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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长孙冲的诗比前面那些人所写的好上一些,但仍不甚满意,今日竟然没有一特别的好诗,颜如宾有些失望。这么长久以来,也没几让她能看上眼的好诗,还真是眼前这位长孙冲的文采不错些。“各位公子还有没有佳作呈上来?”好一段时间没有再有新作传上去,颜如宾环身问道,“若是没有了小女子就要宣布今晚的最佳诗作了”。
“等等,我们这里还有却是程处默的吼声,指着边上的李业诩道,“我们这个林公子还有一!”
程处默的喊声让场上所有的人都往这边望过来,长孙冲看过来的眼神分明是不屑,又是这几个大老粗,肚里没几两墨水,竟然还到这里来丢丑,但看到程处默边上却有几位儒衫打扮的人,神态上与程处默等人粗矿的样子很是不同,不由的一愣,除了李吉认识外,另外两人认不出来是何人。
李业嗣在酒楼里也被李业诩装扮了一下,李业诩怕旁人从李业嗣身上看出来他的身份。
颜如宾的眼睛也往这边看过来,心中更是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古怪的人果然是非常者。
被程处默如此一叫,李业诩有些怒火中烧,这不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吗?没脑子的人。真想把程处默抓起来暴打一顿出气,只是事已至此,逃也不是办法,只得拿起边上的笔,把刚刚想出来的一诗写了下来。
程处默很是得意,只有这样才能把李业诩逼集手。
李业诩网写完,已经有场上的伎女小跑着过来把墨迹未干的诗作取走了,交到也正往这边看的颜如宾手上。
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申。忽然一夜清香贮沁卜吼冲万里春”。颜如宾默默地念了几遍,一种异样的情怀涌上心头,心跳也有些加,心里还微微的有些酸的感觉。自觉得此诗似特意写给自己的,写诗的人像是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
“如宾姑娘,这位公子所作是什么好诗,你念给我们听听吧”场下有人看到颜如宾有些失态,不觉大声的喊道。这位平康坊最有名的都知在台上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情况的。
颜如宾再默念了几遍,随后用她那清灵的嗓音把这诗念了出来,并且连续念了几遍。
李业诩以往也很喜欢这诗,觉得送给眼前这位绝色佳人最合适不过了。
场下这些看客们也在咀嚼着颜如宾所念的这诗,一些悟出其中意思的人已经在称道了。
小女子觉得此诗是今晚最佳者,各位可有意见?”颜如宾的小嘴里终于蹦出了这一句并不出人意料的话,眼睛更是一直朝李业诩这边看过来。
众人朝李业诩这边看来间,不时地有叫好声传出来,没有表示反对的声音。
李业诩却冷脸看着长孙冲等人,他这些时候一直想不明白,当了驸马的长孙冲,为何会扔下那个美丽程度不比眼前这个颜如宾差的长乐,到此来厮混?
李业诩记得长乐嫁过去已经一年多了,长孙冲常到平康坊来鬼混,那长乐不就是独守空房了?长孙无忌也允许这样的事儿生?
“此诗是佳,某也承认”长孙冲却站了出来,他对程处默等人压了他们的风头也很是不满,“若这位林公子能做出一能应对今晚颜如宾姑娘所舞之诗,那我们就心服口服”。
长孙冲边上的长孙涣,还有其他几位贵公子如杜荷、柴令武等也跟着起哄。
长孙冲等人实在想不出来被程处默等人请来的这位林姓的公子会是何人,京中也没有姓林的权贵和有才气的公子哥们,谁知道这些粗汉会不会花钱雇人写一来充数,因此也借机刁难,反正他知道如此情况下,程处默等人不可能动粗。
长孙冲的要求有些无赖,不过他的这个要求却得到了场中仕子们的响应,谁都希望能再看到一佳作,甚至能将排舞的那《出塞曲》比下去。
“本来长孙公子此要求有些过了,然各位公子都支持,那小女子也希望能着到这个林公子再作一能表现男儿豪气之作,到时小女子一定再排一舞,以谢各位!”
