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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从练功房出来就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候,饭毕,楚琏与贺常棣说了婆婆靖安伯夫人当家缺银子的事儿。
而后又挥手让喜雁带着两个小丫鬟抬了一个装着景泰蓝的花瓶的锦盒出来。
“这是娘当掉的,我叫人偷偷赎了回来,一会儿你去娘那给娘带过去吧。”
贺常棣忽然上前一步,紧紧将楚琏扣在怀中,把屋子里的下人都吓的低下头。
他埋在楚琏脖颈上,在她白嫩的颈项上啄了啄,随后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琏儿,有你真好。”
楚琏先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都呆住了,而后听到他在耳边酥酥麻麻的低沉声音,心也跟着软成了水。
她脸色微红,嘟囔道:“才知道我这么好啊!”
这个时候,有眼色的桂嬷嬷早将屋子里伺候的小丫鬟撵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小夫妻两儿,贺常棣微微弯腰,长臂抄起她膝弯,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卧房里去。
楚琏惊呼了一声,连忙伸臂楼住他脖颈,杏眸如水地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贺三郎低头在她通红的耳尖上吹了口气,嗓音低磁沙哑,“干你……”
楚琏:……
贺常棣什么时候变得荤话连篇了!
楚琏气恼极了,奈何力气比他小,根本就争不过他,那反抗也被他堵在嘴里,只剩下了几声微弱的“呜呜”声。
一时,卧房里春意融融。
胡闹到很晚贺常棣才餍足,想今晚将靖安伯夫人的花瓶送过去是不大可能了。
次日,贺常棣亲自将那只景泰蓝花瓶送到母亲院子里,而后才去上朝。
楚琏与婆婆靖安伯夫人一同去庆暿堂请安,婆婆当着她的面虽然什么感激的话都没说,但是眼神中的欣慰和喜爱却是瞒不了人的。
靖安伯夫人牵着楚琏的手,婆媳两儿走过花园,此时三月初,盛京城也不再寒冷,花园中渐渐开始绿意盎然起来。
报春的迎春花已经繁盛的开了一片。
此时婆媳两人正路过几丛茂盛的迎春。
“琏儿,话三郎都说了,娘也不说什么了,你是个好孩子,日后好好与三郎过日子,若是三郎欺负你,便与娘说,娘帮你说他。”
楚琏抱着靖安伯夫人的手臂,“娘您舍得啊,夫君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呢!”
靖安伯夫人翻了个白眼,“皮糙肉厚的,有什么舍不得的,生了三个,各个都是不省心的。”
许是靖安伯夫人想起了贺大郎和贺二郎的婚事,原本脸上还余下的那点好颜色,顿时消失个干干净净。
楚琏瞧婆婆脸色不好,连忙安慰,“娘,您别多想,再拖延些时候,爹就快回来了,他一定不会同意大哥与珍姐儿的婚事。”
靖安伯夫人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可惜到了庆暿堂,贺莹又在老太君和靖安伯夫人面前提起这件事。
老太君也是被女儿说动了,加上对女儿、外孙女的愧疚,真起了将潘念珍许配给贺大郎做填房的想法。
母女两一说,顿时将靖安伯夫人气个倒仰,竟然晕厥了过去。
楚琏就坐在靖安伯夫人下手,瞧见这情况吓了一跳,忙叫丫鬟将靖安伯夫人抬到厢房,然后快些去寻缪神医。
贺莹没想到大嫂这么不经用,不过两句话就将她气晕了。
当即也忐忑起来。
她拽着贺老太君的袖子,眼巴巴望着老太君,老太君也没想到会这样,可事情都发生了,后悔也没用,也只能不痛不痒地瞪了女儿一眼。
☆、第二百八十四章:贺莹哭诉
第二百八十四章:贺莹哭诉
贺老太君被刘嬷嬷搀扶着也跟去了里间的厢房看情况。
花厅里就只剩下贺莹。
老太君一离开,她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嗤道:“真没用,一个病秧子,花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如去死。”
她这话正好被赶来的王嬷嬷听到,王嬷嬷不敢置信地瞪着大姑奶奶,她脸被气的通红,却碍于身份不能与贺莹对峙。
贺莹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花厅里没人了,她这才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会突然闯进来个王嬷嬷。
王嬷嬷是靖安伯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是靖安伯夫人陪嫁丫鬟升上来的,算是靖安伯夫人的心腹。
贺莹说这样的话被她听到了也是一阵尴尬。
但这也不过只是一瞬而已,很快,贺莹脸上就换成了一副傲慢不屑的表情,“臭奴才,看什么看!小心我叫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嬷嬷虽然被气个半死,但却不能反驳,她匆匆垂下眼帘,咬着唇对着贺莹福了福,这才快速离开去里间厢房看望主子。
瞧着王嬷嬷灰溜溜地走了,吓的仿佛连步子都不敢慢一步,贺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她自顾自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缪神医带着药箱匆匆赶到。
一来就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人撵了出去。
贺老太君、楚琏都在外间等候。
两刻钟后,缪神医才从厢房里出来。
他用力掀开毡帘,脸色难看,花白的胡须被气的差点翘起来。
楚琏第一时间迎上去,“缪神医,我娘如何了?”
