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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哪两个?这是不是也有说道。”沈栋问道。
“放掉那父子二人。”黄历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如果是jian细,就让他们没有牵挂地去告密好了。”
“呵呵,老三,你可真够坏的。”沈栋笑着点了点头。
…………………
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林大猷和林xiao华兴冲冲地走出了流花沟。
“爹,看来咱们入伙是十拿九稳了。”林xiao华笑着说道:“原来人家的游击队,为人还挺和气,还给了您手枪呢”
“是呀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林大猷摸了摸腰里的硬家伙,笑得很畅快,“这些好汉还真是爽快,保根和二柱也拿到了好枪,乐得嘴都合不上。咱爷俩这回可得卖卖力气,也算是投名状了。”
林xiao华也咧开了嘴,他原来的担心也没有了,自己不是当土匪,而是参加了**,这下英子就不会嫌弃自己了。
“爹,你队伍里有女兵,不是看花眼了吧?”林xiao华有了个新的想法,关心地问道。
“爹的眼睛不会错的。”林大猷很肯定地说道:“她的耳朵上有xiao眼,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与男人不一样,你这mao头xiao子哪懂啊”
林xiao华嘿嘿笑着摸了摸头,想着是不是能让英子也来参军,这样两个人能经常在一起,可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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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怒火熊熊
更新时间:2011…9…170:48:13本章字数:4530
第一百四十五章怒火熊熊
林大猷父子刺探完情报,顺利返回。虽然特勤队精心设置的陷阱、地雷没派上用场,可也解决了黄历等人的心病。这四个人确实是来投奔的,而不是鬼子派来的汉jian。
余成志虽然是本地人出身,到底离开家乡有段时间了,所掌握的情况不如林大猷等人全面而细致。经过长时间的jiao谈,黄历、沈栋对周围村镇的状况有了深入的了解,不亚于得到了几个情报员。
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特勤队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行动。此次行动,由黄历等六名狙击手向三个方向展开,进行巡逻狩猎,牵制并引起敌人的错觉,使敌人进行错误的调动。而特勤队大队将在三天后向另一个方向急进,袭击门头沟煤矿。
在许多情况下战地的情势经常是扑朔mí离的,既不知人、时、地、事物,也不知情势的展与变化,为了确保情势有利,猎杀敌人重要关键人员是一个釜底chou薪之计。因此,以指定区域进行自由猎杀便成为有效的作战模式,以狙击xiao组在指定区域内进行猎杀往往会受到莫名的奇效。
空中飘浮着白色的云朵,在远方的山林之上,形成棉hua似的蓬松轻柔的bo涛。大自然的呼吸是那样纯静、清新,hún和着嫩叶的芳甜。远处的山脉象一面沉郁的高墙,山林和缕缕冒起的炊烟尽在眼中,那是多么幽雅神秘的地方,又是多么的熟悉。
黄历、程盈秋在所配向导林保根的带领下,一气向东走了十几里路。他们选择的多是偏僻道路,避免被人现。直到黄昏时分,才接近了山林的边缘。
“再走七八里路,便能看见陈村了。”林保根指着前面说道。
“我们不能进村休息。”黄历仔细看了看周围,远处的山坡上似乎有炊烟升起,“去那边,如果合适,晚上在那里宿营。”
三个人又走了一段路,黄历忽然抬手示意两人xiao心警惕,他举起了枪,通过瞄准镜仔细观察着。前面的大石旁躺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周围却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黄历让程盈秋和林保根留下掩护,他xiao心翼翼地接近了大石头,来到跟前一看,却是一个死人,从苍白的面孔上看,这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穿一件对襟的短黑褂子,当xiong被打进一枪,一滩黑血干涸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死了一天多。
