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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山茫然的点点头,他发现,自己的耳边什么声响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吕恒那张不断张开的嘴巴。
“嗯,我知道了!”吕恒心里一乐,暗暗道,呵,这老头,终于是被绕进去了!
……
快凌晨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哭笑不得的怒骂声:“好你个永正,老夫竟然被你绕进去了!”
呼呼……
呼呼……
隔壁的依然安静,微微的呼吸声,飘出窗外,渐渐的凝入了那滴滴答答的落雨声中。
第二天,下了一夜的雨,终于是停了。
清晨时分,东方初升的旭日,射出万道金光。将那浓厚的乌云,撕裂隔开。金sè的朝霞,给那漆黑如墨的乌云,染上了一层金sè的边。
看上去,那黑云,就像是一块硕大无比的华丽黑sè丝毯一般,雍容华贵。
不多时,便起了风。清风拂过,院子里的积水,泛起了点点的涟漪。风中,带过来一片枯叶,掉在那水池子中,轻轻摇晃着。
地面上的积水,已经干了很多。青石板的路上,光洁如洗。在这初晨的旭日中,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院子里一处水池边,吕恒正蹲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一张白纸,几番折叠后,将它折成了一条小小的纸船。
小心翼翼的将纸船,放在那水面上,手指轻轻一推。便见这纸船,划出阵阵涟漪。朝着小水坑的中央飘去。”公子,你会造船?“阿贵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八婆一样,从早晨一出来,就蹲在吕恒身边,问这问那的。
“呵,不会!”吕恒笑了笑,摇摇头说道。
“走了,出去走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嗅了下,身边凉爽的空气。吕恒伸手,将长衫的前摆就起来,别在腰带上。
这般造型,倒是很。呃,很别致!
阿贵看着公子这番装束,心里偷偷一笑。也学着吕恒的样子,将衣角别了起来。
只是,阿贵穿的是精炼的短打。本来,就没穿长衫那么麻烦。如此一装扮,更是独特。
然后,二人就这么不顾形象的走了出去。
出了府门,阿贵便一如既往的跟在吕恒身边,寸步不离。昨夜,成都府刚刚发生过大事。万一有人趁火打劫,那可不好。
咳,虽然,现在还早,街上没有几个人。那,用公子的话来说,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阿贵一手握着剑柄,一边紧跟着吕恒。二人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在街道上那淡淡的晨雾中,潇洒走一回。
不过,公子好像也不知道去哪儿!大街小巷的走了一圈后,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阿贵抬起脚,甩了甩鞋子上的泥水。四下里扫了一眼,发现还是没有人。心里倒是很奇怪,这成都府的人,怎么都起的这么晚。看到街面上,除了那快要消散的轻雾后,阿贵转过头来,看着静静的站在身边,脸sè平静,望着前方的公子,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公子,我们去哪儿?”
吕恒静静的看着这依然在清梦中的街道,看着那如轻纱一般,笼罩在街道上的轻雾。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一会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阿贵道:“饿了,吃饭去!”
“好!”阿贵连忙点头。自己最喜欢吃饭了!
几刻种后,二人再次回到了原地。
吕恒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额头,看着依然没有一个人的大街,笑了声,自言自语道:“咳咳,没想到,这满大街,竟然连一个出来卖早餐的都没有!”
阿贵则是一脸的沮丧,苦巴巴的跟在吕恒身边,点点头。
“公子……”回府的时候,阿贵终于是忍不住心里的话,一边打量着吕恒,一边开口道:“公子,你是在想人呢吧?”
吕恒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好奇的看了阿贵一眼:“你怎么知道?”
阿贵想了想后,低声说道:“知州大人说,如果有天,天塌了。公子你都不会焦虑。但是,如果说有一个公子的相好,不见了。公子一定会很着急的!”
“知州大人还说,公子是,是什么来着。哦对!”阿贵一拍脑门,兴奋的说道:“知州大人说,公子是重女人,还是重女人!”
吕恒听到阿贵这毫不遮掩的话,脸上肌肉不禁抽出了一下。
这老头,竟然敢诽谤我!
我什么时候重sè轻友了,嗯,即便是有,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什么天塌了,我不着急。女人丢了,我才着急。
这也太过了吧!