缪神医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指着楚琏就数落道:“老夫说过多少次了,夫人的身体要好好休养,不能受刺激,这下好了,你们可以高兴了。”
楚琏心里咯噔一下,睁大眼睛看着缪神医说不出话来,婆婆靖安伯夫人不会真的一朝回到“解放前”吧……
那她和贺常棣之前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
贺三郎肯定也会伤心欲绝。
怎么会这样!
缪神医瞧楚琏一脸绝望难过,伸手又点了点,无奈道:“难过什么!老夫还没说夫人如何呢!”
楚琏又一下子回过神,“娘,她……”
“告诉你这个小姑娘,这次若不是老夫身怀针灸秘术,夫人就救不回来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若是还有下次,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被缪神医这话一激,楚琏破涕为笑,原来靖安伯夫人没事了!
“多谢缪神医,以后您想吃什么,我都给您做。”楚琏笑的眼睛弯弯。
缪神医瞪了楚琏一眼,他的怒火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咂了咂嘴,提起要求,“先就上次那个羊汤吧,包子也要。”
楚琏笑着答应下来。
缪神医又看着王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将靖安伯夫人移回了自己的院子,这才留下方子和药包离开。
老太君知道儿媳没事,偷偷松了口气,她方才着实被吓到,心弦一松,身子也开始不适起来。
刘嬷嬷担忧的瞧着老太君,“夫人没事了,老太君也回去歇着吧。”
贺老太君对着刘嬷嬷点点头。
刘嬷嬷和木香立即将老太君搀扶起来,回卧房歇下。
老太君眼睛刚闭上,外头贺莹就吵着闹着要进来。
这次连刘嬷嬷也拦不住。
后来没有办法,老太君只能让人放她进来。
本来要歇下的老太君只好靠在床头。
她神情憔悴苍白,说话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莹姐儿,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
贺莹根本就不顾母亲身体抱恙,她凑到贺老太君的身边,抓着她的一只手,哭诉道:“娘,您可不能因为大嫂装晕就不同意珍姐儿的婚事。珍姐儿身子给了大郎,日后叫她嫁给谁!”
贺老太君当真是恨铁不成钢,但是儿女都是债,尤其是她对这个女儿还有愧疚,闻言也有些心疼。
“莹姐儿,不是娘不帮你,可你大嫂都那样了,娘如何还提这件事。”老太君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
贺莹给老太君拍抚着后背,“娘,您没事吧,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您若是有事谁还能庇佑我们母女。呜呜呜……”
到这个时候,贺莹想的都是自己和女儿,对老太君根本就没多少关心。
贺老太君虽然也听出了女儿话里的意思,感到一丝心寒,可让她真的将女儿撵走,她又不舍,毕竟女儿这样的性子养成,还不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没有在女儿身边没能亲自教养她,这才让她变成这样。
“唉……莹姐儿,别哭了,你哭的我头疼。”
贺莹连忙止住眼泪,抓着老太君的手,告黑状。
“娘,您别信大嫂,她今日根本就是装的,不然大夫能说没事?那个缪神医是三郎媳妇那边的人,整日在府里好吃好喝供着,心早偏到他们那边去了。指不定今日就是大嫂和三郎媳妇串通好演的一出戏给咱们看。只是可怜我们珍姐儿,好好的清白身子被毁了。”
说着说着抽抽搭搭的又要哭起来。
老太君被女儿说的有些松动,她布满皱纹的脸黑着,显然因为女儿这番话心情极差。
贺莹见母亲脸色动摇,再接再厉,“娘,你也知道大哥不喜欢我,大哥不久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