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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熟至极的大缸,她有点绝望了。竟然回到了原点!
难道说,这里隐藏着她们所不知道的迷阵?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想般,那么阳炎他们也是对此不甚了解的。
“怎么不走了?”
伐木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白痴,没看到我们又回到原地了吗?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等天亮了我们都走不到圣女族的婚房。看来,璞玉子真的要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尽了。”
蔚言唉声叹气,也没什么心情发火。她现在首要做的,便是找到碧血莲的婚房然后混进去将璞玉子救出来。
蔚言正苦苦思索间,伐木累悄悄离开又悄悄地回来了,时间不过半盏茶。
“跟我走吧,我知道婚房在哪里了。”伐木累自信说道。
第一零二章 春宵苦短
伐木累说着,拉上蔚言的衣袖不容她反应过来,便向着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走了进去。
蔚言惊诧:“你怎么知道?”
“刚刚我拦下了一个长相很猥琐的姐姐,她告诉我的呀!”伐木累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蔚言。
“这也行?”
仿佛被万箭穿心而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刻,她感觉她的智商急需充值!
连这么简单解决方法她都要想半天,是不是伐木累在无形中偷走了她的智商?她,严重怀疑。
“你是用什么方法套出来的,那个姐姐有没有怀疑什么?”
虽然是套出来了,但是伐木累的办事质量她还是不能放心。
“我也不知道,我问什么那个姐姐就答什么。她还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觉得很恶心,所以我直接将她打晕了,估计天亮之前都醒不过来!”伐木累如实回道,委屈的神色看着蔚言一阵动容。
原来那个女人看上了伐木累的美貌,想下手为强。所以伐木累才这么容易套了出来。
“不用在意那个女人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蔚言忍着喷涌而出的笑意,安慰着他。
窗烛影摇,大红色的帷幔层层叠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香风。随着风儿的轻抚,纱幔摇曳生风。。。。。。
蔚言和伐木累在兜转间终于赶上了他们正在举行的盛婚大宴。
蔚言假若无事人般取了酒壶,上前在一方桌前给客人倒酒,整一个小厮模样。伐木累也学着她的样子,从侍女手上顺手拿过盛满的酒壶装模作样。
给客人斟酒间,余光瞥见座上的一男一女。女的是碧血莲,男的当然是璞玉子!他仿佛像个**纵的木偶般面无表情,身型像定住了般僵硬。
一眼望去,便知他果真被碧血莲控制住了。
蔚言正思腹间,座上之人有了动作。
墙上针织的宏图下,两个新人携手俯瞰底下众生。
“我的子民们,今夜乃我与圣君大喜之日的结诞礼,伟大的圣女与你们同在!”
只见碧血莲缓缓开了口,在威严的妆容下有着藏不住的喜悦。
不复初次见面时的美艳无双,大红的服饰在烛光的照耀下红得渗血,妖娆的聘带结花缠绕在璞玉子和碧血莲之间,更显般配。
“佳偶双双已天成,金玉良缘喜结盟。夫妻对拜情意浓,不负青春与苍穹。红梅傲雪添喜庆,更添忠贞一生情。雕梁画栋玉屏风,良辰美景到天明。尊贵的圣女啊,在这无尚的婚席之上,您的子民们真心恭祝你与圣君白头偕老,即将生下继承大统的睿智之主来!”
