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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见了他们,那边有人喝道:“来人止步,可是古北口守军?”
王启年示意席特库去与对方交涉,席特库驱马上前,但才几步,那么就有人惊骇yù绝地呼道:“席特库……是南贼,是南贼!”
此时双方相距约有三十余米,对方转身就走,王启年没有下令,部下便没有开枪,而都是驱马猛追。追出半里地,王启年见对方骑术jīng妙,马力虽然已疲,可自己的战马同样经过长途跋涉而来,再这样不爱惜地奔驰,恐怕战马的损失会很大,他不得不下令开枪。
双方距离原本就不远,只不过骑在马上疾驰火枪shè击jīng度不准罢了,但架不住人多,一通乱枪之后,那十余骑尽数落马,其中有三人是马死了,人却只是受伤,很快被押到了王启年、席特库之前。
“你们认识我?”席特库望着这几个建虏,得意洋洋地开口。
“满jiān,如何不认识你!”其中一人呸了口口水,厉声道:“你们那拉氏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早该屠尽才是!”
华夏的宣传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汉jiān这一个词,已经传遍天下妇孺皆知,就是建虏,也对这个词不陌生,与之对应的,便出现了满jiān这个称呼。席特库冷笑道:“我们自是那拉氏,乃华夏族裔,与自称什么满族的觉罗氏可不是一回事。满jiān?我又不是满族,哪里jiān了,莫非jiān了你们爱新觉罗氏老奴奴儿哈赤的老娘?那事情可是李成梁干的,与我没有关系!”
那人厉声道:“要杀就杀,少说废话!”
“一刀刀割。”王启年不耐烦:“分开来,总有承不住说实话的。”
这是华夏军捉住俘虏问口供的方式,三个活口被分别带开询问,不一会儿,惨叫声喝斥声就传来。华夏军优待俘虏,对于所有投降的俘虏都采用符合“仁义”标准的待遇。包括处死也会给予一个痛快。但前提是这个俘虏不抵抗,其中就包括配合询问。如果在询问过程中对方谩骂或者沉默,也就意味着对方还处在抵抗之中。双方还处于战争状态。那么战争状态下,如何处置对手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是伤的俘虏被拖到了他们面前。负责刑讯的华夏军军法官咧嘴笑道:“这厮要招了。”
“你们为何而来?”席特库问道。
“奉……奉叔皇睿王之命,传令古北口守军谨慎防御。”那人虚弱地回答道:“南贼……啊哟,不,不,是华夏军占了山海关,睿王要从古北口出关回师!”
王启年与席特库对望了一眼,两人眼中既有得意,又有庆幸。他们在秦皇岛登陆之后,只休息了一rì。让马从海运的不适中恢复过来,便飞速赶来。一人三马的状态之下,他们都跑死了千余匹马。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只是比多尔衮派出的使者快上半rì罢了。
“象你们这样的使者一共多少批?”
“除了古北口之外。还有前往八达岭居庸关的、前往万全卫张家口堡的,一共是三批。”
“建虏倒是反应快。”王启年自言自语。
按时间来算。这些信使既然到了古北口,那么往居庸关的使者也应该快到目标了。那么,王启年想要去夺下居庸关,就有些难度。他琢磨了好一会儿,骑马冲杀乃是他所长,但这种玩心机的事情,他就有些拙笨了。因此,他回头道:“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
知道他智略上欠缺一些,俞国振经他安排人手的时候,特意注意这方面的弥补。他的教导员陆泽,便是一个狡猾多智但稍有些欠缺决断的人。听得王启年问,陆泽摸了下巴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说,这么大的事情,多尔衮为了慎重,会只派一批使者么?”
席特库摇头:“至少要派两批,万有一批出了什么事情,还可以弥补。”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冒充第二批使者?”陆泽道:“咱们可以伪作建虏,反正方才在古北口也缴获了一批他们的衣裳旗帜,然后挑几名胆大心细的,冒充第二批使者,只说多尔衮的前锋已到,让关上开门接应。只要让我们近了城墙,剩余的事情便好办了,咱们总不至于夺不下吧?”
王启年听得咧嘴一笑:“好,就这样办!”
