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这里,我心里也隐隐反应了过来,然后说:“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在使坏,要我们的命啊!”
是的,的确是有人要我们的命,要不然不可能让我们迷路,把我们往这个鬼地方引来。
费三娘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确是被什么给害了,要我们开车跌下这处悬崖?”
我点点头,同时额头上也开始冒起了冷汗,一股危险之感涌上心头,知道自己这回是遇上麻烦了。想到这里,于是我就朝四周又扫视了一圈,接着睛眼就停在了左手边五六米外的悬崖边上,因为那里立着一个东西!
看到这里,我当下就指向那边,叫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费三娘当向就朝我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接着眉头一皱,说:“那……像是一件衣服?”
“这乱坟地里谁会把衣服挂到这儿来呀?”李照堂疑惑道。
我想了想,觉得那东西看上去有几分诡异,于是就说过去看一下。
很快,我就来到了那东西的近前,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面旗幡。是的,是旗幡,用一根竹竿撑着,插在悬崖边上。这旗幡在夜雾中,看起来倒真像是一件衣服一样,让人看着渗的慌。
他们二人见到是这种玩意,当下李照堂就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真他妈倒霉,怎么今晚上尽遇上这种鬼东西,谁把招魂幡给立到这儿来了。
我来到了路悬崖边上的“幡”下,仔细看了看那立在地上的“幡”,只见这幡上竟然写着很多符咒,看到这些符咒,我不由愣住了。费三娘问我:“这幡上写的这是什么?”
“是咒语,鲁班术里面的咒语!”看着幡上的咒文我喃喃道,接着说:“看来咱们又被那姓柳的阴了!”
“啊?”费三娘和李照堂大惊,李照堂说:“你……你是说这鬼玩意是姓柳的那家伙立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他这是给咱们玩阴的,要收咱们的命!”
李照堂一听,顿时就骂起了柳一手,骂他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敢出手。
而费三娘则指着眼前的这面旗幡问我:“你认识这东西,这到底是什么?”
“是的,我认识!”我点了点头,然后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招魂幡,而是鲁班术里的一种局,叫作木马追魂局!”
“木马追魂局?”费三娘二人一愣,显然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局,于是问我何谓木马追魂局?
见他们不懂,于是我就跟他们解释了起来。我说:“所谓木马追魂局,是鲁班术里的一种秘术。鲁班一行,本就是木匠,因为鲁班传下鲁班术,所以识得一些秘法,也就是说,凡鲁班术士一般都必懂木匠手艺,而这木马追魂局,就是先要做一木马,然后配于鲁班秘术,会让木马活过来行走,按鲁班术士的命令,去往目地的,这便是木马追魂局!”
费三娘他们听完之后,就问我:“木马?可是这东西是幡呀,并不是木马。咱们这里除了这幡根本不见木马呀?”
“木马追魂局,所谓追魂,就是指去往一个目的地,而这幡就是代表魂,代表木马要去的地方。而木马嘛……”说到这里,于是我回头望向我们开的出租车,然后指着出租车说:“木马一定就在车里!”
第三百三十八章针蛊
我之所以这么肯定,这也是有原因的。眼前这幡我已经认出它是木马追魂局中的追魂幡了,这就是木马的目的地,而之所以我们会莫名其妙来到这荒郊野地里的乱坟岗,就是眼前这追魂幡将我们引来的。当然,有这幡还不够,还需要有木马,而这木马没有在我们的身上,自然就在车上某个地方了。
听我们这么一说,费三娘和李照堂皆是一愣,三个对视一眼,然后就转身朝出租车跑了过去……
出租车就在我们身后几米外,很快我们就冲到了出租车面前,接着就开始寻找了起来,我首先是在车内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接着李照堂就去找车后头,最后就听见李照堂在车后面叫道:“先生,找到了,快来看看!”
一听这话,我自然知道李照堂发现什么了,于是和费三娘忙跑到车后边,这时就看见他指着车屁股后面的车牌处,说:“先生你快看,果然找到了一只木头做的木马!”
