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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知道,翟宁那完全就是随性而起,兴之所至,对于她半毛钱的男女暧昧都无,只是朋友之间的一个玩笑。
翟宁知道,安殊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但因一个邪恶的话语,脸红成那样,也是少见,为了避免之后的话题和尴尬,他当时立刻主动的跳开话题。
这是他们两个人默认的禁区。
今天一脚不小心踩进去,当然需要快速转移。
翟宁此刻也有点小后悔,看到安殊的表现,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说出自己的话,奈何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
之前,他就已经把安殊划入自己的范畴内,他对安殊的感觉现在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安殊是他的人但他对她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对她负责,这原本是无奈的。
他对安殊没有男女之情,当然对于其他的女人也不曾有过。
说他迟钝也好,说他不解风情也罢,他的身边鲜少有女子出现,一大群爷们荤素不忌,什么话题都能聊,说得最多的就是各色女子。
他也曾经幻想过他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身边的人硬生生的让他不敢去想。
因为太糟心了。
女子在这群大老爷子口中,变得一文不值,成了只配伺候他们的一种物品,为了凸显自己的男人雄姿,私下夸耀自己的厉害,甚至故意扭曲事实,女子只用负责躺在男人身下,负责生孩子,负责风姿绰约,负责养家养孩子,负责安安静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可。
这是翟宁不认可,当时却也不能去反驳的。
于是他关闭了自己的幻想,没有想法就没有期待,主动的把这个角色的选择权交给了自己的亲人,由他的亲人来决定,他只用知道以后他身边站着的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后院的一把手。
至于之后的事情,等之后再说不迟。
如果安殊生活在翟宁的那个时代,凭她的资质、家室、性情,跟着他……呵呵……
但现在不同,女子同样有机会学习,安殊的成长翟宁看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她究竟能够变化到何种地步?
翟宁有些期待。
但谈论男女之情,还言之过早。
就好比,你会和一个有妇之夫说,“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吗?
不会,因为有妇之夫这个前提条件存在着,你会刻意的保持距离,压根就不会达到喜欢的地步,就更不会有所谓的在一起了。
翟宁和安殊现在就处于这种状况。
他们两个人的观念、想法,有着本质的差别。
让他对她产生感情,可能性太低。
负责不代表着喜欢。
喜欢则肯定会负责。
但翟宁现在也不会去喜欢除安殊以外的女人。
因为目前他和她们所有的人的观念、想法,都有差别。
也因为他身边有安殊。
对于翟宁来说,没有喜欢,没有爱,他的人生能够继续走下去,他可以不断的挑战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但喜欢和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理智到离谱的少年这样问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BUG……脑袋好昏……写了什么,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了……睡了!
☆、霸道总裁买东西
早晨5点钟,睁开眼睛,外面呼呼的风声,把窗户吹得一阵一阵的响,有点吓人。
室内的温度也很低,安殊打了一个哆嗦,而后穿衣起床。
这个家里除了翟宁的房间有台空调,其余地方都没有。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厚实棉衣,很扎实保暖,也有点束手束脚,而后还感觉冷,又戴了一条蓝色的围巾,下面万能的牛仔裤能解决整个冬季,再穿上一双黑色的棉鞋,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衣服中。
她边洗漱边熬粥。
翟宁喜欢喝粥,最喜欢的还是皮蛋瘦肉粥,配上一盘荤菜,会吃得比较多。
安殊看到自己的食物受人喜欢,也非常乐意下厨。
今天她煮的是红豆粥,小火熬煮,搭配的是昨天已经准备好的青椒炒肉。
微微的甜辣,很开胃。
估计等她练完字下来,粥已经煮开,吃完就可以去学校。
上楼,翟宁又在看书,见她上来,意外的说了题外话,“下雪了。”
安殊一怔,下雪了?
