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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蹲下去狂捋了几把头发,哀嚎:“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欠了他姓祸的一大家子!”
……
******
霍燕庭直接将车驶回那间云家私房菜。
女服务员满面通红地跟着他,到包房去看,里面早已人去房空,只剩满屋大宴后的狼藉。
他皱了眉头:“你知不知道那位姓苏的小姐,跟程家人走的还是自己打车走的?”
女服务员努力回忆,还是没想起哪那位苏小姐,歉意地摇头:“不知道。”
想了想,又主动提议道:“不过我们这儿有程家人的联系号码,霍先生要吗?”
霍燕庭便接了程家大儿子留在这儿的联系号码,随即又大步而去。
女服务员依依不舍一直送到大门外,又目送那辆黑色车子直到彻底消失,眼神惆怅。
霍燕庭虽然也喝了些酒,不过意识依然清明如朗。
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再次拨打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这次,响了三声,对方终于有了反应。
刚一接通,他脱口就吼:“你手机坏了?还是没长耳朵?手机拿着是当摆设的?不知道接电话啊?”
苏乔被他吼得当场一愣一愣的。
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你打我电话了?”
他没好气地:“你说呢?”
苏乔默了。
听她不出声,他又吼:“说话!”
苏乔被他莫名吼得挺委屈的,也就冷了嗓音儿:“你又没问,让我说什么?”
“不接电话的人还有理了?”他哼,“你现在人在哪?”
“莱莱家,我今晚和她睡。”
“她家地址是哪里?说祥细点!”他不由分说地命令。
苏乔其名:“你要这儿的地址干嘛?”
他火气又上来:“能干嘛,当然是接你!”
“……我们都睡了。”
“你是要我派人去查吗?”
“……好吧。”苏乔郁闷,却争不过他,只好老实说出了地址,并坐起来穿衣。
程莱翻了个身,一条腿压到她身上。
苏乔给她拿下来,附唇到她耳边:“莱莱,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程莱挠挠耳,翻过身去,呢了一声:“唔……燕庭……”
苏乔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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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跟程父程母道别后,从程家下楼来,就看到黑色锃亮的车子泊在小区的车道上。
驾座的车窗敞着,远远就看到里面的一星烟火,时明时暗。
因为喝了酒,身上有酒气,她和程莱回来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此刻,她穿着一套程莱喜欢的甜美系娃娃装,斜背着自己的包。
粉色的绒绒带帽上衣,左右两只巨大的口袋,粉色的绒绒裤子。
她将两手插在上衣的巨大口袋里,闷着脸走过去。
径直走到副驾座,拉开车门,坐进去,将包拿下来,放在膝上,又将手插进口袋。
他已经扔了烟支,启动车子。
她委委屈屈地小声:“一天到晚就知道乱发脾气。”
霍燕庭扭头,就看到绒绒衣领里、黑色的长长头发下的一张干净白皙的生气小脸,满肚子的火气当场烟消云散。
他笑,颇有歉意地说:“鬼叫你长耳朵听不见电话铃声,我这人耐性一向不好。”
他一哄,苏乔委屈更深:“你是男人,难不成还要我成天地让着你?”
“谁要你让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能对我稍微上点心我就知足了,还指望你让我?”他笑哼道。
☆、第112:找个理由搬出来
第112:找个理由搬出来
“对你上心的人多着呢,还差我一个。”想起刚才在包间的一幕幕,她更是心塞,眉眼儿就更清冷了。
他故意逗她:“是吗?都有谁,我怎么没瞧见?”
“瞧魏芸菁贴你那样,还有那个小姑娘,看你一眼都浑身发抖。”她翻了个秀气的白眼,又瞪向他,“你可倒好,还去摸她肩膀,你也不怕又摸出个余姗姗来?”
“她们非要那样,我也无可奈何,以死相逼,以为这样我就能把她们都娶了,简直可笑又不负责任。”他专注开车,耐心和她解释,“况且,我那是安抚,可不是如你所言的摸。”
“看样子,为你寻死觅活的还不只余姗姗一个?”苏乔揶揄道。
他点了点头:“不是第一个,但我确实也弄不懂她们的想法,存活于世多不容易。”
“还不是因为她们都喜欢你。”
“那又怎样,我还不是过我自己的生活,当然,现在我多了一个你,把你的生活也绑在我身边,这样我才安心。”
“我才不会让你绑!”苏乔将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往他这边凑了凑:“你这样的,是不是还经常被女人占便宜?”
