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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个天大的破绽。那就是她怎么知道璞玉子要走,这点她竟然也忽略了!
看着驾马而来的弄颜儿,璞玉子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嗤笑,果然是个笨女人。
二人来到城门下,不出意外地遇上了看守的卿狂。
卿狂见是璞玉子,赶忙跑了下来,带着深深的疑问看着他:“城主,这是要去往哪里?还有,她也要跟你一起去?”
“闲来无事,出门溜达些时日。身边没有个随身伺候的丫鬟也不行,这不,弄颇之女主动请缨。狂爱卿可得替本城主好生照料些宸儿习武的功课才是,莫要让他心生懈怠、慵懒之嫌。”
璞玉子说得道貌岸然,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曾选择说真话,就算他不说卿狂照样可以解出个所以然来。
卿狂见璞玉子话中反常,往深处一想便清楚了个大概。
因为顾及弄颜儿在一旁,便没有选择多问几句,而是点头应是,直接给璞玉子开了城门。
看着二人远去,卿狂便知璞玉子放心不下蔚言。至于为何带上一个危险的麻烦嘛,想必城主自有打算吧。
但是,卿狂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璞玉子。他心底隐隐觉得可能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就是这种感觉让他心生不安。
。。。。。。
“起床了。”
天一亮,蔚言的门便华丽丽地被玄天攻破,因为他们要启程了。
但是,还沉浸在睡梦中的蔚言却不知道是玉流苏进来了,看着他的脸第一反应便以为玄天要抓自己回去了。
“妈呀,玄天!”吓得蔚言屁滚尿流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摔得她哀嚎连连。
“姐姐,我是流苏!不是玄天!”玉流苏险些也被她过激的反应吓一大跳,赶紧上前来扶起惊魂未定的蔚言。
蔚言这才反应过来,晃神念道:“哦,是流苏啊。。。。。。什么?你一大早的来吓我做什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脑袋被门夹了?抽风了吗?”
此时的她,神智全然清醒。自然,可怜的玉流苏免不了被她一阵劈头盖脸、不分青红皂白的怒骂。
玉流苏委屈着一张脸,嘟着嘴将蔚言的一通起床气给接了下来。
直到最后,他才敢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不是姐姐昨天说今日一早赶路的吗?流苏不得已才进来叫你的。哪知到头来,你还怪罪流苏。。。。。”
他说得声泪俱下,原本还在怒火头上的蔚言猛的被他的哭声给吓得不知所措起来。
“流苏好弟弟,你别哭啊。。。。。。姐姐只是一时激动,才是非不分地说了你几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姐姐好不好?”
真的只是说几句而已吗?未必吧,蔚言吞咽了几唾沫,心虚的眼珠乱转着。
但是,玉流苏是何许人也?是对姐姐玉琉璃唯命是从的乖弟弟啊!
他当然不会鼓着一张臭脸谱摆给蔚言看了。下一刻,玉流苏破涕为笑,却难免地埋怨了几句:“姐姐以后别吓流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对流苏那么温柔,流苏想要姐姐变回以前的姐姐。”
话一出口,瞬间将蔚言的内心抨击得分崩离析。
他方才说了什么?想要她变回以前的姐姐?意思是说,他不喜欢现在的姐姐吗?
蔚言不知为何心口一痛,一股难过的情绪盖过她的头顶。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玉流苏,想要再次确认他是否说了谎话。
但是他没有说谎,他说的都是真的!
蔚言背过身去,话中有了刻意隐忍的悲伤,“流苏,你先出去吧,姐姐需要收拾收拾才能启程。”
“哦。”玉流苏狐疑地点了点头,虽然不解她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还是乖乖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怎么会这样?为何突感失落?她是真的在乎了吗?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在乎玉流苏的话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天大的误会
洗漱过后的蔚言仍然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蔚言你瞎想什么呐,还不赶紧收拾心情上路?”
