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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那西方洞主不再迟疑,大吼一声,双手一合,左手冰,右手火,化为冰火两道,宛如两条毒蛇一般缠绕纠缠,轰然袭向杜浚!
这冰火一出,登时让天地色变,虚空轰然崩析,出现了道道龟裂,其中有吸力生出!
杜浚怒吼一声,邪魔迎上,轰然一拳砸去,但闻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邪魔退避,其手掌砰然炸破,而那冰火之道,却不过是羸弱了些!
绝望之下,杜浚狂吼连连,手中的天树轰然砸去,同时祭出镇天印,化为百丈,轰隆而去,邪魔更是狂吼一声,再次迎去!
一拳轰隆入空,砸向冰火,却被冰火轻易击溃,轰然将后来的天树撞飞了出去,旋即大印迎来,逆字轰隆,逆转之下,仿若是想将这冰火知道生生逆转、分开!
只是杜浚修为太低,非但没有逆转冰火,反倒在冰火逆袭之下,轰然炸破了逆字!
续而,大印之上,苍龙一动,化为万丈,声势浩荡,却依旧被冰火撞破!
瞬间,冰火已然临近杜浚百丈,纵然此刻冰火接连遭袭,羸弱多半,也非杜浚能够抵挡的,他急身后退,祭出阵道大旗刺去,续而法宝神通尽出,却也不能全完击溃这冰火之道!
万丈之内,冰火临近杜浚一丈,轰然撞来,到此杜浚再无任何手段!
他怒吼一声,千丈邪魔轰隆而动,托着残缺的身躯,挡在了他的身前,但闻一声巨响,旋即邪魔被撞飞而去,自腰间一下的身躯,轰然炸破!
邪魔拼死承受这冰火一击,却依旧不能让冰火完全消弭,仅存的一息余威轰然将杜浚撞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路在地上,良久方才挣扎爬起!
“只不过是普通的一击,你便承受不住了么?”西方洞主蓦然失笑,道:“还真让我失望!”
那南方洞主面色快慰,身躯一闪,临近杜浚,一脚将重伤的杜浚踹在地上,再一脚,踏在了杜浚的脸上,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如此不济,真是不知道天邪怎么会输在你的手中!”
杜浚遭此大辱,面色阴沉至极,怎奈身受重伤,难以挣扎!
只是,就在这南方洞主等人春风得意之际,一个突发的情况,却让他们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第七十六章 破壁而出(下)(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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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杜浚有记忆以来,何曾遭过如此奇耻大辱,被人以脚踏面,端是让他心中的怒火滔天而去,怎奈人在屋檐下,纵然心中怒火可燎原,也是枉然!
南方洞主一见杜浚面色不忿,登时大笑一声,脚一挑,便将杜浚踹了起来,探手抓住,笑道:“把石碑的玄机告诉我,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杜浚冷笑一声,探手推开了南方洞主,南方洞主猛一松开,登时脚下不稳,踉跄几步,引的众人讥讽大笑!
便在这档口,悬浮在虚空中、残破的邪魔的上半身忽而一动,此刻杜浚重伤之下,却是没有了压制,当即以本能欲望扑向了西方洞主!
西方洞主眼见邪魔扑来,面色复杂起来,其中却还掺杂着几分的快慰,往日之间邪魔高高在上,而此刻却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端是有着扭曲的快感!
他也不阻挡,就那么任由邪魔临近,随手打出几道冰火,不杀邪魔,却只是撩拨,只是当邪魔费劲周折临近他一丈之时,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邪魔一路躲闪着冰火,双眸赤红,本能的、对于眼前之人的撩拨与亵渎,心中愤然,一旦临近西方洞主一丈,登时身躯一震,大口一张,丈许,竟然掩盖了其身躯!
这口一吞,竟然将站在西方洞主身侧的分身给生生吞下了,引的众人失声大叫,惊呼不已。
天邪更是双眸瞪大,痴痴的望着半空中的邪魔,方才她还在琢磨是否落井下石,此刻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庆幸方才没有贸然而行!
邪魔吞了分身之后,残缺的身躯登时宣泄出滔天的邪杀之气,宛如汹汹雷火一般,骇人心魄,在这气息之中,邪魔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
此状,端是让西方洞主愣住了,分身被吞,就宛如斩下了他的一半性命,此刻若是他这分身大成,却也能当即斩断与分身的联系,只是眼下却不可,只能承受分身被融化的一般的痛楚!
瞬间,邪魔已然恢复如初,甚至连头颅都凝现而出,仅存一个天灵盖还未凝成肉体,那千丈的身躯立在虚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这阵阵邪杀之气,逼人!
