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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蔚言就快要面对夏侯子尘了。占有欲强烈的璞玉子怎么会不吃醋?
“好了好了,玉子你最好了。”蔚言说完,主动抱起他的侧脸亲了上去。
璞玉子是个醋坛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只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喂他吃一颗定心丸了。
如她所料,这一招收效见广。
被蔚言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袭来,璞玉子眼底的阴霾这才散去。
带着满意的浅笑,璞玉子抱起她转身进了魈遥阁的大门。
其实,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蔚言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和无奈。
夏侯子尘待自己好得不能再好了,她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若是让璞玉子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以身相救夏侯子尘,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离得魈遥阁的囚牢越近,蔚言的心便越慌。一直在和自己的思想做斗争的蔚言,脑子都快要想炸了。
哎哟,好纠结。蔚言烦闷地摇了摇脑袋,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情急不得。
急不得?蔚言刚才竟然觉得这种事情急不得?长着白色翅膀的白衣天使突然蹦出来,围绕着蔚言的脑袋在飞舞,她急切念道:“我可怜的夏侯子尘所受的诅咒是活不过而立之年,如今他的寿命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你还说急不得?哎呀急死小白我了。”
小黑见小白突然跑了出来,挥舞着黑色翅膀也出场了,头顶上的恶魔耳朵在滋溜滋溜发着光。
“别听小白瞎说,救不救他还得看你自己的决定。你难道真的要背着璞玉子做出伤他心的事情吗?我觉得你是不想的,对吧?”
小黑手拿恶魔铁叉,飞过去直接踢了小白一脚又飞了回来,笑得一脸得意。
“呜呜呜,小黑欺负小白……蔚言你得为小白做主啊。”小白带着一身伤跑到蔚言的面前告状诉苦。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蔚言其实更喜欢我。”小黑对着小白吐了个大舌头,一脸不屑说道。
蔚言抓起小黑怒吼:“小黑,你回你的小黑屋呆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出来~”
就酱紫,小白战胜了小黑。
蔚言,也终于想通了。她一定要救夏侯子尘,不管璞玉子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一是为了成全芜老儿的嘱托让夏侯子尘活下去,与自己联手铲除翼龙兽还天下一个安宁。二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若不这样做她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不知不觉,璞玉子抱着蔚言来到了关押夏侯子尘的地方。
铁牢就在面前,只要打开它就可以见到夏侯子尘了。
蔚言心底带着隐隐的期待和畏惧。
其实,她更怕夏侯子尘一脸冷漠地面对自己,那会让她更加愧疚和不安。
璞玉子将蔚言放了下来,一言不发踹开了铁门。
铁门内,是夏侯子尘伤痕累累的残躯和紧闭双眼惨白得可怕的面容。
蔚言触目惊心,眼底热泪盈眶。她艰难地朝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夏侯子尘走去,她好怕他已经死了。
“夏侯子尘……”她颤抖着朱唇,轻声唤道。
但是,得来的仍旧是他仿若躺尸一般的静谧,一时间整个空间静得可怕。
“你醒醒啊,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清心欲那个混蛋,竟然对我说你会完好无损的,没想到他对你这么狠心。”
蔚言扑倒在他的身体上痛哭流涕,不断摇晃着他的身体,试图让他再度醒来。
璞玉子看着蔚言竟然对一具尸体这般动容,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虽然怜惜她伤痛的心,但是他还是忍着涌上心头的酸涩转身走了出去。
蔚言的芊芊素手摸上他冰凉彻骨的脸,不知为何手上仿佛还残余着他生前的体温。
第二百零三章 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蔚言沿着夏侯子尘的眉型一路向下,紧闭的双眸上是他长得过分的睫毛,那是她以前最为羡慕嫉妒恨的啊。
可如今人走茶凉,往复的恩怨情珂早已不是她说了算。
蔚言感伤在心,眼中流淌的泪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她心灰意冷时,一双大手抓上了她瘦俏的肩膀。她以为是璞玉子的手,轻轻拂开回道:“玉子你别劝我了,我想陪着他的尸身好好待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但是,手的主人并不说话,也不打算放开。
蔚言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喝道:“都叫你先出去待着了,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的背后,哪里还有璞玉子的身影?可肩膀上的手,是谁的?难道是囚牢里阴魂不散的鬼魂作祟?