他笑得坦然:“这倒不会,她们都想讨好我,所以很老实也很听话。”
说着,他又扭头看了她一眼:“除了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占我便宜,那样,我铁定敞开了送给你占,随便占。”
“不要脸!”苏乔脸儿就红了,转过身看向窗外的夜景,不再理他。
过了一会,他忽然很轻声地唤道:“乔儿。”
她扭过头看向他,他却又不说话了,她就佯装不耐烦的语气:“叫我干嘛?”
他就笑:“就是想多叫叫你,让你好记住我的声音。”
她的心里瞬间被蜜浇满,甜意腻人,却故作清冷:“无聊!”
“乔儿!乔儿……乔儿……”他却重复,温柔而低沉,是她听过的这世上最动听迷人的嗓音。
车子在莞城与青城之间相连的一座青莞大楼下停下,边上护城林里芦苇密布,刚好将桥下风景与莞城以林隔开。
他拉开她这边的车门,牵她下来,环住她的身子倚坐在车头上。
从这里看过去,灯光璀璨,像一条金色的长河,河水粼粼,泛起碎金,景色辉煌而动人。
“这儿真漂亮!”苏乔由衷感叹。
“没来过?”他的嗓音近在她耳侧。
她点头。
莞城很大,别说她,有些莞城老人许多地方也都没去过。
他在后面轻轻的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令她痒痒。
她一边用手去推他坚毅的下巴,一边问:“你笑什么?笑我孤陋寡闻?”
“不是,这世上的美景,一个人是永远看不完的。”他坚持将下巴抵在她肩窝,“我只是庆幸,是第一个带你来这儿的人,以后,我还要给你无数的第一次,人一向对第一次记忆尤为深刻,给你的第一次多了,这样,即使将来天各一方,至死你也忘不了我。”
苏乔默了一会儿,才郁郁地重复他的话:“天各一方……”
“瞎想什么呢?嗯?”他吻了吻她薄薄的冰凉的耳朵,“我说的天各一方,意思是将来老了,我们两个中终归有一个要先死,我比你老,又比你操心操的多,我比你先死的机率大太多,如果我死了,你也要一直记得我!”
“呸呸呸!”苏乔皱起秀眉,“你这人怎么这么悲观,三十多岁的人成天将死字挂嘴边上有意思吗?还有,谁让你操那么多心了,你就不能将野心缩小点,钱赚少点,人过得舒服点?”
他扬扬剑眉:“公司倒没让我-操多少心,运作起来也简单,无非是钱滚钱的游戏,我-操心最多的事儿啊,此刻正在我怀里呢!”
苏乔倏地转身,仰起头对他瞪起清澈的眸:“瞎说什么呢?我好好的要你操什么心了?”
这个姿势,太方便,她没感觉,他却已经顺势吻了吻她的唇。
笑道:“怎么不操心?比方刚才一直不接我电话,年轻轻的姑娘家,成天脑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还不是又操心你遇着什么不开心的人或事了,在和我耍脾气,闹别扭。”
苏乔一愣,没料到她和魏芸菁在包房的那些事儿,他竟然看出来了。
她沉默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聊那些事儿。
毕竟,魏芸菁能在他身边围绕,还是得到他本人应准的,要不然,那么多迷他的女人,怎么就没见别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垂下头,她准备又转过身去。
他将她拉近,一手挑起她的下腭,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如流星明亮。
“以后不许你再胡思乱想,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别一直埋在心里,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不希望你对我还隐瞒,懂?”
苏乔不发一语,几秒后,掩住心里难言的涩麻感觉,轻轻点头。
他蜻蜓点水般地以唇尖点了下她被风吹得凉凉的唇。
点了一下,又点一下,直到变成吻,又慢慢加深。
开车回去的路上,霍燕庭的气息已经明显不稳。
一到家门口,他更是连给她在自家门口停顿的机会都不留,直接搂着进去自己家门。
苏乔被他弄得喘不上气,一边笑一边躲着跑:“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