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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兄说得一点不错,正是小弟珍藏三十年的佳酿茅台。”杜海天得意地哈哈笑道。
“薛大人真可谓大行家,一口就品出酒的品种年代!”杜豪也献媚笑道,同时猛夹几筷子巴豆美味菜。
父子俩都被薛重楼风采折服,没有注意到薛重楼几乎未饮酒。
“薛某只是顺口胡说,怎么敢称大行家!”薛重楼微笑道,从袖里抽出一条丝巾好整无暇抹了抹嘴角,顺势把含在嘴里的酒吐在丝巾上,做得姿势优美而毫无痕迹。
“既是好酒,薛兄,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杜海天留意到那条浅蓝的丝巾,丝巾上绣着一朵梅花。女人的丝巾?杜海天调查过薛重楼的资料,早年丧妻,只有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女人丝巾?看来定是好色之人。既然好色,那今晚的事就好办了
他意味深长笑了笑道:“明月当头,美酒佳肴,可惜好象少了点什么?”
杜豪嘿嘿笑举杯道:“似乎少了点情趣!”
父子俩一唱一和,欲将话题引到风花雪月上。
薛重楼哪里不懂,微笑道:“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更有仙乐飘飘,薛某已经陶醉了!”仰头靠在椅上闭目欣赏古琴声。
杜海天已经端起酒杯,见薛重楼悠然自得,一时不好打扰,自己和儿子干了几杯,同时又消灭了部分巴豆菜。
新的巴豆下肚,旧的巴豆前来迎接了。“老兄,人齐了没有!”
“闹哄哄的回答:”“我们到了!”“我们到了!”
“好,都到了就开始革命!”
于是军号哒哒地吹,“冲啊!冲啊!”喊声整天,众巴豆集合队伍,风起云涌向杜海天父子的肚子发起了强有力的冲锋。
咦!肚子怎么有点隐隐痛!杜海天正要摸出银票送与薛重楼做个见面礼,就感到一股气在肚子里乱跑,一跌身坐回椅子上。莫非吃得太多想放P?
该死的P,早不来晚不来,偏拣这时候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运功,将这不请自来不受欢迎的P压在丹田。——幸好薛重楼在闭目凝神欣赏音乐!他暗暗擦了把冷汗。
“吱……”一声悠悠的尖细绵长的响声重新让他冷汗密布。我明明已经将它压下了,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
他心虚地四下望望,薛重楼还是闭目闲暇的靠在椅子上,杜豪却满脸通红,尴尬无比的样子。
——是他放的!咳!臭屁有主,我可以洗脱嫌疑了!杜海天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突然又大大的抽了一口气,肚子好疼。先前那股被尘封的气衍生出了千百万分支,每一支都已经茁壮成长,在肚子里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横冲直撞……
“冲啊!冲啊!胜利就在眼前!”巴豆战士们铺天盖地,呼啸着夺取最后的胜利。
“爹!我的肚子好疼,我想……”杜豪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向杜海天悄声请求。
“再坚持一会儿……”杜海天咬牙道,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一叠的银票还没有送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坚守啊!但是巴豆战士们的革命已率先获得了成功!
“我……我实在是熬不住了!”杜豪痛得翻肠绞肚,再也顾不得许多,捧着肚子跳起来。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杜豪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略略偏头,睁眼瞧了瞧,温和道:“杜公子怎么了?”
“他,他……”威严的杜海天也已痛得死去活来,顾不得风度形象,“小弟,小弟失陪一会儿……”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威严的杜海天也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刚才闭目聆听音乐,一来避开了进食酒菜,二来也是在注意杜海天父子的动静。根据他听到P声的和所见的杜海天父子急着上茅厕的狼狈样,不用说饭菜里一定含有巴豆之类的东西。
就算是要毒害我也不用放在饭菜里连累自己吧!杜海天脑袋莫非有毛病!薛重楼忍不住好笑。转念一想面色凝重起来:杜家父子吃东西时并无顾忌,证明他们不知道饭菜里有巴豆。那么是另有其人,而且此人的目的并不想毒害人,只是想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的目的又是什么?