他一但拿定主意,别的什么话就都听不进去了,立刻催人回城关上收拾旗帜衣裳。
不过从古北口拿到的衣裳和旗帜也只有几百套,数量就有些少。王启年逢事争先,更何况是这么好玩的事情,便让席特库督军在后,自己胡乱穿了建虏服饰,想了想还缺条假辫子,便抓来一个俘虏,将他的辫子剪下,挂在自己的帽子后头。
“这猪尾巴还真别扭。”他只一活动,那假辫子便掉了下来,王启年不由抱怨了一句。
“拿绳子绑子,你们也全都弄根假辫子,快剪,快剪,咱们赶时间!”席特库笑着指手划脚道。
好在华夏军的头发普遍短,不少人临时变身为理发师,用刺刀将他们前面的头发刮掉。须知建虏真正的辫子可不是象后世脑残清宫戏里拍的那般,油光光的一根大粗辫子。此时建虏的辫子,前半边脑袋是要剃光,只留下后脑勺处的一小绺儿,辫子要能穿过铜钱的方孔——所谓金钱鼠尾儿,便是这个意思。因此不一会儿,王启年等人每个脑后就挂着一根老鼠尾巴,在秋风中零乱。
(因为大伙都知道的原因,我来晚啦,在这向大伙拜年啦,大年初一奔波拜年走亲访友回来还要码字,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大伙意思一下吧,哈哈。)
六二九、风声鹤唳溃三军(一)
多尔衮猛然抬头,侧耳倾听,虽然群星密布,但时值九月底,没有月光,因此除了隐隐的火光,没有什么能照亮他面前的道路。
夜风吹拂着他的脸,虽然还没有正式到冬天,他却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一天前,他便借口要与所围的华夏军决战,离开了天津卫,驱兵架桥,来到卫河南岸。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吴三桂前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尼堪带来的究竟是什么消息。
当时被他以阿巴泰病薨为由搪塞过去,他并不知道阿巴泰是否死了,但当他拿自己兄长的xìng命来充当理由时,他完全做到了面不改sè。可是吴三桂是狡猾的,对于这个理由,他只相信了一半,却没有全信。
为此,多尔衮不得不多耽搁一夜,来到运河南岸。
“诸军皆齐否?”多尔衮低声问道。
“已齐了,都对了表。”
既然准备决战,那就自然要调兵遣将,借着这个机会,多尔衮将忠于他的部队都调到了身边,将自己的兄弟侄儿都遣了出去——这些亲族现在还畏于他,可到大败之时,没准其中就有人要学习他杀掉黄台吉的旧事。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们做出最后的贡献,帮助他阻挡华夏军的追袭。
还有吴三桂,也必须留在这里,他的十余万军队,哪怕就是投降,也足够华夏军收编几rì的,耽搁华夏军时间越长,那么就越有利于多尔衮离开。
“四万人……这是极限。”
心中又评估了一下自己能带走的人数,多尔衮不禁低叹了一声。
他已经派出去了信使,如果顺利,那么他可以从古北口出关。只需要半个月左右便可以回到辽东。那样的话。他所准备的粮食够六万人用。但料敌从宽料己从严,如果古北口失守,他就只能从八达岭居庸关出京畿。再到张家口堡,绕一个大弯回去,沿途就算能逼迫蒙古人送上粮食。最多也只供他四万人。
而低于这个数字,他带回辽东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少于此,他根本不能压服蒙古、朝鲜,甚至不能控制八旗。
多尔衮借着火把的光芒,拿出怀表,对了一下时间。
西洋早就有钟表了,但是新襄产的甚为jīng准,这种发条式机械表。即使是在新襄,也只有最高明的珠宝匠手工制成,每一个价格都在十枚金元也就是过去的一千两银子之上。华夏军内部也只是普及到了营一级别的军官。或者是执行任务时作为军械使用。多尔衮通过种种渠道。才弄到了一批,这一次全部发给了他的亲信。
已经是子夜一时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炮营,多尔衮用力揉搓了一阵脸,然后努力笑了一下。
他必须笑,要给孔有德和耿仲明信心,唯有给了这些汉jiān信心,他们才会在接下来的大战的死战。
“让两位王爷过来。”他扬声道。
不一会儿,孔有德与耿仲明便被带到他面前,这两人都是一脸疲惫,只是见到他,才稍稍兴奋了些。
“二位,当初先帝封二位为王时,曾经说过,我大清入主中原之后,便将南方之地分封给三位,尚可喜不幸,早折于俞国振之手,如今我大清与俞国振决战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