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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我忙问她这是怎么回事?那篾片难不成就是蛊术里的篾片蛊不成?
所谓篾片蛊,就是将十几公分长的竹片施以蛊药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埋在路上,行人若是不知道地上埋了此蛊,走过之时,篾片便会跳上其腿脚,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日,篾片又会跳进膝盖,使人脚小如鹤膝,过个五五年,其人必死。
果然,麻子点点头,说:“对,这就是篾片蛊,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阴死!”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没想到这看似表面平整的路面之上,竟然还埋有这种阴人的害人蛊术,若是外人不晓,还真是会被此种阴人之术阴到。
麻子说:“这篾片蛊一定是南宫黎故意下在这门口,防止外人闯入的。若是外人不晓此处有蛊,被篾片所伤,是友的话南宫黎会替其将蛊收回去,若是敌的话,这篱笆墙还没入,便已然着了他的道,是死是活全凭他的意思了。”
我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没错,这也幸亏麻子一同前往,若是我一个人来蛊族,显然今天就得在这篱笆门外阴沟里翻船。
不过,既然这篱笆门外就埋了蛊,显然这篱笆院墙里的房子不可能是空屋,要不然没必要下此蛊。所以,我便说道:“看来南宫黎的确是住在这儿了。”
大家都十分的认同,我对麻子是怎么知道地上埋了篾片蛊十分好奇,就问麻子。她说,表面上用肉眼看上去是不会有任何异常发现的,因为篾片蛊都是埋在地下,之所以她能发觉到有异常,那是因为她体内的本命蛊感应到的。
我看了一眼麻子的肚子,心里特别好奇她的本命蛊会是一条什么虫子?不过,这个不好相问,我也就没有追问她了。
麻子说:“都小心点吧,跟着我别到处乱闯乱碰。”
有了这篱笆门口的篾片蛊一事,我们自然不敢大意,要知道这可都是要人命的蛊术啊,不可不防。
进入篱笆墙,来到房屋门前,望着那紧闭着的大门,麻子用苗语冲屋内喊了一句,不过屋内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显然南宫黎并不在家。
这时,我也冲屋里喊着陈贤懿和老汤的名字,同样屋内毫无动静。当我准备打算趁南宫黎不在家闯进屋里,进屋里去找一下陈贤懿他们时,一旁的麻子却摇头说不必进去了,指着那大门上的锁说:“你看,锁都生锈了,显然这门锁了不少时间。”
我走到门前一看,果然如她所说,一把铁锁早已锈迹斑斑,少说也有一两年没有开过这锁。再朝门窗看了看,只见门窗上面也满是蜘蛛网,证明着这门窗近期均没有开过。
我说:“难道南宫黎没住这儿了?”
麻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看来只能回去寨子里问问,看能不能打听到他一些情况了!”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这栋房子,调头返回到了寨子里。
重新回到寨子里,迎面就走来了一位中年男人,牵着一头大水牛,穿着一身蛊族传统打扮,裤脚扎的很高,光着的双眼上面尽是泥巴,显然是刚从田地里头回来。
麻子直接就走了上去,跟他说了一阵儿话。至于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懂,因为她们说的都是当地苗语。不过,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是我也知道麻子这是在向对方打听南宫黎的消息。
只见麻子对他说了几句话,接着那个人就指了指寨子的西边,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明白。麻子和他又讲了几句,那个人又指了指我身旁的端阳,这时麻子也朝端阳看了过来,眉头微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这样,他们说了有一小会儿后,那个人这才牵着大水牛离开,不过当他经过我们身边时,却还指了一下端阳,回头对盯着端阳的麻子,用苗语说了一句话。
看到那个男人竟然指了两次端阳,而且麻子也盯向端阳,我心里满是莫明其妙,不知道麻子跟那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干嘛总指向端阳呀?难道麻子不是向那人打听南宫黎的消息吗?
心中好奇,于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端阳,只见他脸色都变得异常古怪,似是十分担心害怕似的,额头上冷汗都微微冒了出来。
我就问他:“那个人干嘛总指着你呀?”
