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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都是日常必需品。
但要说真正的大客户,还得是巫师。
“门外的先生,不进来看看么?”老板腆着个大肚腩,在柜台后面向他们喊道。
“我要的东西,你们这里可没有。”布兰多回之一笑。
老板怫然不悦:“嘿,年轻人可不要说大话,我以沉溺玫瑰三十年的信誉向你保证,帝都找不到比这里货品更齐全的了——这儿可是有口皆碑,您大可以去问问。”
倒像那么回事,布兰多暗想。
“是么,那我要泽尔之辉,无屈之剑,思考之光,智慧之耀。”
老板脸色一变:“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年轻人。”
“听不懂也没关系,让缪德出来见我,我要谈的是大生意。”
老板神色复杂地在两人脸上看了一眼,虽然隔得远远的,他仍旧看到夏尔露出雪白的牙齿,对他笑了笑,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肩膀微微一沉。
但布兰多开了口:“我知道你柜台下面有一把IV式燧发枪,但那东西对我没用,还有一刻钟巡查骑兵就会经过这里,你不会做傻事吧?”
老板的动作僵住了,好半晌才重新开口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声音有些沙哑。
“外国人。”夏尔笑嘻嘻地答道。
布兰多摇了摇头;“我们是什么人对你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恶意。”
“那我可不敢保证。”老板皱着眉头答道。
“帝都虽然大。”布兰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罗毕堡在什么地方我还是找得到得。”
罗毕堡是巡查骑兵的总部,听布兰多这么说,老板信了两分,他放下枪,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眼,才开口答道:“您猜错了一件事,埃鲁因来的先生,我手上的是III式步枪。”
布兰多这才想起在这个时代,哈泽尔的IV式才刚刚开发出来,还并未正式列装,而国外这些间谍部门换装自然就更晚了。
对于这个小失误,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老板警惕地四下打量了一眼,才对他们招了招手:“进来谈吧,两位。”
布兰多与夏尔走进店铺内,屋里的光线微微有些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壁橱和墙壁上的架子,上面稀奇古怪的物品放得琳琅满目,其中大部分是各色药剂,柜台上放着几把匕首和一张轻弩,还有一具盒子,盒子里面铺了绒布,中间的凹槽看起来正是用来装这些武器的。
他再回过头,一侧是幅巨大的玻璃橱窗,从店铺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街道上的情形。
看起来这些哈泽尔人还是十分警惕的,店铺的布置十分利于观察外面的动静,而且易守难攻,特异布置得散乱狼藉的屋内又便于隐藏武器,只要有入侵,店内的人随时可以据险防守。
关键是,即使这么布置之后“沉溺玫瑰”依旧不失为一家最传统不过的魔法商店。
至少从外表上看来没有半点破绽。
哈泽尔和克鲁兹争斗了数百年,在各自境内都不知有多少间谍存在,在这方面早已是经验丰富了。
“两位先生请稍等片刻,我得征求一下缪德先生的意见。”
“悉听尊便。”
老板这才在一枚镶嵌在柜台上的铁片上敲击了几下,或长或短,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但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对布兰多说道;“缪德先生同意了,但有一个条件,你可以进去,你的随从得留下来。”
“那我留下来好了。”夏尔耸了耸肩,并不在意地答道。
那老板微微愣了愣,他本来以为对方怎么也会犹豫一下的,没想到这么干脆。而且那个巫师侍从怎么看起来丝毫不关心他主人的安危,不管有没有危险,作为一个跟班怎么能随便让保护者离开自己身边呢?
