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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了这家马店。
转脚,高尚便率人来了第二家有资格养鸽子的大户,正是妙手回堂。
高尚查到妙手回堂时,已是中午时分”店铺外依旧排着长长的病人,伙计们来回奔波,将一个个病人带进大堂,这时,数百名燕军冲到了妙手回堂前,将整个yao铺团团围住,病人们惊恐不已,纷繁向两边躲闪。
高尚在十几名士兵的蜂拥下,来到了妙手回堂前,望着昔时裴宽题写的店铺牌匾:,仁心慈肠”妙手回”,他点颔首便命道:“不要惊扰了yao铺,军队未得我的命令不得入内。”妙手回堂在幽州数十年”在民众中享有高尚的威望,高尚是书人,他知道对这种册有高民望的yao铺不克不及过于强硬,但查还是要查”只能用怀柔手段。
想到这,他回头问被两名士兵押着的道士除尘子道:“这个处所你来过吗?”
除尘子因为和火yao之事不沾边而没有去火yao工场,也由此逃过一劫,但他在逃跑时被安禄山的军队抓住,被高尚临时提审,他便将所有的情报都jiao代了,高尚立刻意识到,这个道士可能就是泄密的关键人物,而那个姓赵的大户纨绔子弟,极可能就是安西军在幽州的探子”为了打开这个缺口,他便将除尘子也带在身边。
除尘子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妙手回堂,摇摇头道:“这个处所我从未来过。”
“带下去!”
这时,一名yao铺的执事仓促跑上来,躬身施礼道:“高使君需要妙手回堂做什么?”
高尚在幽州很有名,很多人都认识他,知道他是安禄山的军师”妙手回堂的人也不例外,高尚淡淡一笑,拱手道:“奉安帅之命查询拜访,请你家大掌柜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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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河北壮士
在妙手回堂的内室里,大掌柜张越正向赵家驹安插下一步的任务,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yao房执事飞一般冲进来,紧张道:“大掌柜,高尚带兵来搜查了,yao铺已经被士兵团团包抄。”
张越大吃一惊,高尚怎么会知道这里,他来不及思索了,立刻取出一把钥匙jiao给执事和赵家驹道:“你们二人立刻去销毁所有重要文书,在我房间的内室,将书柜移开,地板下有个红匣子,把里面的两本册子全部销毁,快去”
张越的房间从禁绝任何人进去,更不消说他的内室了,但形势紧迫,两人没有什么考虑,接过钥匙便向二楼奔去。
张越整了整衣冠,略略平静一下心情,快步向大men走去,此时大men外的军队已经来了近四千士兵,将妙手回堂围得水泄欠亨,这是安禄山听说他的两万枚纸火雷全部毁于一旦,他心中痛苦得滴血,他立誓要抓住李庆安的密探,又添兵十万人在城中大搜查,凡稍微和长安有点关系的人家都要完全搜查,甚至包含他的官员,一个都不放过。
高尚的搜查自然是安禄山关注的重点,他怕高尚人手不足,又增添了两万军队给他,高尚立刻下令将十户养鸽人家全部包抄,不让一个人逃跑,他已经认定了,李庆安的情报站就在这十户人家中。
高尚等了片刻,张越快步走出men了,他老远便拱手笑道:“正在给病人看病,一时走不开,让高使君久等了。”
张越是幽州城声名卓著的人物,连安禄山都要找他看病,高尚不敢轻视,连忙拱手回礼道:“例行公事,给张掌柜添麻烦了,见谅”
“哪里哪里妙手回堂自然会全力配合高使君。”
张越见来了数千士兵,他心中也不由暗暗心惊,看来这一次的搜查非同寻常,他心中默默祈祷,他的两名手下尽快将那些绝密资料焚毁,那可是河北道所有据点的资料,一旦被高尚搜到,河北情报堂的根基就全完了,他心中担忧,但脸上不露半点,一摆手躬身笑道:“高使君,那就请吧”
高尚来之前命人查询拜访了张越的布景,尽管张越早在二十几年便从碎叶迁移到了河北幽州,但张越究竟结果是从碎叶而来,那可是李庆安的老巢,虽然年代不对,李庆安的崛起只是最近十年的事情,但碎叶这个地名让高尚的心中几多生出了一丝警惕。
这个妙手回堂他一定要仔细搜查了,他的直觉,这个妙手回堂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便笑了笑道:“确实是例行公事,没有体例,既然张掌柜不怪,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摆手令道:“搜查”
一千名jing锐的燕军列队冲进了妙手回堂,开始完全搜查起来.......
