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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子可是在找霓裳妹妹不成?”花船上的女子们,都认识吕恒、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几个与前,吕恒给霓裳妹妹写得那首歌。在那件事后,江宁第一才子,给霓裳写歌的事情,还被这秦淮河上的姐妹们,传为了一阵美谈呢。
如今,看到吕恒似乎在找什么人。人群里,便有一女子开口询问道。
“呵,是啊,她嫁人了?”吕恒点点头,轻笑着问道。
“没有啊,霓裳妹妹一个月前就死了!”女子们里,有口直心快的。听到吕恒的询问,当即边有人说了出来。
这说话的声音,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仿佛这些女子对于霓裳的死,根本就是不关心一样。
死了?
吕恒心里微微一颤,满心的轻松惬意,顿时消失不见。
怎么会?
想起那小女孩儿,一脸羞涩的样子,宛若就在昨天。怎么会几个月不见,就香消玉损了?
抬起头来,看着那花船上,依然jiāo笑打闹的女子们。吕恒眼前不禁一阵恍然。
恍恍惚惚间,吕恒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女子,站在人群里,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说话的样子。
“公子,公子!”身旁的苍雪敏锐的发现了吕恒的异样,心中担忧着,上前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吕恒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被苍雪这一声带着忧sè的声音,叫醒。吕恒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那烟bō朦胧的秦淮河,还有那似曾相识的花船,女子们。心里苦笑一声,恍如隔世啊!
“我没事儿!”吕恒转过头来,看到苍雪那眸中的忧sè,淡淡笑了笑,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苍雪嗯了一声,俏脸微红,低下了头。
吕恒掉过头,对那刚刚口直心快的女子们,问道:“霓裳,她,是怎么死的?”
“哎,吕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因为公子您的哪一首歌,霓裳妹妹成了这秦淮河上的有名的花魁。而,祸事也是因此而起的!”
“霓裳妹妹成了花魁后,这江宁城的大小官员,达官贵人们,都要借机套近乎。霓裳妹妹却对这些人都是不冷不热的,一般是不予理睬的!”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的说道:“一个月前,新任的府尹大人上任,官府便让霓裳去给那当官的唱小曲!去了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唱小曲。那府尹大人真是个混蛋,一个劲儿的灌霓裳妹妹喝酒。到了最后,又想jiān污霓裳妹妹。霓裳妹妹死活不从。”
“霓裳妹妹xìng子太烈,被逼无奈之下,一头撞死在了知州府中!”那女子说罢,幽幽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泪痕。抬起头来,对着吕恒灿然一笑。
“对了,吕公子,霓裳妹妹活着的时候,说是要送给你一个香囊呢。”那女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催促身旁的女子进船舱去取。
不多时,女子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个玲珑精致的小香包。
阿贵心领神会,走过去,从那女子手里取过了香囊,走回来,递到了吕恒的手中:“公子,给!”
吕恒接过这小小的香囊,静静地看着这一针一线织成的小香包,心里复杂之极。
那香包上,挂着几颗晶莹闪烁的珍珠。此时,在这夕阳下,光芒闪闪。宛若那女子,临终时绝望的泪珠一样。
“公子,有空常来看我们啊。姐们都很喜欢你呢!”夕阳晚照中,花船上的女子们,齐齐对吕恒屈膝,行了一礼后,便笑着转身回去了。
唯有那个站在船头的女子,眸中闪烁着泪花。静静的看着河边,那静静端详着手中香囊的书生。
她就那么站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流满满。
嘤嘤的哭泣声中,那女子,liáo起裙摆,跪在了船头,对着吕恒使劲儿的磕了头。
如此这般后,那女子,这才站起来,抬起手,抹掉脸颊上的泪痕。转身回到了船舱里。
“公子!”阿贵见公子盯着那香囊发呆,神sè平静如水。他心里也有些难受。便开口提了一句。
“我们回家!”吕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手里那小小的香包,揣入怀中。转过头来,伸手在阿贵的肩膀上拍了拍,便翻身上马。
抖了抖缰绳后,吕恒沉声喝了一声:“驾!”
