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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森不明所以,英挺的浓眉朝中间蹙起:“卡住了?”
他拦手想让服务员端碗醋过来。
连她最爱的鱼都吐出来了,无非是被鱼刺卡喉了。
小时候她也干的这样的事情也不少,不奇怪。
胡一一老脸顿时一红,赶紧抹嘴解释:“没有,我吃撑了而已。”
流连在那盆所剩无几的鱼汤的眼神,此刻像看待穿肠□□。
偏偏她还应景地打了个饱嗝儿。
她恨不得埋头钻个地洞。
简直没法愉快地玩耍了。
好在店内比较嘈杂,对方像是没听到,只是抬手看了下腕表,“那咱们走吧?”
胡一一忙不迭地拿包起身,还略狗腿地将他的呢子大衣拿在手上。
对于她这样的举动,霍启森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迈着他那双傲人的大长腿走在了她前面。
她一手提着包一手抱着他的大衣,从店内出来收获了不少类似霍启森的眼神。
外面冷风呼呼直吹,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将手里的大衣还给他。
霍启森接是接了,转眼衣服又套在了她身上。
其实她也不冷,就是陡然间温差太大,她一时不适应而已。更何况他穿的是件宽口的羊毛衫,没有呢子护体,*oss可千万别冻感冒了到时候再来折腾她。
不等胡一一推辞,他撂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然后人径自往停车场走去。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绅士风度,她还特别不适应。将烫手的呢子衣从身上取下后,她才安心地站在路边上等着。不一会儿,黑色的迈巴赫又停在了她面前。
其实她也没摸准霍启森今晚究竟想干嘛,但整个状态都让人晕乎乎的,她刚才等车的时候都打算好了,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她拦辆计程车回家就好。
从驾驶室走出来的人竟然是霍启森。
她不禁探头寻了寻。
“阿良今晚有事请假了,我送你回去。”
霍启森围着车身绕了个圈,亲自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这么窝心的举动曾出现在她的少女情怀里,但霍启森绝不是能干出这样事情的男人。
尽管不清楚她究竟有什么值得他看中的,她也不希望稀里糊涂地被人领着走。
“霍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就好。用不着这样。”
霍启森额头的青筋跳了两跳,唇角不着痕迹地上扬,“不过是顺道送你回家而已。”
难道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企图?
他的笑容晃得太刺眼,以至于他回答后她也觉得是她想太多,又往脸上贴金了。
为了冲淡尴尬,她自告奋勇地钻进驾驶室,“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你不能酒驾。”
这样的提议甚好。
霍启森若无其事地坐在了副驾上,手里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瓶二锅头。
她虽然有四五年的驾龄,摸车的时间比较少,加上对这辆车的性能不是很了解,开车的速度堪比蜗牛。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脸埋在方向盘里,刚才如果没冲动、理智还在线,她肯定选择代驾也不会自告奋勇。
车内的暖气很足,新手上路本就有些紧张,因此额头上的汗也冒了不少,脸色也红得有些不同寻常。
好在霍启森跟她是同个小区,唯一的不同是人家在别墅区,她在普通区。
路线倒也熟悉。
渐渐地,开车技术渐入佳境,她的心终于能从缓缓的车流里分出一点间隙:“酒喝多了不好,伤胃。”
她向来不喜欢白酒,浓烈,后劲太足。
而且光是闻着这味,她都感觉有点醉了。
现在是出行高峰期,车流量很大,霍启森揉着眉心将酒瓶子盖上:“下个路口左拐,那里有条近道。”
下个路口就是荷花路,往左不是z校方向吗?
不过但凡是霍启森嘴里说出来的,她都不需要推敲细想,他说的总是没错的。
行驶到半路上,迈巴赫突然抛锚了。
由于是抄近路,这里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霍启森从后备箱里拿出工具,打开引擎盖一番捣鼓后,终于有些气馁。
胡一一哆嗦着手举着手机提议:“要不喊4s来拖车吧?”
