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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向歪七扭八的,像是一条蚯蚓一般。
过了一会儿,翟宁骑着车回来,停在安殊的面前,道,“比骑马简单。”
……
“估计再骑个两圈,就可以掌握了。”
而后,安殊坐在斜坡上,翟宁在小路上来来回回的骑了好几遍。
寒风很大,空气很冷,又是一个阴天,但是安殊却觉得她的生活雨过天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少年刚开始歪歪扭扭的方向变成笔直,再加速,如一道利刃,破开了寒风,带着凛冽的气息勇往直前,惹得远处牵着老婆婆手的小女孩奶声奶气道,“哥哥好帅!好帅!奶奶,我也要学车!”
真的很帅!
而且很优秀。
以前的翟宁只能称之为好看,而不能用帅。
但现在的翟宁却可以让人忽略他的外表,而注意到他的气质。
帅气、俊朗、优秀!
而且安殊知道,他还会更优秀。
翟宁折回,停在她的旁边,声音畅快道,“回去吧。”
安殊问道,“轻松吗?”
翟宁点点头,眼睛里似乎蹦出了无所个小星星,耀眼极了,他道,“没有骑马那么畅意,却比骑马轻快,放松。”
他和安殊慢慢的往回走,突然听到远处的一个叫声,在喊翟宁的名字。
翟宁和安殊回头,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皮肤黄黄的,有些发胖,她穿着黑色的长款棉袄,手上挽着一个包包,走近,笑眯眯道,“翟宁呀,你女朋友这几天都呆在这里呢?”
翟宁嘿嘿笑着,颇为没心没肺,道,“婶,你问这个干啥呢?”
女人表情很怪异,像是赞扬又像是别有用意,道,“翟宁了不起啊,这学都没有上完,媳妇都弄上手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翟宁一听结婚表情就淡下来了,又有些得意,道,“还好还好啦,婶儿,结婚这是多久远的事情啊,你怎么提这个?”
女人拍了拍翟宁的肩膀,一副好邻居的样子,满脸都是笑容,道,“这都同居了,还久啊。”
翟宁抿了抿嘴,不耐烦道,“还早还早呢!不提这事。”
女人立马哄道,“好好好,不提不提。”她打量了一下安殊,又小声的在翟宁耳边道,“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翟宁的腿抖了抖,满脸不在意道,“出去玩了几天呗,县城里太无聊了,和朋友出去看看。”
女人竖起大拇指,道,“这是出去增长阅历呢!年纪轻轻的就敢跑出去耍那么多天。”
翟宁嘴巴撇了撇,道,“婶,还有什么事情,我还没吃饭呢!”
女人又看了看安殊,好奇心满满的,道,“没啥事情,这是哪家的姑娘,条子长的真正。”
安殊听闻抿嘴笑了笑,而后害羞的往翟宁的身后躲了躲。
翟宁直接一手拉着安殊,一手推着自行车,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回去了!”
说完,也不理会女人在后面的叫喊,快步离开。
等到走远了,翟宁就听到安殊压抑的笑声,脸上有些无奈,道,“怎么,扮的不好?”
安殊愉悦道,“很好,继续加油。”
☆、再次进展
随着自行车的学会,翟宁的脚步不曾后退的往前踏去。
他真正的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带着一丝狡黠,一丝慎重,一丝不安,踏出了这个避风塘,开始游走于外面。
那天下午,他带着安殊去了县城最繁华的地方,而后去了书店,挑选了一些书籍。
再然后,他们两个喝了可乐,吃了西式快餐,去了河边,坐了出租车,看了电影,还去了理发店。
理发店里三个青年看是两个年纪小的,坐在那里邪邪问道,“帅仔妹纸是剪头发还是染啊?”
安殊看着逼仄的理发店,道,“剪头多少钱?”
“十元洗剪吹。”
安殊决定还是再问一问翟宁,道,“你真的想减头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那么此刻的翟宁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剪头的?
翟宁点点头,对那个染着黄色的男人道,“给我减一个短的。”
那个男人大声道,“好哟,帅仔,来,躺下,先为你洗个头。”
翟宁过去,先是看了一下周围碎碎的头发,地上脏脏的环境,浑身不自在的躺在那个硬硬的床上,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的头上动作。
他的脸色很僵直,廉价的洗发水刺激他的嗅觉,原本他用安殊选择的洗发水只觉得平平常常,但此刻闻到这种味道,他只觉得刺激和呕吐。
安殊看他的脸色不对劲,站在他旁边,问道,“感觉不好?”
