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怎么会不来。”吕翼吃吃的笑着:“昨天她网来,还没说上两句话,公主就来了。我只好让她在房里等着,以为公主两句话就走的,谁知道她一说就是大半天,姊姊等不及走了,事情也没说成,我估摸着今天她肯定要来的。”
共尉暗自苦笑,也不敢应话,推脱要去找吕臣说话,匆匆的出了门。吕翌浑身乏力,也没有多想,又休息了片刻,这才起身梳洗用餐,到共夫人房里陪着她说些闲话,一边等吕雏前来。让她不解的是,吕维还真被共尉说中了,一直没有露面,倒是派人来说,身体有些不爽,故而今天不来了。吕翌听了不放心,便辞了共夫人,坐着车去刘府探望。
吕翌进了府,吕维已经得了通报,迎出中门。吕翌担心的拉着她的手看了半天,见她眉头虽然微锁,脸上却无病容,不禁问道:“听闻姊姊身体不爽,不知是何病恙,可曾请医匠来?”
吕维浅浅一笑:“不妨事,些许小病,不用劳烦医匠,将息两日便好。少殉,昨天公主来说得很晚么?”
“可不是,一直说到子时才完。”吕翌埋怨道:“累得姊姊久候,真是不好意思。”
吕维笑了,只是笑容有些不自然:“自家姊妹,何须如此客套。公主是尊客,你理当去陪她的。我又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见见你罢了。怎么样,在彭城还好吗?”
“好。”吕翌眉飞色舞,兴致勃勃的给她讲了些在彰城的事情,就连夫妻之间在闺房里的事情也说了一些。一提到共尉的体贴,她就露出一脸的幸福:“姊姊,别人都说项将军对虞姬温柔,却不知道我家夫君也是这样的人呢。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两个人都是万夫不当的勇士,对待女人也是一般的细心,难悄他们意气相投,一见如故,成了好兄弟呢。”
吕雏有点泛酸的说道:“看你这副得意的样子就知道共将军体贴你了。怎么样,现在不用再羡慕我了吧?”话网出口,她又觉得不妥,脸色有些僵。吕翌正沉浸在得意之中,倒也没有注意到吕维的异样,她咯咯的笑道:“姊姊,你真是小气呢,都这么久了,还记着妹妹的丑事。”
吕雉本想打趣她几句,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虚,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生怕吕翼看出破绽,抢先向内院走去,行步之间有些不畅。吕翌有些诧异的问道:“姊姊,你的腿受伤了么?走路不太对啊。”
吕维心一慌,“啊”了一声,又笑着:“正是呢,昨天回来得迟了,摔了一跤。”
“是吗?”吕翌连忙上前扶着她:“我来看看,重是不重?”
“不妨事,不妨事。”吕维连忙摇手:“只是些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唉呀,都怪我。”吕翼自责的拍着手:“我也没想到公主会耽搁那么久,如果有所预料的话,就该给姊姊收拾一个房间,让姊姊住下,我们姊妹也好彻夜长谈,免得姊姊半夜赶回来,还受了伤。”
吕维羞愧不已,她拉着吕翌的手,一时无语,只是将吕翌揽入怀中,泣声道:“少殉,你真的长大了,姊姊我”吕翌也有些动情,搂着吕维的腰,含泪不语:“姊姊,我知道你的苦,只是爱莫能助。姊姊以后如果有用着得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算我办不到,我也会毒求夫君帮忙。夫君虽然不喜姊夫,对你和乐儿、盈儿却没有恶意,我想他一定不会推辞的。”
“少殉妹妹”吕雏哽咽着,泪如雨下:“姊姊我,,我”
“姊姊,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吕翌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吕雉:“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吕维脑子嗡的一声顿时炸开,禁不住推开了吕翌,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面色煞白。
第八节 姊妹情深
都知道了”昌卑挽着昌雅的手臂进了屋,相依石;,一“上次回沛县,我就知道了。”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吕雅一听,顿时愣住了,她偏过头瞅着吕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破涕而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知道阿翁为什么要把你嫁给刘季。”吕婆不好意思的揩了揩眼角的泪花,“姊姊,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误会你这么久。”
吕维叹了一口气,脸下的笑容渐渐的淡了,垂下头捻着衣带,半晌才幽幽说道:“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就你那脾气,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枉自我委屈一场。”
“姊姊”吕翌惭愧的靠在吕维肩上,抽泣不已:“苦了你了。”
吕雉鼻子一酸,瞥了一眼吕翌,欲言又止。
她轻轻的抚着吕要的头发,沉默了好一阵:“少殉,这就是命,这就是姊姊的命,我又能怎么样呢?对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吕翌“哦”了一声,这才从伤痛中回过神来,强笑道:“昨天你去找我,我本想与你好好说说话,可惜公主来了,一说就到半夜,把你一个,人扔在房里,你不会怪我吧?”
