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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呢。一次是右勾拳打着下巴,一次是踢着一个人的屁股。没事,我来对付其中一个吧。”
说着,她真的捋起衣袖来,开了个马步,站在龙门仁的后面,形成了互相保护的架势。
即将打斗的三个男子一见陈洁萍的举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损屁股还笑到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龙门仁就对陈洁萍说:“你还是站到旁边树林子里去吧。你都不知道我们是些什么人,只怕一拳就把你送上西天了。”
说完,龙门仁顺手儿一脚就踢去一旁的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只听“刺喇喇!”的一阵声响,那碗口粗的树顿时断裂开来,歪到一边儿去了。
吓得一旁的陈洁萍跳了起来,心儿慌得“卟通卟通”直跳。
天啊!
这要什么神力才能做得到一脚把一棵碗口粗的树踢到断裂啊?
想想那要是踢在自己的身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
于是自觉地、乖乖地站到一旁去坐山观虎斗。
这时,损屁股嘟哝了一句什么,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就吼叫着,绷着难看的脸,挥舞着拳头,也不容分说,直奔龙门仁而来。
他的冲劲迅猛,挥舞着的拳头疾风阵阵,吼叫声震耳欲聋,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冲到龙门仁的身前。
龙门仁见他来势凶狠,迅速身子下沉,躲过来者的攻击之势。
损屁股毕竟身上有伤,又一下尽全身之力,原以为一击而中,岂料对方下沉身子,躲过自己的冲击,顿时一愣,而冲击之势又太猛,想收都收不住,仍在往前冲去。
不曾料龙门仁下沉时往一旁避开去,右腿却横在地上不动,做了个绊脚腿,把损屁股绊得凌空扑去。
损屁股这一跤跌得可惨了。
你想啊,一个拼尽全力往前冲的人,收不住脚还凌空扑出去,跌到**的地面上是什么后果?
当即就痛得损屁股趴在地上起不来,脸上呲牙咧嘴直呻痛。
双手被擦得血淋淋的。
而在一旁看着还来不及上场斗殴的损了下巴的,一看到损屁股那模样,都替他疼痛得把自己的眼耳口鼻皱做一堆儿。
他几乎是自然反应地摸了摸自己还贴着胶布的下巴,走上前来,双手向龙门仁摆了摆,意思是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斗了还不行么!
径直走到损屁股前蹲了下去,要扶他起来。
可他一碰损屁股,损屁股顿时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唷啊!你轻点儿行不行?”
那样子又可怜又滑稽,弄得龙门仁和陈洁萍相视而笑起来。
龙门仁轻拍了几下手掌走到刚才他用脚踢断裂的碗口粗的树旁,对着一枝岔枝,大概有手腕粗吧,从岔枝往外生的地方,连眼也不眨一眨,就是一掌辟下去,把岔枝辟得又是一阵“刺喇喇”响,岔枝就被辟下来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是作为警告那两个想报复陈洁萍的人的,却也直看得陈洁萍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龙门仁,看着龙门仁那洒脱漂逸的一举一动,看着龙门仁那冷峻又苍白得叫人心儿“卟卟”直跳的脸庞,直到龙门仁走近来发觉她的走神,她这才嘴唇翕动了一下,跟着脸庞陡然涨红起来……
匆匆忙忙赶到所谓的“侦探”组,组长已经黑着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问龙门仁为什么这么迟才到来?
龙门仁眨了眨眼,说是路上自己内急完个谎算了,没有把和损屁股打架的事说出来。
其实组长也没有深究什么,递了张纸条给龙门仁看,龙门仁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对女儿陈洁萍进行了作法后的陈良道,派人跑过来给组长递了一份陈洁萍被作法时透露出来的情况:五州市人民医院的王辉主治医师已经知道龙门仁特殊的体内魂魄,以及有一群神秘人物混在人民医院里在搜寻本组织的蛛丝马迹,需要侦探组下山去,把王辉给逮回来。
龙门仁听后,用手指了指陈洁萍,意思是她怎么办?