她还真的没有发现,外面太黑了,也太冷了,她都没有开过窗。对于下雪的印象,她还停留在冷、非常冷、冻手冻脚冻膝盖冻耳朵。
所以她只是点点头。
练字的时候,翟宁都会比较正式,一个是时间很紧迫,另外一个是翟宁从小就是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的,他的这种严谨作风来源于他小时候的先生,今天翟宁也只是提前说了三个字,没再说其他的,而后道,“开始吧。”
今天练习起笔,算是开始入门了。
刚刚坐了一会儿,安殊手凉了,脚也冷了。
但这种状况两个人都提前预感会发生的,练字,哪能不吃一点苦头就能够练好?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放松。
一个小时就绝对是一个小时,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练完字,两个人吃了早餐,开始往外赶。
翟宁推出他的脚踏车。
“外面在下雪,骑车安全吗?”安殊问道。
“不碍事。”翟宁道。
“等一下。”安殊说道,拦阻要走的翟宁,进屋拿了一条浅灰色的针织围巾,缠在他的脖子上,道,“把这个戴上,能挡一点风。”
翟宁曾经看到翟宁打围巾,她打围巾很快,三个小时就可以打完一条,而且还是边背书边打围巾,技术熟稔,打出来的花纹很漂亮,每条都不一样,有的还弄了流苏,有的弄了可爱的小圆球,有的简简单单的什么都没弄,颜色来来回回回的换了五六种,猜测可能是给她的家人准备的,但当其中的一条戴在自己的身上时,翟宁还是愉悦了。
雪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上面踩着来来回回的脚印,马路上的雪已经成了一块块乌黑状,四轮车子小心翼翼的在上面行驶着,而翟宁一出家门,就一溜圈的奔得老远,丝毫不受这天气的影响。
雪花还在飘,那个师傅等在原处,看到安殊,嘴巴里呼出白气,道,“终于下雪了,这天气不好,今天估计快不了。”
安殊道,“安全最重要,慢一点,没事儿。”
然后,安殊到的时候,早早自习和早自习全部错过,马上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班上也有两三个和她同时间到的。
看来,大家都起晚了。
她跺了跺脚,把在学校里踩着的雪花全部抖落下来,把伞放在自己的位置旁边。
何欣郁闷的对她道,“今天我也迟到了。”
安殊不觉得奇怪,这种天气很难不迟到。
“睡醒的时候都已经到了7点,我妈妈还不急不忙的,害得我错过了早早自习。”她似乎很不开心,抱怨道,“进来的时候,刚好老妙站在门口,你不知道多尴尬,虽然她没说什么,但那个眼神,好吓人……”何欣拍拍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安殊笑了笑,道,“今天迟到的人多,老师不会多说的。”
何欣点头,道,“是啊,今天早上有一半的人迟到了,老师看得好无语,没说什么。”
巴妙也应该是在担心孩子们的安全问题,迟到还好,这些学生都是走读,天气这么糟糕,要是在上学的路上出个什么安全问题,学校和家庭都会受到影响,所以特意来盯着。
北风中下雪,停车棚里的车顿时少了一半。
而且大多数都是有着大大的轮子的男士脚踏车。
渡过了“蜜月期”,翟宁恢复了平静,元歇一个小说迷,话也少,范正义在翟宁不在的日子中,好像也找到了一个小乐趣,他喜欢上了一班的一个女孩子。
根据元歇的话,是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名字叫肖欢,有着一双爱笑的大眼睛,身材很好,花骨朵一般的胸大腿长,当然现在大冬天穿得很严实,却也躲不过范正义那双猥琐的眼睛。
所以范正义拉着木加诚,下课有时间就去一班晃悠几圈。
高二的办公室在一班的对面,他倒是想守在别人的门口,可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翟宁坐在角落里,时不时的回应几个兄弟的呼声,然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倒是清闲着翻翻课本。
他和安殊没有交流,在外人的眼中,好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蜜月期”也随着二十几天淡化了。
下雪,是一个打雪仗的好时候,中午休息的时候,范正义过来拉元歇和翟宁。
元歇眼睛不离小说,问道,“怎么了?”
范正义兴致勃勃,道,“走,我们去打雪仗!”
打雪仗?
元歇一听这个就没兴趣,回绝道,“不去!”
别人是吃喝玩乐,他是吃喝小说再玩乐,对于这种打雪仗的玩意是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