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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太子殿下,顾文昌又叫人把顾北游叫了过来,问他那药是从哪里求来的,顾北游哪里知道,便说道:“是儿子在一位神医那里求来的,爹要是觉得有用,儿子这便再去求!”
顾文昌点点头,说道:“此药,太子殿下也很钟意,所以你用心去办。有多少,便求回来多少,太子定会有赏赐的。”
听了这话,顾北游心情大好,虽然他不知道顾末的事情,可却也知道,如此东宫与陵王府和靖王府是斗的不可开交,秉承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的原则,他心里是向着东宫的,因为这样,他便有机会收拾顾倾那个贱人了!
而且,被太子器重的话,到时候太子登基成了皇上,他不也能得到个一官半职吗?
只要想一想,顾北游便觉得自己前途无量了,便去找了顾北知,一顿毒打之后,终于问到了化痛丹是从何而来的,便带足了银票,赶往了医馆,而且见到神医后,便很是跋扈的说道:“老头,把你们这的化痛丹,都给我拿出来,有多少,本公子就买多少!”
神医瞅了他一眼,便说道:“哪来的纨绔子,这般不懂礼数!
“睁开你的眼睛瞅好了!”
一个狗腿的家丁上前,大拇指指着顾北游,说道:“这可是咱文昌侯府的大公子,岂是你能指手画脚的,让你拿药,你便拿药,多的是什么嘴!”
“不是才走了个二公子吗?”
神医有些疑惑,随后说道:“化痛丹,如今只剩下两瓶了,若公子急用,拿去了便是,钱也不必再给了,因为之前二公子已经给过很多了。”
“瞧不起我是不是?”
顾北游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本公子,会差你那点碎银子?”
说着,一挥手,让人摔了两张银票,足足一千两,并且随后说道:“老头,你听着,这化痛丹,你抓紧给本公子炼制,越多越好,本公子保证,每一次都会多给你一些银子,明白吗?”
神医笑的有些诡异,说道:“如您所愿。”
可心里面,却是在想,再过上一段时间,甭说一千两了,一万两能买到就算王妃大发慈悲了。
随后,顾北游拿了化痛丹回了侯府,下马车的时候,感觉腿还有些疼,想着是止痛的药,而且父亲和太子又那般推崇,便倒出一粒吃了,果然是不疼了,而且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其实,若是顾文昌吃了,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因为顾文昌的疼痛是很严重的,所以一粒化痛丹,就只能保证止痛与提神的作用,可顾北游乱吃,本身又没什么痛感,加之还很年轻,所以便飘了。
所以,导致了顾北游见到顾文昌时,还很兴奋,一直夸这化痛丹是灵丹妙药,说道:“爹,你都不知道,儿子刚刚不是摔了一跤吗?求药回来时,便吃了一粒,现在是真的不疼了,而且精神也很好,真是太神奇了!”
顾文昌想了片刻,便倒出十颗丹药,说道:“你祖母最近的老寒腿又犯了,你且送去。”
这一定是父亲在给自己亲近祖母的机会,要知道,自从出了两次事情后。他就一直不招待见,这机会他哪能不把握住,便拿着要去了。
坐在书房内,顾文昌难得不头疼了,便将账目打开,这段时间,他不仅将梅家的钱财都转到了东宫,就连皇后放在周家的钱财,也被转走了大半,而且户部的账目上,他也都做过许多手脚的,所以这账目是很厚的一本。
正在专心的处理账目,他忽然间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抬起头,却是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刚要起身请安,随后才想起,面前这个并不是太子妃,而是自己最心疼的女儿,便连忙道:“末儿,天这般愣,你又有孕在身,怎么还敢出来?”
“爹,末儿没事情的。”
若是说,这世上顾末对谁有些感情,除了最近对那个蠢货有了一些之外,便只有心疼自己的父亲了,便笑着说道:“爹,末儿此次回来,是要与您商量一件事情的。”
顾文昌合上了账目,又过去扶着顾末坐下,再倒了些温热的水,一边说道:“我啊,就是怕你会突然回来,你又有孕在身,喝不了茶的,便只能温着清水,没想到你还真的回来了。”
“末儿知道,爹爹对末儿是最好的。”
顾末习惯性的,把手放在了小腹上,虽然很清楚,她即便怀孕了,也生不出一个人形的东西,可有些事情,却是无比的奇妙,她就是很想抚摸着,似乎那个小生命,也能感觉到她的抚摸一般,“所以,末儿才会回来找爹爹,就是想要告诉爹爹,对弟弟们的培养,可要抓紧了,因为顾家,是要飞出真龙了!”
