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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阿寿离开,陈道陵便上马离开。
而此时的飘零宫中,一夜白发的皇后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样子,一夜之间,不仅白了头发,脸上也多了一些皱纹,可她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早些离开这个飘零宫,可却又想到,福泽宫已经化作灰烬,即便离开了这里,又要去哪来呢?
正在想着,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顾末又来看望自己了,便拿出了端庄的样子,等待着顾末的请安。
“给皇后娘娘请安。”
顾末跪了下去,等皇后说了话,才缓缓起身,一边说道:“太子吩咐了,要末儿每天都来看娘娘才行,其实太子也很想来的,但却因为局势也不能来。”
“无妨的。”
皇后淡淡的笑着,瞅了眼恭敬的顾末。才又说道:“今日,朝堂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顾末叹息道:“还不是沈士儒那些人,连日来,就拿您娘家的事情做文章,但有太子维护,您也不比担心。”
皇后奇点点头,说道:“若不是上一次被顾倾等人搅局,又哪会有今日的局面,如今朝中许多人也都投向了老三,局势真的是越来越乱了。”
顾末说道:“其实,如今只要死一个人,便能解决所有问题。”
“末儿是说?”
皇后一皱眉,随后摇头道:“皇上那里。受过一次伤,便不会再被得逞,而且澹台家的大客卿,如今只有五个活着的,即便加上你们“尘埃”的人,也未必能够得手。”
顾末心中冷笑,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要藏私,便说道:“太子的意思是,端木家的力量,也是时候拿出来了,若上次不是苍鹰堂,而是端木家办事,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你在指责我吗?”
皇后神情一凛,便瞪了过去,而顾末自然是连忙跪了下去,她才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去端木家吧。不过,端木家的主要力量,自然是要维持江南道的,所以即便得到支持,也不会太大,末儿也与学儿说,一定要小心使用才是。”
顾末道:“请娘娘放心,太子像您,定然不会有问题的。”
随后,顾末离开可飘零宫,心中却是在冷笑,的确,太子很像皇后,都是那般的愚蠢。
出了飘零宫后,顾末没有回东宫,而是乘坐着马车,离开了皇宫,再城中又换了辆马车,又才出城,最后进入郊外的村子,再进入一间民房,而刚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袭来,她连忙喊道:“破哥哥……”
“嗯?”
那高大的身影,自然是北宫破了,他看着眼前的人,随后便立刻躬身,说道:“太子妃,您……”
“呆子!”
顾末见北宫破仍然如此傻,便从心中高兴,人也已经扑了过去,投入了北宫破的怀抱,一边说道:“破哥哥,我是末儿啊,哪里是什么太子妃,只是救我之人,命末儿潜伏在太子身边。可是,末儿没日没夜每时每刻,想的可都是破哥哥你啊……”
“末儿?”
北宫破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说道:“这怎么可能,你明明是……”
顾末抱紧了北宫破,一边说道:“易骨丹,末儿吃了易骨丹,所以才会变了样子,可末儿的心,却是从来没有变过!”
“末儿!”
北宫破这才信了,抱着顾末便哭了起来,一边说道:“末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其实,北宫破一早便知道,顾末已经易容成了澹台子衿,但他却不能直接去找,所以回到盛京城那天,便去了溪风苑大闹,后来又把消息传了出去,为的就是引顾末来,等了几天,总算是等到了。
而直到现在,北宫破都觉得自己还是挺傻的,但对顾末,他却只有厌恶,可因为对表妹的歉意,他却也只能忍下去了。
随后。便是好一番的缠绵,顾末也彻底的得到了满足,相比而言,太子那羸弱的身体,又哪能比得上北宫破的野蛮,所以顾末觉得很舒坦,而且很痴迷,甚至在想,若有一天真的得了天下,便要留着北宫破在身边做男宠,是谁说只有男人才能三妻四妾的?当女人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不也同样可以吗?
而且,有些时候,顾末也经常在想,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其实也挺好的。
这一次的缠绵之后,顾末就离开了,临走时与北宫破说,近些日子,便会安排他进宫,到时就能朝夕相处了。看着顾末离开了,北宫破便进了屋子,然后狠狠的洗了身子,他觉得很脏,简直不能再脏了。
而顾末行至半路时,马车忽然停下,随后昌平便上了马车,顾末先是请安。昌平随后问道:“见到了?”
