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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薄易之脸色臭臭的,显然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
拎着两个袋子走了出来,薄易之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车上,回身问:“我先去一趟她那儿,你是自己回去,还是和我一起,一会儿送你回去?”
哪能错过了好戏,黎郁清没有一丝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太像看看她的反映了。
她原本以为薄易之会上去,可是他下了车,她偷偷跟在后面,看见薄易之将东西交给了前台,简单的的嘱咐了几句就出来了,她赶紧跑回了车上。
“怎么没送上去?”他一进来,黎郁清就立刻八卦的问。
谁知,薄易之淡着脸,透过后车镜瞥了她一眼,缓缓解释:“当然是怕我亲爱的未婚妻去抓歼了,再伤了我家美人儿,我可是都要心疼的。”
黎郁清抽搐了嘴角,她还是太天真!
“扣扣。”
“进来。”
孙秘书拎着一个袋子进来,放在花晚开的办公桌上,解释:“这是楼下接待送来的,说是薄氏帝业的薄总送给您的。”她知道薄易之送来的时候也着实一惊,感觉手里的袋子都沉甸甸的。
“知道了。”花晚开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孙秘书其实很想看看是什么,她知道是礼服,因为她总是穿这个牌子的,所以她也见的多,可是会是个什么样子的礼服呢,会不会是薄易之亲自选的?可见她神色平淡,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门关上,花晚开才放下手里的文件,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这个牌子她知道,薄易之居然送给自己,不会是想让自己明晚穿上吧?
还没动手打开,手机就响了起来,薄易之的短信:必须穿我的!
简单的五个字,她都能想到电话那边他的霸道。但就算是这样,她怎么能穿他买的呢?如果真的穿了,才是随了他的意。
将袋子拎了过来,花晚开拆开一看,是一条淡紫色的,像极了一片的薰衣草的颜色,明目张胆的鲜艳,却又淡雅。站起身拎了出来,看到了整体的样子,眼前一亮。
内线在这时响起,花晚开放下礼服,接了起来,里面传来声音:“总经理,权先生要见您。”
他这个时候怎么来了?蹙了蹙好看的眉心,应了下来:“让他进来吧。”
她哪只今天的事情,所以也没避着他,慢条斯理的将礼服叠起来,放了回去。。还没合上,权又泽就走了进来。她放下东西,抬眸问道:“你怎么忽然来了?”
权又泽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她,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面的袋子和一团紫色的东西上面,顺手关上门,不动声色。
花晚开也看见他手里拎着一样的袋子该不会两个人在一家店买的,然后装上了吧?想了想时间,又觉得不可能,而且他也不像是意外的样子。
尽管如此,手心还是出了汗。
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权又泽带着小小的失望开口:“看来,我多余了,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礼服。”
他应该不知道,花晚开合上东西,不假思索的回答,两眼冒着光芒,真实的刺眼:“哦,这是我昨天打电话给Dve定制的,他帮我选的,刚送来。”
果然还是骗了他!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二章 第五年,一支钢笔
还是骗了他!
介于他的眼神,花晚开快速的收了起来,将它装好之后放在了办公桌底下,不显眼的位置。
权又泽盯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桃花眼由深变浅,最终变回了淡淡的粉色,坐在她的对面,又可惜地叹息:“那我这件怎么办呀?我父亲可是催促了我大半天,邀请对面美丽的小姐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我,,,”花晚开刚要说点什么解释,手机便又响了起来,像是算好了时间似的,薄易之的号码: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机,似乎是无关紧要的短息,花晚开直接干脆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反面放下。
权又泽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微笑。
“那个,关于薄易之说的那件事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抱歉的语气,花晚开面露为难。
桌子下的手握紧了几分,权又泽会意的点点头,示意她的解释。
“你也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他,那天他突然问我说是不是该找个男朋友了,说他自己连未婚妻都有了。看他的架势像是真的,所以我没办法,只好说你是我男朋友,因为他总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可信度比较高。”
“当时以为他问完就忘了,然后我又出去旅游,所以没和你说一声。现在这个局面,也出乎我的预,没想到他们会搞这种事情。所以,真的对不起。”越说她的脑袋越低下了,这算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释了,声音越说越小,带着丝丝歉意。
没动静。
花晚开缓缓抬起头,看见对面的男子面无表情,温润如玉的眉眼也尽是冷色。
他这是,生气了?
