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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娘娘吩咐,让奴才请殿下去偏阁说话。”听事恍然,躬身说道。
陈烨挥挥手:“引路吧。”
“是。”听事忙转身引着陈烨走向偏阁。
阁门开启,宫女簇拥着楚王妃走了出来,楚王妃美眸深深地瞧了一眼宫灯辉映下走过来的陈烨,蹲身施礼道:“楚王正室拜见景王兄。”
陈烨微笑着抱拳刚要还礼,愣住了,目光定定的瞧着仿若纯净到一尘不染美到极致的楚王妃,心里惊叹道,人世间竟然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微垂头的楚王妃美眸余光瞟到陈烨失神的表情,香腮微微一红,香唇绽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轻声道:“景王兄,请”
陈烨随之惊醒过来,皮厚的一笑,拱手道:“娘娘请”
楚王妃嫣然一笑,转身走回房内,陈烨的双眸随之剧烈收缩了一下,紧紧的盯着楚王妃曼妙玲珑曲线完美到极点的背影,心里再次惊叹道,这女人正面是仙子,背面又如千年狐妖,真可谓举世无双的尤物
陈烨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用力按了按左臂间使穴,悸动有些杂乱的心情随之平稳下来,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玩味的苦笑,看来今儿这银子一定要得不轻松,可小心,色迷心窍,被她算计了迈步走进偏阁内。
“景王兄请坐。”楚王妃含笑说道。
陈烨打量着宛若名门大家闺秀闺房一般的偏阁,目光从香榻慢慢落在紫檀绣墩上,摇头,干脆道:“不必了,老实说这房子对本王有压力,本王还是站着说话吧。”
楚王妃香腮又是一红,没说话,走到紫檀方桌右侧客座坐下。
陈烨静静的瞧着举手投足无不美到极致的楚王妃,嘴角慢慢浮起玩味的笑意:“在说正题前,本王不得不发自内心的羡慕朱英佥的福气,真没想到他的王妃竟然如此之美。可瞧过王妃的美貌后,本王又发自肺腑的憎恶厌恶朱英佥那杂碎,心里不得不很沉重的想起一句俗话。”
楚王妃羞红俏脸微垂头,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哀家请问景王兄,不知景王兄想到哪句俗话?”
陈烨感慨的微摇头:“暴殄天物,必遭天谴。”
楚王妃绝美至极的小脸立时红艳如火,仿若一朵绽放的红牡丹一般,沉默了片刻,轻声道:“王爷谬赞了。哀家可万万不敢当。”
陈烨笑了一下,随即收住笑容,沉声道:“开场白说完了,接下来说正题吧。本王的银子可曾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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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留子汤
第四百四十三章留子汤
楚王妃一愣,抬起头,一双夺魂勾魄的水汪汪明眸眨也不眨的瞧着陈烨,半晌,扑哧一笑:“景王兄还真是干净利落,快人快语。既然已屈尊前来,也不急于一时吧。孟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给景王殿下上茶”
阁门轻启,宫女孟湄端着茶盘走了进来,美眸胆怯慌乱的瞧向楚王妃。
楚王妃笑靥如花,可一双如春水荡漾的明眸却没有一丝笑意瞧着孟湄:“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茶”
孟湄娇躯微颤了一下,急忙垂首走向紫檀方桌,经过陈烨身旁时,陈烨伸手将托盘内的茶盏拿起,孟湄惊得险些失手将托盘扔在地上,俏脸泛着苍白惊慌的瞧向陈烨。
陈烨揭开盖碗边轻吹着嫩绿中透着微黄的茶水,边笑道:“刚才说了,本王喜欢站着说话,这茶嘛,自然也是站着喝了。”
楚王妃美眸隐隐透着紧张瞧着陈烨轻呷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的轻吁了口气,瞧向依旧站着的孟湄,淡淡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退下”孟湄醒过神来,苍白着小脸,急忙躬身退出了偏阁,阁门又轻轻合拢关上了。
陈烨合上盖碗,刚要张嘴,楚王妃端起紫檀方桌上的茶盏,玉面泛红,微笑道:“景王兄请”
陈烨一愣,只得抬了一下茶盏示意,揭开盖碗又呷了一口,吧嗒了一下嘴,感觉舌头有些干涩,又呷了一口。
楚王妃美眸闪动着羞喜,吹弹可破的绝美玉容粉红如桃花绽放,轻启朱唇道:“哀家首先向景王兄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哀家的夫君,”
陈烨挥了一下手,有些不耐烦的打断楚王妃的话:“没用的话就不要讲了,本王忙得很,说银子吧。”
楚王妃瞧着陈烨好像很干渴的又揭开盖碗喝茶,脸色并没因陈烨的粗鲁有丝毫的不悦,反而玉容越发红了,嘴角也露出几丝透着羞慌的笑意,轻声道:“景王兄既然如此说,哀家恭敬不如从命了。”美目瞧向花梨木梳妆架子旁放着的包铜红木大箱:“这箱子里面是楚王府所有的铺面产业以及王府内所有珍宝玉器古玩字画的契约凭证,全都由景王兄在武昌的汇合分号的出具了见票即兑的凭证,共计折合白银五百三十万两。”
陈烨瞧向红木大箱,嘴角绽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突然下意识的吧嗒了一下嘴,有些纳闷的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茶盏,揭开盖碗,边喝着茶,边问道:“五百三十万两?这数目可是差了一半,另一半呢?”