顾末点头,说道:“回主上,见过了。而且,北宫破似乎有了什么机遇,竟然已经是个不败境的高手了!”
昌平道:“那找个机会,便将他炼成死卫吧。”
“主上,其实不必。”
顾末摇摇头,心中忽然升起不舍,死卫是行尸走肉,是没有温度的活死人,而她想要的,是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便说道:“北宫破对末儿,是死心塌地的。即便末儿让他去杀了北宫家满门,他都能做到。所以,与其要一个行尸走肉的死卫,倒不如要一个有思想又忠诚的狗。”
昌平点点头,说道:“只要末儿能够驾驭,那便如此吧。”
顾末点点头,说道:“而且主上,就太子那身体,想要子嗣是真的很难,所以末儿是想,倒不如跟北宫破有个孩子,不仅能瞒天过海,又能彻底的拴住北宫破,岂不是更好吗?”
昌平说道:“好,那末儿便去做好了,明日我便要离开盛京,而‘尘埃’的影堂便留给末儿差遣了,希望在我回来之时,末儿已经将事情办好了。”
顾末道:“请主上放心,末儿一定会做到。”
又过了几日,顾末便安排北宫破进宫,成了东宫的一名暗卫,可每日只要有时间,北宫破这名暗卫,便会在顾末的身体上耕耘,甚至有些时候,太子还在熟睡,他们二人便在太子的面前缠绵。似乎这样更加刺激一样。
而我在溪风苑,也接到了徐长风的消息,我的诗集与戏本,已经被大量印刷,而且售价奇高,并且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到,要有一定身份才行,而诗集在文人中自然是很受欢迎,那戏本则是在京中贵妇圈子里面炙手可热。
一时间,我的名声更响亮了,可银子,却是被梅青书赚钱了,徐长风与我说,梅青书还扬言,要把花出去的银子赚回去呢。
而我闲来无事,也是又写了许多红楼梦,另外又写了一册诗集,再通过唐指山卖出,但却是被徐长风给买去了,而且徐长风自个儿那不拿钱,都是从梅青书那里要的钱,梅青书又觉得这些都是生财之道,便也只能咬着牙掏钱了,再一个是,梅青书知道,他是得罪不起徐长风的,因为他爹与他说过,朝中不少老臣。都受过长公主的恩惠,有朝一日太子也需要长公主的帮助。
反正,这两次卖诗的钱,足够一段时间花销了,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而朝中局势,也正如我们所预料那般,再进入了一个均衡期后,便安静了下来,只是沈士儒等人,每日都会参端木家的本子,但却每次都被太子驳回去,再有旁人维护,却是也拿端木家没有办法。
再是一月过去,年关将近,所有人,似乎都很有默契似的,即便是沈士儒等人,也都偃旗息鼓了,不再参端木家本子了,就像是要过年了,就可以先将一切放在一边一般。
而我算计着日子也快到了,便早早的出了门,带上了三分熟和独孤断剑,还有百余人的手弩队,一路去了梅家的书肆。
因为是招摇过市的缘故,所以一路上是跟了许多行人过来,当我们到梅家书肆时,外面已经围满了要看热闹的人。而那书肆的掌柜,一见我们来了如此多的人,却是连门都不敢开了,忙命伙计去请人了。
我也没有着急,而是给了人群中的唐指山一个眼神,他便说道:“王妃娘娘,您如此兴师动众,又是为何?”
“原来是唐先生。”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看向了百姓们,说道:“唐先生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我在醉香坊赠诗集与戏本给你?”
唐指山说道:“王妃赠书之恩,唐某自然记得。”
“记得便好。”
我点点头,说道:“那又请问唐先生,为什么赠你之书,如今却成了梅家书肆中所卖之物,可你唐先生,将书的内容告知了梅家书肆,还是唐先生贪财,将书给卖了!”
“不敢!”
唐指山连忙走了出来,躬身一礼,说道:“那日,梅青书以性命相挟,唐某都没将书册卖于他,可是后来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