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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蔚言忽然探听到了一股来历不明的戾气,脸上的笑意继而转变为肃穆森严。
只听她大喊一声:“快躲开。”夏侯子尘才反应过来杀手的逼近,但是来势汹汹的杀手好似有了预见性,直冲身上带伤的夏侯子尘而来。
他因为受伤变得反应迟钝了半拍,就在杀手想要将他就地解决时蔚言抢先一步将他救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蔚言大喝一声,顺手将夏侯子尘推入了门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门前。
来人邪笑一声,“来杀你们的人。”回答得言简意赅,的确有几分做杀手的素养。
可是蔚言不管这些,杀手的功夫明显不如自己,可他为什么还要来送死?看他也不像是初出茅庐的人。蔚言现如今只能想到一个结果了。那便是来人不止一个,而是一群!因为有一群,他们才能在人数上取胜。
那么,那群人如今又躲在何处?
就在蔚言暗自思腹的片刻,夏侯子尘的屋中响起了混乱的打斗声。
蔚言心下大惊,不好!她刚才没有思考便将夏侯子尘往里推,其实是中了敌人的计谋。
蔚言一个闪身进了屋,果然看到了一群杀手在围攻夏侯子尘一个人。身后的那人也跟看上来,蔚言不假思索便将他一腿撂倒,只听一声惨叫过后再没了生息。
“夏侯兄,我来帮你了。”蔚言一个飞身就飞跃进了杀手群中,将夏侯子尘护在了身后自己独当一面。
“你无须这样做,我还可以撑下去。”
“撑你个大头鬼,没看到他们人多势众吗?你带伤在身,而他们第一个想攻击的就是你,看来是早有预谋了。你乖乖站在我身后,让我来护着你。”
蔚言偏头就是一顿怒骂,都什么时候了夏侯子尘还想逞能,简直是以卵击石。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若是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
被蔚言这般护着,夏侯子尘的心顿时软了一块;但是也开始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当初怎么一个不留神就被清心欲给抓了?恨身上的伤怎么就不能好快一点?
几个来回下来,一群不足为惧的小喽啰很快就被她轻易解决了。
看着满地堆积的尸体,蔚言陷入了沉思。
“你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蔚言偏着脑袋问夏侯子尘。
夏侯子尘摇了摇头,猜测道:“难道说,这只是幕后指使者放出了一颗烟雾弹?为的是迷惑我们。。。。。。”
“烟雾弹?”蔚言重读了一遍,这倒是有可能。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璞玉子也不出现。
难道说璞玉子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是说这群杀手就是他一时醋坛子发酵心生糊涂指使的,目的便是杀夏侯子尘?而杀手说要一同杀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个障眼法,杀夏侯子尘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方才看他们一门心思想杀夏侯子尘,这个理由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可能。蔚言摇了摇脑袋,懊恼地轻拍了下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她郁闷念叨:“玉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我该信任他的为人才是啊。”
“蔚言,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夏侯子尘见她满脸郁闷和纠结的神色,不解问道。
蔚言随即反应过来,冲夏侯子尘苦笑了一下,“嘿嘿~没事我脑子进水了,你当作没看见就成。”
“蔚言,你先回去歇息吧。”夏侯子尘见她心里有事却没有选择告诉自己,只好轻叹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思索着明天再收拾地上的尸体,浑浑噩噩之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想来是疲惫过度了,蔚言替他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收拾了地上的尸体,不发出一点声音。收拾完毕后,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一躺下外面的公鸡就开始打鸣了,蔚言这才知道天快亮了。
蔚言虽然说要相信璞玉子的为人,但其实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昨晚的一切行径已表明,璞玉子的嫌疑很大。蔚言就算选择相信他,但也不敢百分之百肯相信。
也许吧,两个相爱的人就喜欢猜度来猜度去,最后落得个误会弥漫和无欢散场就真的得不偿失了。现实中,也不过如此。
第二百零五章 淋雨了好冷
翌日
夏侯子尘起了个大早,但是有一个人起的比他还要早,那便是蔚言。
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他刚一起床蔚言便端着一大盘菜走了进来。