胯下骏马嘶鸣而出,踩踏着青石板,扬起马蹄,疾驰而出。
苍雪转过头来,看着那已经已经亮起了灯笼的花船,幽幽叹息了一声,骑着马,追随着吕恒而去了。
阿贵看着前方那两匹绝尘而去的战马,想起公子刚刚那平静的有些可怕的表情。他不禁想到了,在成都的时候,公子遇刺后,也是这样的表情。
结果,在遇刺的那件事发生的十天后,成都第一次迎来了一个流血的夜晚!名震成都的陈家一夜之间,人间消失!陈家更是血流成河!
“嘿嘿,那府尹有麻烦了!”阿贵mō索着下巴,脸sè狰狞的自言自语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归来
起了风,桂树轻轻摇曳。
沙沙的响声,不是风吹过树叶的声响。而是那桂花树上,枯枝互相触碰的声音。
斜挂在天边的落日,播撒出红彤彤的晚霞,将这江宁的一切,笼罩在其中。bō光粼粼的秦淮河,还有那独自坐在河边,手托着香腮,美眸中氤氲雾气萦绕的长裙女子。
青石向晚的街道,少有人影。
自从上次城南黑虎帮,对江宁城中的客人们发出威胁,说是谁敢来子衿之心买东西,就要他们的命。
从那以后,子衿之心的生意越来越差。来到这里买东西的客人们也越来越少,到了最后,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看着门可罗雀的门庭,柳青青索xìng关门大吉了。
每日,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坐在这子衿之心店门外的石阶上,手托着香腮,静静的看着眼前那bō光淋漓,静静流淌的秦淮河。等待着,那出了远门,却不知何时归来的人。
一缕微风吹来,带着河面上微冷的湿气,拂乱了女子额前轻轻拂动的几缕青丝。
青丝拂动,lù出了女子那绝sè无双的绝美容颜。
只是,数月不见。却憔悴了许多。
今天,女子在这里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心里一时兴起,便让清霜搬出了木盘。二人下起了跳棋。
这跳棋,是以前叔嫂二人,闲来无事夏经常下着玩的。这跳棋,规则简单,玩法新颖。操作双方,无关乎策略,更涉及不到排阵。只关乎眼界。
往日的时候,下棋的时候,那书生总是会故布疑阵,让女子猜不到对方的真正目的。然后,一通狂跳,将对方的阵营全部摆满自己的棋子。这般做法,自然是让女子很是气恼。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女子总是会搬出自己的权利。嗯,她盯着那对方严密的阵营,轻轻咬着嘴chún,可爱的凝眉思索着。往往,书生实在是太过狡猾。将路堵得一条不剩。
而在这个时候,女子就会抬起头来,看着书生,轻声呢喃一声:“叔叔啊!”
一语既出,趁着书生愣神间断,女子便偷偷的将已经移到自己阵营的棋子,偷去几颗。
然后等书生回过神来,女子一脸气恼的盯着对方,气鼓鼓的指着对方空dàngdàng的地盘,然后嗔怪道:“叔叔作弊,叔叔真狡猾!”
书生不解的喳喳眼睛,低头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属于自己的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整整一半。
“哎,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时,书生总是会一脸苦笑的看着女子,一脸深恶痛绝的样子,叹气说道。
“哼!”女子轻哼一声,嘟起小嘴,将头转到一旁。
只是,在她那如弯月一般皎洁的嘴角,却lù出了一抹小狡猾的笑容。
呵,应该是很得意吧!
……
“姐姐,该你走了!”清霜无奈的捂住了额头,有气无力的对柳青青道。
“哦,啊!”柳青青这才回过神来,胡乱抓起棋盘上的棋子,就要往下走。
“姐姐,那是我的!”清霜苦着脸,无奈的说道。
“姐姐,你是不是又想那个负心人了!”清霜放下手中的棋子,气呼呼的对柳青青说道。
说起那个负心人,清霜心里就是一阵窝火。
岂有此理,实在是太岂有此理了。
家里摆着这么一个国sè天香的大美人,竟然还出去厮混。而且,还好几个月不会来。真是气死我了。如果是我男人的话,老娘早就学那城东的张屠夫,一刀斩断他的是非根了。
想起那书生无耻的笑容,清霜就气的厉害。
“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啊!”被点中心思的柳青青,俏脸一红。轻呸了一口,含羞说道:“谁想他了!”
“都思春了,还不想!”清霜口直心快,嘀嘀咕咕的低声说道。看青青姐那般眉角似喜似嗔的mō样,岂能不知她的心思。
“呀,你,你个小丫头!”柳青青顿时脸如火烧,羞涩难以抑制之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