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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见罗夫人不吭声,不由也有些尴尬,便从怀中取出龙纹玉小佩。还给了罗夫人,笑道:“这是公子之物,一直忘给他了,现在物归原主
罗夫人呆呆地看着这块玉佩半晌。她叹了口气,又把玉佩给了李庆安。“李将军放我儿子,我无以为报,这块玉佩就送给李将军了
李庆安愣住了,送给自己,难道这块玉佩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他迟疑一下道:“夫人,我听说这块玉佩很珍贵,送给我是否有些不妥?。
“珍贵!”罗夫人苦笑了一声,“是的,它是很珍贵,是李家几代人的传恕卜必,可是它再珍贵叉能有我几子的命珍贵吗。众块玉给牲刚胁剂几代人带来了多少不幸,没有一个人能获善终,我只希望我儿能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儿育女,能让我抱上自己的孙子,不要为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毁掉自己一生。”
罗夫人的声音很低,最后变成了呢喃自语,李庆安有些尴尬,这块玉给他们祖孙带来不幸,所以就给自己了。这个理由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把玩着这块玉,缓缓说出了今天真正的来意,“可是夫人,我曾经看过另外一块玉,和它几乎一模一样。”
“哐当!”罗夫人杯子落地,摔得粉碎,她被惊呆了,她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浑身颤栗起来,就仿佛随时要摔到一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李将军,那块玉里面是不是有凤纹?”
李庆安一下子便明白了,果然是一对,他沉吟一下道:“那块玉我几年前在安西一间珠宝铺里见到,有没有凤纹我不知道,后来我想把它买下来,可惜它已经被人买走了,如果夫人愿意告诉我它的来历,我会尽全力去寻找它的下落。”
罗夫人眼睛里涌出了无尽的悲伤,她低声道:“我曾经有两个儿子长子李蜒在三岁时不幸被人拐走。当时他身上就带着那块凤纹玉小佩。我们整整寻找了十年,有线索说他被拐去大食了,我们甚至还派人去大食寻找,可是再也找不到。”
说到这,她忽然站起身,向李庆安跪了下来,悲声道:“李将军。如果你能找到我儿,我愿为你立生祠,终此一生,我为你吃斋念佛。”
“夫人快快请起!不可这样。”
李庆安连忙虚托,要把夫左扶起。身后却传来一声厉喝:“你对我母亲做什么?”
李庆安一回头,只见李挡满脸愤恨地站在侧门口,狠狠地盯着他,李庆安坐了下来,淡淡一笑道:“挡公子,好久不见了。”罗夫人慌忙给儿子解释,“挡儿,李将军要帮娘一个大忙,娘在感谢李将军。”
“帮忙?我们需要他帮什么?”
有一种小动物,它一个人遇到强敌,他会俯首乞怜,或四脚朝天躺在地上认输,可当它回到主人身边时。它又会变得凶狠异常,完全忘记了曾经的乞怜。
李挡无疑就是这种动物,在北庭被李庆安吓得牛死,可回到碎叶,回到母亲和隐龙会身边,他便立刻翻脸仇视李庆安了。
他走上前,一眼看见了桌上的龙纹玉佩。便伸手来夺,“这是我的玉佩!”
李庆安手一勾,玉佩便到了他的手上,笑道:“挡公子,这块玉佩暂时还不是你的。”
罗夫人连忙呵斥道:“挡儿不得无礼!”
“可是娘,这块玉佩明明是我的。”
“以前是你的,可现在我已经送给李将军了。
“什么!”
李陛大怒,他怒视母亲吼道:“你有什么权力把我李家的祖传玉佩
罗夫人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挡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母亲说话。
“我怎么说话,这玉佩是我李家的祖传之物,你算什么,竟敢把它送人。”
他话音网落,“啪”的一声脆响。李庆安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冷冷道:“你再敢对母亲无礼,我就一刀把你朵了,你还记得吗?”
说完,他向罗夫人拱拱手,扬长而去,李挡摸着脸倒在地上,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被杀的胡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罗夫人连忙把他扶起来。“儿啊!你没事吧!”
远远地,传来李庆安的声音,“这块玉佩是我的战利品,从现在起。它就属于我了。”
夜晚,李庆安在房中给太子李亨写信,向他汇报自己拿下碎叶的经过。毕竟他是太子党人,他有义务要向太子汇报
这时,门口传来亲兵的禀报声,“使君,李东主来了。”
“请他进来!”
