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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在柜台呢。”伙计顺手一指,我点点头走了过去,挂了个电话给甲一大叔,让他派人查一查这个三眼周的情况,并且让他准备五十万,明天一早派人送到三福茶楼我会在那里接收。等挂了电话走回来,拿着筷子挑起面正要吃呢,突然看见面上面飘着一只小飞虫,已经死了,皱了皱眉头道:“老板,这面里有虫啊。”
其实在小馆子吃饭,汤汤水水里有个小虫子什么的很正常,我也习以为常,老板不好意思地冲我说这碗面不收钱,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低头将虫子挑了出来,没想到仔细这么一看立刻发现不对劲。这个虫子不对劲!
寻常的小飞虫和眼前这只掉在面汤里的虫子并不一样,眼前这个虫子身体虽然很小,可落在桌子上后溢出的汤汁微微带着紫色。我起了疑心,没动这碗面。直接摸出钱来放在了桌子上喊道:“老板,钱放桌子上了,不用找了。”
老板应了一声后我快步走了出去,迂回到了小馆子后院。一般而言小馆子里的剩菜剩饭人是不会吃的,会给家里养的狗啊或者猫啊吃,也不算浪费。我那碗面就没动过,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给小馆子家里养的两头小猪吃。
我绕到馆子后面,躲在暗处看见小伙子没一会儿还真端着我那碗面走到了饲养棚旁边,将面倒在了饲料槽里,两只猪凑上去“叽叽咕咕”吃的很香。只是没过多久,吃的比较多的那头猪就发出可怕的叫声。引来了小伙计和老板,接着另一头猪也哼叫起来,两个肥嘟嘟的家伙互相撞来撞去,最后惨叫着倒在了棚子里。老板赶忙打开棚子。但是两头猪已经死了。他当时就冲小伙计发了火,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小伙计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也不知道,看见这一幕后我悄悄走开,面里居然被人下了毒。什么时候下的?是在阳春面端出来的时候下的吗?那不应该,老板煮完面,伙计端出来,这中间都有人看着。只有我去打电话没空吃面的那个空挡。小伙计躲在角落里偷看小说,老板则在看电视,这时候是空缺。下的毒估计就是那只小飞虫,毒虫进了面里。要不是我长了个心眼,只要喝上一口估计就会危及生命。
还好,这些年在外独自闯荡,吃饭喝水都长着心眼。所以没碰那碗面。
可是到底是谁下的毒?是谁要害我?心头微微有些紧张,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不能回家,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回去。说自己到胖子家借宿一宿,然后叫了个黑车,送我回了在郊区的据点。
据点还挺干净,胖子和袁凤有时候也会来住,很多防御措施都变了不过自己人进来的那条隐秘通道还在。我倒不是怕有人暗算我,只是怕牵连到别人。夜里一个人躺在据点内,没开灯,看着外面还挺晴朗的夜空,抽着烟,心里忽然非常平静。
有时候在山林中废弃的房子里睡觉也是这种感觉,虽然孤独却并不害怕。
人心若有鬼才会害怕,而这个鬼便是欲望,想要的多了就害怕失去,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畏惧黑暗。
烟快抽完,我闭上眼睛慢慢沉入睡梦中。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似乎外面警戒的土兽叫唤过一两声,可能是有人靠近过据点,但没敢深入。这一觉便睡到了半天,我离开据点的时候看见有人攻击过警戒的土兽,一只土兽受了轻伤,在墙壁上插着一根竹签,上面刻着法咒施了法。
“看来是按捺不住了。”我心中有了计较,昨晚上想通了一些事,猜测多半这群人是被我要挟的三个金主派来的。
“好大的脾气,被要挟了就想杀我,呵呵……”
三福茶楼内,甲一大叔的人早早地就到了,见到我后立刻笑脸盈盈地走了上来,郑重地将五十万交给了我。
“甲一大叔说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希望您能派上用处,另外这是三眼周这几年的资料,一起放在这里了。”送钱的人走后我翻开三眼周的资料瞄了瞄,这家伙果然过的不是很好,准确地来说,他活的很艰难,而这困难的开始也正是鸦岭堡。
第十六章 活祭
三眼周当初帮港商看了鸦岭堡的风水,结果最后港商没听他的,擅自做了决定买了鸦岭堡的地,还建了度假村,最后惨死。这事儿在我们这群江湖人看来不能怪三眼周,该说的话说到位,该做的事也做到位了。那港商见钱眼开能怪谁,但是在有钱人里却不这么觉得。都认为三眼周本事不到家,帮不了人,自那件事后他的生意越发惨淡,加上过去大手大脚用惯了,所以入不敷出。最后欠了一屁股债,又没生意,这才越发落魄。当然,三眼周这人自己脾气也高了一些。在他看来,他的本事不低,要价也不低。寻常老百姓请不动他,他也不屑给普通人作法觉得那样就是自降格调。多种原因促成了今天三眼周的窘境。好在听说507所找我查鸦岭堡的事,这才找上门来。
我在三福茶楼等了大约四十来分钟,他才姗姗来迟。进了茶楼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他来,有几个相识地还对他拱了拱手。
他见到我后一眼便看见我旁边的大袋子。笑眯眯地说:“里面是钱吧?”
