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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张盘还不需要禀报唐继光,便可将他们就地处斩。再加上城外的后金军虎视眈眈,关乎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倒也没有人敢不用心。城中气氛尚算和谐,不用唐继光以铁血手段维持,这让唐继光颇为得意和满意。
经过这些天来,那些被带入岩山堡内的二百户百姓,他们虽然每天被组织起来干活守城。但来到岩山堡后,他们原本战战蓖兢的心情放松下来,堡内士兵不比那些辽东军那般,军中士兵守军纪,也没有欺生,更没有横行不法之说。
每天干活后,虽然谈不上大鱼大肉,但也有饱饭吃。就好比今天这般,缴获了不少战死的战马,还能够吃上二两马肉,喝上一碗马骨汤。比起原来自己在外面提心吊胆,还被剥削的生活,可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要不是城外的鞑子并在,眼下这种生活己经非常完美了,很多百姓都动了战后留在东江军辖下生活的心思。
见到这些精神面貌,唐继光更加满意。(未完待续。。)
第266章 后金军的计策
走着走着,唐继光便在护卫及军官们的簇拥下,大步走过街头,来到了临时建立的伤兵营。
看到唐继光走来,伤兵营附近巡逻的战兵及忙碌运送药品的辅兵们,都走向他恭敬行礼,眼中满是尊敬。正因为有了唐继光的指挥,今天岩山堡非但能够抗住大敌,保护了全堡军民的安全。还出城狠狠的杀了建奴的威风,带来了五六百匹战马。。
唐继光朝他们微笑点头,道:“不必多礼!救治弟兄要紧!”
“是!”军士们齐声应道,听到唐继光的话,他们心中有几分惭愧之余,自己刚才的确有几分背本逐末。对唐继光,军士更加信服和敬佩。谁不想跟着一个时时刻刻都想着自己士兵,爱兵如子的将军的?
伤兵营放在练兵场上,练兵场地面开阔,四周还有多株的枫树、松树。岩山堡虽然新建,但这些树木都是原来修建之前就有了的,负责修建的张盘巧妙的并没有将之全砍伐了,而是留下一部分。这些枝繁叶茂,可以让训练后的士兵在此处休息。
因为帐篷有些不足够,受伤的军士先在大树下治疗,包扎好伤口后。如果伤势比较重的军士便抬入帐篷内休息。以后每几天换一次药,一直到伤口痊愈为止。
伤势比较轻的,则是因为帐篷位置不多,则是回到原来居所休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近七百的伤亡。而岩山堡内原本驻兵不过是一千八百。哪怕唐继光偷偷带兵来支援,兵力也不过是增加到二千三百人左右。
如果不是伤亡比较大,张盘也不会连同躲入岩山堡内的壮丁都编练起来。
唐继光来到这里时,大树下摆着一铺铺简陋的草席。草席下铺垫着干枯的稻草或者干草。有的大概太过匆忙了,更是直接连铺垫物都没有,在地上铺上草席。
走入附近,立刻一股刺鼻血腥味,还有阵阵的呻吟声传来。伤兵营内,众多的郎中、大夫、学徒正在忙碌着。按照唐继光的吩咐,他们早己准备了众多的烧水器皿,还有伤药。锋利的刀器等。为这些伤兵们挖割箭头,用烈酒洗涤伤口,敷药包扎等。
多亏朝鲜和长白山一带一直都是药材出产地,唐继光的东江军虽然新建不足半年。但依旧得到充足的药材。若非如此,东江军此战,恐怕要多上二三成不必要的伤亡。
在这里医治的伤者重伤者有三十余人,看见唐继光等人前来。许多伤兵都是挣扎着坐起来,准备对唐继光行礼。唐继光忙让他们躺下。此时那些郎中、大夫也发现了唐继光的到来,一名童颜鹤发,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的老者是迎了上来,施礼道:“老夫柳元儒。见过军门!”
“柳大夫免礼!”唐继光说道。
顿了顿,唐继光问道:“军士们伤情如何?”
柳元儒闻言。摇头叹息道:“余者还好说,就是重伤的那二十余人怕是熬不了几天了。老夫也是无能为力,请军门责罚!”
