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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说,那棱格勒峡谷还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以至于中国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它是真实存在的,我可以说这是一个可以媲美美国“死亡谷”的绝望之地。
那棱格勒峡谷在藏语里面的意思是太阳沟,寓意显而易见,但是这里却没有成为昆仑山上的太阳,也没有成为当地牧民的希望,它是一个恶魔,一个吞噬所有进入这个地方的恶魔……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自家的牛羊因为没有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愿意让他们进入昆仑山那个植被繁茂、古老而深沉的峡谷。因为这个峡谷在当地人的眼里代表的就是死亡跟诡异,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灰熊的骨骸还有猎人的猎枪跟无数荒山孤坟,这无疑不在向人们肆无忌惮的展示它那一股阴森慑人的死亡气息。
如果我记忆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话,在国家档案之中,还存在一件货真价实的事情,也就是这些事情,让整个中国绝大部分的探险者,对那棱格勒峡谷敬而远之,当然,还有少数的一部分人,他们来到了这个峡谷,但是活着出去的人,自古以来,答案是零……
九十年代初期,因为那棱格勒峡谷是昆仑山脉之中的一处地方,距离四省的距离并不算遥远,于是有一群来自青海省的牧马因为贪图那棱格勒峡谷中的植被肥草而闯入了地狱之门。过了不久,这群牧马的主人因为抱着侥幸的心理,进入那棱格勒峡谷寻马。
可是遗憾的是,几天过去后,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但是他寻找的那批马群却出现了,只是数量少了大半。一直到后来,这个牧民的尸体在那棱格勒峡谷深处的一座小山上被发现。他的衣服全部被撕碎了,赤着双脚,怒目圆睁。
嘴巴张的大大的,猎枪还握在手里,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而且最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在这起事件发生不久后,因为流言传开,当地人民惶恐不安,这个时候自然需要国家出门用科学的手法来解决这件事了,于是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就前往那棱格勒峡谷来“解密”了。
同年七月,是正是盛夏酷暑的时候,但是那棱格勒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昆仑山气象一向风云莫测,地质队的成员也没有当做什么事,但是就是因为这场暴风雪,他们却在那棱格勒峡谷中迷了路……
之后,天空中还想起了炸雷,雨雪共下,这些地质队员没办法只能找了一个山洞来休息,待到雨雪停止之后,他们却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少了一个……这让他们很是奇怪,于是开始四处寻找这个丢失的成员。
整整一天一夜,当他们回到原地的时候,愕然发现,临走前茂密的植被已经全部消失了,脚下的土地也变得漆黑一片,而那个被“遗失”的成员,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了原地,且全身肌肤破烂,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双眼被挖,死的不能再死了。
究竟是那个死去的成员被遗失了,还是一直在找人的这些人,他们遗失了……这个秘密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解释清楚了,因为当时深入那棱格勒峡谷的这批地质队成员。
无一生还。
我长吁了一口气,从回忆中缓过了神,望着周围茂盛的植被跟鸟语花香的天气,不由的握了握手上的刀刃,我慢慢的朝前走着,走进了这传说中的地狱之门。
我向来就不是个无神论者,相反我比其他人都信奉鬼神,或许这个时候有人会告诉我,这个地狱之门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接触过很多常人根本接触不到的事物的我,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并非是什么个体,也不是什么神明,真正让人敬畏的就是大自然。
但是地狱之门这个地方,究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早就出来的诡异,还是这里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死在这里,决不能。
我深吸了一口气,拖着刀刃,缓缓走进了那棱格勒峡谷之中,周围的尸体慢慢的在我的视线里后移,我真的很难想象,这些尸体是被什么杀死的,为什么眼睛全都消失了?我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吃眼睛的怪物。