李庆安把笔放下,这时亲兵把李回春领了进来,李回春连忙上前见礼。“参见使君?”
“不用客气,李东主请坐吧!”
李回春坐下便立刻道:“李使君,我这次来是”
不等他说完,李庆安一摆断了他的话,笑道:“我知道,李东主是给我送大食的情报。”
“不!我早已经派人去大食,估计再过些日子,人就回来了,到时我一定会把情报交给使君,我今天来是为了龙纹玉佩。”
“哦!李挡给你们说了?”
李回春站起身向李庆安深深躬身一礼,恳求道:“李使君,那块玉小佩对我们非同寻常,恳求使君把它还给我们。”
“可是罗夫人已经把它送我了。”李庆安笑道。
李回春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他们一直以为这块玉佩还在李挡身上,今天才知道,原来竟已早到了李庆安的手中。
李庆安取出玉佩放在桌上,道:“我听说其实有两块玉佩,它们倒底有何珍贵?我想听一听。”
李回春眼巴巴地望用引汉,只得叹口与道!,“是有两块玉佩,,办官洲州建成太子给常妃的,若生下儿子佩龙玉,若生下女儿则佩凤玉,结果在碎叶生下一子,而这两块玉佩就成了建成太子唯一留给遗腹子的证物,一般是龙凤双佩,但因为龙玉珍贵,要到弱冠之后才能佩戴,之前都是佩戴凤玉,用以辟邪,不料二十三年前公子蜒失踪,凤玉也跟着不知下落,只剩下这一块龙玉,无比珍贵,罗夫人是出于爱护儿子才给使君。我能理解她的苦心,可是这块龙玉无论如何不能留给外人,请使君还给我们。”
李庆安微微一笑,“原来如此!其实我是为了收藏,正好我有另外一只,便想配成一对。”
李回春愣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李使君,你、你这是何意?。
李庆安从抽屉里取出了凤纹玉佩,把它和龙纹玉佩放在一起,道:
“这可不是一对么?”
李回春脸色大变,他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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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起凤纹玉佩,对着灯光看了看,猛地将玉紧紧捏在掌心,死死地盯着李庆安道:“李使君,你这凤玉是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跟了我很久了,一直丢在箱子里。要不是看了这块龙纹玉佩,我还真把它忘了。”
李庆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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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起龙形玉佩交给李回春笑道:“这龙纹玉佩是你们的,还给你们,可那凤纹玉佩却是我的,你得还给我。”夜越来越深了,李回春坐在自己书房里呆呆地望着窗外,旁边桌上放着一支签,那是从隐太子灵前求的,上面有八个字:“碎叶归唐。隐龙升天。
李回春已经呆坐了整整一个时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常进问道:“你父亲这么晚叫我们来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常叔叔、罗叔叔。两位请进吧!”
门开了,常进和罗品方走了进来。罗品方今年六十出头,就是罗夫人的父亲,长着一张红脸,脾气急暴。
他一进门便嚷道:“老李,这么晚了,找我们来做什么?”
李回春叹了口气,“二位请坐吧!”
两人坐下来,罗品方又催促道:“快说吧!什么事?”
李回春取出龙纹玉小佩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从李庆安手上要回来的。上次挡儿把它丢在北庭了。”
两人都愣住了,罗品方怒道:“那个小小混蛋怎么不说?竟敢瞒着我们!”
李挡是他的外孙,他一直恨铁不成钢。
常进连忙打圆场道:“他可能也是怕我们骂他,不过现在已经拿回来了,那就好了。”
李回春低低声道:“可是,我在李庆安那里又看到了凤纹玉小佩。”
“他还有什么玉
罗品芳网嚷了一半,声弃嘎然断掉,他和常进同时呆偻了。
“是的,凤纹玉佩,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它,就在李庆安手上。”
罗品芳和常进面面相视,罗品芳紧张得声音都发抖了,“那他有没有说斑儿在哪里?”
李回春摇摇头,“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玉佩他是从哪里来的?当年我花了十年时间都没找到蜒儿。这玉佩却突然出现在他手上小这怎么解释?当年是不是他把斑儿拐走了。”
罗品芳脾气急躁,玉佩突现,使他已经有点急糊涂了。
李回春道:“老罗,我看你是糊涂了,李庆安二十三年前能有多大。他能拐走蜒儿?”
这时,常进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