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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位记者先生,敬爱的媒体工作者,你是不是想象来太丰富了,怎么就认为我能我会赶尽杀绝?”
“向太太,难道不是吗?因为我的问题刺激到向总了,所以让他下不来台,你想出面维护,却不知道该怎么维护,所以狐假虎威的问我,是那个报社的。试问向太太,明天一早我会不会被炒鱿鱼?”记者握紧话筒,心底思量着,在帝都,敢这样当面用计套问的人,他算第一吧!
温欣笑:“呵,你凭什么肯定的认为,你能刺激到向总?”
“向总和副董不合,这是人皆共知的事!”记者摊手表示,他说得是事实。
“人皆共知!呵呵,记者先生!抛开你的用意不谈,单单就这个不合的话题,请问你从那里旁听而来的?”温欣挑了挑眉,视线扫了一圈,不给记者再开口的机会,接接追问:“既然是人皆共知,那么你挑几个出来看看!不然我就有权告诉你诽谤!”
“……”忽的语峰一转,记者哑然了。
“怎么,挑不出?那好!”温欣眸子一缩,转而越过人群,忿忿的跺脚,撒娇般的撅嘴,问向胜杰,“爸爸,他挑拨我们家人的关系!你怎么看!”
第200章 小王子。
“爸爸,他挑拨我们家人的关系,你怎么看?”
婉转动听的嗓音,七分撒娇。三分的凛冽,一个简单的爸爸公然说明了一些,特别是那跺脚和撅嘴的小动作更像找父亲讨糖的小女孩。
一身月牙白的旗袍,曼妙而又婉约,左手无名指的马蹄戒尤为耀眼。
向胜杰倒是怎么都没想到,母亲居然会在曾孙没出世前,就将它交出。抛开别的不讲,单单这一刻的巧妙维护,作为一个父亲来讲,他是满意的。但作为当事人,他不满。
一句简单的话,就将锋芒丢给他。烫手山药般的要他接?
向胜杰忽的哑然失笑了,有那么一刻,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儿子当初宁愿舍弃向家的一切,也要她!现在看来,果真是真妙人。
初见时,是那次和儿子的谈判,她贼头贼闹的像个小偷,偷听他们父子的谈话。再见时,她因救儿子而被毒蛇咬伤。
面对铺天盖地的奉承和敷衍。她泰然自若,不骄不矜。
再见,再见是父亲的葬礼,她身处弱势力,却淡然处之,相对那时的以静制动,此刻的她倒是锋芒毕露。为的是什么?
维护儿子,维护………我们家人。
有多久没听到家人这两个字?这一刻的向胜杰,说不清是因为那句爸爸,还是因为家人,总之他赫然的起身,第一次出面维护儿子。维护温欣口中所说的家人 。
“两点,其一,往大说这是公然破坏集团的形象,其罪可比商业间谍!其二,往小了说这是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其罪可抵诽谤!”话落,向胜杰招来助理,“同样两点,第一报警,第二你一并和公司律师处理此事!”
记者:“……”、本想扒个重磅,却不想被扣了一个又一个大帽子,他完全楞了。倒是向胜杰真不愧是集团副董,简短的两句话后,像是没事一样,摆了摆手说晚会继续,然后越过人群来到温欣跟前,眼底的赏识明显而又炙热。
他问,“这样处理可满意?”
温欣笑,“幸好有爸爸做主。”
“恩。”向胜杰满意的点头,瞧着一直没发言的向阳,“你跟我过来。”
闻言,温欣当即忐忑了。她本能的第一时间抓住向阳的,刚要开口说什么,却怎么都没想,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竟抬手理了理她耳侧的乱发,柔声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答应你。说过的,只要是你想,舍了身家性命又如何,更何况只是一个邀约!”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量虽然很低,却是字字句句的敲在温欣的心头,望着他阔步离开的背影,她情不自禁的眼框泛起层层的涟漪。
………只要是你想,舍了身家性命又如何?
………要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向太太,今天晚上你才是最大的赢家!恭喜!”
