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占据幽冀。北方中原只剩下荒无人烟的河南青兖司豫数州,可是,这几州大晋朝廷不想要。
此后桓温进行了三次北,结果不是止步于长安坚城直辖就是止步于黄河天险之前,始终未能更进一步。五十多岁时,幽冀慕容氏、关中苻氏日渐强大,桓温自知北再不可能成功,遗憾之余,发出一声“大丈夫既不能流芳万世,亦不复遗臭万年”的长叹,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憎恨,从此将精力用在和建康朝廷的争斗上。
晋人留下的史料中将桓温描述为奸臣,实在有失公允。事实上,这个奸臣大半生的时光想得都是江山社稷、建功立业,是一个忠得不能再忠的忠臣。只是壮志未酬这才改弦易辙罢了。
桓温五十七岁的时候第三次北失败才开始改弦易辙,这时候的桓温刚刚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雄心勃勃,时刻准备北。建康朝廷虽然不允许荆州军北,他还是在暗中做了些准备。所做的准备其中之一就是派桓冲镇守襄阳。
桓冲是桓温幼弟,时年仅二十四岁,见识不凡,卓有武干,在桓温几个弟弟中最为出众,很得桓温赏识。桓温任荆州刺史,辟年仅十八岁的桓冲为鹰扬将军、西阳(现河南光山)太守。荆州军进川讨成汉国,桓冲随军而往,战功卓越。桓温重其才干,准备北事宜之时,便将其调到荆州军北上的前沿所在襄阳城,有用其为先锋的意味。
乐弘来到襄阳求见桓冲,把豫州军出兵受挫,张遇被阻在河北,对手攻入豫州如入无人之地,自己抵挡不住请荆州军予以救援等情况一一禀明。桓冲听罢,派人急赴江陵向桓温禀报豫州军情,然后不等回报,即刻点齐五千人马渡过汉水向北进发。
五月初十黄昏,上官恩、诸葛攸一追一退来到宛城,进入荆州地界。宛城早就荒废,两年前,司马勋为躲避王朗从关中逃出,曾在此歇过脚,因为这里是石赵辖区,司马勋不敢多留,临走之际放了一把火,把颓废的宛城彻底烧成一片废墟。
上官恩部在宛城城南八里结车阵驻扎休息,诸葛攸部距离对方四五里,在宛城和上官恩部营地之间草草扎营。
上官恩担心进城后会被对手堵住去路,这段时间都是过城不入,诸葛攸乐得对方一路南逃,让出豫州地盘,所以也不主动攻击,免得造成大的伤损,只在后驱赶。
南下以来,双方行程四百余里,一直相安无事,只夜间小心戒备,防止对方偷袭。这天夜里很平静,天快亮时,上官恩部突然提前收拾车阵,似乎有早早上路的打算。诸葛攸见状,连忙命令前军即刻收拾营地,准备继续尾随。
就在简易防御刚刚撤去之际,宛城废墟后突然冒出一支人马,疾速向诸葛攸的前军杀去。这时的天色朦胧不清,前军士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上官恩那边,没留心身后,待发觉危险来临时,这支人马已经抵近身边了。
诸葛攸不知道这支人马是大晋荆州军,惊愕之中,连忙率众反击;早有准备的上官恩跟着率军杀到,与桓冲的荆州军前后夹击,诸葛攸首尾难顾,抵挡不住,会合了毛受率部向北突围,桓冲、乐弘、上官恩不肯干休,率部掩杀。
前军将士死伤大半,诸葛攸、毛受在张凡马队的帮助下,摆脱对手逃到堵阳,随后收拢人手,一清点,南下追击的近九千人马,此时仅余三千五六百人。
第五章韩氏入宫
夜已三更,邺城皇宫东堂内灯火通明,琴声叮咚奏响,两名丽人翩跹起舞。
麻秋右手撑案,手中的酒樽向下倾斜,美酒即将洒出,他却毫无所觉。眼光痴痴迷迷,看得不是起舞的丽人,而是冷傲美丽的女琴师。
琴师五指勾挑,目光专注,沉醉在操琴乐趣之中。忽儿,纤秀雪白的柔荑一阵连挥,清音凫凫间一曲终了。伴舞丽人悄然退下,琴师下巴轻扬,凝眸看向麻秋,与对方痴迷的目光一碰,冷傲的俏脸如春风拂过,荡漾起几分暖意,琴师声音柔柔道:“贱妾笨拙,有辱麻督清听。”
“啊哦——哈哈哈!夫人好琴技,便说余音绕梁,三日不散也不为过。”麻秋从痴呆中惊醒过来,扬声大笑,甚是欢愉。
“麻督!”
