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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问清楚鸡丢的时辰,然后在第次日的这个时辰,她做了一个带有舌头的小草人,接着就嘴着蛊咒,用银针去扎那个小草人的嘴巴和舌头,最后用剪刀剪断了小草人的舌头。到了晚上,那个妇人就嘴巴疼痛难忍,在地上打起了滚,并且用牙把舌头全给咬烂了,郎中也没能把她的舌头救过来。
第二回用蛊是在麻子离开蛊族的时候,当时有人要追她回去,她母亲就在路上下了蔑片蛊,阻止族人追赶麻子。这种蛊是能要人性命的蛊,中者不出三五年就会一命呜呼,不过后来她母亲也将蛊给收回去了。
听到这话,我也算明白了,这蛊术虽然可怕,但是也得看是谁用,若是掌握在善人手里,蛊术就只是一种防身之术,亦或是治病之术;若是掌握在恶人手里,蛊术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害人之术。或许蛊术就是一把刀,刀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因为人心一旦坏了,他就能握着刀子去杀人。
不过听完麻子说完这些事,我也明白了,她一定是在蛊族发生了什么事,这才离开蛊族的,要不然不可能离开时还要她母亲来帮助她。
我想了想,虽然觉得这是人家的私事,但我还是十分好奇的问了一句:“你离开时,你们族里的人为什么要追你呀?”
问出这话,麻子就愣了一下,最后她只说了一句:“因为犯了一些族规。”
我点了点头,见她不愿多讲,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了,不过心里却想,或许苏大哥之前讲的不假,麻子还真有可能是因为爱错了人,所以未婚先孕犯了族规,这才逃离蛊族的。
对于生苗区里的族规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们不惧法律,也不受法律约束,族规往往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解犯了族规,严重的是会死人的。
如今讲到蛊,我就想到了端阳身上所中的蛊,于是就问麻子,能不能解掉端阳身上的蛊?
说着这话,我就忙叫端阳将衣服撸起来,露出了里面那满是一个个的红色脓包。
是的,以前进入湘西之前,端阳身上还只是红点,只不过奇痒而已,可是如今却已长成了脓包,而且肉眼可见脓包里头很多黄白之物,细细一看,那黄白色的并不是脓,而是一条条细细的虫子,很是恐怖。
麻子看了一眼端阳身上的脓包,接着眉头就紧皱了起来,到了最后连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看到这里,于是我就问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认识南宫黎?”麻子转头就问端阳。
这一下我和端阳都愣住了,一时根本搞不明白麻子为何会这样相问,要知道端阳之前也是根本没听说过南宫黎这个人的。
再说那端阳,听到麻子这样问,脸色一变,满脸的惊讶,说:“我怎么会认识他,连南宫黎这个名字也是今天从你口中才听说过的。”
我也点点头,说:“麻子,你为何突然问出这话呀?”
麻子说:“这就奇怪了,因为你这蛊是心蛊,是蛊族族中的不传秘术,除了每代蛊族的族长,没有其它人会下这种蛊。所以,你这蛊显然是被南宫黎下的,你怎么又会说不认识他呢?”
听到这话,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端阳所中的是蛊族族长才会的心蛊,怪不得麻子会突然莫明问端阳是否认识南宫黎了。
麻子见到我们的表情,便问我难道说错了么?
我点了点头,于是端阳便将被玉虚下蛊之事前前后后讲了出来。最后,我们告诉她,之所以我们跑到湘西来,就是来寻人解蛊的。
麻子听完之后,这才明白过来,她说:“原来如此,想来那个给你下蛊的玉虚,应当就是以前蛊族的族长了。”
我们均点头表示认同,于是问道:“这心蛊到底是什么样的蛊,你能否化解它?”
“恕我无能为力!”麻子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看到她摇头,我和端阳都很失望,特别是端阳,刚升起一点的希望又跌落了谷底,一脸的绝望。
我说:“你真的一点也没办法么?”
