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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葛老这次没有和我们卖关子,只见他露出一脸智慧的笑容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莲花山就是这首古诗所说的刘聪之墓?”
“嗯,我的确这么想过。”我点了点头。
“哼哼……”葛老笑了笑:“你们想象力还真丰富,你们难道不觉得这首诗其实是个骗局吗?”
“啊……骗局?”我和张怡寒齐声惊呼道。
“我来给你们分析一下!”葛老道:“首先,毋庸置疑,刘聪之墓一说,肯定是不存在的。我老伴就是历史教授,没少在我耳边说那些古今中外的历史,刘聪这个历史中的皇帝虽然不怎么出名,甚至可以说是鲜有人知,当他的父亲刘渊和儿子刘粲的名号却还是很多学历史的人都耳熟能详的。
刘渊是匈奴族,并且还是匈奴首领冒顿单于之后,南匈奴单于于夫罗之孙,左贤王刘豹之子,当然,他最主要的头衔以及被人记住的事迹还是因为他是十六国时期前赵政权的开国皇帝。至于刘粲嘛,这小子我就不想提他了,一千多年的禽兽,不提也罢。”
张怡寒听见葛老那么一说,捂着嘴偷笑了一下。
葛老看了她和我一眼,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现在已经是十二月,晚上山里的气温很低,他这么一把年纪了,身体当然不如我们。
“我和你们提起刘渊和刘粲,主要是想告诉你们,前赵那点事其实历史记载的是很清楚的,因此,你们不用怀疑历史记载的真实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记得我老伴好像提起过,刘聪之墓埋下去没多久就被他岳父给挖出来分尸了,你们想想,一千多年后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刘聪之墓。”
“嗯,葛老说的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这山里太凉了,我这风湿腿可受不了。”葛老说了一句,还不待我们回话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葛老,你等等,我叫两个人送你回去……”张怡寒急忙叫了一句。
“不用了,忙你们的吧……”葛老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张怡寒想追上去,可她好像又担心我,所以赶紧回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现在双脚几乎是不能着地,虽然我晕了之后伤口被人重新包扎过,不过明显我能感觉到脚掌已经肿了很大。叼节私才。
葛老走了之后,我和张怡寒商量了一下后,她马上叫人送我们回去,并且还叫了两个人去追葛老。
可是,派去追葛老的人后来报告说,葛老钻进了莲花山的地道,然后他们追进去后就不见人了。
之后张怡寒派了很多人过去找葛老,找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还是没找到。
第二天中午,当我躺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更是蒙上了一团迷雾。
再加上我又想起去年葛老和赵晓天一起在里面失踪的事情,觉得葛老身上似乎也隐藏着一些什么秘密。
原本我昨天躺在棺材里的时候,我都还在想,秦政疯了,这件事情总算是有个结局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事并不是结局,还只刚刚拉开序幕。
下午两点,张怡寒突然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回来。她过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几个医生护士。
我问她:“小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林,林振国的尸体找到了,根据上级相关领导决定,打算拿你的DNA和他做个对比。”
“在哪里找到的?”我急忙问道。
“郭家院子的那口井里,今天下午,那口井里突然浮上来十多具尸体,其中一具就是林振国的。”
第434章葛老心中的秘密(上)
听张怡寒说,林振国的尸体会出现在郭家院子里面,这的确把我吓了一跳。
这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好像是开心,又好像是伤心。总之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昨天晚上我听见秦政与林振国的对话之后,我的确很伤心,我想过很多种林振国假死的原因,可却怎么也没想到结局是这样的。
最令我伤心当然是那句“他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这是令我最伤心的。
试想一下,当一个人听见自己挂念了一二十年的父亲说出这么一番话的时候,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之后张怡寒见我没吭声了,便马上叫那几个医生和护士进来给我检查了一下身体,而后给我抽血。
等他们做完这些全都离开病房之后。张怡寒才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捧着我的脸,主动对我献上了深深地一吻。
我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对我这么做,我被她这一吻惊呆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怡寒,一直到张怡寒松开我后,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张怡寒瞪了我一眼:“哼,那么看着我干嘛,没见过女人主动亲男人吗?”
“见过!”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只是没被人这么主动亲过!”
本来我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张怡寒的脸瞬间变了,她伸手一下揪住了我腰间的一块肉:“哟,听你的口气。以前似乎主动亲过别人?”
“没有,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紧接着我便和张怡寒在病房里闹了一会儿,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转移的我的注意力,不想让我太伤心。
我怕她太担心我,所以才顺着她的意思和她闹了一会儿。
几分钟过后,张怡寒终于安静下来,然后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小林,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别太难过了。”
“听说了,听说我什么事了?”我一脸茫然。
“你别假装坚强了,你们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秦政和林振国在外面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张怡寒说完,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搂着我的腰,把头放在我肩膀上。
她的身上很香,头发也很柔软,这种感觉令我感觉到很舒服。
不过,我现在心里很乱,我很不愿意去想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却又忍不住不去想。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蒋文山和孟洁回来了……”
“什么,她们回来了?”我一声惊呼。
“嗯!”张怡寒点了点头:“他们当时的对话内容蒋文山全听见了,孟洁也听见了,你不要难过,就算他真是你爸,也不值得为这种禽兽不如的父亲伤心。并且上级领导还怀疑他并不是你爸。”
“他不是我爸?”我茫然道。
“嗯……”张怡寒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过这也只是一种猜测。你先别想那么多了。我刚刚去看过咱妈了,她老人家没事,叫你放心。”
我妈在宝山市那边住院,虽然那边有陈叶照顾,不过张怡寒把我送进医院后,还是马上赶过去探望了她。
张怡寒我现在算是看透她了。她就是个典型的外冷内热的女人,表面上好像对谁都是横眉竖眼的,其实心肠好的很。我不止一次想过,遇上她我算是捡到宝了。
不了解她的时候,总觉得这女人没男人要。以前我还想过哪个男人肯娶她做老婆一定是傻逼,却没想到自己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傻逼。并且我还知道,估计像我这样的傻逼应该还不少。
由于心里太乱,之后张怡寒和我说了很多话,我都没怎么吭声。
说着说着,她自己估计也是感觉到了我心情不太好。想让我好好安静一下,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叫我好好休息。
看见她要走了,我才忍不住问了一句:“蒋文山和孟姐现在在哪里,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他们昨天是去干嘛了?”
“我问过他们,但他们好像不愿意说,我就没好意思多问。”张怡寒道:“他们现在还在省厅那边被一大帮领导轮流问话,估计没那么快过来看你,他们叫我给你问声好,叫你好好养身体,其他事情等他们过来和你见面了再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吧!”
张怡寒说完就走了。叼节乐圾。
从他刚才的这些话里,不难听出蒋文山和孟洁一定有不少事情要和我说。说不定等一见到他们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于是我便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由于身体太虚弱,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次我受的伤挺重的,住了半个多月都还不能下床,手上倒还好点,伤口愈合之后,只要不用劲就没什么事。
可脚就难受了,毕竟是被铁钉钉穿了,哪有那么快好。只要双脚稍一着地,脚上就会很痛。外面看起来伤口是没事了,可里面的骨头明显没那么快长好。
这半个月过完已经十二月底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自己还下不了床,我是躺在床上越来越急。
主要是赵晓天和周融、李大逵几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蒋文山与孟洁又一直被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