柳元儒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身上的儒衫更是其皱无比,自开战以来,他便忙个不停,身体非常疲倦。虽然不过是一天的时间,他却感觉比之往日工作一个月还要累。
唐继光叹了口气道:“生死有命,那里能够怪得了柳大夫呢?那些伤重的,让他们留下遗愿,你派人说予唐冬元,让唐冬元尽力满足。便给他们一个痛苦,他们已经为大明牺牲了,不能够再让他们在痛苦中下去了。”
柳元儒默然。
唐继光也是心情沉重,没有多言,自个去巡视。柳元儒犹豫了一下,跟在唐继光边上。
因为现在已经入冬了,天气干爽,再加上用烈酒消毒。从表面上看,大部分伤势较轻的军事伤口都没有发炎的迹象,在清洁包扎好后,许多人又可以存活下来。这些伤兵伤愈后,将成为军中宝贵的财富。
唐继光对他们一一慰问,让他们不必着急,好好养伤。毫无架子,还不时搭把手为士兵爆炸。不少军士都感动的留下热泪。
不过当唐继光看到那重伤的二十三人,唐继光本来还算轻松的心情,立刻重新沉重起来。重伤的士兵他们或是眼部咽喉颈部中箭,或是城头搏战时被后金军的兵器深深劈入或是刺入。有几个更是开膛破肚,基本上都是难有存活的可能。
唐继光来到的时候,便看到有几名负责的大夫摇头叹息,为几名士兵将白布盖上。
唐继光看向身前的一些重伤员,他们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很多人都己经快不行了。唐继光心中沉痛,这些都是他辛苦练出的好兵,没想到就要这样去了。特别是自己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唐继光感觉喉咙塞着什么的,特别不舒服。
忽然旁边低低的哭声响起,却是又有两个重伤的君上支持不住,头歪在一边,脸色发青,已经咽气了。柳元儒叹了口气,走上前,为二人把脉。
虽然已经知道残酷的实事,但唐继光还是禁不住问道:“如何?”
柳元儒摇了摇头,一脸哀痛的为二人盖上白布,向后面挥挥手,立时有几个辅兵上来,将两名伤重不治的军士的遗体抬走。军中对此有明文规定,这些战死的军士会被收捡到一处后,以后统一安葬。
唐继光还准备日后为他们立碑,不让他们成为默默无闻的英雄。
忽然唐继光听到轻轻的呼唤声:“大人,大人!”
却是一个重伤的火铳兵,他从额头到面门上中了八根的利箭。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箭矢,连双目都被射瞎了。他这个样子。自然没有救治的可能。不过这火铳兵生命力非常顽强,抬来后,一直挣扎着不肯咽气。
唐继光记得,此人乃是他从浙江带出来的军户。已经跟随了他八年了!想不到今天……
火铳兵双手艰难的摸索着,唐继光见状禁不住心头一酸,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握住他那双有些冰冷的手,柔声道:“我在这里。可是有未了的事情!尽管道,我定然帮你完成!”
那重伤的火铳兵紧紧抓住唐继光的手,他的左右双唇旁边各中一根利箭,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不过他说话颇为艰难。过了半响才断断续续的道:“大人为小的家内分下田地。小的甘愿为大人战死,今日之事,小人早有觉悟。只是家内只余小妻,还有一对不足岁的儿女。实在放心不下!万望大人照应!”
边上的孙继海眼睛基本湿润起来,左手抹了一下眼角,坚定的说道:“这位兄弟,请你放心,你家内的妻女。我会代为照料的。”
唐继光也是柔声道:“你放心。我的儿女边是我唐继光的侄儿女,我定然会为你照顾他们长大成人!”
火铳兵闻言,再次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道:“谢……”
只是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却见那重伤的火铳兵己是断了气,脸上会挂着那一抹生前的微笑。
唐继光为其盖上白布。脸色黯然的长叹地站起身来,看着天空。
不知道此战结束后。不知道还要死多少勇士。?
岩山堡外,靠着鸭绿江的丘陵平地,此时城外的八旗军己经扎好一个大营。
大片的帐篷,一色的正黄旗号,巡逻严密。一队队的后金军士兵自营内进出,还有一队队的无甲的后金汉军往返于鸭绿江与后金军大营之间。挑水造饭,割干草喂养马匹。
还有一队士兵带着战马到鸭绿江边洗刷。
后金军扎营颇有章法,自哥帖木儿时期开始起。建州女真便行军打猎,冬则立甜,夏则掘壕,又牧马于耕壕之内。传角刁斗箭头以巡更,人马皆不逃散,这也是牛录制的起源。
此时在营内一根高高竖立大幕的大帐莣。U誓谡磁叵缋椎暮鸾屑氨薮蛏?
帐中,那冷格里挥舞着皮鞭,对着伏身地下的那名牛录暴怒地抽打不停,地毡上还趴着几名皮开肉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