琴师似乎有些嗔怪,俏脸上的暖意收敛起来,恢复成高傲冷峻的模样。“贱妾姓韩,夫家姓张,麻督可称贱妾韩夫人,也可称张夫人,只单称“夫人”却太不合礼数。。。。。。”
原来琴师就是张举遗孀韩氏。
麻秋哈哈大笑,戏谑道:“夫人恁是多礼,却不知昨夜承欢之际口口声声呼某相公者是何人。”
被说到羞处,韩氏抵受不住,扭身向旁一侧,只将一个侧影和一只娇羞的通红通红玲珑秀耳露给麻秋。
无言的娇羞勾得麻秋心旌神摇,猛一仰头灌下樽中美酒,他哈哈大笑着走上去,握住韩氏手臂,伸手一扯将其从榻上扯进怀里,口中调笑道:“夫人——”
“别——”韩氏嘤咛一声,螓首低埋伏在麻秋怀中,抵死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羞色。
强烈的征服**充斥麻秋心间,他要像前两天一样,征服这个高傲的、羞涩的、美丽的女人,让她变成荡妇,伏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
“夫人!叫声相公听听——哈哈哈”大笑声中,麻秋稍一用力,把韩氏扛上肩头向后殿走去。
韩氏身子僵直,粉拳不住捶打麻秋后背,麻秋征服欲越来越旺,胸中似有冲天火焰腾腾燃烧,亢奋的让他只以为自己年青了三十岁。
正在这时,堂外响起急骤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进入东堂。麻秋冷哼一声,转过身子恼怒地向殿口看过去。
“督帅!”声到人到,殿口人影一闪,亲卫队长窝盔匆匆而入,躬身禀道:“姑爷回来了。眼下姑爷已进了城,正往宫里来,督帅是否——”
“呀——”未等麻秋开口,肩头上的韩氏惊呼一声,身子一软,两条玉臂搂住麻秋颈项,失声哀求道:“麻督,求你快些放贱妾回西苑,若是让姑爷知道贱妾进了宫,可就了不得了。”她口中说是离开,身子却瑟瑟发抖着拼命向麻秋身上贴去,一副害怕之极、乞求保护的样子。
“夫人别怕——”
听说石青进了城,麻秋邪火去了大半,他将韩氏从肩头放下来搂在怀里和声安慰道:“石青是某女婿,某向他讨个人,他会不许?夫人但请安心,一会儿某与他说去。”
韩氏簌簌发抖,双手紧紧篡住麻秋衣襟,躲在他怀中缀泣道:“贱妾夫家得罪姑爷之处甚多,前段时间,张遇又无端造孽,发兵攻打枋头,虽然企图未逞,姑爷只怕还是会迁怒贱妾。哎——姑爷爱恨分明,英武不凡,麻督不要为贱妾这等不详之人得罪姑爷,否则只怕。。。。。。”
说到这里,韩氏没有继续向下说,只哀泣道:“麻督,就让贱妾自生自灭吧。。。。。。”
窝盔眼光一闪,警惕地瞟了韩氏一眼。麻秋皱起眉头,嘴巴蠕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忽然感到肋下一痛,原来是韩氏双手篡他衣襟篡得紧了,连带把一块皮肉也篡住了。
痛疼让麻秋清醒了一些。张遇攻打枋头之事还未完全过去,他却要向石青讨要张遇小娘韩氏,这种要求实在不合时宜。
“不是说明天回的吗?怎么连夜赶回来了?”麻秋转向窝盔。
窝盔欠身答道:“姑爷原先是说在邯郸歇息一夜的,后来听说诸葛攸在豫州吃了败仗,姑爷放心不下,就连夜赶回来了,看样子姑爷还想连夜进宫和督帅商量事情。”
“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小子恁沉不住气。”
麻秋没有把诸葛攸大败一事放在心上,屠军曾经在荆州与大晋交界处驻守了好几年,其间双方不时有战事发生,胜胜败败都不能对双方态势产生根本改变。不过,这话他只能和窝盔说,却不能公开指责石青做事太上心。
“姑爷若是进宫就领他去南台,某去那见他。”麻秋吩咐道,窝盔应了一声,又瞟了眼麻秋怀中的韩氏,这才欠身退下。
麻秋抚着韩氏肩头安慰道:“夫人勿须担心,一切由某为你作主。再说,豫州有事,石青很可能要忙着应付,没空闲记起夫人也未一定呢。”
“姑爷其实一直想杀贱妾,以前因为不想惹恼张遇才未动手,眼下张遇败了,姑爷没有了顾忌,这次一定不会放过贱妾的。”
韩氏伤心缀泣,连声道:“麻督,贱妾感觉一向很灵,真的很灵。这次姑爷不会放过贱妾的,不信麻督等着瞧,不知哪一日贱妾就会没命。。。。。。”
“夫人放心,以后就在宫中呆着,有某护着,看谁害得了你。你留在这儿等某回来,某去见见石青。”说着,麻秋拍拍韩氏,径直出了东堂。
别过韩氏,出了东堂,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想到即将面见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