“真龙?”
顾文昌一皱眉,便说道:“末儿,你莫不是想?”
“对!”
顾末抚摸着小腹,心中却是在计较,想要这天下,第一步就是要把太子当做傀儡。等掌握大权之后,再让太子去死,然后扶幼子登基,这个幼子,他是没有的,但却可以随意找一个,而再之后,便在让幼子禅让给顾家某位子弟,而这个顾家子弟,其实也是傀儡,算是一个过渡,最终才是她顾末执掌天下的时候,“难道,父亲就没打算过,把顾家推向一个新的高度吗?”
“胡闹!”
顾文昌连连摆手,说道:“末儿,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窃国!”
顾末说道:“那又能如何?难道,父亲就一直想为旁人操劳吗?难道,父亲就只想着青史留名,却不想顾家执掌天下到千秋万代吗?父亲,从小末儿便听您教导弟弟们,男儿当胸怀大志,可那最大的志,谋的不就是这天下吗?”
顾文昌沉思着,坦白讲,他此生最大的冤枉,便只是位极人臣,然后青史留名,却是没打过这天下的主意。可如今听着女儿这么一说,想着女儿已经窃取了太子妃的身份,似乎窃国也并非是遥不可及的。
顾末接着说道:“父亲,即便史书上,会把咱们父女两个,写成那窃国贼,但咱顾家,却是摇身一变,成为了帝王之家,往后顾家子弟,便都是皇子与公主,即便是庶出的,那身份也是无比尊贵的,便不用,再如末儿与弟弟们那般,顶着那庶出的名分了。”
是啊。
想起了这些年,他堂堂一个侯爷,却是连扶正侧室都不敢,这可是天大的窝囊!
顾末见顾文昌的神情有些松动,便又说道:“再就是,父亲,您也不想想,即便是太子登基了,可却还有北宫提壶,还有镇国公府在,他们若是不从,这皇位,太子便坐不稳,而我们顾家,便还要受旁人的威胁度日,难道父亲你想吗?”
“不想!”
顾文昌猛然起身,来回踱步,一边说道:“只要一想起北宫提壶那张脸,想起他跟皇上一同坐在龙椅上的样子,我就恨,凭什么那个莽夫都能坐在龙椅上,可我顾文昌却不能!末儿,此事,你想我如何配合,只管说就是!”
顾末点点头,说道:“目前,并不需要父亲再做其他,只需父亲把大庆的钱财,都握在手里便是了!”
顾文昌说道:“这个末儿就放心好了,这种事情,对为父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权力是一样很有魔力的东西,因为有了权力,便可以满足野心,继而会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力,满足更大的野心。
可是,很多时候,伴随着权力与野心的,却是灭亡。
所以,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天底下有那么多人想做皇帝,甚至是顾末一个女人,也要来争这天下,难道成了皇帝,就真的是这天下的主人吗?当然不是。这天下的主人,是天下人的,任凭你是九五之尊,那又能如何,在北宫小子嘴中,不仍然只是个皇帝老儿?
我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而是去丹房看了看最新炼制的化痛丹,其实就如陈道陵说的那般,我是打心里不愿意去做这种事情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东西,实在是有伤天和,可我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若是让太子登基了。我,还有我身边的所有人,便都会受到牵连的。
出了丹房之后,阿寿回来了,行礼后,便说道:“王妃,顾文昌已经吃了那化痛丹,但却有些意外,因为太子也吃了。”
“嗯?”
我皱眉,问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说道:“那,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阿寿说道:“后来,顾末来了,还带来许多高手,我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听的不是很真切,但隐约间却是听到,顾末似乎是在劝顾文昌躲这天下的意思,好像是有让顾家子弟坐上皇位的打算。”
“什么?”
我是被顾末的野心弄的想笑,摇摇头,说道:“若不是这化痛丹,也许还真让她成事了,但只要顾文昌吃了化痛丹,一切便都好说了,纵使他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