——劫财!不像!如果是劫财早就已经冲进来抢了。
——害命!更不像,害命的话直接下毒药就行了,怎么会用巴豆。
——难道是帮我?薛重楼想来想去只得到这个解释。巴豆让大家跑茅厕,自然就用不着在谈下去!这招很管用,只是有点下三滥。薛重楼笑了笑,幸好我没有吃,否则不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站起来踱步走到窗边,在“天外天”附近搜索。帮我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看结果吧!
天外天墙角处有两个黑影,正引颈张望,想来就是这两人了!能想得出下巴豆的人还真是少见!薛重楼微微笑。他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急切想下去看一看两个巴豆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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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二节:巴豆帮手←
巴豆帮手此时也很想上来看一看,而且在不停念叨:“薛县令,美食虽好但你千万要少吃点!”
“小虎!不要太着急,巴豆对人体并无多大害处!”上官赫飞安慰她,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快,非亲非故,小虎对薛县令为什么这么关心。
呆头鹅!你当然不能明白看到自己欣赏的成熟男人跑茅厕的痛苦!婉儿悲哀想,尤其是这种情况还是自己造成的。正懊悔间就见雅间的窗户站立了一个人影,长身卓立。隔了这么远,婉儿和上官赫飞也一眼认出这正是薛重楼优雅而高贵的身影。
“大哥,薛县令在那里!”婉儿忙指给上官赫飞看。
上官赫飞没有出声。
“薛县令好像没事!”婉儿高兴地拉扯上官赫飞的衣服。
上官赫飞依旧沉默,有一个想法慢慢爬到他脑子里来了——薛县令吃点巴豆也好!
要不要吃点巴豆——当然是假装的。薛重楼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杜海天父子看到他完全没事一定会起疑心,他夹了许多菜放到碗中,斟酒入杯,做好这一切后,他悠闲坐下来等候杜海天父子。他知道杜海天父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吃了巴豆的人,不蹲得两腿发软,一个头变两个大是走不掉的!
果然等了很久楼道里才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腿脚不大利索的脚步声。
他立刻伏到桌上,紧皱眉头,面部痛苦,同时伴以低低呻吟:“哎哟!哎哟!
雅间的门砰地被推开,杜海天摇摇晃晃走进来。
薛重楼抬起头,表情痛苦问:“方才杜大人有急事办么?”
杜海天的脸一下发红,羞愧道:“小弟,小弟实在惭愧!”继而发现薛重楼也捂着肚子,再一瞥薛重楼的碗里堆着一大堆菜,杯子里盛着半杯酒,“薛兄也……”
“不知怎么的,我肚子很难受……”薛重楼低低呻吟:“哎哟!哎哟!”
原来薛重楼也中招了。在茅厕里蹲着时杜海天还在想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下的巴豆,害得老子上腹下泻。通过和隔壁的杜豪讨论,初步认定是薛重楼,因为他没来茅厕加入蹲坑队伍。
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薛重楼已经洗刷了嫌疑。
“薛兄……”杜海天摸摸口袋,正待完成先前的贿赂工作,肚子又排山倒海翻腾起来,他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杜大人!”薛重楼似乎也很痛苦,摇摇晃晃站起身,“杜大人!薛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先……先告辞了!”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好像费了很大劲。
杜海天正疼得无法忍受,哪里还有心情拉拢薛重楼,勉强开口道:“好好!改日再会!……”他痛得连慢走不送都忘了。
“改日再会!”薛重楼慢腾腾挪出房间。刚出房间门,就见杜海天“咻……”从身边冲过,衣带卷起一阵旋风,风中隐隐有些臭味。
薛重楼捂了捂鼻子。
薛重楼的腰瞬间挺直,他抬起头,笔直望向前方,脸上又恢复了永远不变的气定神闲的微笑。他缓缓走出客店。
“大爷,要不要坐车?”客店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是薛重楼简陋的马车,是一辆大半新旧的马车,车座上坐着两个车夫,其中一个车夫一见薛重楼走出来就热情招呼。