颜如宾所说的更是得到场下众人一片叫好声。
被场上所有人盯着的李业诩已经是非常后悔来到这个地方,如今这样的场面让他下不了台,恶狠狠地盯了一眼充满了成功喜悦的程处默,把正得意的程处默吓了一大跳。
“既然长孙公子所要求,颜如宾姑娘也是如此说,那在下也就勉作一”。李业诩对台上的颜如宾和台下的诸位仕子们施了礼,抬起头,作沉思状。
整个场间一片寂静,所有人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李业诩。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李业诩咬牙切齿地把这诗念完,狠狠地瞪了眼有些被吓着的程处默,再对着场间所有的人抱拳施礼道,“颜姑娘,各位。林某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了”。说罢,在场中人还未从这诗的震撼中醒过来,即转身往外走,身边那几位一脸得意的纨绔,也跟在后面疾步离开了包房,出了怡香院的门。
场上的颜如宾正回味着李业诩刚刚念的诗,芳心已是窃喜,想着终于遇上一个才情如此不错的人,却还没待她说出什么话来,这人儿就离去了。
场上的众人也都是一片震惊,如此才情的人,本可以有幸和台上这位怡香院的头牌当红姑娘以度**,甚至可以抱得美人归,却匆匆离去,没有道理的事儿。已经有人将这诗写下来,交到颜如宾的手上。
“你们有谁知道这位林姓的公子是谁?”有人大声地问道。
“不知!”
没人能答的上来。
“有如此才情,如此口气与抱负的人,与当年的李公子李将军有的一比!”有人大声地感叹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与程家公子一道来的,会不会就是李大将军?。有人如此猜测。
“不可能,这位林公子与李将军长得一点都不像,当日出征大军回京,李将军从朱雀街上过时,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李将军可比这位林公子长得英武多了!”另一人摇头否认!
一脸灰败的长孙冲和长孙涣面面相觑,他们也弄不明白这人是谁,听到有人如此说,心里也在嘀咕,难道真的是李业诩?
场上的颜如宾也在猜测,此人是谁?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又见皇后
。可惜,让弃宗弄赞和禄东赞就如此盅老了”书业诩背着手,在讲述奔袭松州之战的最后那点经过,还是很感叹让吐蕃的这两位脑人物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至今还不知所踪,说起来还有些愤愤。所有战役的经过都已经讲完,裴行俭也全都记了下来,只待裴行俭再把它整理一下,经李业诩校对后,再誊抄几微
李世民也曾向李业诩提过要求,要把战事的经过写一份让他过目。
誊抄书写是份工作量很大的活,李业诩看着在揉手的裴行俭心下有些得意,幸好身边有这么一位能手,不然全部自己写,还不累死。
“对了,守约,你对这次战役的经过,有什么心得与看法?”李业诩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这,将军,行俭不敢对将军的用兵之道有任何评价!”裴行俭大惊道,想不明白李业诩为何如此问他。听了几天战役经过,裴行俭用心地把作战之道都记在心里,已经是让他受益匪浅了,如今听李业诩如此一问,不知李业诩何意,还怕李业诩担心他偷学这用兵之道,来考问他。“让你说你就说,这么婆婆妈妈做什么”李业诩皱皱眉道。
“是,将军,那行俭就略说一二”裴行俭战战兢兢地说着。这些天,他也对李业诩所述的这场战事经过好好地斟酌了一番,当下也把自己所想的讲了出来,最后更是提了自己不同的意见,“将军,若是当初就在松州城外哦江河对岸布置一部分兵力,那吐蕃人就插翅难逃了!”裴行俭看着李业诩的脸说道。
“正是如此,若战前我们在对岸布置几百人的兵力,弃宗弄赞和禄东赞可就没有办法逃走了!”李业诩听了裴行俭所说的,也只有长叹了。
人算不如天算,当初袭击弃宗弄赞的大营时,也都没想到吐蕃人会如此迅地溃败,连锁反应般,全部被自己所率的大军尾随攻击,一股脑会全吃了。以李业诩和侯君集的计划,灭了弃宗弄赞亲领部后。还得经过几场大的战役,才有可能彻底清除吐蕃人的威胁。
李业诩也露出赞赏的神色看着面前的裴行俭,这家伙还真是个料,竟然能想到这一点,自己也是在战后回程时与李靖讨论时才明白过来这一点的,前面对自己所行之法的评价也是颇有见地,不是人云亦云,孺子可教也!
“将军”裴行俭却被李业诩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是否是自己说错话。李业诩听后恼怒了,也不敢问什么,只是轻轻地叫了声,即停住了。
“哦,没什么,以后有机会,你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