两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见火候已到,张大少爷又假惶口刚起了好人。劝说道:“老哥你放心。只要兄弟我当卫呸”入总督。一任三年,保管你赚回十几二十个十来万两银子!至于范永斗,只要老哥你开口,咱们兄弟联手,保管让他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张大少爷的话终于打动了王登库。在八大蝗商中实力较弱的王登库和辽东巡抚本来就没有多好的关系,就算出钱出力真把辽东巡抚扶上宣大总督的位置,最多也只是获得安全保障,真正能从辽东巡抚手里捞到大把好处的,还不是在宁远开有分号的范永斗和黄云龙?可如果把和自己关系良好的张大少爷扶上了宣大总督的位置,那王登库能够捞到最大好处不说,张大少爷一任:年下来。王登库一跃成为八大蝗商之。也不是没有希望了。当然了,王登库也就是幻想幻想,真要是让王登库放弃支持辽东巡抚,改为支蒋出了名吃人不吐骨头的张大少爷,王登库还是不敢去冒这个险的。
“怎么?王老哥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