组长就对龙门仁附在耳边低低声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龙门仁转过头来对陈洁萍说:“陈小姐,现在,由我正式向你介绍一下吧。首先,我要郑重向你介绍,这位是值得人们尊重的、慈祥的,担当本门派侦探组的曾龙组长;他是一位武术高深的武者型组长,他对侦探学的研究对我们门派的生存与繁荣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我呢,并不是你叫的什么龙门仁,我的真名叫做……算了吧,估摸着你也叫习惯了,以后你还是继续叫我龙门仁得了;其次,我得恭喜你正式成为我们门派侦探组的一员。”
那组长曾龙一直认真地听着龙门仁的介绍,等龙门仁说完了,他才走上一步来,对着陈洁萍伸出手来和陈洁萍握了一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欢迎……陈洁萍……的……到来……”
陈洁萍一听,“卟哧”一声笑起来。
陈洁萍没想到曾龙的普通话讲得如此生硬,虽然她并没有瞧不起曾龙组长的意思,可他的普通话实在是太好笑了,她忍不住,也就没顾到什么而笑出来。
原来曾龙组长是个讲白话的人,普通话讲得真的不怎么样!
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客气地回答:“谢谢曾龙组长。我初来咋到,以后还请组长多多指教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请组长多多包涵。有什么要做,就请吩咐。”
曾龙呵呵一笑,说:“客气客气。至于说要做什么,别急嘛,大多事情要由你来做!”
第348章 颠覆观念
曾龙似乎也看出陈洁萍知道自己的普通话不行,就大度地一笑,转过头去对龙门仁说了几句白话,这白话陈洁萍也听不懂,龙门仁只得翻译给陈洁萍听:“曾组长说,他的普通话不怎么样,以后还要多多指教啊。但今天劳累一天了,想必陈洁萍小姐已经很累很饿了,他因为还要忙,就不亲自为你接风洗尘了,由我代表他欢迎你呢。然后,趁我们带你出发追捕王辉之前,就由我带你熟悉一下我们。告知你一下,我们的历史、现状以及将来……”
“什么,你们还要我带你们去追捕王辉?”
“是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干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供出王辉已经了解我的体内存在不同的魂灵呢?”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对谁说了?”
“你被作法的时候啊。”
“天啊!被作法之后会干这种出朋友的勾当的啊?”
“你以为!师傅的法术高明着呢!”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餐之后,龙门仁就把陈洁萍带到一个装修华丽的收藏馆去。
那是一所镶嵌在石壁里的一个窑洞。
其实这里其本都是这样,有点像以前陕西黄土窑洞的样式。
但这里的窑洞不是在黄土中挖掘出来的,而是在石壁上开凿出来,道路就凿在凹进去的崖壁上。
门面可以依据洞内做什么用来装饰,并用一些类似于梵文的文字作标示。
洞内装修得温柔敦厚,馆藏的造型新颖前卫,结合了传统的墩厚庄重与现代的流线飘逸,是现实与怀旧的完美结合。
墙面镶嵌着淡紫色的玻璃,在周围偏红色的装饰中独树一帜;既融洽了同种色调,又在暖色调中彰显自己独特的冷。
收藏馆内的展览厅很大,根据不同种类陈列着各种具有代表性的藏品。
藏品摆设得深邃、典雅、别具一格。
那些古老的干尸,在展览厅暗淡的油灯光映照下,显得神秘又诡异,好象整个藏馆里收藏的都是干尸,干尸虽然静静地躺着、坐着、耷拉着脑袋,却象是在如泣如诉地诉说着很久以前,曾经也风风光光地生活过,并活得有模有样,以至后人仍然要把他们当作崇拜的典范供奉在这里。
展览厅里人迹稀少,龙门仁带陈洁萍进入里面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徒弟在拂拭玻璃缸上的灰尘。
陈洁萍跟随龙门仁进得收藏馆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便有些幽深般的忐忑不安。
那些似有若无的、看不见从哪里飘出来的焚香,在藏馆的周围轻轻地弥漫。
这焚香如同小露珠一样慢慢地落入她的心田,仿佛掉进那黝黯的、无底的湖的深处。
和眼前如泣如诉的、年代久远的藏品相映成趣、相得益彰。
在第一个玻璃柜里,一个矮小的已经浑身干瘪的干尸,以坐着的姿势被罩在玻璃缸里面,油灯离他很远,依稀可以看到那干尸黑糊糊的影子。
他造型似在礼佛,一手五指合掌,朝天指着,另一只手在托着一截看不清是什么的物体,形状更似是木鱼,整体造形上似在念经礼佛,整个姿势似乎是在念经中坐化的样子,所以他的神情显得平静,显得随遇而安。
靓丽而复杂的玻璃缸底座,花纹雕刻在红木底座的周围。
纹路清晰、图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