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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刘沦揶揄道:“应该不会有假是么……”
孙协没敢答话,气氛倒是有些尴尬。
杨英突然站起笑道:“孙老板,我们烟雨楼恰好也收藏了一只赤石古琴,正想在明晚的集会中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只是不敢确认它是真是假,不如现在拿来对照一下如何!”
杨英一言,四座震惊。
京城买卖中虽有所竞争,但是毕竟还是暗中的,面子上谁都会小心翼翼地维护,杨英此举无疑是向“保泰楼”挑战。而且现在“烟雨楼”如日中天,“保泰楼”刚刚开张,谁都会想到这里面的韵味十足。
当然最为惊讶的是孙协,其他的人只想看看热闹而已。
孙协不悦道:“既然杨楼主有这个雅兴,孙某求之不得!”他也只能如此说了,方才那块玉玺被人定为假的,其实今天的赏宝大会已经砸了,若是这柄古琴也是假的话,那恐怕保泰楼也不用开了。
杨英自然了解他的心情,并未答话,只是微微地拍了拍手,马上就有人送上琴来。
这回平王刘沦和谭天青一起站了起来,打量这两柄古琴。
这两只琴摆在一处,并看不出高劣来,但是当平王的手指轻触琴弦时却有所差别,保泰楼的琴略显清幽,而烟雨楼的琴却晦涩许多。
平王刘沦显然对古琴并不把握,笑道:“大家也过来看看!”
刘渊倒不上去凑这个热闹,只端着茶杯喝茶。现在大局已定,保泰楼休想在古玩界里玩出任何风头,烟雨楼还是烟雨楼,谁都无法撼动它的位置。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今天在宫里遇到的事,太子究竟似乎……
这时田柔走了过来,道:“大才子怎么不上去高谈阔论!”
刘渊吓了一跳,笑道:“原来是田柔小姐,本王真是失礼!”
田柔哼了一声,道:“没看出来,你这个淫……还是颇有学问的!”
她能够把“淫贼”两个字给省了下来,刘渊真是心存感激,忙道:“田柔小姐若是多了解本王一下,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发现!”刘渊懒得和她瞎掰,何况里面还有个更动人的美女站在那里,而且这个女人反复无常,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起飙来,拿起棍子收拾自己一顿。
田柔笑了一下道:“那还要看本姑娘愿不愿意!哼……要不然,你跟我父亲提亲好了!”
刘渊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去,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美女。这种风格就算在自己的那个时代都已经是难得一见,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果然够有魄力。
田柔转过头去,只给他看了一个侧面,道:“你愿不愿意提那是你的事,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别以为我会非你不嫁……虽然你是个王爷,实话告诉你,爹爹顾忌你是个王爷,我才懒得理去,那天要不是爹爹逼我去,本姑娘怎么会给你道歉。”
刘渊心中大叹这世界上的事儿还真是无奇不有,前几天还拿着棍子到处追杀自己,现在就要逼自己去提亲,看来这小姑娘彻底被自己方才的风范砍倒,有点昏了头脑,淡淡道:“我可是个王爷身份,想娶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吧,再说……”“我不要再说,娶就娶,不娶就不娶,说那么多废话什么?”田柔在灯光中分外动人,只是说话强了点儿。
“这个……我娶!”刘渊横下一条心,心道有这样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自己还婆婆妈妈的实在说不过去,道:“不过……”
“不用什么不过,今天晚上我就和爹爹说要嫁给你,明天你就要到我家去提亲!我知道你是个王爷,并不想做你的正室……我!”
刘渊轻轻地拉住她柔软的小手,道:“那我今天晚上做一个淫贼好不好!”
田柔正要回答,却听到场中有一人朗声道:“我看孙老板这柄古琴应是仿作吧!”
孙协坐到了座位上,脸色惨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第十一章美人恩重(上)
刘渊刚刚和平王下了楼,霍烈早就备好马车等在那里,上前小声禀告道:“珠儿小姐似乎得了急病,现在还昏迷不醒!”
这一声无疑是晴天霹雳,刘渊急道:“找了大夫没有!”
“已经找了,现在正在为珠儿针治,王爷请快回去吧!”
方才对保泰楼大胜而归的喜悦心情完全消失怠尽,刘渊急忙告别平王,匆匆上车。
回到家中,但见珠儿犹如沉睡一般躺在床上,一个老大夫赶快起身行礼,刘渊摆了摆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战战兢兢道:“这位小姐天生体有寒症,现在又……”
刘渊急道:“现在又怎么了?”