三年不见,当年的少年更加出众英俊了,经过岁月的洗礼,他成熟而又稳重。即使面对上千的演讲,却也毫不逊色。只是当年一直追随于她的眼神,却全部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的无视像毒素一样蔓延。
以至于,在她再看到温欣,仅仅只是看到就火大。
惹着心底的怒意,于曼诗从服务生手里拿过两杯葡萄酒,一杯给自己,一杯‘友好’的递给温欣,“向太太,你刚才的辩解很精彩,果然不是普通人,难怪可以入了向阳的法眼,怎么,一杯都不给面子?”
“呵,怎么会呢,再怎么样于小姐都是客嘛!”虽接过酒杯温欣却没喝,直到服务生看到招手,然后送过来替换之后,她这才隔空碰杯,不咸不谈的笑笑,“元旦快乐,于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服务生讲,我那边还有朋友,失陪了!”
主人十足的气场,令于曼诗再度生怒,“等等,温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
将刚抬起的右脚放下,温欣侧身,“既然于小姐能在清晨六点用刘经理的手机打电话过来,我相信对于一个请帖来说,再容易不过吧,总之,作为向氏的员工,我是欢迎于小姐的到来,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放松一下,回见!”
七分疏离,三分客套的话,说得客套,言下之意,却点着排除向氏员工这层身份后,她是不欢迎的。
这话,于曼诗又怎么会听不懂?却在抬头间,被温欣脖颈下方那抹艳红的吻痕,狠狠的灼伤视线,有那么一刻,记忆又开始滚翻。
滚到那年的少年,将她抵在楼梯口,不由分得便吻下来,而她慌乱之际侧头本来想躲,却没想到那吻就落在耳垂下方。
虽轻轻一带,但时至今日,她仿佛还能感觉那份砰然的心动,以及麻麻的过电感。或许正是因为那个意外,所以在以后的岁月里,那个强势的少年,总喜欢对耳根下手。
如今看来,他的习惯仍是未改。这份习惯却是她给的!向阳,听说初恋对男人而言是最难忘的,那么吻另个女人时,你会幻影吗?
幻影里的主角,是那年的少女吗?
被于曼诗这样似笑非笑的盯着,温欣说不出的难受,冥冥中总感觉有千根针藏在衣服里,一下下的刺痛着她的肌肤。
她问:“于小姐,还有事?”
“没有,不过却想告诉你,这里,很漂亮。”于曼诗用纤细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忽然贴近,“知道吗?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就是落在我这里,就落你现在吻痕的位置,没想到,事隔多年后,他的习惯仍是未改。只是不知道,他吻下去的时候,心里想的人究竟是谁!”
“那么于小姐呢,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是投入的吗?”
于曼诗:“……”
大脑空了两秒,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温欣那边早已经没了踪影,只是离开前那抹怜惜的眼神,让于曼诗怒了再怒。
涂着美甲的手指,一根根的用力,握紧水晶杯,那眼里喷出的怒火,仿佛下秒就能将水晶杯烧碎,吸气,呼气,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气不气,绝对不气!
只是那女人离开前的眼神,是可怜吗?可怜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不能全身的投入?就算她不投入,就算她会幻影,但对向阳,却是她信手就能捏来的男人!
手机掏出来,一条‘我的请帖是向阳亲自书写’滴的一声,发到温欣的手机里。
白静站在酒塔的一侧,看了很久,也思量很久后,终于认出和温欣交锋的女人是谁,难怪刚才听到于曼诗这个名字会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
原来是她啊!
眯了眯眼,白静顺手拿了杯酒,笑盈盈的扭腰迎上去,“……曼诗,是你吗?”
闻言,于曼诗顿了下,手指一动快速删掉短息记录,“有事吗?”
处于愤怒的边缘,她出口的语气很是不悦,却在认出来人时,抬手理了理耳际处的发,讪讪的笑道,“原来是向夫人啊,你这是……这是几个月了?恭喜啊!”瞧着白静微鼓的小腹,于曼诗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犹记得,三年前,向阳邀请她参加亲人婚礼时,那时她想都没想的拒绝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新娘子应该就是她吧!
……向胜贤转正的小情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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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温欣在头痛欲裂中清醒,入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玉姐,那大红的唇吓得她猛得坐了起来,“玉,玉姐?我怎么在这?”昨天晚会结束,难道没回新城?
“少奶奶,您醒了,趁热先把醒酒汤喝了!”玉姐完全没意识新换的口红有多么艳,她端着醒酒汤又凑了凑,解释道,“昨天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