第二百二十二章打听
我们离开南宫黎家返回到寨子里,本来就是为了来打听南宫黎的消息,可是刚才那个牵着水牛刚从田地里回来的中年男人,却总是指着端阳。对此我十分的好奇,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麻子不是在打听南宫黎的消息,反而是对我们打什么主意?亦或者是说那个中年男人认识端阳不成?
心中疑惑,我便望向端阳,等着他的答案。
“我……我也不知道。”端阳可能真是被刚才那个人给吓坏了吧,说话都有些发颤。接着他细声的对我说:“不会是麻子想害咱们吧,要不然她干嘛不去打听南宫黎的事情,反而好像把目标定在咱们身上似的呀?”
我看了一眼麻子,发现她的眼神的确有些异常古怪的盯着我们看。我疑道:“应该不会吧?如果她要害咱们,在半路上就对我们下手了。”
的确,如果麻子要打我们的主意,完全在半路上就能下手。就算不用她下手,早在半路上遇到的那堆石头,我们就看不出是石头蛊,只要她不提醒的话,我们定然坐到石头上中了蛊,何况刚才在南宫黎家外的篱笆门口,若她不提醒,我们同样会中篾片蛊。显然,她并没有要对付我们的意思。
端阳说:“苏大哥的死,也只是麻子一家之言说是南宫黎害的,总之她的话咱们不能尽信,我总觉得这个麻子不安好心,得防着点她。”
对于这话我心里倒是有些认同,如今一却都还在雾中,在苗区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的话都不能尽信,也不能轻易太过信任不熟悉的人。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像我们走江湖的阴阳先生,更是谨记着这句话。
我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那个男人总指着你,我还以为他认识你哩。”
“不可能,我又没来过这儿,他哪能认识我。”端阳说到这,还咒了一句那男人神经病。
我们细声说话间,那麻子也走过来了,于是我便问她:“麻子,你有问到一些南宫黎的消息了吗?”
麻子点了点头,说:“问出来了,刚才那个人说,南宫黎两年前就没有在寨子里住了,而是一个人搬在寨子西边去了,那边有一栋茅草房,据说就是他的房子。”
“怪不得刚才那栋房子大门紧闭了,原来还真的搬到别处去了。”如今打听到了南宫黎的消息,心里也有了计较,只要他还住在蛊族,我们就可能找到他,否则就只能空跑一趟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刚才那个人古古怪怪总指着端阳的事情,于是我就问麻子:“刚才你问那个人什么了呀,怎么他总是指着我们呢?”
问出这话,麻子脸上又露出了之前的那种怪异神色,看了一眼端阳,然后反问道:“你们真是第一次来蛊族吗?”
“当然,如果不是你带路,我兴许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疑惑了。
麻子点了点头,又看向端阳,好像在等着他的答复。
“湘西我都是第一次来,更别说这儿。”端阳见麻子看向他,也赶紧点头说道。好像担心麻子不相信,接着他还补上几句:“我进到老家寨就被当成烧死他们族长的凶手抓起来了,而且老家寨离此隔着重重大山,正如大师所说,若不是有你带路,外人怎能进来蛊族。”
麻子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道:“怎么了?干嘛突然问我们这个?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寻个人说些啥呢。那个男人古古怪怪的盯着我们,很是奇妙。”
是的,关于我们是不是第一次来蛊族,其实我一早就曾告诉过麻子,她根本就犯不着再次来确认。若是我们来过蛊族,之前也就不需要向她问路了。
麻子说:“刚才我的确是向那个人打听南宫黎的事情,可是那个人却告诉我,他好像见过端阳。”
一听,我和端阳都张大了嘴巴,露出惊讶之色。
我说:“不可能吧?”
“绝不可能!”端阳也猛得摇头说:“想来是那个人看错了吧?又或许是我长得瘦,兴许是以前这儿来过一个和我这般瘦弱的人。”
我也点了点头,端阳是我从老家寨救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来过蛊族呢,显然那个男人说的话不可信。
不过如今这么听来,我这心也就放下去了,心想怪不得那男人总对着端阳指来指去,原来竟是看着端阳眼熟的原因呀。
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