“禀告王爷,这位小姐已经了有了身孕,只是……”
刘渊愣在当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大夫注意着他的脸色,显然也是有点儿害怕的,生怕一言不慎,招致祸害,小心道:“只是这位小姐身子虚弱,若是有了身孕,极易小产,而且将会引来各种病症,实在是……”
刘渊明白了,医学他也略知一二,有些女人不适合受孕,哪想到竟会轮到这冰雪聪明的珠儿身上,叹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治好她就是,至于孩子,若是力不能及的话,去掉也可!我只要保住她,你明白了么!”
老大夫点了点头,但是从他眼中看不出一丝信心。
刘渊没再说什么,让他下去了。
珠儿苍白的俏脸在灯光中显得无比凄美,比任何一幅钱君则的《仕女图》更加让刘渊心动,只可惜这心动却是实实在在心痛。
红颜薄命,是否万古一同呢!
刘渊坐在珠儿床边,不知不觉竟然睡着,等再醒来时,珠儿已经醒了,轻轻靠在自己怀里。
刘渊爱怜地搂住怀中美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老天像是在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也真的足以刻骨铭心。
刘渊把一切事都抛在脑后,一直待在珠儿身旁,就连第二天举办的“烟雨楼”鉴宝大会也没有参加,只是用易容术将一个假冒的烟雨老人抬了出来。
杨英将一切事办的井井有条,按照刘渊的吩咐“保泰楼”鉴宝的同时就把那两位先生从冷于通的府上偷了出来,而且也毫不遗力地使的“保泰楼”彻底关门大吉,在古玩这行,失去了信誉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刘渊虽然觉得这样做有点儿对不住被坑的冷于通和孙协,不过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敌人理论,有些事还是必须去做。
“烟雨楼”的声名如日中天,加上在对付保泰楼上玩的手段,在古玩界再也无人敢打它的主意。
但是这些事刘渊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珠儿虽然病情有所好转,却还是无法行动,只能睁眼看着刘渊,连想笑一下都力所未逮。
而杨英显示出了超强的坚韧,珠儿相当于她的女儿,每次看过珠儿之后都会掉下泪来,但是转过头去,还是一样的精明能干。
到了第三天,珠儿终于能够起身走路,神色也变好了许多,加上可以正常进食,刘渊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珠儿待他用情之深,也只能他能够体会得到。
到了第六天,珠儿已经能够行动自如,按照大夫的判断,珠儿这种病是因为天气原因,恐怕一旦气候不对,就会生病,加上她有孕在身,更是危险,刘渊虽然数次都想把孩子打掉,不过珠儿却死也不同意,并道:“珠儿福气已经尽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心愿,王爷何必为难珠儿,让我死也不能合眼呢?”
看到她凄美哀婉的神情,刘渊点了点头,却是心痛无比,只好把这事放到一边。
东都的秋天过后马上冷了下来,这与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很大关系,不仅是福王府,全城都开始做好了入冬的准备,刘渊陪着珠儿在书房喝茶,一边给她讲些书中看来的故事,珠儿基本康复,精神犹好,若不是刘渊顾忌她的身体,说不定早就与她共效鱼水之欢了。
这时霍烈走进来道:“王爷,有客人求见!”
福王府虽然搬到新址,不过却并未对外公开,主要刘渊是处于不易招摇的方面考虑,所以一般人还是无法找到这里来的,能够找到的肯定是贿赂了自己的家人,刘渊心中有些不悦道:“是什么客人?”
霍烈道:“是风华街田家!”
刘渊放下手中的书,自己倒把田柔的事给忘了,急忙站了起来,道:“请他们进来!”
田柔那天要自己第二天就去田家提亲,哪知遇上了珠儿生病,倒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去就是十几天,现在人家想必是找上门来,想起田柔刁蛮的习性,刘渊倒是有些头疼,希望不是兴师问罪吧。
可惜就算兴师问罪,还是要去对着,毕竟理亏的还是自己。
田岷带着田柔走进客厅,刘渊一看到田柔冷冷的目光,心里知道这回肯定把这大小姐给得罪透了,急忙笑道:“两位请坐,一切礼节都免掉吧!”
田岷也冷着脸道:“王爷,小人有几句话要问问!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