而且就算有,也不至于那么让人惊悚。
因为只要是有实体的东西,不管它多么强大,都不必害怕,但是我害怕就害怕在这峡谷之中是不是存在着一些没有实体的东西,往往只有这些东西才能让人产生诡异的想法,跟恐惧。
等等……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为什么……我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
第474章 土蝼
人一出生下来,就连带着五感,听觉,嗅觉,触觉,视觉,味觉。听觉掌握着人类对于信息的接收跟周围一切事物的变化,嗅觉掌控着人类对于食物跟物体好坏的辨析程度,触觉则影响着感知跟痛感的强弱程度。
视觉是眼中对于这个世界跟社会色彩所接纳的信息处理,而味觉,更是掌握着人类对于温饱的一个基础变化。
换句话说,总某种程度上来讲,五感对于人类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缺少了任何一个,都足以在某一方面造成致命的隐患。
……
此时此刻,我的听觉我完全失去了作用,我甚至听不到周围的空气流动声,飞鸟在我上方的鸣叫声我也完全听不到。我皱了皱眉,猛的挥了一刀砍在了周围的树干上,遗憾的是,刀刃击打发出的声音在我耳朵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说的直白一点……我失聪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心里不禁叫骂了一声,这种感觉无疑是让我很难适应的,对于一个听力正常了二十多年的人来说,突然之间听不到任何声音,是很难适应的,这就像是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突然之间暴盲一样的痛苦。
我抹了一把脸,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心里这是已经对周围更加小心了,我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有人在我背后放冷箭偷袭的话,我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甚至连躲避都躲避不开,在远距离的情况下,对方甚至连消音管都省了。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麻烦事,而且很麻烦。虽然不一定会有人在这昆仑山腹地对我用狙击枪,但是就算是一些野兽,在我背后冲杀过来,我也很难反应及时,我只好放慢了自己的步子,缓缓的在这峡谷之内行走。
周围的尸体逐渐的全部消失了,那种腐烂的气味也随之逐渐的在我鼻间变淡,不过我并没有松懈一点,周围看似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异样,不过很清楚,现在才是最为危险的时候,一不小心,有可能我就会遭遇不测。
大峡谷周围都是茂盛的植被,跟不远处皑皑白雪截然不同,那棱格勒峡谷的深处牧草茂盛,野花遍地,只是可惜的是一路走来,除了天空的飞鸟,我没见到任何一个有生命迹象的动物。
有人说过,在那棱格勒峡谷的深处,你看到的肥草野花之下,有着让人没有一点反抗可能的大片沼泽,在哪里你能够看到无数人类的骸骨跟动物的尸体,漂浮在你眼前的究竟是美丽还是危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朝前走着,没出走几步,我便看到了一个倒塌的石屋,上面长满了茂盛的杂草,我有些好奇,但是却并没有深入其中,在双耳失聪的前提下,在这那棱格勒峡谷之中,我所做出来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关乎到我的性命。
这事我能做的唯一正确的事,就是赶紧找到刘玄策他们跟他们会合,不然凭借我自己,很难在这那棱格勒峡谷中找到一条出路,或者说就算我找到了,但是没有刘玄策的引路,我也绝对发现不了西王母国的遗址。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慢慢的呼出一口烟雾,可是就在我刚刚喷吐出一口烟雾的时候,我浑身一颤,拿着烟的手指都不由的颤抖了起来……跟刚才失去听觉一样,我的嗅觉竟然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甚至闻不到我手指的烟草味道,我近乎是疯狂的嗅着我手指上的味道,可是让我觉得震惊甚至是有一点恐慌的是我完全没闻到任何味道,我就像是从来都没拥有过嗅觉一样。
“等等……”我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听觉,嗅觉……在我深入这那棱格勒峡谷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的五感已经被强行剥夺去两种了,我额头的汗珠开始冒了出来,我有些急了。
这意味着什么?不是说我只是简简单单的被剥夺了感觉,而是我在逐渐的被掠去了五感,下一次是触觉还是味觉?又或者是视觉……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