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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方圆规矩,没有所谓的踌躇满志,她不是神话传说,只是一粒尘埃微茫;在异界飘渺不定、沉载浮生,注定这尘埃不能落定生花!
不让他人牵挂了事,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一曲笙歌,赋你满江怅惘!”既然她不愿说,他又何必提及?抬手抚琴间轻柔的琴音缓缓而出……望向蔚言的神情中带着丝恍惚、遗憾!
蔚言满脸惊讶地看着席地而坐,沉醉于琴声的夏侯子尘。
窗外勾栏轻起微风,拂过屋内漫天盖地的珠帘玉幕,也拂拭了蔚言平静的心湖!
绯色玉幕中的抚琴身影白衣卓绝,这一刻艳绝天下的夏侯子尘令蔚言迷失了神色……
琴声戛然而止,突闻窗外“飕”的一声,飞进一枝冷箭,直指蔚言而来!眼疾手快的夏侯一闪身便把蔚言扑倒,险些躲过一劫。
看着蔚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眼眸一冷,警惕看向窗外!浑身上下散发出蔚言不曾见过的可怕气息……
“子……”
“嘘!”
蔚言被夏侯子尘一个眼神示意噤了声,她也只好乖乖住口。
“从后门走……快……”夏侯子尘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忽远忽近的脚步声,推测对方来的人数不多不少!遂赶紧叫蔚言远离这危险之地。
“那你怎么办?”蔚言担忧开口,犹豫着踌躇不前。
夏侯一个气急开口:“有你在为兄更脱不开身!赶紧走……”
“那你当心!” 她既然不会武功,就别瞎掺和,免得夏侯分心!
还未等蔚言踏出后门,身后的众多杀手已提前赶至!
“想走?哼……没那么容易!”其中一个杀手越过夏侯子尘,眼看快要抓住蔚言后脊背,却让夏侯子尘更加快速的运功给挡了回去!
游走于众多杀手间,却能对付的游刃有余,成功地堵住来人去路!这一点实在让蔚言佩服不已,没想到他竟然深藏不露。
再次想拔腿就跑,转眼间更多的杀手加入了战斗!这次相对于人数众多的夏侯子尘来说却开始防范得有些吃力,她也只好焦灼地躲在一边为夏侯子尘暗自捏了几把热汗。
眼看夏侯子尘就要被袭破防风,只差一秒就要往其胸口处压下沉重一掌,蔚言突然大叫出声,她成功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避免夏侯子尘受下那一掌。
紧张地干笑两声,不安出声:“你们继续……”
下一刻,她深深地知道她悲催了!突然,脖子上多了一双鹰爪!突然的禁锢让蔚言无所适从,不敢轻易乱动。
第十五章 赤阎召唤令
“再过来我就杀了他!”劫持她的杀手冷戾开声。
夏侯子尘刚想开声,另一道霸气凛然的声音突然出现盖过了他:“爷看谁敢动他?”
璞玉子的身影翩然而至,身后跟着一脸焦灼的阳炎。突然出现的强大气场让在座杀手冷不禁打了寒颤!此人好大的气场……
不爽的璞玉子率先垂眼于同样不可小觑的夏侯子尘,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恼怒!最后看向给他此番情绪的罪魁祸首:蔚言!
这小子,被人劫持了却还是一脸无可厚非的表情,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很是危险,有可能一不小心便成为阎王爷的座下宾!
“快些放了他!不然,你们接下来将会死得很难看!”
“真是笑话,就区区你们三人就想从我们众人中把人给抢回去?”劫持蔚言的杀手冷不丁一个嘲讽!但却微微惧怕于璞玉子、夏侯子尘身上不怒自危的气息。
“不试试,怎么知道?”璞玉子犹如天罚下界般扑天盖物的嗜血破晓而出,修长玉指翻出赤阎之令,驱指一点血滴入其中,赤阎令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万丈光芒。
转眼间,杀手周边布满了奇人异士,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血溅当场、死不瞑目!璞玉子一挥手,那些奇人异士得令迅速退场!
蔚言乍舌,怔在原地。吃惊已不能用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这璞玉子成神人了?小小的一块令牌,竟然能召唤出“神龙”?
吃惊的不止蔚言,还有夏侯子尘。不过,夏侯子尘一瞬间便反应过来,嘴角微微上扬,走到惊魂未定的蔚言面前,俯身一抱把蔚言圈在了怀里!
“让你受惊了。为兄愧疚……”
“没事,你别往心里去,大家没事就好!”
……
看着两人拥抱的场面,璞玉子心中甚不是滋味,这一幕画面该换他和蔚言,而不是那长相美艳的男子!