“伤口可有好些了?我亲自炒了几样清淡的小菜,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吃,要不你做我的小白鼠实验一下吧。”蔚言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打趣道。
“嗯,好些了。那些尸体怎么都不见了?”夏侯子尘对她所说的亲自下厨感到很是惊讶。他还从未听说她会炒菜,心生好奇忍不住下床穿了鞋凑到了饭桌前轻轻嗅了嗅。
“哦,你说他们啊我早给扔出去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和一堆死人睡在同一个房间?这大晚上的不会做恶梦吗?想想就觉得恶寒。”蔚言一边回话一边盛了碗饭递给了夏侯子尘,这才忽然想起来他还没洗漱。
蔚言懊恼万分,急忙说道:“对不起啊,我忘记你还没洗漱,我这就下去打水。”赶紧放下手中的 饭勺转身就要出去。
夏侯子尘本想拦住她叫她不要再为了自己忙活,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奔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夏侯子尘微叹一口气,偶感脑中一片眩晕。他试着双掌向上气运丹田试着运功,发觉自己原本流逝的内力渐渐有了回升的动向;他一鼓作气,再往上提去,发觉全部已经回来了;奇异的就连身上被清心欲鞭挞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在那一刻,不安定的魂魄也奇迹地稳定了下来,他终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和完整感,偌大的欣喜顿时充斥了他的整个脑海。
蔚言打了热水马不停蹄地跑了上来,一进门就看到夏侯子尘原本还伤痕累累的躯体竟然完好无损,惊得她差点将手上的水打翻在地。
“你无需惊讶,可能因为清心欲的死导致了我缺失的魂魄归位。现在的我,已经焕然一新。”
夏侯子尘一把抓上蔚言的手,高兴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蔚言放下水盆上下打量起夏侯子尘来,忍不住赞赏道:“还真别说,你原本病怏怏的躯体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帅呆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不知道,她毫不吝惜的赞美已经将夏侯子尘的一颗心给激昂得险些站不稳。片刻后,夏侯子尘猛然抓上她的手,才柔情款款的目光凝望着矮她一个头的蔚言,缓缓念道:“蔚言,谢谢你。”
“就这些?”蔚言霎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他这般用情至深最后竟然也只对自己说了声谢谢而已,这让她情何以堪。如此尴尬的相处,叫她怎么救他啊。
蔚言将手从他温热的掌中脱了出来,背过身去黯淡着一双凤眸轻启朱唇,“如今你,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活头了。你就没想过,让我以身救你吗?我作为女子都这般厚脸皮低声下气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
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念和绯色的羞红。好丢人啊,这种话她竟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以后,她该怎么面对他啊?
夏侯子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后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侧直到臀间,发尾处勾起了几串小小的尾璇,随着她的轻轻颤动很是具有诱惑力。
夏侯子尘伸出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身躯却停在了半空中再也下不去手,脖颈间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厚薄适中的唇轻启,想发声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蔚言见他久不发声,眼底的黯淡更加深沉,他果然还是拒绝自己的吗?像夏侯子尘这般清心寡欲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还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魅力,不足以吸引他的侧目?不,绝不会是。她看得出来,他明明还是喜欢着自己的。
“夏侯子尘,你其实就是根榆木脑袋!”蔚言再也忍不住了,眼中闪着泪光,转过身来劈头盖脸冲着夏侯子尘就是一阵怒骂。骂完后,她一跺脚便摔门而去,独留下被骂得一脸傻愣的夏侯子尘。
怎么会。。。。。。她哭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他刚才明明看见了她眼角的湿润。这么说,她心底也是喜欢自己的?而不是为了芜老儿所托?
想通了般的夏侯子尘惊喜异常,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冲动追了出去。
蔚言,对不起。都怪我明白得太晚。。。。。。
蔚言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逆风而上的时候她眼角的泪水飞落在尘埃中隐没了。
不知不觉停在了一条小河边,踏着青葱的草地她走向了杨柳边的河岸。一阵清风吹来,轻轻拂在了她娇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