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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书我再看看,过两天就拿给你。”
“是。”
“那去做事吧!”
把儿子夫妇打发走,却把孙子单独留了下来,张昭也不急着说话,还是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张涵。
张昭见了长孙,总是笑眯眯的,这是张涵最常见到的表情,但是,他今天却突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很是不自在。
“字写的不错嘛,”张昭似笑非笑,话中有话。
张涵心里‘格登’一下,难道出问题了?!但他可不会束手就擒的。
“是啊,是不错……”
“不过,神韵不足,努努力,还是可以更进一步……”
“嗯,学无止境……”
……
张昭又敲打了孙子几句,眼见张涵神情自若,竟看不出破绽,心中惊异,却全无一点儿办法,不由好胜心起。
“要谦虚,要持之以恒,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项爷爷的字也不错,有时间可以跟他请教请教。”
张昭这是点他,也是设下圈套,只要张涵一去打听,张昭就有办法知道。
“是,是,一定会请教的。”
张涵这才知道,问题原来是出在项让的身上,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项让从哪里看出了破绽。这行书,他可是学自王羲之,怎么可能漏馅,他想不明白。
不明白归不明白,他也得老老实实答应下来。有事情,过后再琢磨。
张昭留张涵下来,自不是为了敲打他,接下来,张昭就说到了正事。他告诉张涵,把天书分门别类翻译。
其中,农书单独成卷,大部分直接翻译成汉隶即可。其余的,则视具体情况,分别处置。而且,他特别指出,明月珠不能叫“明月珠”了,要称“五色玉”,也不必翻译了,只单独与他说明一下即可——二十几个字,张昭还能记住。
此时此刻,张涵就是个老实孩子了,别说这些,再难的问题,他都会老老实实地答应一一先应下来再说。于是,张涵笑的淳朴憨厚,答应的痛快无比。
平日里,张昭看到孙子,怎么样都觉得有趣,今天却说不出的碍眼。
“好了,回去吧!等一下,把这箱子也抬回去。”他随手指了制,那个书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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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项爷爷的很字好么?”张涵找了个机会,漫不经心地问张何。
“还行,比我的字强,与你母亲差不多……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听说项爷爷的字……”张涵拉长了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
“啊,你是说那个。是呀,你项爷爷那一手绝活,真是厉害,学谁的字,就象谁的字,摹仿的那个像呀……”
“我早先怎么没听人说过?”张涵切齿。
“你祖父不让人说,也没几个人知道,当初就凭这一手……”张何讲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张涵算是知道,自己栽在哪儿了。
这还不算完,祖父发话了,张涵就得执行。他真的去项让那里请教去了。同时,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已经问过父亲了。
看着神态自若的张涵,项让真的感到自己老了。他知道,这天书十有八九,就是张涵所书,却没有一点儿能拿得出手的确凿证据。好在他已经有所设计,却不怕张涵不露出破绽。不过,他只怕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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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让与张昭说完如何处理天书,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一事。
“主公,我有一个办法知道,天书是否是小郎君写的了。”
项让本来肯定,天书就是张涵写的。但说到后来,他又拿不准了——神仙一挥手,就能教会张涵仙文(简体字),那顺便教他写字,也未尝不可,神仙传法,谁知道,这字会不会写的一模一样。
“哦,公礼快快道来。”
项让的办法很简单,张何曾打开一卷天书,里面是空白,但那时候张涵已离开,并不知道此事,只要照原样包好,到时候一看便知。
当然,这就要等很长时间了,重新打开一卷,才是最保险的办法。不过,张昭舍不得,这天书要确实的话,价值连城都不足以形容,他怎么能舍得——张何这个败家的东西!好久没挨打了!!!(张何躺在张王氏房中,忽觉身上一阵儿心惊肉跳,打了个喷嚏……)