黄历皱着眉头警惕的四下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现什么别的情况,招手示意程盈秋和林保根过来。
“这附近有鬼子?”程盈秋皱着眉头,看着尸体,轻轻摇了摇头。
“看这血迹和尸体的颜色,最少是一天前生的事情。”黄历想了想,说道:“我们要xiao心谨慎一些,鬼子可能还未走远。”
“那这个——”林保根指了指尸体,询问般地看着黄历。
“在那个土坑里埋了吧”黄历虽然不认识死者,但举手之劳的事情他也并不在意,林保根是一片好心,他也就不必去做恶人了。
三个人草草将尸体埋好,便又向前走去。黄历在前,程盈秋和林保根在后,形成了一个箭头形的xiao阵式。走了约有一个xiao时,便能远远望见山坡上确实有两座土房,黄历观察片刻,没有现危险,他示意程盈秋和林保根暂且停下,自己加快了脚步。
他还没走到那两座土房跟前,一个站在门前引颈张望的老fù人已经现了他,远远就喊道:“儿啊,你回来了。”
黄历被问得莫名其妙,也没回答。等走到跟前,那老fù人才看清了他,立刻愕然失色,一只脚退进门里,张着嘴惊慌地看着他。
一身粗布衣服,头hua白的老太太,危险系数零。黄历打量一眼,赶忙上前堆起笑脸说道:“老人家,您不必害怕,我是**的士兵,走mí了路,想打听个道。再者,这天也快黑了,能不能在这里借个宿。”
老fù人上下打量了他一阵,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说话不象个歹人,或者说根本也没有胆子拒绝,有些无可奈何的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原来是老总,住吧天黑了,再走也找不着地方住了。”
黄历跟着老人进了屋,屋子很xiao,没有什么摆设,在黄昏的薄暗中,锅灶、柴草便占了很大的地方。
“老人家,给口水喝吧”黄历和蔼的说道。
老fù人从锅后提过一个罐子,xiao心地给他倒了一碗水,说道:“老总,你喝吧,就剩个罐底儿了。”
黄历一口气把水喝完,擦了擦嘴说道:“老人家,这荒山野岭的,就您一个人住吗?”
老fù人被问得难过起来,叹了口气絮叨地说道:“我男人死得早,我和儿子在这山上住,他是个猎户,跟老总差不多年纪。昨天突然来了些日本兵,把他拉去带路,现在也没回来。我老了,tuǐ脚眼神儿都不济,连水都吃不上。我见天在门口望他,也不知他甚时回来。”
黄历心里一惊,立刻想起路上见到的那个被害的青年,忙问道:“你那儿子穿的什么衣服?”
老fù人说道:“他穿一件对襟短黑褂子,老总,你遇见他了?”她说着1ù出了满脸的希望。
老fù人的话完全证实了黄历的猜想,他十分难过地看着这可怜的老太太,嘴张了几张,终于没有忍心告诉她。他低下头黯然地说道:“没有遇见,他也许走远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说着他把罐子里剩下的水倒进锅便要去打水。
老fù人赶忙拦住他,说道:“水在沟底,要走三里多,老总您先歇会儿吧”
黄历摇了摇头,说道:“我给你打水,家里有桶吗?我给你担一担吧我后面还有两个同伴,晚上也要在这里住,麻烦您了,我干点活儿算不得什么。”
老fù人十分不过意的赶忙跑到隔壁屋里,又找出一个罐子说道:“本来家里有一对木桶,叫日本兵摔坏了,连个盛水的破瓮也给打掉了底儿。”
黄历走出屋子,先将程盈秋和林保根唤了上来。然后到院子里看了看那对木捅,有一只还能对付用,便找了一条绳子,绑了一下,又找了一根木棍,一头挑上木桶,一头挑上两个罐子,顺着老fù人指的方向下沟里挑水去了。
等他把水挑回来,程盈秋和林保根已经点上了灶火,锅里“噗噗”的冒着热气,大米已经下锅了。老fù人有些畏怯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在忙乎。
饭做好了,白白的米饭端到了老fù人面前,她才不那么害怕,起身从墙角的坛子里捞了几块咸菜,放在桌上,说道:“慢待老总们了,我儿子不在,要不能有rou吃呢”
黄历轻轻叹了口气,程盈秋和林保根不知道怎么回事,照常吃饭,黄历心情不大好,只吃了一碗便说道:“我吃饱了,老人家,您多吃点吧”
老fù人饭量不大,吃了一碗便不再盛了,她见锅里煮的饭很多,满怀希望的说道:“嗯,很久没吃过白米饭了,还能留些给他吃,没准今天他就能回来呢”说完,又到外面张望起来。
“怎么了,你怎么吃得不多?”程盈秋疑huo地问道。
黄历苦笑一下,将老fù人说过的话讲了一遍,叮嘱道:“先别告诉她吧,我就怕听人哭了,心里会更难受。”
程盈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