印象中的他一直是翩翩公子,喜欢自己也不会做过分的事,拿捏的恰到好处。他其实是那种无需任何手段,就能吸引你的男人,尤其是性格还那么好。
良久,看着她羞红的小脸,权又泽才低低的笑了出来,白希的面庞又笼罩着淡淡的粉色,面带得意:”怎,是不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闻言,花晚开惊着杏眸盯着他,确定他的眼底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才敢松了一口气,身体都放软了起来,着实是吓了一惊。
“所以,私自拿我做挡箭牌,该怎么收拾你?”瞧她放松下来,他问了一句。
现在他是不是没生气?
“你想怎么办?”花晚开双手环肩,捏了捏自己圆润否认耳垂,肆意的回问。
权又泽佯装很难想出来的样子,忽然,眼神闪了闪,较为满意的开口:“那就我结婚的时候给我包个大红包吧,少于七位数你就不要来了。”
七位数?花晚开瞪大了眼睛,觉得他这就是在诈骗。
学着她的样子,双手环肩,权又泽扬着头,斜着眼,像在问你不同意?
花晚开突然淡定了起来,端正身子,露出标准的微笑,轻飘飘的摇着头,甚至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哪敢呀。
不过眼下,怎么把这个谎圆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意识到问题,还有她母亲今天一早上的碎碎念,她有气无力的吐了几个字:“接下来怎么办?”耷了着脑袋,秀眉都快皱在一起了。
对面的男子看着她这么的迫不及待,感觉他的心又死了好几回。其实,他内心也有邪恶的想法,既然已经说谎了,不如就按着这个谎言走下去。
自私的想是不是迫于父母的压力,两个人最终会走到一起。然后日久生情,他也能给他幸福的。
清明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犹豫,权又泽伸出手想要碰碰她,停在她发丝的位置。想要去触碰,可还是及时收了回来,也及时收回了自己的心。
他怎么能有那么邪恶的想法,这样跟乞求有什么区别。
“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先陪他们演戏,让他们高兴一阵子。到时候我就说我喜欢上了别人,不再喜欢你了,跟你分手了。”他说的风轻云淡,语气淡的像是断了的丝,看不见,触不到。
花晚开窝在手臂里的脑袋,晕晕的,但甚至她终究是欠了他的。
为了化解她的尴尬,她抬起头,小脸绯红,神色足够认真:“将来我一定给你包一个七位数的大红包。”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谢谢你。”
前面的一句像是笑话,后面的一句又太过苦涩。
她不想尴尬,他又怎能让她尴尬。权又泽忽然朝她探过来身子,距离很近,有模有样的接话:“那我可记下了,堂堂花氏集团的总经理,言而有信。”
轻松的语气。
对面的女子明媚的笑了出来,和煦的光洒在他的脸上,那是他想要守护的东西。耳边忽然回想起那句特别经典的话:爱一个人,就要学会放手,你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简洁,简单,却是他此刻的心情。
是不是备胎都是这种心情!
可是一想到今早碰见薄易之,他的嘴脸,权又泽又不甘心。摆正了自己带来的礼服,示意她看一眼,把它推到了她的面前。
“反正是你定的,没什么关系,那就穿我的吧。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明晚我们一起出席。”
花晚开想也没想的就点头答应了,撇开自己父母的原因,她多少对他还是心存愧疚。其实这样也好,算是大家的一个新的开始。
她,他,他。
明媚白希的脸上,看见她点头的那一刻,柔光四射。
不管怎么样,权又泽觉得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因为最后她选择的是他买的礼服,还会和自己一起出席,心里算是找回了点平衡感。
“快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