我点点头拉开拉链露出一条小缝,给他看了看,全都是百元大钞,他立刻笑着说道:“你守信用我也守信用。”
“说吧,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将袋子递了过去,他高兴地收下后喝了口茶,嘀咕道:“这茶不错,咱们话归正题。我当时和几个朋友下去后,在鸦岭堡的地下室里看见一个活人,起先他就露了个影子人,然后一晃而过,速度贼快。我发现不对劲后立刻招呼人跟了上去,结果没追多久就跟丢了。那时候我才发现,鸦岭堡地下空间比地面上要大的多,保守估计,鸦岭堡的地下至少是地上的两倍到三倍。”
“后来呢?如果你只是看见个人影,就想从我这里赚走五十万,我可没那么好唬弄。”说话间我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子道。
“哈哈,当然不会,你听我说下去。我们当时在鸦岭堡地下探索了很久,虽然没再发现那个人影,但不得不说鸦岭堡的地下简直是人间炼狱。早前我就知道鸦岭堡邪教的事情,原本还以为有些言过其实,谁曾想居然是真的。在鸦岭堡的地下我发现了不少已经变成枯骨的尸体。从体型上判断男女都有。而之后,我们又接连发现了好几次黑影的踪迹,他好像一直跟着我们。但奇怪的是,在鸦岭堡中我们还抓捕和消灭了好几个鬼魂,但是到了鸦岭堡地下这些鬼魂就都消失了,明明到处都是尸体,可却没看见一个鬼魂。而之后,我们到达了鸦岭堡地下算是核心区域的地方。我之所以不能确定,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都不能肯定地说我们几个已经将鸦岭堡地下空间全部转过一圈。不过我认为那个地方是核心区域也有我的道理。因为我们在那个地方看见了邪教祭祀用的祭坛,而且在祭坛周围还跪满了人。”
“人?”我奇怪地问。
“呵呵,你没听错,就是人,是活生生的人。老的,少的,年轻的,年幼的都有,人数多达数百,包围着祭坛,口中念诵奇怪的经文。我们七个当时都很吃惊,一来我们没发现鸦岭堡内有大量人员走动的痕迹,二来,这么一个邪气森森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我们也没想到。当时见到这么怪异的情况,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也没出声,之后便看见从黑暗里走出来一个人,穿着很大很严实的黑色斗篷,脑袋上戴着个木头的面具。个子挺高,我当时目测了一下估计要一米九左右。可能是因为穿了一身黑色斗篷的关系,所以显得很瘦。他在人群中走了一圈,然后指了其中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那个姑娘被点中后周围的人立刻大声念经。而那个姑娘则满面泪水却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地站起来,被那个人拉着躺到了祭坛上……”说到这里,三眼周停了下来,喝了口茶话题也正要说到关键点。
“后来呢?”我催促着问道。
“后来那个黑衣人用一把很奇怪的黑色刀子刺穿了姑娘的心脏。姑娘也没惨叫,反而发出那种至今我都还记得的可怕的笑声,随后一把将姑娘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活祭?”我也吃了一惊,这种可怕的祭祀方式居然还存在。
“是,就是活祭。那姑娘很快就死了,但是被挖出来的心脏却一直在跳,接着心脏被那个黑衣人放进了一个特殊的玻璃瓶里,我居然还看见在瓶子里的心脏一直没有停止地跳动。仿佛根本就没死去。但之后的一幕,却是最可怕的。”他点了根烟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围着祭坛的那几百个人居然冲了上去,然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