杜浚见此,登时狂吼一声,拼命的祭出镇天印,一举将错愕震惊的南方洞主逼退,续而唤来邪魔,一把捉住了西方洞主!
“这这这,我……上修,是我该死,是我该死,还望上修饶命啊!”西方洞主分身被吞,无力斩断与分身之间的联系,端是受了重伤,此刻生死之下,哪里还顾忌颜面,当即大声求饶!
“死!”杜浚暴怒之下,哪里听的进去,大吼一声,邪魔蓦然张口一吞,将他纳入了口中,蠕嚼有声,血洒长空!
旋即,邪魔身躯之上邪杀滔天,轰轰不灭,在这宛如巨浪拍岸的气息中,邪魔头顶之上的那天灵居然也渐渐凝实!
肉身完全凝实,邪魔登时气势暴涨,轰然宣泄千里不散,宛如天威一般,往那一站,就宛如天道亲临,散发着让人匍匐的威压!
一旁的南方洞主一见此状,登时惊呼一声,二话不说,化神流光,轰然远去!
杜浚双眸寒光一闪,邪魔轰然而动,带着滔天煞气追袭而去!
而此刻,杜浚身受重伤,邪魔一去,顿时无人周全,他面色冷峻,不漏丝毫的惧色,一扫众人,忽道:“天邪何在?”
天邪领命上前。杜浚点头,道:“与我护法!”
男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动,隐晦的注视着天邪的面色,但见天邪迟疑了一下,神情复杂,少顷之后,却一咬牙,喝道:“弟子遵命!”
方才,这女子也不是没有想过趁着邪魔不在,取了杜浚的性命,只是若是邪魔随杜浚而死,端是上好,却又唯恐邪魔归来!
最重要的却是,在这些魔宗弟子心中,或多或少的保留着对邪魔的敬畏!
就在天邪方才应答,但见天际黑影一闪,却是邪魔抓着南方洞主归来!
此情不禁吓的天邪一身冷汗,方才若是心生邪念,恐怕不等她诛杀了杜浚,邪魔已然来临!
她却不知,方才她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男子话语中,暗含杀机,呼唤她,并非是真的需她护法,而是在试探,看她是否值得留下一命!
杜浚一见邪魔手中的南方洞主,登时暴怒而起,一把将其抓在手中,大手举起,一甩,轰然将他砸在了地上,用力之大,大地龟裂!
南方洞主苦于有邪魔威压镇压,却是不能有丝毫的反抗,吃痛之下,胸膛一挺,张口便是一道血箭喷出,口中哀求:“上修饶命,上修饶命!”
杜浚怒然而笑,探手凌空将其抓在手中,怒然道:“你竟然还有脸告饶?”
“你先前鼓动北方洞主,欲要诛杀与我,当真是该死!”男子狂怒一声,举手、甩下,轰然一声,却是将南方洞主一身骨骼摔的七零八碎!
旋即,他一脚踏在了南方洞主的脸上,怒道:“此间,又窜动西方洞主与我拼杀,其罪当诛!”
杜浚是越说越怒,抬脚一踏,嘭的一声,狠狠的踹在了南方洞主的脸上,但闻南方洞主惨呼一声,整个脸孔顿时扭曲了!
南方洞主一见杜浚当真动了杀机,生死之下,却是嘶声叫道:“天邪救我,诸位救我,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诸位救我!”
杜浚闻言,长笑一声,怒然提起他,一扫数千金丹,喝道:“你们谁来救他一救?”
众人静默,惊若寒蝉,在杜浚目光中扫视之下,端是连连后缩!
这让南方洞主眼中的残留的期盼渐渐化为绝望,他蓦然望着杜浚,不住苦苦哀求!
“此间,你那般羞辱与我,这恨,你说要如何了解?”杜浚狂怒之下,抬手一巴掌砸在了他的左肩之上,但闻‘噗嗤、咔嚓’两声,在南方洞主的惨呼中,他的一条臂膀其间炸破,血雨迸溅!
杜浚心中当真是越发的恼怒,甩手再次将他砸在了地上,怒道:“你纵然万死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南方洞主此刻已然神智有些模糊,一心只是求生,以残留的元气支撑身躯,挣扎的爬到杜浚的脚下,其过程中,一身破碎的骨骼摩擦作响!
“我该死,是我该死……”南方洞主喃喃有声,却是从杜浚的胯/下爬了过去,堂堂一个碎丹修士,放在外面,就是堪比五大宗掌门的所在,此刻居然为了求生,如此不顾颜面!
如此,当真是让众人心中唏嘘不已,却也羡慕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