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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双大手抱起来,张汉杰才注意到这个人高马大的猥琐男子。这男子像貌尚可,也许会比他自己还要强上那么一丁半点儿。但是,此人笑的太恶心,又白痴又猥琐。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噘起嘴来,想亲过来了!
啊……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年轻女人的亲吻,张汉杰是欢迎的,恐龙,他也可以勉强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之,他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起码不吃亏。男人嘛,那就免了吧!
不过,如今情况不明,张汉杰决心忍辱负重了,但他的小手却不由分说就推了过去,同时身体僵硬,拼命向后躲。
“你看,你看,他推我呢!”儿子是自己的好,张何越看越是喜欢,微一用力把宝宝抱近,亲亲摸摸说不尽的疼爱。
张王氏笑而不言,两眼一眨不眨的注射着这对父子。
婴儿的身体软软的,肉肉的,身上只穿了个肚兜,皮肤光滑娇嫩,抱在怀里,很是舒服。张何亲亲摸摸,却看见了宝宝的小鸡鸡,原来自己的鸡鸡小时候才这么点点儿,真象一根小豆芽,粉粉嫩嫩的,他一高兴,便用手指碰了碰,挠了挠,摸了摸,捏了捏……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坦率地说,张汉杰对自己有小鸡鸡这件事,还是很满意的——如果没有就太悲惨了——但这里是要害,A片里都要打上马赛克的,不是谁都能碰的,尤其男人更是碰不得的!
张何的猥亵行为,有如天打五雷轰,张汉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就一片空白,但身体上的感觉令他立刻反映过来,真真真真真是羞愤欲死,惨绝人寰!
他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掉满地。
“住手!你这个背背山!”,张汉杰拼命挣扎起来。
张何哪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领先了时代,他跪坐在榻边,轻轻把宝宝揽在怀里,道不完的爱怜,看宝宝手舞足蹈,咿咿呀呀,还以为宝宝与他玩的高兴,兴致愈发高昂。
可怜张汉杰,婴儿的挣扎软弱无力,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在这一刻,他死的心都有了!
“住手啊!不要啊!!非礼啦!!!”
从心底发出的悲鸣,在小小的嘴里却变成了“咿咿呀呀”。惨遭强暴,却无力抵抗,气急败坏之下,张汉杰悲痛欲绝,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察觉到这一悲惨的事实,张汉杰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索性自暴自弃,使出了他最强有力,同时也是唯一的武器。
“哇~~”,他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宝宝小脸一皱,哇哇大哭,涕泪横飞,张何不由得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
他轻拍了宝宝几下,全无效果。这下子,张何就慌了手脚,对婴儿他可没有半点儿经验。连同这一回,张何也才是第五回抱宝宝。眼看着,拍也不是,抱也不是,张何觉得自己抱的,不似宝宝,倒像个刺猬了。
突如其来的哭声,打破了屋里温馨的气氛,也惊醒了沉醉其中的张王氏。
“怎么了?”
她惊讶地问,并挣扎着,想要起来。
张何自然不能让张王氏乱动,把宝宝递给了妻子,又用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倚好,抬手擦了把额头,张何才松了口气,汗都出来了。
张王氏接过宝宝,上下打量一下,没事!也许是他不小心弄疼了宝宝,她抱着宝宝温柔地抚慰着他,并轻轻拍打着宝宝的后背。
“宝宝不哭,宝宝乖,宝宝好,咱们不理那个坏人……”
“坏人”无奈地摸摸鼻子,苦笑无语中。无意之中的‘行为不端’,给他带来了大麻烦。宝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哭了好长时间。
宝宝痛哭不止,张王氏心疼坏了。面对妻子责难的眼神,张何辩解的话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好好的,宝宝怎么会哭了?”——娘子没有说出来,这话却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她的眼中,她的脸上。
“哎~”
张何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好,年轻的父亲有些儿沮丧。与此同时,他觉察到身上湿漉漉、颇为温暖,这小家伙肆无忌惮地尿了他一身。
张王氏一颗心全寄在宝宝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张何的尴尬。
听到宝宝哭声,小翠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活,几步抢了进来。她在进来以后,立刻与张王氏结成了同盟。宝宝哭的那么可怜,自然都是张何的错。
面对妻妾一致的谴责,张何带着青紫的手臂(掐人是女同胞的祖传绝技,看来已经铭刻在DNA里了),灰溜溜的撤退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还给自己树立了一个阴险的敌人,张汉杰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忘记这个耻辱的。
张王氏的话,安慰普通的婴儿,也许是可以的,张汉杰却不是个普通的婴儿,自然毫不理会。
醒来以后遭遇的一切,带给他极度的震惊,猥琐男的‘猥亵’行为,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他终于崩溃了。
这在客观上,也许宣泄他的恐惧,并大大减轻了他的精神压力,从而避免了心理上的创伤,是件大大的好事。不过,具体的外在表现,就是宝宝大哭不止。
联想到这离奇的现实,悲惨的世界,茫然的将来,委屈、困惑、恐惧、迷茫……万般滋味一起涌上心来,张汉杰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有如杜鹃啼血,苍猿夜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疲惫不堪的张汉杰宝宝终于睡着了,也许在睡梦中他又梦见了从前,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这可真是艰难的一日!
