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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间和空间,来换取未来继续的机会。
“唐哥哥,你会不会很难过?”顾白跪坐在椅子上,努力的伸长了手臂,学着唐宁的样子,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
“很难过,但是我会想办法,顾白不用担心。顾白帮我照顾好千语姑姑,有事一定要给唐哥哥打电话,好吗?”唐宁的笑容更温柔了,连这么小的顾白,也不仅止沉迷于他的美色,反而被他这份外的温柔迷得发呆起来。
“千语姑姑要走了,你快过去吧,别惹她生气。”唐宁余光看见那边三人站了起来,便对顾白说道。
“我要唐哥哥送我。”顾白机灵的说道:“你可以去我们家坐坐,和千语姑姑多说两句话。”
“谢谢顾白,今天不用,别让姑姑不开心,ok?”唐宁微微笑着,牵着顾白的手,将她送到夏千语那边。
“再见。”
“再见。”
看着夏千语牵着顾白的手离开,傅陵牵着安安的手……
安安扯开了傅陵的手,让他先走,她要陪唐宁一会儿。
虽然傅陵有些不开心,但在看了孤单的唐宁一眼后,倒也没有坚持,只说让她早些回去。
“让他别放弃。”傅陵低头在安安的耳边说了一句后才转身与夏千语一起离开。
*
“唐总,是还坐会儿,还是回家?”安安看着唐宁,小声问道。
“你和傅陵一起走吧,我还坐坐,一会儿也不方便送你。”唐宁将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看着夏千语离开的方向。
“要不……我陪你去酒吧坐坐?”安安担心的看着他。
“不用,我不喜欢借酒浇愁。”唐宁将目光从门口转了回来,看着安安,坦然说道--他并不掩饰他的难过与失落,却也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安慰。
他与千语的问题……任何人都帮不了。
只能看他们自己--或者有一天他能做到与她一样,将一切都做为交易的砝码;又或者有一天她能学会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去考虑太多他的情绪与妥协。
他真的不知道,这两个或者,哪一个会先来到、又要多久才能来到。
“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些走。”安安点了点头,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慢慢往外走去。
她知道千语嫁人他会很难接受,如果是自己怕是会更难接受;但她也为千语难过,她为了救他才出此下策,最后却又因此失掉爱人。
她是女人,她或许不懂千语对项目的执着,却能懂得女人对爱人感觉的在意--唐宁爱千语,无论她做过什么,他的爱都不曾改变,但他仍然介意了她的婚姻、介意她嫁过别人、介意她不在是他的唯一。
即便这些介意,也不会让他放弃她,但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肯让自己成为他勉强选择的人!
若是她,她也不愿意。
所以安安虽然不知道唐宁与千语之间,介于价值观的碰撞才是他们无法继续的根本原因,但做为朋友、一个普通人来说,她懂得唐宁的介意、也懂得千语的距绝。
所以……
所以他们要怎么继续呢?
任何一种问题,只要有解决的方案,都还不算绝望。
可他们之间的问题,似是进入了死循环,这么聪明智慧的两个人,也找不到这段关系的出口。
关乎人性本能的东西,谁又能控制呢?
安安走到大门口,仍是忍不住再回头看向里面:唐宁正拿着食碟在食品区取食物--他碟子里堆放的,都不是他爱吃的种类。
安安低低的叹了口气,回到车上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边有一个人,应该会好过一点吧。
*
唐宁是在两个小时后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看起来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安安的车还在停车场,就那么淡然的上车、沉静的离开,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然后到家、上楼、开灯、关灯。
一切从容如常,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了解他的安安,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过--难过到只能用尽全力的控制着车速与方向,才能将50km时速的车,开得平平稳稳。
难过到到家后,只用了十五分钟时间便熄了灯--没有加班、没有电话、没有看书。
“喂,傅陵。”
接到傅陵的电话,安安才将目光从唐宁的窗户移开。
“恩,送唐总到家了。”
“现在……恩,知道了。”
不知道傅陵说了什么,安安的脸微微红了红,但在挂了电话后,抬头再看楼上,心情仍是一片忧郁。
*
“喝甜汤,我做的。”傅陵见安安回来,指了指放在餐桌上的甜汤。
“谢谢。”安安放下随身包,转身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看着已经换了睡衣的傅陵问道:“千语姐怎么样?”