高尚也走进了yao铺,笑道:“张掌柜,我想看看你养的鸽子,便利吗?”
张越的心中有点紧张,他放出去长安的两只鸽子仅回来了一只,但他在官府中挂号备案的是十四只鸽子,现在鸽笼只有十三只,必定会引起怀疑,但高尚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他也欠好拒绝,只得颔首道:“鸽子在后院,高使君随我来吧”
他带着高尚向后院走去,两人边走边说。
“张掌柜祖籍是碎叶吗?”
张越呵呵笑道:“也不是,我祖籍冀州信都县,调露二年,祖父带我们一家迁往碎叶行医,但朝廷抛却碎叶,碎叶的汉人纷繁东归,我是开元十二年从碎叶回到幽州,将整个妙手回堂都迁回来了。”
“哦那为何不祖籍信都,而来幽州呢?”
“这个.....那时是考虑幽州人口多,生意能做起来,并且家母祖籍即是幽州人,幽州也算是我的第二祖籍地。”
“原来如此,张掌柜仁心慈肠,在幽州行医是我们幽州之福,我一向对张掌柜很是敬佩。”
说虽这样说,但高尚心中的警惕却不失一分,目光在四处观察,寻找可疑之处,两人穿过一道men,便来到了后院,远远便听见了鸽子的‘咕咕’叫声。
走近鸽笼,高尚眼睛一亮,他一眼便看出这些都是可以飞越千里的极品飞奴,只只羽mao光亮,体态雄壮,妙手回堂用这么好信鸽做什么?
他背着手围着鸽笼转了一圈,忽然问道:“张掌柜,怎么只有十四三只鸽子,不是应该有十四只吗?”
张越心中一跳,他果然是有备而来,看来高尚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从信鸽上下手了,他连忙道:“使君有所不知,我店里急需人参,昨天便发了快信去辽城州了,所以正好少一只。”
高尚呵呵一笑,“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又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尽管心中有些怀疑,但没有证据,他也欠好说什么,便笑道:“那好吧等士兵们搜完,若没什么事,我们就告辞了。”
他背着手走回大堂,这时所有的病人都被赶出yao铺了,大堂里站满了yao铺的执事和伙计,这时,一名负责搜查的中郎将上前低声禀报导:“已经搜完了,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他声音很xiao,但竖着耳朵的张越还是听见了,他心中一颗大石落地,他原本担忧用火烧的话,房间里会有烟火味,很容易被闻出来,现在看来赵家驹做得很漂亮,不知他是怎么毁失落了文书?
士兵们陆陆续续回来了,将yao铺里的最后几人也带到了大堂上,赵家驹和执事都在其中,张越目视赵家驹,意思是问他是怎么毁失落了文书,赵家驹明白张越的意思,他用手摸了一下肚子,张越恍然大悟,原来是被他们吞进肚子里了,那么多文书,真是难为他们了。
“大家站好了,下面是最后一步,然后结束。”
伙计们站成了一排,一名拿着官府的名册在一个个叫名字,“鲁平”
“在”
“韩四郎”
“在”
“张越”
“在”
“赵汝真”
“在”
赵汝真就是赵家驹,家驹是他的xiao名,而赵汝真是他的大名,旁边的高尚就格外留心姓赵的人,yao铺中姓赵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名医赵恒,这个显然没有什么关系,高尚的目光便落到了赵家驹身上,见他年纪不过二十岁,皮肤白嫩,并且他的手很是光洁,不像另外伙计那样,双手粗糙泛黄,那是终年和yao材打jiao道的结果,而这个赵汝真细皮嫩rou,尽管他自称伙计,但他却一点也不像伙计,倒像个纨绔子弟。
高尚的心中开始怀疑起来,他便对一名士兵附耳低语几句,士兵飞快地跑出了,片刻,他像牵一条狗似的,将道士除尘子牵了进来。
赵家驹猛地看见了除尘子,他马上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将后退一步,躲在一名身材魁梧的伙计身后。
他却不知道,二十步外,高尚正斜眼盯着他,他的任何一个细微脸色转变,任何一个细xiao的动作,都逃不过高尚的目光。
此时高尚见赵家驹眼中慌luan,又刻意躲闪,他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便给身边士兵使了个,两名士兵冲上去。一左一右抓住赵家驹的胳膊,将他硬拖了出来。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