麻子说:“是的,这心蛊可是蛊族里的不传秘术。所谓心蛊,不需要将蛊下到吃食里,也不需要触碰欲害之人的身体,只需要通过心念下蛊,只要蛊师说的话你动了心,就会被他下心蛊。在蛊族,这种心蛊也称作贪心蛊,因为只要你有贪欲之心,这蛊就能下到你身上。这种心蛊十分厉害,防不胜防,因为世上又有几人没有贪欲呢?而一旦被人下了心蛊,就无人能解,因为心蛊是配合了心法的,除非蛊师本人将蛊收回去,否则不出半年,你将浑身破洞,虫蛇从肉中破皮而出,万虫钻心之痛无人能忍受得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都直打寒颤,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一身,而端阳则脸都吓白了。
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这种蛊就真的无人能解了么?”
第二百二十章麻子的秘密
如果这种心蛊真的无人能解,那就等于给端阳宣布了死刑,这无疑会让他连希望都看不到一丝。要知道我们来之前虽然都知道要想找到人来替他解蛊,希望不大,最后之所以还是来了,就是奔着那一点点的希望而来,而如今若是连这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端阳就真的只剩下绝望了。
“此蛊世上恐怕只有一人可解了,那个人就是蛊族的族长,南宫黎了!”麻子想了想,随后说道。
“南宫黎?”我眉头一皱,不由惊呼道。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不由苦笑了起来,要想让南宫黎替端阳解心蛊,这无疑比登天还难。先不说这个南宫黎能不能找到,单就说昨晚他还派血婴来取我们性命,就可以看出此人绝不会替手救端阳,一个一心要对付我们的人,不管是何原因,他都是不可能反而帮助我们的。
我看了一眼端阳,只见他也是苦笑着,显然他也觉得要南宫黎来替他解蛊,毫无希望可言。
端阳问道:“难道这世上除了他,就真的没有人能解我的蛊了吗?”
“没有人可解了,上一代蛊族的族长死了三十几年,如今只有南宫黎方才懂得心蛊之法。”麻子点点头。
端阳听后满脸的绝望,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也不出声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极为的伤感,想安慰一下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好拍拍他,告诉他,我会想尽办法让南宫黎给他解蛊。
对于我说的话,端阳也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显然是并没有当真,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此次别说让南宫黎替端阳解蛊,就算我们自己的小命能不能安全回来都是个问题。
就这样,我们没有过多的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因为这样只会让大家心情沉重。
接下来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我们走路的速度并不慢,走了三个多小时之后,这时麻子就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我们到了,前面就是蛊族的寨子了!”
“到了么?”我心头一愣,然后顺着麻子所指的着方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果然出现了一片平坦的开阔地。在这片开阔地上,座落着一个比老家寨更大一些的寨子,青一色的竹制吊脚楼,远远的望去在寨子外边的田地里,还有着一些寨民们在地里头干着活。若非是麻子告诉了我们这里是蛊族,外人绝对会以为这儿是一个平凡的小村落,谁又会知道这儿住着的人会是让整个湘西都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蛊族人呢?
如今眼前便是到了蛊族,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也已累得不行了,见到前面路旁堆放着几块大石,端阳就说不如先休息一下,等下再进寨子。说着这话,他便朝那几块大石走去……
听到端阳这样说,我也点了点头,于是就跟了上去。
可是就在我们准备坐在那几块大石上休息的时候,一旁的麻子却突然叫了起来,说道:“不能坐!快点离开那些石头!”
“不能坐?”我和端阳皆是一愣,见到麻子一脸正经的样子不似说假,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忙拉着端阳后退了几步远。
麻子指着我们跟前的那几块石头说:“那是石头蛊,碰不得!”
石头蛊?我眉头一皱,忙问麻子这是什么蛊。
麻子于是便告诉我们,这些石头其实都是施用了蛊术的,放在寨子外边就是用来对付外人的。若是外人不明情况去碰到了这些路边的石头,那么这些石头就会飞入人的手脚之中,不出三五年人就会一命呜呼。
听到这话,我和端阳都吓了一跳,心道好险!
心中大惊的同时,我也再次看了一下眼前这堆石头,发现这些石头倒和平时我们见过的石头一般无二,于是就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这些石头是下过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