我一看,还真是一只小小的木马,用一条铁丝正绑在车屁股上的牌照处呢,若不是有心来找,还真的难以让人发现。
我当下就将这木马取了下来,拿到手里端详了起来。只见这木头做的木马并不大,就是巴掌般大小,二十厘米长吧,三寸来高,做的是活灵活现,木工手艺非常不错。木马的眼睛也用砂笔点了睛,开了眼,在木马的背上,还用黑墨写了一些咒文。看到这里,我当下就说:“没有错了,这就是鲁班术里的木马追魂局了!”
费三娘和李照堂也是满脸的震惊,显然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李照堂满脸不敢置信的问道:“就这个小玩意,就能把咱们骗到这里来?”
我点点头,说:“是的,可别看它只是一个小玩意,因为施过鲁班术,它就会被那幡给引过来,而我们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这玩意造成的。这也幸亏咱们发现的早,要不然再往前开,等到了悬崖边上的幡面前时,到时停车就晚了,咱们几个非捽下悬崖不可!”
听到我这么说,他们两人都现出后怕之色,随后我就接着说:“这是鲁班里的秘术,虽然是秘术,但却又只是一种小把戏,以往并不用于害人,只不过没想到对方却将幡立在悬崖边上,木马放在我们的车上,这样一来就能害死人了!而给我们玩这种鲁班术的人,除了柳一手不可能是别人了。”
费三娘也说:“一定是柳一手干的,这老不死的最会玩阴的,看来咱们真是太大意了,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是的,鲁班术一直以来就是让人闻风丧胆,主要就是对方想要害人的话,就是随便做一些手脚,就能害死你,若是在房子上做手脚,甚至能让你家破人亡。正因为这种害人之术玩的是阴的,对方要害你,你也发现不了,所以很是让人害怕。
试想一下,你请一个木匠到你家里去做房子,那木匠当面是笑眯眯的,可背地里却在房梁门梁上动手脚,这能不让人害怕么?所以,鲁班术士一般都没人敢轻易得罪,就是这个道理,因为他们很少正面跟你斗法,全是玩阴的。
“可是柳一手是什么时候把这个木头做的玩意绑到咱们车上的呀?”李照堂疑惑道。
我想了想,于是说:“难道你们忘记了咱们刚进风水馆的时候,就只有柳一手他儿子在店里么,柳一手是后面从外头进来的。我敢肯定,这木马一定就是他在进店之前放到车上去的。”
费三娘也十分认同我的猜测,不由点头道:“对,一定是这样的,这个狡猾的狐狸,这次老娘回去不好好收拾他柳家,我咽不下这好气!冤有头债有主,原本我只想对付的是柳一手,可是他柳家竟然要取老娘的命,那老娘就先断了他柳家的根,这种阴险的恶人就该断子绝孙!”
“三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费三娘那句话,我不由一愣,说:“听你这意思,难道你之前给柳一手他儿子下了蛊?”
是的,我的确是冒出了这么一个疑问,要不然费三娘怎么会无缘无故说回去就断了柳家的根呢?很显然,她一定是有把握取了柳一手儿子的性命。
“是的,既然去了一趟柳家,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归!”费三娘说着这话的同时,倒让我隐隐好像看到了当初在湘西老家寨的那个费麻子一样,是的,此时的费三娘眼神之中闪着厉色,让人看着害怕,就好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会让你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蛊似的,只要沾惹上她,就难保会被下蛊。
我眼睛一眯,惊问道:“你真的给柳一手儿子下了蛊?”
是的,我不得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们之前一直在一起,她若对柳一手的儿子柳雷下了蛊,怎么我没发现呢?
我记得费三娘虽然对柳一手下过阴蛇蛊,但是却全数被柳一手的灵符给化解了,最后地上掉落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虫卵,也就是说,在我看来费三娘对柳家下蛊全数失败,可是怎么她现在却说对柳雷下了蛊呢?
费三娘神秘一笑,道:“就在柳一手用符化解我的阴蛇蛊时,我就趁机对他儿子柳雷下了针蛊,此蛊落在人身不痛不痒,也不发作,但一旦我念咒作法,针蛊便会发作,介时便头痛欲裂,呵!既然要玩阴的,想取老娘的命,那老娘就让你痛不欲生!”
听到她这话,我都不由狠狠打了个寒颤,心想看来这会下蛊的人还真不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