他当然不知道夏尔作为旅法师卡牌,随时可以被布兰多召唤到身边,所以分开不分开,事实上也没什么区别。
布兰多对他笑了笑:“我既然敢只身到这里来,自然有十全的把握。”
“既然如此。”老板的脸色再度变化了一下:“那就随我来吧。”
说着他打开门,让布兰多进去,两人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在二楼一间临街的房间中,布兰多见到了此地的主事人。
一个个子只有普通人类一半身高的哈泽尔人,穿着体面的黑色礼服,内里是白色的马甲,长裤上挂着银链,怀表揣在荷包里,手持文明棍,带着礼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看起来不像是个间谍头子,倒像是个绅士。
这个小个子哈泽尔人留着八字胡,带着单片眼镜,在布兰多打量他的同时,他也透过眼镜镜片眯着眼睛在打量布兰多。
“一个埃鲁因人。”他说;“一个埃鲁因人此刻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布兰多看着这个小矮子,他只知道对方叫做缪德,关于他此刻在这里当主事人的经历,还是后来从他的个人履历中得知的。
这说明后来这家伙升官了,因为只有地位达到一定地步的Npc,玩家们才会去给他们制作详细的履历资料,以方便任务和刷声望。
从哈泽尔的官僚体系来看,这家伙很可能是立功之后升任某个驻外大使,或者安全部门的次长。
“我来这里,是想让诸位帮我一个忙。”布兰多开门见山道。
缪德笑了笑:“我想我知道阁下是谁了。”
布兰多不以为意,如果对方这还猜不到他是谁,那才是奇怪;作为一个间谍网络,如果连帝国内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了一些什么都不清楚,那还不如回家种红薯。
“阁下是托尼格尔伯爵,哦,据说快成为让德内尔伯爵了,你知道,我倒是很高兴看到伯爵先生此刻出现在这里,因为伯爵先生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帝国人有麻烦了。”
缪德耸了耸肩:“你知道,但凡帝国有麻烦,我就很开心——赞美智慧与思考之光,那么伯爵先生,我们能帮上您什么忙呢?”
“还有。”他挥舞了一下文明棍:“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我要让你们帮的忙并不麻烦。”布兰多答道。
“不麻烦。”缪德点点头:“这是其一,我知道阁下还有下文,请继续。”
“我想让诸位去帮我调查一个人的下落,这对你们来说应当只是举手之劳。”
“那么他是谁呢?”
“是她。”布兰多纠正道:“瓦拉契女伯爵,你们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原来是她。”缪德的单片眼镜反了反光:“我明白了,妙极了,看起来伯爵先生想让帝国丢一个大大的脸。”
“这不仅仅是脸的问题。”布兰多侃侃而谈道:“还有山民。”
缪德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不得不说,您说得很对,看起来这是一笔划算得买卖。”他停了一下:“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帮你调查瓦拉契女伯爵的下落——”
“只需要如此,剩下我自然会完成。”
“那么伯爵先生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据我所知,帝国是共和国的敌人,但却未必是埃鲁因的敌人。”
“能救回我的属下,这就是最大的好处。”
缪德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共和国从不放弃任何一个他的臣民,智慧与荣耀皆是一体的,个体即全部——”
他伸出手来:“看起来哈泽尔和埃鲁因未必要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但仍旧可以成为很好的盟友。”
布兰多笑了笑,和他握了一下手:“合作愉快。”
……
第二百零六幕拂晓之焰(七)
“那么我先回去了,肯特先生。”
“去吧,路上小心点,眼下外面可没那么安全。”
老肯特摇了摇头,看着塞缇的身影消失在旅店外的暮色中,才关上大门,准备打烊。他已上了年岁,这些年手脚也愈发不灵便起来,缓缓回过身,却赫然发现身后还站了一个人,不禁吓得一个哆嗦,然后才发现对方是那行客人中的那个女人,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她三天前和同伴一起在这里住下,其所拥有的美貌自然就令人记忆深刻,何况近乎完美的脸蛋上还落下了一些令人惋惜的淡淡的伤疤,就更令人印象深刻了。
老肯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一天没见,这位女士脸上的伤疤又淡了一些。他自嘲地想这怎么可能,或许自己真是见了鬼,产生了错觉。
“小姐,有什么吩咐么?”老肯特有些谦卑地答道,几天下来他已隐隐感到对方的语气和习惯透着一股怄气指使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在城内那些贵族小姐、老爷们身上见得多了,但一位贵族大小姐怎么会跑来他这个偏僻的地儿住店,这个问题他可不愿意去多想——这年头带脑袋的人未必活得更长:“是大家饿了,要点夜宵还是别的什么的,厨房里还有些材料……”
“是叫塞缇么,这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