吕维似笑非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半天才勉强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唉一 ”吕翌有些疑惑的看着吕雏,眉头微微蹙起,关心的问道:“姊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天夜里”
“没有,没有。”吕帮有些慌乱的摆摆手,脸色有些发白,连忙错开话题说:“昨天公主来都说了些什么,阿”,阿尉去,,去找大王,说得”,如何?”
“不对,阿姊,你今天很不正常。”吕翌婆安的摇了摇头,站起身绕着神色之间有些局促不安的吕维转了两圈,然后站在她面前,板着脸说:“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我”吕维心如打鼓,强自镇静的掩饰道:“我能有什么事瞒你呢,你不要瞎猜了。”
“不对。”吕翌摇着头,整牙的贝齿咬着下唇,细长的手指摸着下巴,疑惑不解的说道:“姊姊,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我们是亲姊妹,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就想不明白,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吕雉苦笑不已,她从吕翌的神情里看出,她怀疑的并不是自己所担心的,心里的紧张慢慢的平静下来,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不高兴的转过身去,抱怨道:“你真是没事找事,我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反倒要你刨根问底的。快说吧,你来有什么事情,有事赶快说事,没事我就让乐儿和盈儿进来玩了,他们听说你来了,昨天就吵着要去见你,被我拦住了呢。”
见吕椎神情自若,吕翌也有些拿不定了。她虽然感觉到吕维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没往深处想。她换了一副笑容,重新贴着吕雅坐下,亲昵的说道:“姊姊,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来看看你们吗,另外,你昨天找我那么急,我猜你一定有事,所以今天过来问问呢。对了;让乐儿、盈儿来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没必要搞得那么秘密。”
吕维偷眼看了吕翌一眼,见她神色之间并没有怀疑什么,这才放了心,一边让人将刘乐和刘盈叫进来,一边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听说魏豹来了,临济城被秦军攻破,你姊夫他们去救援失败了,自然有些担心,所以找你打听点情况,看你姊夫他们可曾有什么损失。”
“临济城是被攻破了不假,但是姊夫他们还好,并没有受到损失。”吕翼叹了口气,将从魏豹嘴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吕椎。吕雉听说刘季无恙,倒也松了口气,只是想起昨夜的事情,不免又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为刘季担心,一会儿又想起共尉情致所至说的那些夫妻之间的私密话,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吕翌的胸部,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涌到胸口,让她突然打了个激零。
“真是好险。”看着昌翌关心中带着不解的眼光,吕维连忙强笑着说:“齐军十万大军崩溃,如果一个应付不当,楚军也是灭顶之灾。”
“是啊。”吕翌点点头,赞同的说道:“都是项将军处置得当,在营中燃起火把,坚守不出,既稳住了齐军的军心,又震慑了秦军,让他们不战而退,要不然的话,后果真不堪设想。”她忽然笑道:“姊姊,你不知道,当初我见那项将军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真不觉得他能打仗,可是夫君和白家姊姊却说他用兵颇有章二,二别是夫君,对项将军特别看重六我跟了他读么久,除,品旧点外,很少看到他对谁如此推崇的,可是他对这个项将军却翌想了想,把共尉对项羽的畏惧之心掩饰了一下:“却是相当看重,好象他对他十分了解似的。”
吕维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忽然笑道:“你这夫君,看起来不动声色,却是个极深沉的人。依我看。他那些兵法、儒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