翟宁的手紧紧的捏着边缘的地方,平平常常的笑了一声,而后道,“你也不要站在这里了,去那边坐着,刚好帮我整理一下那些书籍。”
安殊莞尔道,“看你在这里,我的头皮也痒了,我也来弄个洗剪吹。”
当安殊躺在另外一边,忍受着别人在她头皮上的动作时,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一笑,突然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
出了理发店的大门,他们两个人都换了一个新发型,翟宁变成了一个小刺猬,短短的头发,摸上去还有点扎手,顿时阳光清爽了不少。而安殊则把尾巴上的那段黄头发剪掉了,变成了到脖子的中短发,留了一个薄薄的刘海,显得脸小了一号,而且气质也迥然变了。
不再是那个黄毛丫头,成熟了,像是变漂亮了,但要说哪里变漂亮了,又说不出来,只觉得不一样了。
翟宁看了之后倒是什么都没说,两个人拿着书回去。
安殊回到家里,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皮肤变好了一点点,变了一个发型,这样子有了一点女孩子的妩媚,可惜她具体也不知道翟宁对异性的喜好是什么,对于这方面,翟宁从来没有表达出来过。
不过,像翟宁这样的,应该是喜欢性格比较灵巧灵活的,能够陪在他身边热热闹闹的,或者是比较温婉的,能够在他的背后支持他的……
应该是吧……
那她呢?
她什么都不算吧……
身上都没有任何优势的,安殊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抓了抓头发,把满头柔顺的头发抓成了筛子。
自己简直就是自寻烦扰,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着翟宁学习去。
她出去,看到翟宁头发湿哒哒的从二楼步下来,那么短的头发居然还在滴水。
她抢过毛巾,把他推到沙发上,道,“天气这么冷,你的感冒又才刚好,也不略微注意一下。”
翟宁唔了一声,身上散发出来的态度越发从容,道,“味道太难闻了。”
安殊找出吹风机,为他这头短毛吹干,短短的头发从她的手心刷过,刺刺的,很好玩。
安殊玩着,而后,她突然道,“翟宁,我想练字……”
翟宁慢慢的睁开眼睛,在安殊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满是玩味的意味,想了一会儿,而后道,“每天半个时辰的练字,你坚持的下来?”
没有问她为什么需要练字。
也没有问她练字是为了干什么。
更没有直接的同意或者是拒绝。
而是在想了之后,抛出一个问题。
她是否能够坚持?
一个小时,半个时辰,就在那里或站或坐着,持笔练字。
会很累。
安殊曾经观察翟宁练习,她知道会很不容易。
翟宁抛给了安殊一个机会。
就看安殊是否能够抓住。
安殊笑了笑,道,“我知道,用言语说的太苍白了,我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否能够坚持。”
翟宁嗯了一声,道,“那以后,早上抽出一个小时来练字。”
他们的时间排得太满,现在能够挪出来的只有早上的时间,安殊算了算,如果是挪出早上的时间,把时间挤一挤,她也需要在五点半的时候起床,会错过早早自习,而那个时候……她真的能够起来吗?
这样浓缩之后,她睡觉的时间就只剩下六个小时。
越是这样,时间越是不够用了。
那孩子呢?能够受得住?
如果把中午吃饭的时间拿来补充睡眠,能够补充一个半小时,勉勉强强。
所以安殊回答了一个字,“好。”
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没有时间,以后也会永远没有时间,她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时间只会越来越紧。
那个时候再想抽出练字的时间,更加不可能。
她摸了摸肚子,心里是满满的歉意。
翟宁点点头,道,“那我等会收拾一下,把上面的小吧台给清理出来,以后用来练字。”
而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昨天未完的学习话题讨论。
“这里,关于路程的讨论,行驶的速度是……多久能够追上……”
一旦进入这种氛围,两个人都会非常的专注。
当天晚上,安殊把闹钟调到了早晨五点,花了二十分钟洗漱,喝了一杯温水,上去的时候,翟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