这样的日子,张汉杰宝宝还要过很久……
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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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幸福?'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42 本章字数:2444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十余名骑士左佩刀右挟弓,护着一辆轻车,从驺县西南的大道急驰而过,卷起一路烟尘,随风飞扬出老远。
“呸!真他奶奶的嚣张……”大道距离驺县南门仅二十步(一步约合一米四),一个看守城门的士卒吃了一鼻子灰,不由大声叫骂道。
“闭嘴!”一个老卒照他脑后勺就是一巴掌,“少说话能把你憋死啊?!你不想干了,别连累我!”
“……”
“小武,你新来,不是本地人,你叔叔托我照顾你,你也老实一点儿。旁的话不说,就看这架势,是你能惹的起的吗?”
小武满面堆笑,“刘叔,我这不也就在您老跟前念几句,换了别人,我还不说呢!”
“行了,就你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卒口中不留情面,脸上却缓和下来,“驺县张氏,你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驺县张氏谁还能不知道,本地最大的望族……”
“刚刚过去的,就是张氏的族长张公……”
“啊~”
“张氏家财万贯,良田无数,私兵数百之众……你说点儿什么,张公是不屑与你计较的。但是,你知道县里有多少吏是出自于张氏,国中有多少大人又是张家人,县令大人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元惠公’,如果这话传到别人耳里……”
“……”
带着从人飞驰而过,这些闲言碎语,张昭自然不会听到。五月之初的太阳也渐渐毒辣起来,他擦了把头上渗出的汗珠,用力拍打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扬起一片尘土。
皱皱眉头,张昭却无可奈何,一身都是土,越扇动灰越大,想了想,他大声告诉车夫,“慢点儿!”
最多有一个时辰到家了,这一路飞驰,他坐在车上,仍然累的不轻。等会儿下了大道,照着这个速度,未到家就先给他颠散了架儿。
“好咧!”老王大喊一声,慢慢把速度降了下来。
这趟颖川之行,比想象的还要艰难许多。颖川一百七十余万人口,有八个半孝廉名额,但颖川文风极盛,豪族世家众多,张昭不惜工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为丁跬争取了一个,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却也不免延误了时间。
接到“长孙出世,母子平安”的书信,张昭高兴坏了。子孙繁衍枝繁叶茂,乃人之所向,他也一样。这不,事情一办完,他便不顾丁跬的挽留,迅速离开了。一路上晓行夜宿,紧赶慢赶,总算可以在孙子满月当天到家。此时心中有数,便不必那么着急了。
丁跬是颖川人氏,二十年前,张昭游历到颖川,感染时疫,多亏了丁跬父母的照顾。后来,张昭痊愈,丁氏夫妇却感染时疫,病死了。丁氏在当地,不是大姓,丁氏夫妇这一枝素来人丁不旺,又是旁枝末节,主家也不甚待见。张昭感其恩德,见没有合适之人照料,便把丁跬带回驺县抚养,一切待遇都与自己的儿子相同。
丁跬也很争气,人品出众,学有所成,精明强干。几年前,丁跬长大了,张昭又安排其认祖归宗,为其娶了一房好媳妇,并在颖川谋了个仓曹史。这回儿去,张昭一是看望一下,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