张涵毫无察觉,拿走了天书——反正只有他才能看的懂。完成了设计,张昭与项让便静候答案了。
两人倒未必一定要知道答案,如果能逮住张涵,两人也就是哈哈一笑而已。这就是个乐子。
不过,项让的设计却没有成功。天书使用的纸,就是张涵日常练字的书写纸。纸质粗糙,能看到明显的纤维,远不能与左伯纸相提并论。张涵的设计,便在这纤维上。他找了段麻线,好好拾掇一番,使之看起来与纸纤维非常相似。
每卷空白天书与封皮之间,放上一根很细、很微小的纤维,好似脱落的纸纤维一样。
于是,张涵轻易地发现了破绽。
此后,天书三十卷便只剩下二十九卷了——后人传说,这失去的一卷就是《万世法》。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与本书无关,就不多费笔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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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同学'上'
更新时间:2008…5…12 23:53:53 本章字数:3510
“十七,一会儿到哪儿玩去?十七……”
被书童刘文标轻推了一把,张涵才反应过来。
刘文标是张涵上学那年,家里给准备的书童——张家的家生奴,比张涵大五岁,坚强机敏,一切以张涵为中心。可以说,刘文标是书童,是亲随,也是贴身护卫。
这是张涵的第一个手下,令张涵挺激动的,还专门进行了测试。大致说来,张涵是满意的——粗识文字,可以阅读简单的文字,身体素质很好,身手也经过训练——物超所值,可以一物多用。张涵对他寄予了更高的期望。刘文标也不负所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天书上缴以后,张涵本想顶着神仙的名头,即便不能参与家中大事,也会把与天书有关之事和他分享一下,起码让他提供些参考意见,大小也是个人物了不是。
谁知过了十几天,把天书翻译完毕,竟……没他的事了。
细心想想,张涵也能理解,这是一个七岁童子应有的待遇,却仍禁不住有些儿失落。
经过四年多的努力,他已经大致完成了《回忆录》和《我的奋斗》的编写记录工作。《回忆录》是张涵回忆前生所学的知识,而《我的奋斗》则是他对新生的计划了。
这两项工作告一段落,计划也开始执行,他无从插手,这就给张涵留出了相当多的闲暇时间。前段时间,他在忙天书的事,倒也罢了。眼下天书料理完毕,暂时与他无关了,就多出了许多遐想空间。
张涵人离开了天书,精神还陷入其中,时常想,不知水车做的怎么样了,他说的不清不楚的,画的又很简略;五色玉是不用想了,短短几天,没戏;肥皂呢?手纸呢?祖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非常……关心。(走神中~)
“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哦,没事。”
疑惑的看着他,张奂并不相信他的说法,没事,没事,怎么会老发呆?
“真没事!”张涵也觉得这个说法不太有说服力,“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十七,有事就说一声,我一定帮你!”
“嗯!知道了。”
张奂说的认真,张涵答的也爽快,朋友相处贵在知心,张奂是个爽快人,这么说了就不用客气。不过,他却无意与张奂说明,张奂帮不上忙。天书的事,不能说。将来的种种,更不能讲。有些事,注定要一个人负担,别人帮不了他。
族学的先生黄渊请了二个月假,回家过年去还未归来,族学自然也就放了羊。而时间进入正月以后,已是早春时节。鲁国位于泰山之东,气候不类北方酷寒,也少有下雪,气温回升,清水河上结的冰也已慢慢变薄了。唯草木凋敝,还未复苏。
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巴。这个新年族学众学子可玩了个痛快,从小年一直玩到正月中。然而,天气寒冷,大家也只是三五好友聚在坞里玩,很少一起出去玩了。
张奂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又素与张涵交好。新年里,张涵事多,父亲外出好久未见,张奂不好总去找他。现在,张何走了,自然就全无顾忌。
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到张家大宅,好说歹说把张涵拉了出来,准备再找些人耍上一阵儿。谁知张涵心中有事,说话间总是心不在焉的。
见张涵不愿意说,张奂也不勉强,“一会儿到哪儿去玩?你有什么打算没?”
张涵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点儿,有些走火入魔了。天书之事,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