蔚言吞悄然止住了泪,咽了一口唾沫忍着惊恐的神色,沿着手的主人一路向下看去,猛然惊觉那是夏侯子尘的手。
蔚言吃惊不小,赶紧转头看去,发觉夏侯子尘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她。
蔚言再次吞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问道:“啊!清心欲?!你。。。是人还是鬼?夏侯子尘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蔚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走时发觉已经走不了了,双脚像是被胶水黏住一般撒不开。
听到蔚言的尖叫声,璞玉子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闪失,脚下滋溜一声飞奔进去。
当走进去时,发觉蔚言一手指着苏醒过来的夏侯子尘一边颤抖着身子。璞玉子见此,赶紧将蔚言拉起并护在了身后。
“你究竟是清心欲,还是夏侯子尘?”璞玉子转头便看到一双从未见过的琥珀色眸子,那是蔚言曾经提过的,是清心欲独有的眸色。可,为何夏侯子尘也有?
夏侯子尘见俩人皆指着自己唤‘清心欲’,便知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他,他忍着身体的剧痛挣扎起身,一脸悲色看着蔚言,沙哑着嗓音回应道:“我是夏侯子尘,不是清心欲。你们将我认作他,怕是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变了吧,而你们也应该见过清心欲的真面目了吧。是清心欲放你们进来见我的?”
事实是蔚言见过,但璞玉子还没见过。
声音虽然沙哑,但是仍可以听出是他自己声音,蔚言一下子就可以听出来俩人音色的不同之处,她笃定眼前之人是夏侯子尘。
“夏侯兄你没死就好,可是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说因为清心欲的死,所以你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蔚言这才接受了他还没死的事实,可是她明明感觉到他并无一丝生人的气息啊。
从蔚言的话中,夏侯子尘得知了清心欲已死的消息,他惊诧莫名:“清心欲死了?被谁杀死的?”清心欲已死的消息对他来说,是再高兴不过的事实。究竟是哪个高人杀了他?
“是我亲弟弟玉流苏杀的,不过我弟弟也因此失踪了。”蔚言眸色黯淡回道。忽然想起玉流苏如今还不知所踪,顿觉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做得再失败不过。
“你亲弟弟?”原来她还有个亲弟弟,以前从未听她说过。只知道她有个认的弟弟叫伐木累,如果没记错的话。
蔚言轻点头,璞玉子见势压下蔚言抢先回应,道出了近日来发生的种种,“清心欲死后淮城因为无主所以产生暴乱,不过三日就瓦解了;紧接着戮血冷被神秘人给杀了,镜城也随之瓦解。据我们推测,那个神秘人应该是如今正风生水起、大肆作乱的翼龙兽。”
蔚言不满地娇嗔了他一眼,仿佛在埋怨:你怎么可以抢我的话?
夏侯子尘听后顿感讶异,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他被清心欲囚禁的这些日子里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在他沉思时,身体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经将他潮水般的思绪冲刷得干干净净,他忍不住呻 吟出声:“嗯啊~”
“夏侯兄你怎么样了?清心欲没少对你动刑吧!”蔚言撇下璞玉子走上前去,搀扶上看似欲要随风而倒的夏侯子尘关心问道。
“没事。”夏侯子尘刚说完,璞玉子就一把将蔚言拉回了自己的怀中,霸道说道:“既然你没事,那言儿就无需操那份心了。若是自己能走,便随我们走出魈遥阁。”
蔚言憋红了脸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软声斥责:“就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没看到夏侯兄都快病得站不稳了吗?一边凉快去。”说完,大步流星地越过璞玉子又一次扶上了夏侯子尘。
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还吃一个病人的干醋,蔚言都看不过去了。
璞玉子紧蹙眉宇,看着眼前俩人的“亲密”动作,顿时有气无处撒;为了让心爱的女人少与夏侯子尘接触,直接撒开蔚言的手将他以倒挂的方式扛在了肩上,气呼呼地走了。
蔚言在身后追赶,嘴里还不提醒着,“你小心点,他是个病人别弄疼他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璞玉子更加生气,愣是将肩头上的夏侯子尘摇晃得更加厉害;直到听到他口中传来的痛苦闷哼,璞玉子才觉得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