一段话止,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婆走了出来,一条深沟的皱纹堆积在脸上异常可怖,蔚言惊得手中的酒壶差点拿不稳。
老太婆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个水晶球般的透明圆珠,乍一看蔚言还以为西方的魔法师穿越了。
“哎,你怎么倒酒的?不长眼睛啊?”蔚言躲过了初一却是躲不了十五,她最终还是因为失神而酿成了小失误。
她身侧的男子衣衫不慎被蔚言手中流出的酒给被溅湿了一角,恼羞成怒的一个起身就要怒骂蔚言。
“何人在此扰乱视听?那便是对圣女和圣君的大不敬,来人给我将他拉下去!”老太婆首先发话。
碧血莲闻言向她的位置看了过来,蔚言赶紧低下头去躲开她的视线。若是被她认了出来,营救计划恐怕很难实施。
以为自己就要被“请”出去之时,见伐木累也是一副焦急的神色,她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然而,守卫却一步上前将那个怒骂于他的男子给铐了出去。
什么情况?原来那个老太婆说的不是她啊,害得她虚惊一场!蔚言咽下一口大气,为了不再引起麻烦她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老太婆也不刁难于她,只是对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后再也不管了。
她悄悄地抬眼打量座上之人,见碧血莲也不再看她之时她才真真正正放松了身体。
这里那么多人,看来不是她们下手的好时机,蔚言慢慢踱步彻底退出了喜气盈盈的大厅。
伐木累也跟着她退了出来,“哥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看来只能等这些碍事的宾客走了才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也不知道阳炎他们偷到解药了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蔚言窝在墙角几乎要睡着之时,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伐木累将她一把推醒。
“哥哥,快醒醒。。。那些宾客都走了!而且,我刚刚看到那个坏女人和冷漠哥哥向后殿走去了。”
“呃,是吗。”蔚言擦掉嘴角的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迷茫的看着伐木累。
对了,她混沌的头脑忽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是要救璞玉子吗?她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睡着了,她真是对自己彻底无语了。。。。。。
“我们快走!不然璞玉子都要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尽了!”蔚言摇了一下有些混沌的头,拉上伐木累就要往后殿跑去。
躲在房顶上的俩人,轻手轻脚地揭开了几片瓦偷窥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只见璞玉子仍旧一副无神的气息,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般任由碧血莲脱去了外衫。
蔚言在房顶上看得不瞪口呆,这个女人对待一个没有一丝情绪的男人时竟然还能升起心中渴求的yuwang?也不知道**控之后,还能不能当个正常的男人。。。。。。
蔚言邪恶地想着。
她的十指纤纤、寇红的指甲抚摸上了璞玉子俊逸非凡的脸颊一脸迷恋,“你终于成为了我的夫君了,你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吗?我对你的痴心天下人所不及,幸好你终于依顺了我,我好开心。。。。。。春宵苦短,我们这就歇息吧。”
呸,蔚言暗自鄙视这个女人,她是妄想症复发了吗?竟然单方面认为璞玉子依顺了她?当真是个可怕又可怜的女人!
眼看她的手慢慢向下,蔚言看得眼睛都直了。我靠,你这么猴急赶着投胎吗?还能再慢点吗?蔚言暗骂。
不行,再等下去孩子都出来了。
蔚言一个转头,对着伐木累做出了一个敲击的动作。伐木累明了点头,翻身下了屋顶。
下一刻房门被破开来,在碧血莲痴迷于璞玉子的身体时被伐木累手掌中发出的巨大掌风给瞬间拍晕。
伐木累轻轻松松收手,对着蔚言的方向点了一下头。
蔚言随后跳下了屋顶,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只听碧血莲一声惊呼后,再也没了声音。
看着他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能将数以千亿计的沙漠大军行军蚁兽的掌舵者给轻松拍晕,简直是神人。
蔚言赞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到璞玉子身边一脚将昏迷的碧血莲踹倒在地。
没错,她是生气了。当她的咸猪手摸上璞玉子的身体时,她就生气了。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换了谁都忍不住一口恶气吧。
等等,潜意识里她竟然将璞玉子认作了自己的所有物?她是怎么了,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这般的心思。。。。。。
伐木累见璞玉子坐在床的边缘一动不动,他疑惑问道:“哥哥,他是不是死了?怎么一动不动?”
“呸,你才死了呢。”蔚言一个反驳,生生将伐木累给吓得委屈不已。
蔚言忽然记起解药的事,也许被碧血莲放在身上或者在这个屋里也说不定呢!一阵翻箱倒柜,蔚言将一个干净、整洁的婚房给弄得乱七八糟。一点解药的痕迹都没有,蔚言只好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双魔爪向她碧血莲伸了出去,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后还是没有找到。
好吧,找不到就算了也许阳炎他们已经找到解药并带出去了也说不定。就让这个可恨的女人**着身子等着明天像猴子似的被观赏吧。
可是,似乎污了我们纯洁的伐木累的眼。
“趁着现在没有人发现,我们赶紧带着璞玉子走人!不然,这个女人若是醒了定不会轻易饶了我们的。”蔚言立即捂上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