心里恨恨的鄙视了一番张文山后,转过头来,正准备教育一下阿贵,不要乱听别人的话的时候。却见阿贵正偷偷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身后。憨厚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坏笑。
吕恒疑huò了下,顺着阿贵所指的方向,转过身看了一眼。
那本了好几天的脸,终于是lù出了微笑。
初升的晨光中,青石板的街道上,漂浮着淡淡的薄雾。这薄雾,宛若丝绸轻纱一般,给这古旧的街道,扑上了一层柔美的外衣。
而在那被晨光,照的朦胧的轻雾中。一个身着白裙的绝sè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那绝美的脸上带着薄怒,静静的看着吕恒。
晨风吹过,她那洁白的裙子,裙角翩翩飞舞。
“呵,白公子!”吕恒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对着那女子,拱手抱拳,笑着问道。
女子俏脸上满是寒霜,藏在袖子里的小拳头,紧紧的握着。
在看到那面前的书生,脸上仍然是带着像是大病初愈的一抹苍白之sè后,白裙女子那满是怒火的眸中,不禁闪烁出了泪花。
快步走到书生面前,见他仍然是对自己抱拳,一脸真诚的微笑。女子心里是既委屈,又生气。
在那书生规规矩矩的问好声中,女子忍不住心中的凄苦,抬起袖子,轻轻抹掉脸颊上的泪痕。抬起手,朝着那书生的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这耳光声顿时传遍了街道中。
那街道一侧,好不容易才出来摆摊的小贩,见到这番场面后,不禁吓了个哆嗦,连忙关起们,又缩了回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素颜仍然是一脸的寒霜,只是,在不知何时,她那绝美的脸颊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第二百章 法海(求支持)
“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素颜冰冷着脸,美眸中满是怒火的盯着吕恒,哽咽着声音,再次开口问道。
那几日,她一直等待着吕恒,上白连峰,去找自己。
可是,苦等了许多天,仍然是没有吕恒的消息。
那几日,刚刚尝到了爱情甜mì的白素颜,仿佛是等着上天垂帘的小女孩儿一般,每日站在白连峰等待着那个人。从日出到日落。每日等到的,却是满心的伤感。
如此几日后,她那颗炽热的心,渐渐的凉了下来。她在想,那个书生那日的话,是不是骗自己。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不来呢?
心里想着这些烦乱的事情,白素颜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每日皆是神sè憔悴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昨日的时候,就在她心里苦笑着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的时候。沉默了几天的叶丹阿叔,终于来到了白连峰。
他看到白素颜这般的mō样,于心不忍之下,只好将之前听来的消息,告诉了白素颜。
八天前,吕恒遇刺了!至今生死不明!这几日,成都府全城戒严,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听人说,成都府外围,被成都守备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丹长老斟酌了一下话语后,蹲在白素颜面前,沉声对她说道。
心里无比凄苦的白素颜,在听到叶丹阿叔这话后,顿时惊呆了。她转过头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sè,紧张的抓着叶丹长老。她想问问,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可是,喉咙里像是卡主了什么东西一样,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圣姑!”叶丹长老见圣姑突然间变成了这番mō样,顿时一惊,急忙唤道。
“我,我去寻他!”白素颜脸sè变得极为冰寒,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决然之sè。冷冷的说了几个字后。抓起身边的长剑。义无反顾的走下了白连峰。
那日,高耸如云的白连峰上,雨雾méngméng。
骑着马,一路朝着山下冲去的白素颜,脸上的泪痕被风吹干了,又落下。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前方的雨雾,抬起手,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身下的骏马。疾驰着朝着山下冲去。
她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自sī,痛恨自己爱耍小xìng子的毛病。
想起刚刚叶丹阿叔,在说出吕恒遇刺的消息的时候,脸上那痛惜之sè。白素颜,心如刀绞。
如果,如果自己当时,能在他的身边,或许,他就不会被刺杀了!
痛惜的同时,她心里又慌又乱。
她怕,那书生会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去看望他。
怀着如此复杂的心思,白素颜马不停蹄,一路驱马狂奔。在昨日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成都府外。
但是,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