“她不总是那样。”提到夏千语,傅陵的情绪也不怎么好:“怕唐宁跟她在一起不快乐。”
“明明是她不要唐总呵。”安安皱着眉头,忧郁的说道:“其实我很理解她的想法,但我又觉得她不应该是这种决定。她有什么hold不住的呢,唐宁那么爱她,怎么会不快乐呢。”
“她有她的想法,谁也改变不了。”傅陵将一旁的糖罐拿在手里,看着安安问道:“要不要加糖?”
“不要。”安安摇头,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后,连连点头:“我说傅陵,你的甜品做得还真不错。”
“千语做得更好。我都是给她打下手的。”傅陵笑笑说道。
对,自与安安在一起后,他慢慢的习惯随心所欲,不用掩着藏着他与千语过命的交情、时而亲昵的回忆。
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安安就能这么大方的接受他与千语的革命友谊,而以前的林桐却要死要活的,闹到让千语要主动避开他。
“安安,你吃过千语的醋没有?”傅陵突然问道。
“没有啊。怎么问这个?”安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低头将碗里的甜品喝完后,起身将碗放回到厨房的水池里。
“以前我和林桐,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傅陵也站了起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楼着她往客厅走去。
“等一下,我拿张纸。”安安拍了拍傅陵的腰,侧腰伸手去扯纸巾。
“不用了,我帮你。”傅陵笑着,伸手将她的手牵了回来,低头沉沉的吻住了她……
“喂,我们在说话呢。”安安伸手抓住他的腰,才让自己庆斜的身体站稳了。
“明天再说。”傅陵的手臂将她的腰圈得更紧了些,上身紧紧的压着她的胸,她就这样半下腰似的被他紧贴深吻,虽然觉得腰间有些吃力,但他紧贴沉压的深体、某处迅速又一触即发的变化,又让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情动……
似乎……
有些想了。
这个想法自身体传递到脑海,她的脸不禁有些微微的发红--虽然总说把睡男人挂在嘴边是她们这一代人的表达方式,但主动想做这件事,似乎还是一件挺让人羞涩的事情。
“想不想?”傅陵的身体继续下压,她的腰弯得更低了。
“那个……要不……回房吧。”安安红着脸说道。
“好……”傅陵低低应了一声,边吻着她边往前移动着,直到她感觉到身体被一个什么东西给档住了,他便也停下了脚步,而他似乎也判断出她有了依靠,所以楼在她腰间的大手便也松了开来,顺势从她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灵巧的挑开内扣,大手急切的就抚上去……
安安只觉得身体由凉变热,一阵熟悉又让人颤粟的感觉自他的唇下指间涌了上来,迅速的传递到四肢百骸,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接着……
餐桌上的糖罐跌落在地上的声音,让两人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再也没有理会,直到……
*
次日醒来,他们是在床上。
安安缩着身体窝在他的怀里,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小别胜新婚的疯狂与没有节制。
但是……
因为累、因为精疲力尽,所以就这样懒懒的窝在他的怀里,有种被呵护的满足感。
在这一刻,所有的独力、坚强、大女人,都抛到九霄云外,做一个小女人,真的挺好。
“傅陵,我跟我爸妈说了你了。”安安轻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说的?你爸妈什么意见?”原本一手拥着她,一手拿着书的傅陵,一下子将书放下,拎着她就坐了起来。
“喂,你干麻,我的腰……”安安用手撑着腰,看着他翻了翻白眼。
“你应该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再说,要是你爸妈有什么想法,我们也好准备准备,你说你一个去说了,有意见我也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我不重视,印象坏了,这事就难办了。”傅陵皱着眉头,看着安安的眼神有些责怪:
“平时看你工作挺精明的,人生大事反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