这般自言自语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
蔚言一下到大堂,玉流苏后脚跟了上来,“姐姐要不要用些早膳再出发?”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蔚言别过眼去不再看他,有些淡漠的语气道了出来:“不用了,赶路要紧。”
扔下一句后,蔚言绕过玉流苏朝着门外步去。
玉流苏也是一番好意,但是这团莫名的不安硬是将她给包裹在里面,让她走不出来。
她需要回避些时辰用来平复心情。
也许,人就爱犯贱。
这点,她无法否认。当她和玉琉璃被玉流苏用来作比较时,她的脆弱已经无法掩饰了。
只可惜笨拙的玉流苏根本无法理解蔚言心中所想,也许他现在还陷入在蔚言为何突然变了个人的迷障之中走不出来。
蔚言前脚上了马车,粘人的流苏后脚跟了上来。
蔚言眉心一皱,刚想叫他下去。但随即却再也狠不下心来,只好用假装睡觉来掩饰尴尬。
原因却是因为玉流苏张着两颗泪眼汪汪的眼睛瞪着她,满脸的委屈和不解。
就算闭上了眼睛,但蔚言仍旧能感受到了他热切的视线。
直到最后,蔚言再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了。
“你再敢瞪我试试?”蔚言坐起身来,一双凤眸含着一丝气恼。
这下可好,本来还能克制住的玉流苏被她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吼给吓得珠子般的泪水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滴了下去。
“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流苏的气?流苏就这么招姐姐厌恶吗?”他一边抹泪,一边哽噎,好似滴下的每一颗眼泪都带着彻头彻尾的苦味。
蔚言震惊在侧,她这是在伤害一个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孩子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邪恶了?
一股子深深的自责钉在蔚言的脑海中,就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她忽视了一颗脆弱的心灵,这种万恶的念想她竟然也做得出来!
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必须趁着事情还没发展到最坏的时候挽救回来。
“流苏不哭,到姐姐怀里来。”
她含着热泪张开了双臂,等待着庇护流苏这颗被自己伤透了的心。
玉流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投入姐姐的港湾在说,
还好,还好。流苏并没有拒绝她的怀抱,说明还有挽救的余地。
“流苏别自责了。姐姐脾气大有病,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生气,对不起一不小心牵连了你害你伤心了。”
“真的吗?不是流苏的错?”
“嗯。”
一时间,蔚言母爱泛滥成灾。不过,玄天的块头确实大了点,玉流苏的性格搭配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丝诡异的即视感。
那画面,旁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阳炎与紫漓温存完,终于有时间来搭理蔚言了。
哪知一来就看到了让他想入非非的画面。
玉流苏以一个很是诡异的姿势趴在蔚言的怀中,眼角的泪痕似乎还未干,但嘴角露出的笑意却是缠绵悱恻;而蔚言,则一脸温馨地低着头为他捋去不慎滑落在脸上的发丝,俩人时不时还贴着耳朵耳语几番。
这叫不知发生了何故的阳炎一时间瞠目结舌,满脑子的污秽都是蔚言对主子的背叛和对玉流苏的移情别恋。
“小侯爷,没想到你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阳炎义愤填膺地怒斥道。
不待蔚言对他突兀的指责理解过来时,阳炎带着不明情况的紫漓一挥衣袖潸然离去。
蔚言一脸懵逼地看了玉流苏一眼,随即才发觉阳炎话中含藏的巨大误会。
“我去,阳炎这是演的哪一出?”蔚言扶额头疼不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与流苏关系很纯洁的好不好?
偏偏阳炎这个处于爱情中无法自拔的“青春期”大男孩以为自己与流苏正在发生不轨的事情,还真是个无语的尴尬。
玉流苏也是疑窦丛生,“姐姐,阳亲卫为什么说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流苏不明白!流苏要找他理论去。。。。。。”
姐姐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他有什么资格说姐姐的坏话?
玉流苏说着说着,再也坐不住了,眼看他就要跳下马车。
蔚言可不觉得他这个愚钝的脑袋可以解释个清清楚楚,只好伸手将他拦下,“你好好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姐姐可以自行处理。”
说罢,她朝着阳炎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若处理不当难保阳炎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告知给璞玉子。
到时候璞玉子那个大醋缸,可不是她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了。
唉,还真是麻烦。
蔚言虽不愿意,但是也只好加快脚步以求找到阳炎。
但是,“咦,就一会儿的功夫人到哪里去了?”
面对着三岔路口的蔚言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办好。
随即一想,“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