阴沉着脸上前一拉,硬生生把蔚言从夏侯子尘的怀里扯了出来!
到底她有没有认清最终是谁不惜花费数年心血用赤阎令召唤出死士救了她?她倒好,成了白眼狼!
“跟爷回去!”如果他未及时赶到,恐怕她早已在黄泉路上了!想想心中就一阵冷缩。他不允许……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先走了,下次再会……”蔚言虽然心中感激璞玉子的救命之恩,却不喜欢他那该死的脾气。临走前,不忘向夏侯子尘道别!
望着远去的璞玉子、蔚言等三人,夏侯子尘的眼中复杂难明!
“主子为何不叫属下们现身?”身后突然出现一黑衣男子!
“不可,现在不是时候暴露!派人收拾残局……”
“是!”
地上的堆积的尸体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拾掇干净……
回到公使馆书房的璞玉子最终气血两馈,倒在了斜榻上!
“爷,这是何苦?您不知这赤阎令不到万不得已,使用不得啊!轻则伤身,重则荒废一年之功力,此一年内力也将封锁半许!”阳炎在回来路上甚是气急败坏,更是不赞同埋怨道!
“爷的事,什么时候让你来做主了?”璞玉子闭目养神中,不耐烦地冷漠出声。
“属下……不敢造次!”阳炎似乎发觉自己过头了!低头认错……
“哼,切不可让他知道!把这个给他送去。给爷查清楚杀手来之何处。。。。。。”扬手一扔,下一刻驱灵膏便在阳炎手上。
“属下明白!”
璞玉子一扬手,阳炎无奈退下了!
“小侯爷,这是爷特意派属下来赠予你的驱灵膏。望侯爷收下,莫辜负了爷的一番苦心。。。。。。”阳炎一本正经地道,脸上的神色紧绷着,看得蔚言顿觉心中狐疑,遂问:“你家主子为何要送我这东西,有何用处?”
“这驱灵膏拥有令凶兽忌讳,能驱散凶兽的灵丹妙用。不过,它并不是对所有凶兽有此作用。所以,它并不能保你多时!”阳炎解释着,看向蔚言无畏的稚嫩小脸,心中却也隐隐担忧着,他也不希望蔚言在此险地丧失性命,更何况爷对她甚是重视。
“哦?那今晚所求阴机算之物就是它?”蔚言一副明了的心思。
“回小侯爷,正是如此。”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等等。。。。。。顺便替我谢过你家主子今日的救命之恩。。。。。。”心思一转,好似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对阳炎说道。
“属下定当传达!”阳炎郑重坦言,在转身之际,眉心几不可闻地一皱,眼尖的蔚言察觉到了阳炎的不对劲。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挥手让他下去了。
蔚言看着手里小巧精致的驱灵膏,眉头微锁,这小小的一瓶东西竟然能驱散一部分凶兽,这下璞玉子可帮了她大忙。
“宾亓,你在房中胡乱走动,碍着我眼了,给我安分点!”看着上串下跳的宾亓,她心知近几日确实忽略了宾亓,现在它正在找自我存在感,哪知蔚言的一句烦躁之言彻底把宾亓打入了人间地狱。
宾亓哭丧着个毛脸,夹着尾巴安分了下来。“噗! 呵呵。。。。。。”烦躁中的蔚言被哈巴狗模样的宾亓给逗笑了。“过来吧,带你去洗澡。你看你的白毛都脏成什么狗样了?”
宾亓一听,欢快得两只前爪情不自禁抬了起来,宣示着它的“复宠”!
带着宾亓在后院溜达;一路畅通无阻,原本璞玉子安排的守卫在她受封后都给撤了。所以现在的她是自由身!但难保他没有安排暗卫“保护”着她,毕竟如果她在这里死了,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处溪流,索性不再另寻他处,凑和着给宾亓洗掉脏毛。清凉的溪水让宾亓快活自由得在水中打滚,抖了抖身上的脏水渍,享受在蔚言手上的毛刷梳理的柔顺。
蔚言难得的闲心,静谧的月光洋洋洒洒在清澈溪水上,勾勒出蔚言精致的侧脸,犹如月光仙子般飘渺得不真实;宾亓毛发沾着水渍,银光闪闪,那天狗衔月的光辉也不过如此。
一人一狗的剪影映射入男子晦暗幽深的瞳孔中,染上一丝着迷。
“极品宝贝,我们又见面了。”给宾亓戏完澡,一转身,戮血冷放浪不羁的脸孔突然在蔚言面前放大,吓得蔚言脚下不稳,就要向后面的小溪栽去,戮血冷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