这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们总不能一晚上都待在这个鬼地方吧。
霍启森点点头,让她先坐进车里后才转身打电话。
刚进车,里面的热乎气让她顿时回神了不少。
霍启森记忆力向来惊人,成绩也不错,常常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但他居然指错了路,路线还越偏越远。
她隐隐觉得事情似乎远远没有她想象地那么简单。
霍启森钻进车身的时候,整个人都沾染了不少寒气,面上带着歉意。
“不好意思,刚才被人跟踪了。”
听到被人跟踪,她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扫向他的眼神,都带了同情。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有钱。
“现在呢?”
“你放心,已经甩掉了。”
霍启森扬起唇角的样子特别好看,嘴唇一张一合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胡一一闭上眼睛强迫她关键时刻不要胡思乱想,
偏生她这个人越不想想什么,画面反而在脑海里特别清晰。
她这把年纪虽然没经历那些,但吃过猪肉看过猪跑,十八禁的画面怎么也甩不出脑海。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庞,他的脸也凑近了,温热的手掌顺势探在了她的额头上,“发烧了?”
从他嘴里呼出的酒气也让人晕眩。
马叉虫三个大字呼啸而过。
她赶紧别开脸,干巴巴地解释,“暖气太足了。”
第10章 撩汉
第十章
带着男性独特气息的宝蓝围巾此刻圈在了她的脖子上,面上没来得及消散的余热陡然又被他温柔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
霍启森这辈子的温柔似乎都用在了今夜。
胡一一就像个提线木偶似地任人牵着往外走,皆因他这一系列让人晕乎乎的绅士举动。
寒风料峭的夜晚行走在黑乎乎的山路上,她竟没有一丝惶恐不安。
反而她的小手包裹在他温厚的手掌心里,莫名地令人心安。
尽管霍启森被人跟踪了,她应该惊惶才是。
这个地方人烟稀少山路崎岖并不好走,还好她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平靴,不然半个小时的路程下来,她哭的心都有了。
并不是她娇气,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色让人崩溃而绝望。
约莫又走了十分钟,她的脚速明显慢了下来,屹立在林间的一幢小木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就像濒临死亡的鱼儿见到了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胡一一的脚实在提不动了,这样的运动量已经超出了她的范畴,应该是脚后跟磨出了水泡。
霍启森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她几乎拖在地上的右脚:“脚痛,要帮忙吗?”
嘴上虽然在征询她的意见,他的行动却丝毫没征求她的意思,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突然失重的感觉让她险些尖叫出了声,两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心里虽然慌乱却又被满满的甜蜜填得满满当当的。
即使从前在霍启森跟前没皮没脸的惯了,偷偷地甜蜜过后她还是恢复了理智,她推了推他的肩道:“我的脚没事,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落到了旁人眼里,有点小情人赌气又有点害羞的意思。霍启森微微加重了环在她身上的力道,防止她扭捏几下再摔下来。
更何况,“这间屋子我平时也会过来住两日,没外人。”
霍启森双手摆放的位置相当君子,但她稍微挣扎一下,不该碰的地方还是会不经意地碰到,动了两下,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两人沉默着进了屋,霍启森才轻轻地将她横放在沙发上:“不要乱动,我去拿医药箱给你处理一下。”
嗓音低沉暗哑,透着不着痕迹的慵懒性感。
她举着手电筒照着他的身影,然后看着他拿着火柴盒哧呐一下划出了一根火苗,摆在壁炉上的两根蜡烛瞬间将昏暗的屋子照亮,他原本颀长的身影这会映照在墙壁上拉得更加修长。
如果说曾经霍启森最吸引她的地方,是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俊脸,现在更打动她的就是那双罩在衣裤下傲人的大长腿。
不行了,光是想想就够她喷一鼻子血了。
为了遏制不该有的思绪继续胡思乱想,胡一一捞起裤管脱下鞋袜认真地审视起脚后跟的伤势,难怪刚才疼得差点提不起脚,原来磨了个不小的水泡,后跟也红肿了一大片。
霍启森取出一双男士拖鞋和医药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柔软的沙发微微下陷。
那只白嫩的脚丫在他的注视下,莫名地产生了暧昧的气息。
往后缩了缩脚趾头,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医药箱,颇不自然地道谢:“谢谢。”
“肚子饿吗?我去给你煮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