景王妃深深的瞧着喝茶的陈烨,苦笑道:“景王兄何苦要咄咄逼人呢,我家王爷抢走的库银,哀家已亲自送还鹿野总号,也亲眼瞧到我家王爷生不如死的凄惨景象,景王兄罚也罚了,打也打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哀家这次已将楚王府所有动产和浮财都变卖了,哀家恳求景王兄高抬贵手,放我家王爷和哀家一条生路吧。”
陈烨意犹未尽的瞧了一眼见底的茶盏,松手将盖碗扣上,粉彩细瓷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迈步来到紫檀方桌前,将茶盏放在桌上,淡淡道:“这就是说你们夫妇是准备赖账了?很好,既然如此,银子本王全都不要了,朱英佥就留在鹿野安享晚年吧,就是本王不晓得,明年今日朱英佥是否还能让人认为他还是个人而不是个肉球怪物告辞了”
陈烨冷冷的一拂大袖,转身走向阁门,楚王妃张了张朱唇,没有说话,美眸紧张的盯着陈烨修长飘逸的背影。
陈烨的手快要碰触到红木阁门的刹那间,心突然剧烈的一震,紧接着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陈烨猛地停住脚步,身子轻微颤动着,眼前出现了眩晕,慢慢转身,狰狞暴怒的瞪着已见有些昏花的楚王妃,费力的吼道:“你、你竟敢对本王下毒?”
楚王妃如释重负轻吁了一口气,美眸羞慌得躲开陈烨惊怒的目光,慢慢站起身,轻声颤抖道:“王爷不必多心,哀家在茶里下的不是毒。”
“不是毒?”陈烨一愣,使劲晃了一下头,刚要张嘴问楚王妃在茶里下的是什么,突然身子又是剧烈一震,从小腹丹田狂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排山倒海般急速席卷向脑子。随即脑子一热,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和冲动如一道道巨*在脑中不断的冲击,陈烨点漆如墨的双眸快速充血,布满了血丝,鼻息不断地加粗急促,直勾勾瞪着楚王妃。
楚王妃贝齿轻咬着下唇,胆怯的后退了一步,猛地闭上美目,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颤抖的玉手解着身上的衫裙。
体内强烈到极点的冲动和渴望疯狂的撞击着陈烨,陈烨终于忍受不住,如荒野极度饥渴的饿狼沙哑着低吼了一声,冲向了楚王妃,揪住闭目解衣楚王妃的玉臂,暴力的将她拖拽扔到了锦丝香榻上,惊叫声乍起,陈烨如高山倾倒也砸落在了香榻上。。。。。。
一缕如烟如雾的阳光从雕花窗棂的缝隙灵巧的钻进偏阁卧房内,飘飘洒洒落在了浓郁西域风格的羊毛地毯上。
陈烨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发锈晦涩的双眼,太阳穴轻跳,隐隐作疼,无力的抬起手揉了揉,身子又软又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如同是个被抽干了大半水的池塘,很是虚弱。
坐在绣墩,对着梳妆架上的铜镜,梳着秀发的楚王妃瞧去微颤,慢慢转身,羞红俏脸,羞涩的说道:“王爷醒了。”
陈烨暗咬了咬牙,坐起身来,瞧着精赤着身子的自己,眼中闪过羞怒之色,瞪向楚王妃,目光扫视,余光瞧到凌乱的锦丝床褥的几块不大的血渍,目光随即聚焦其上,眼中闪动着不敢置信之色。
呆滞了片刻,陈烨叹了口气,低沉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王妃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为我自己也为了封藩楚地的列祖列宗。”
陈烨笑了一下,斜睨着眼瞧向穿着薄如蝉翼亵衣裙的楚王妃,心又是不受控制的一跳,雪白如蝉翼的衣裙内曼妙魅惑众生的妖娆娇躯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陈烨脑海中如潮水倒灌一般清晰的重现着昨晚那疯狂到极致又**酣畅淋漓到极致的一幕幕,目光急忙闪开,轻吁了一口气,将到嘴边的嘲讽话语又咽了回去,沉声问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楚王妃羞臊的低垂下头,轻声道:“是楚王府不传之秘留子汤。”
“留子汤?”陈烨轻声念了一下,转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